舔湿的手指就着他手指扩开的空隙,缓缓塞入后穴,李寻凌看着面前的人撩发垂首,张嘴把他还软着的阴茎吃进嘴里。
不太对劲。
往日如此情动,下边早该硬起,此时哪怕被纳入口中也毫无动静。李寻凌合上眼,竭力感受自己的肉茎被吞吐,舌根抵着尿口摩擦,舌尖沿着凸起的龟头边沿滑动。
无济于事。
一双如玉珠似的眼在睫下震颤着,水汽弥漫。如今结为爱侣,居然被哥哥一通玩弄后再起不能。此事分明已经过去,却如梦魇缠绕,李寻凌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屋中水声啧啧,情欲正盛,他兀自咬唇,腿内侧都绷紧,酝酿半天,仍然一无所获。
肉茎软塌塌垂落着,逐川还以为是技巧不足,却感到一滴水穿过黑发的缝隙落在颈后。
抬头,他的小夫君正尽力抑制夺眶的泪水,羞恼地拿手背乱揉自己的眼睫与额前碎发,嘴上还勉强维持:“没…没事,本王只是……要再休息一会。”
一时间不知怎么回事,只知道去捉寻凌搓揉眼睛的手,以唇舌去亲掉泪珠。
方才就觉得手下白软的腿有些紧绷,阴茎却还软瘫着,逐川稍加思索,顿时了然,捧着李寻凌胯间那团肉红的软物亲亲,不顾自己湿得淌水的下身,坐起来将人抱到怀里:“嗯,再歇会。”
奇耻大辱,李寻凌急得呜咽,难不成以后都不行了?那他好不容易堂堂正正成了婚,却要终身就要苟活在哥哥形成的阴翳中么?
此前都是毫无兴致因而硬不起来,着急的都是骑到他胯上要做的,现在兴致盎然,甚至于情到浓时,下身却如死了一般,倒是把李寻凌吓坏了。
他又蹙眉酝酿了片刻,终是攥着逐川捧他脸颊的手,泪眼如沁水的黑玛瑙,不成句的哽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 “不行,本王的下边好像坏了,太医…传太医!”
逐川不解其意,只认为是自己口技不行没挑起王爷兴致,想不明白怀中之人怎就如被吓着的幼犬,挣扎哼唧个不停。见他居然闹着要下床去寻什么太医,逐川低头看见自己那根东西昂昂然立着,后穴也湿了,怎么寻?
无奈将人团在怀里,试图故技重施,上下摸人后背哄哄,顺便玩一玩完全软瘫的肉茎,虽然这团软肉让小王爷也瘫成一滩哭哭啼啼,但不可否认软乎乎还有些可爱。
于他看来,哪怕真是被那狗皇帝玩坏了,以后再没有床事,寻凌依旧是他的小夫君。再说治疗此类隐疾的药物凶猛,过程怕是极伤自尊,小王爷身心又怎能受得住。
看怀中泪眼朦胧的人还在手法粗鲁地撸动自己的肉茎,意图再起,逐川于心不忍,捉住还要努力的玉腕扯到唇边亲吻,搂着人,骗孩子似的哄,糊弄说着“过会就好了”、“不怕”……
李寻凌挣脱不能,推打面前的胸肉,却只是像揉面团似的,摁下去就弹起来,鼓鼓囊囊,红痕都未留下,倒是逐川被他推搡得乳头立起来了,直对着他的嘴唇。
这人的乳首都能硬这么高,他怎么被强骑了一回就立不起来了…李寻凌更气,刚张嘴要说,逐川一倾胸膛,面前挺立的乳珠就塞到口中被他吃了个满嘴,连同乳晕都含到嘴里,抵着他的舌面,胸腔微振:“是我床技不佳,倒了王爷兴致,不怕。”
李寻凌咬着口中乳珠,仍然闷闷不乐,但似乎满足了某种口欲,咂着颗粒饱满的乳头,好歹是止住泪水,被哺乳似的按在怀里吃奶,下身还湿漉漉沾着方才口交留下的津液,肉茎被一只手握在掌心,仔细撸动。
手指划到会阴,去勾两只垂下的卵蛋,另一只手摸索到李寻凌微微凹陷的乳首,抠弄起来。
“倒不必急着硬,多吊我一会,就当是在罚我。”
吃着胸说话会咬到乳珠,一咬面前的胸肉就一颤,李寻凌一边咬得兴起,一边又觉得自己的胸口被玩得痒痒的,娇气地躲着他的手,含含糊糊问:“罚什么?”
