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凌坐在床上胡思乱想,连有人悄悄打开房门都不知道。
直到床前的小桌上被人摆了一碟茶点,一壶茶水,北域的茶水里喜欢放牛乳,茶香混和奶味勾回小王爷的思绪。
“开宴还要一会,上了宴也得寒暄一阵才能用饭,先垫垫。”来人一身飒爽骑装,像是刚从马背上下来,显然不是寻常侍女,李寻凌思索难道这是逐川为他配的护卫?
他嗫喏了一句谢谢,若是逐川给他送来的,他还能直言不饿,可这位姐姐说话他不好意思反驳,只乖乖伸手去拿来塞到嘴里。
这位姐姐抱臂立在一旁,满意地看着:“再多吃些。”
李寻凌捧着茶盏啜饮,被大姐姐摸了摸发顶:“等会宴席上有一头今天才宰杀的雄鹿,鹿血鹿茸都入了菜,好吃得很。”
待坐到席上,李寻凌才在上座看见这位姐姐,她俏皮地冲他眨眨眼,经介绍才知道这是逐川的亲生姐姐,北域未出嫁的长公主,润宁。
上至北域的太皇太后,下至臣子仆从,竟然全都知晓他李寻凌是逐川的心上人,并无异色,还待他颇为和善,太皇甚至感慨一句:“当年初见你就说六皇子甚美,给逐川做夫人再好不过,现如今竟实现了。”
北域居然开放至此,逐川可是君王,是北域太皇太后的唯一皇儿,还能明媒正娶他一个断袖王爷吗?
席上太皇太后与皇姐都替他夹了不少菜肴,李寻凌迷糊中被哄着吃了不少鹿肉,加了鹿茸的汤水亦用了不少,润宁姐姐在旁掩着嘴笑,打趣逐川今夜要有福了。
被北域人情豁达所震撼的李寻凌还在困惑:什么福?
沐浴结束躺到床上,身上还有未干的水珠,却燥热难安,而寝殿的主人迟迟不出现,他才知道鹿肉鹿血竟有如此奇效。
从未如此期盼逐川钻他被窝。
下身已经翘起,汩汩流出前液,李寻凌羞得很,却只能咬牙伸手,握住那根躁动的物什,生疏地上下撸动。他进了逐川的地盘,如一份礼物似的坐在逐川的床榻上,合该是受辱的事。却翘着阴茎发情,克制不住地自慰,真是荒谬至极,淫荡得很。
今日格外意动,甚至到了光是自己抚慰就舒服到仰头抬胯的地步,不自觉哼唧着:“嗯啊,好、好热…想射……”
门发出响声,吓得李寻凌夹住双腿,扯了被子盖住勃起阳具,一道雪白身影袅袅飘来。
是一位身量高大,穿着白色裙装,身披兜帽的女子。细看之下裙装做得极精美,掐金丝银线,镶白玉珍珠,绣花繁密层层叠叠如盛放紫阳花。就连那兜帽也有白玉坠子的流苏,拿金线勾边,银线垫底,绣的是一对蝶。
“有何要事,无事就退下。”李寻凌战战兢兢缩成一团,竭力遮掩着自己硬起的阳具。
这北域女子都生得这般高大?还未反应过来,那女人低头示意他掀开兜帽。
如此低头长发都未从兜帽中落下,应当是仔细挽了发,北域女子随性洒脱,头发多半披散着,此人如此着装又一丝不苟地束发,还要他掀开挡脸的兜帽……李寻凌正琢磨她的用意,可女子一直俯身,似乎他不揭开兜帽就不起身。
无奈出手,扯下帽檐。
逐川略施粉黛的面容出现在他面前,在一身女子着装中竟不显得突兀,还有几分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高韵味,如雪峰玉女,圣神不可侵犯。
长发高束成髻,插着镶满珠翠的簪子,末尾还有玉石流苏,兜帽碰着了就叮当作响。如镜如湖的双眸抬起,微启的唇上抿了浅红口脂:
“夫君既掀了孤盖头,就是要与孤入洞房了。”
他穿的竟是北域女子的嫁衣!
