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传出低笑,柔软温热的舌又卷上来,抿去他尿口新泌出的清液,一面吃他的精水,一面舔吻他的腿根。
终于清理干净,逐川一松手,李寻凌就爬起来提裤子,惹得他勾唇笑道:“如此慌张,不知道的还以为孤与王爷是一对野合的奸夫。”
李寻凌瞪他:“本就是,你这人真是胆大包天。”
手忙脚乱系不好扣子,逐川自然地接手,将小王爷上上下下整理好,要去亲人嘴唇时还被躲过了,李寻凌捂着嘴:“一股子腥味,不许亲。”
虽是他自己的东西,那也是下头射出来的,能一样么?
面前的君主被嫌弃了也面色不改,回味似的舔着嘴,在李寻凌威胁的目光下没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只是转而垂眼问他:“寻凌可想好了,要不要与孤行结亲之礼?”
“不想当奸夫了,但求一个名分。”
李寻凌合眼,逐川与哥哥不同,哥哥与他的联系已是剪不断理还乱,纠葛丛生,相爱相恨。而此行来北域他就发觉,北域民风淳朴乐善,宫中亦姐弟情深,夫妻和睦,甚至连断袖之癖都轻描淡写地接受,将他当作君后尊敬照顾。
逐川对他的感情亦如同寻常画本似的,患难相助,一时心动又念念不忘,甚至还来了一出英雄救美,意图将他救出哥哥编织的牢笼。
他们此前应是在宫里见过,李寻凌没印象了,过去种种虽叫他痛极,却又轻易被淡忘了,但看逐川的样子,应是一眼十年,记了很久。
他与逐川之间比哥哥简单纯净太多,真如哄少男少女的戏文一般,阴差阳错,情爱陡生。
从前以为自己既然无法娶妻生子,就再无常人的红妆抬轿敲锣打鼓,众人祝福下与人结为连理,现如今逐川竟然又给他看见一线希望。
北域的一切于他而言如一场梦,哪怕是一时虚妄也好,也好给未来留个念想。
李寻凌点头了。
对面的逐川显然以为还要磨上许久,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居然露出孩子似的笑颜,还将小王爷举起来放到臂弯里:“当真?寻凌要与孤成亲了!”
哪怕此事仅是李寻凌想实现自己一个愿望,留个念想……他看逐川如此高兴,还生出几分内疚,随之而来的还有隐隐不安,哥哥虽远在帝京,那双阴翳的眼却仿佛如影随形。
【作家想說的話:】
一些北域小日常,北域其实设定上真的很乌托邦,与帝京皇室完全不同,虽然骨科很好吃但王爷的正妻还是逐川也是这个原因,攻宝值得纯净简单,被人祝福的爱情哈哈哈哈哈
不健康但好吃的骨科也会常在的嘿嘿嘿,猜猜结婚的时候哥哥会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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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 烂醉到硬不起来/睡奸/女装肏人/边肏边哭-27-婚礼
李寻凌见过一回婚礼。
他母亲是父皇太子时就费心求娶的宰相之女,父母恩爱的场景他是未曾见过的。他问哥哥,哥哥只玩着他还未束起的发尾,并送到唇侧亲吻:“我出生时,母后初为皇后二年,与父皇感情甚笃,可惜凌儿出生时,母后已经……”
“那话本上说的,十里红妆八抬大轿的婚礼是什么样?”