那只手非要揉他凹陷的乳首,还玩他同样下陷的肚脐,腰眼也被揉得发酸发胀,李寻凌扭着腰躲藏,却把脸都撞进胸肌里,耳垂被轻咬:“罚我没有照顾好你。”
言语间李寻凌乳珠已经被玩得挺立起来,俏生生地立在雪白的胸脯上,逐川被他吃奶吃得发出呻吟,热气呼在耳边。
他的肉茎已经硬了很久,挤在二人之间,难耐地磨蹭着,很凶很硬的一根,却只委委屈屈蹭着王爷的白肚皮,伴随着粗喘,没忍住求了一句:“好想要寻凌的阳具插进来,一插进来前面就要……呃,有水流出来了。”
李寻凌带着哭腔:“硬不起来……”热意在下腹堆积,难以消散,他甚至拿软瘫的肉茎蹭逐川的大腿。逐川的身体散发惊人的热度,他感觉自己要融化其中,除了阴茎,人也软了。
“求王爷…肏我……”他将李寻凌放在床榻上坐着,自己抬着臀用湿软的后穴磨蹭软乎乎的阴茎,执意将乳首塞在小王爷口中,下身的水液磨得李寻凌腿间湿滑。
可能是逐川渴求到双眼发红的模样取代了哥哥带给他的痛意,下面那根被玩得发红的肉茎居然听话地颤颤巍巍抬起来。
李寻凌刚要说话,乳珠从他口中拔出,炽热的吻落下,将他的口舌封住,恨不得连他的舌头都吞入腹中。已经急不可耐的穴凑到肉茎上,在他无力的喘息中一坐到底。
失而复得让二人都意动不止,逐川压着他的肩膀骑得很快,臀摆得发颤,肉穴上下套弄着阴茎,太快了以至于李寻凌小腹发紧,好像有只蝴蝶在里头扑腾,被吃着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吭叽呻吟。
穴口被撑开,一次次坐到耻毛,磨得发红,逐川前面的东西摩擦在李寻凌的小腹上,突然松开他的嘴,放肆仰头呻吟,下身一股股喷精,甚至溅到小王爷下巴上。
李寻凌娇娇皱眉:“好粘好多,都弄到脸上了。”
身上像骑了只忠诚的大狗,他话音还未落,逐川已经凑上来,又热又软的舌头卷着自己的精水吃干净,认错:“王爷肏得我太舒服了,忍不住。”
这回他的肉茎倒是金枪不倒了,逐川都噗噗射了一滩,堆积在二人结合处,他还没有射意。李寻凌一时得意,拍拍逐川后臀:“本王要自己来。”
闻言逐川立刻换成跪趴姿态,翘起后臀压着腰肢,穴被掰着臀肉扒开,李寻凌矜持地摸摸穴口,在逐川发出低吟时一举插入。
他生疏地摆腰抽插,下腹发酸发胀,似乎只有发狠快速进出才能缓解,直将还在不应期的逐川操得滴滴啦啦落下腺液,那根软了也颇长一根的家伙在胯下甩来甩去,飞出点点清液。
睡前被喂了一碗甜汤,一觉醒来就饱暖思淫欲,还未解手,眼见着阴茎发胀,尿口一开一合,穴肉绞得他要射,李寻凌忽然意识到小腹酸胀怕不是要……
他慌张地按着凑上来的臀,要将阴茎拔出,却被逐川反手拉住:“不必担忧,直接在里面射。”
“不是,本王想、想解手……”李寻凌越说声音越低,因为他意识到以逐川现在的状态,八成会……
果不其然,逐川转过头来,眼神都被肏空茫了,唇角还有开口呻吟时来不及吞下的口水溢出来,面颊醉红,发出淫秽的邀请:“尿在穴里。”
羞得掩面,李寻凌还要挣扎,被逐川抓住不给跑:“王爷没发现吗,小腹撞到屁股上的时候,里头的尿水都晃荡着。”
他以为是太舒服了……李寻凌一想到自己每肏一下肚子里的尿水都撞击着逐川的后丘,眼尾都羞红了,别过头不肯再看。
可下身被逐川刻意夹紧一绞,顿时失守,一股股精水射到穴里,李寻凌还想逃,但大股尿水已经失控,完全失禁射进逐川穴里。
腹肌扎实的小腹逐渐被撑出一个弧度,被褥被盛不下不断溢出的尿水弄出大片湿痕,李寻凌感觉眼眶热得厉害,泪水也失禁似的顺着面颊滚落。
“本王忍不住……”他还试图解释,而逐川已经爽到神志不清,捧着小腹呻吟,要他把自己灌满。
李寻凌被抱到浴桶里时还在疑心自己的下边是不是坏了,连尿水都憋不住。
热水洗去污秽,逐川替他梳开乱发,一片祥和中突然想到一事:“你怎么不以孤自称了?”
“因为我已经不是了。”
哗啦
李寻凌兀地从水中站起:“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