李寻凌顿时红了脸,逐川倾身而上,耳畔红珠绿玉摇曳他还有耳洞,真如同女子一般,像是生来就准备要带上首饰来服侍他。那耳饰垂落在他锁骨,带来些微凉意,时刻提醒他北域君王正作女子装扮,攀在他身上。
不知逐川用了什么香,呼吸间吐气如兰,幽幽冷香在他身心的燥热中如同解药。
小王爷何时见过这种阵仗,翘起的阴茎当即不争气地流出几缕前液,他今个本就打了鸡血,逐川再处心积虑这么一勾,难得没等逐川先动手,他自己就一偏头将这人带了首饰的耳朵咬住了。
“呃嗯……”逐川低低呻吟起来,出手去握王爷的肉茎,李寻凌只觉得口腔热得很,含进去一只微凉的耳垂,夹杂着金器玉石的寒意,舒服多了。
情动中逐川撸动王爷肉茎,还担心王爷的嘴:“耳饰怕有尖锐边角,寻凌当心点。”
他将自己的耳朵从王爷口中抢救出来,没吃到凉的李寻凌失落地半吐着舌,还想去咬咬逐川身上其他部位,未能得逞,被垂头含住舌尖,吞吐吸吮。
逐川虽穿女装,亲吻却又凶又急,抵着他的舌根吞咽他分泌的津液,恨不得连他的舌都咽下去,只让他愈发燥热了。
下身胀得他难受,逐川还慢腾腾解身上的盘扣,轻声安抚他:“马上脱了嫁衣就骑到王爷身上,别急。”
他还有闲心亲过来说情话:“今日也算是洞房,虽还未礼成,但也穿了北域嫁衣,于孤而言,已经是嫁了。”
李寻凌急得腿间像要燃烧,龟头湿滑发烫,可逐川还在慢条斯理解他那该死的衣裳,嫁衣隆重,里三层外三层,丝毫不顾及圆房的急切。
忍不了了,他蓄力一推,逐川听话地顺势躺下,李寻凌直接掀开裙摆,层叠之中看似正式,逐川居然没穿亵裤,掀开就是翘起的阳具,也已经将耻毛弄得湿漉漉。
“北域君王可真是风骚,走来时下头这根都在晃荡吧?”李寻凌恨恨咬牙,伸手撸了一把,躺着的逐川立刻低吟出声。
他似乎还挺羞:“女子的肚兜与亵裤没有孤的尺码,来不及赶制。”
说着竟然就着躺平的姿势,自己伸手捞起双腿,抱着大腿,使腿面尽可能贴住腰腹,露出已经开始翕张的穴口:“寻凌,就当是新婚花烛夜……进来。”
一国之君穿着女子衣裳,被掀开裙子挨肏就罢了,还淫荡地自己抱紧双腿,门户大开,头上的簪子一晃一晃,耳饰项链也垂落在被褥上。
李寻凌气血上涌,自从开苞,他一直是半推半就被骑到腰上的那个,这回被情欲逼急了,扶着肉茎就顶入那口张开的穴:“嘶……洞房肏的是处子穴,北域君王这口穴都被玩过几回了……”
没忍住上手扇了一巴掌肉臀:“太紧了,本王会射的。”
逐川已经被塞满,饱胀的穴让他前头的阴茎不断流水,臀被扇了一下就收得更紧了,屁股都在发颤,洁白裙摆铺开在床上,如白鸟展翅。
“王爷多肏肏,就松了……啊啊啊啊…太快了,不,不行……”
逐川话音未落,李寻凌已经开始抽插,直将人肏得晃荡,头上的珠串哗啦作响,一身华服上挂的装饰都随着挨肏摇晃。
他从头到尾只与王爷做过,还不知道自己抱着腿挨肏如此爽快,当即忍不住出了精,一股股全浇到嫁衣上,这衣裳北域女子一身只有一件,珍贵得很,他急得要伸手去堵,却根本来不及,只会淫叫着乱射。
李寻凌大受鼓舞,他生疏地自己胡乱肏着人,看见阴茎在被磨红的穴口里进进出出,没过多久就想射,又耻于过早射精,喘息着:“不能…再忍一下……不能去…”
逐川射完精的阳具在操弄中又半勃了,骚点被反复碾压,似乎是抱着的腿压到腹部,肠道里的那点比平日更敏感,又让阴茎摇摇晃晃硬起来。
李寻凌第一回在肏人时以这个角度看逐川,他想尝尝这人唇上的口脂,往下压的时候却进得更深,刚吃到那抹红就克制不住出精,嗤嗤射到肉穴深处,自己咬着逐川的嘴唇也忍不住呻吟。
晚宴上大补之物过多,以至于李寻凌虽射了一回,却还觉得热意上涌,刚拔出来就看见一股股白液从逐川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当即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