“凌儿不必知晓。”
后来李寻凌还是在宫中见着了。
父皇年近半百时得了个宠妃,那女子说她是真心爱慕陛下,什么金银宝玉都不要,只要一场寻常人家的结亲之礼。
“玉妃出身民间,天真烂漫,问她要什么,只要一场与朕的婚礼,真是至纯至善,劳烦朕的贤后操办一场。不必太过铺张,玉儿怕羞,请些夫人女宾,挑个好日子,热闹一番。”
须发皆半白的中年男子姿态得意:“她有如此心思是好的,更不能委屈了她,将库中那只金雀翠枝的簪子赐她。”
母后知道父皇要来,早早将小儿子叫来,梳洗打扮搂在怀中,自己也着了淡妆,唇角始终扬起,真如同听到莫大的喜事,笑吟吟答应。暗中摁在李寻凌大腿上的手狠狠一收,腿心嫩不经碰,才十一二岁的小孩登时咬着唇呜咽起来。
“凌儿又惊着了,”母后刚掐过他腿根的手抽出来抚在脸上,掖去糊住眼睫的泪珠,将他哭得楚楚可怜的粉白面颊转向父皇:“近来也总说思念父皇呢。”
虽这个小儿子并不争气,但生得着实讨人欢心,加之方才提了逾矩的条件,皇上顺势答应今夜留下陪陪皇后。
带着龙延香气味的臂膀搂上来,松弛的肌肉皮肤与臃肿龙袍摩擦出窸窣声,母后依偎在黄袍的褶皱中,苍白的脸显得只有一掌,眉尖微蹙,在李寻凌背后轻轻一推,鎏金的护甲戳得他背脊颤抖。
走出去是恭候多时的哥哥,将他的手牵住,身后的门扉里是母后压低的喘息,夹杂父皇咳痰的浑浊声。
哥哥将他带到另一间房里,掰开他的腿,腿心白如凝脂,突兀地缀着一团淤伤,周边是绛红,晕到深处是青紫,间或点出几道青黄,让人想起画过牡丹的色盘。
哭过的弟弟恰如一枝勉强半开就被风雨打落的白牡丹,颤巍巍垂着头,要人以掌心将他托起。李寻凌的腿心本就疼痛,双腿大开的姿势又羞得很,要并拢时,指尖带着微凉的药膏摸上来,直将他摸到蜷缩,又被强行掰开,一遍遍上药。
母后在一墙之隔满足父王的欲念,而他被压在偏房,哥哥的欲望在反复的上药中弥漫生根,将他的眼泪再度逼出来。
没过几日,宫中当真挂起红灯笼与红纱帐,娶亲当日,玉妃披着一身红,坐着一顶红轿子摇摇晃晃走到父皇跟前,轿子被染得太红,又晃得厉害,像一只被生掏出来尚在跳动的心脏,父皇还披着那身肿胀的龙袍,剥开轿帘的手有污渍似的雀斑。
李寻凌被母后掰着肩膀看这场迎娶,新娘子被牵出来时是什么模样李寻凌记不清了,因为母后的手已经抠进他的肩膀,将他痛得视线模糊。
婚礼是好的,红色的皇宫仿佛年节将至,处处都很热闹,却留给他痛的记忆。
“本王成亲时要坐轿子吗?”得告诉逐川,不能漆得太红。
回答他时逐川的手未停,还在替他的爱马扎红绸:“若想坐轿子也无妨,但寻凌亦是男子,孤想与你共骑,在城里周游一圈。”
李寻凌微微一怔,呐呐着不知说什么好,被塞一块红布:“你也扎个花试试,问风带上你亲自做的花会高兴。”
那匹大马很亲切地低头来舔李寻凌的手,他受宠若惊,乖乖将两只手掌摊开给它舔,厚而软的舌头刷来刷去,有点痒,逐川回头看见这场景,哑然失笑,扯开问风的长马脸:“孤的君后,你舔过了孤还怎么亲?”
转头又说他:“给马儿亲时怎的这么乖?”
“手掌不用亲。”父皇与玉妃成亲时只亲了她的嘴唇,父皇的嘴唇是紫黑的,玉妃的像血一般红。
逐川看向他的眼神意味深长:“哪里都要亲。”
本王与逐川之间,到底是谁穿裙装呢?李寻凌思索,如果是他要穿,希望不要做的太红太繁。
玉妃当年的礼服繁复深红,被父王拥到怀中时如遭受挤压的创口,疑心她随时要溢出血液。母后还在他耳畔低语:“你看那骚浪蹄子,穿那么红艳,众目睽睽下与皇上纠缠在一处…蛇,她是条淫贱的妖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