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读者感觉咋样反正我萌晕了。。。剧情进度放缓也是有好处的,细节刻画挺爽的,虽然写的不咋地哈哈哈哈,下章推推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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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完全没卡上榜。。。完全无流量555555我碎成一片一片的了qwq希望收藏动一动
第25章 | 自己抱腿挨肏/女装play/潮吹/射尿-25-抢先(半剧情)
性事结束,可能是马车上待久了,此时换了环境,胃袋与性器都得以满足的李寻凌兴致尚可。逐川脸上已经恢复平静,只是耳根还在为刚刚前后失禁的事发红。
他本想着将王爷洗净擦干抱回床上睡觉,谁知李寻凌来了精神,坐在床榻上一双眼炯炯盯着他,虽嘴上没说不想睡,却明显还想再安排些活动。
逐川俯身将人从床上捞起,让王爷坐在他臂弯,单臂抱起人走到屋外:“王爷可要四处看看?”
“太晚了,看不见什么。”李寻凌嘴上说着拒绝的话,眼睛却往屋脊上瞄,逐川会意,将外衫脱下给王爷披着:“既然看不见宅子,可以带王爷看星星。”
说罢一个飞身,二人就已经轻飘飘落在屋脊上,逐川小心避开脊上的鸱吻垂兽,要寻地方坐下,李寻凌从未这样看过屋顶,下意识伸手想摸顶上的脊兽,却觉得颇为幼稚,讪讪收手。
被逐川捕捉到,坐下牵住李寻凌的手,引着他去摸索,看他跪爬在屋顶上,像个孩童似的好奇得眼睛发亮,没忍住勾着人下巴来亲。
坐在高处,李寻凌有些怕,接吻时如初次似的放不开,软又小的舌尖要伸不伸,含在齿间躲躲藏藏,双手都揪住逐川胸前的衣裳,整个人恨不得嵌进他怀里,末了被咬住舌尖不给逃,在他的小声吭叽中又半推半就亲了一个来回。
李寻凌卷着逐川宽大的外袍,肩都撑不起来,将自己缩在逐川的怀里,听他讲哪个是北斗星,哪两颗星子彼此相依相连。
天地浩瀚,星河无尽。
逐川正想与王爷说那颗小且明亮的星是什么名字,却感到胸前一沉,原是寻凌已经依偎在他心口睡过去,呼吸平稳清浅,粉白的脸埋了小半进到他胸乳,手指还绞着他胸前的衣襟。
多年前他被父亲带去参加帝京的宴席,半大少年并不留神于威严的帝王,也不留意俊雅的帝京太子,而是注意到太子与官宦臣子周旋时,轻轻拨开身后幼弟的手。
那时寻凌应该只有十来岁,在盛大的晚宴上局促不安,只会紧紧跟住哥哥,小心翼翼揪着哥哥身后一点点衣角,已经竭力屏息凝神不耽误哥哥应酬。
那太子看着温和,面对权柄却是个铁石心肠的,早听闻帝京夺位之争激烈,如此能在父皇面前现眼的场合,显然不愿照料幼弟。逐川跟着父亲,看着那小孩眼泪汪汪被乳娘牵走,小手还维持着要揪哥哥衣角的姿势。
他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帝京君王正笑眯眯与他父亲说话,见他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小儿子,无奈道:“朕的六儿子先天不足,又胆小懦弱,怕是难成大统,若是个公主还好送到北域和亲,身为大丈夫却有女儿情态,可惜。”
“生得如此漂亮,若是位公主便能指婚给我儿……”父亲开着玩笑,转头看他:“逐川定高兴极了。”
逐川正好借机仔细观察那六皇子软乎的手与泛红的脸,挂在睫稍的泪珠如琉璃玛瑙,比宫妃面上贴的花钿还夺目。小孩看着哥哥远去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哭出来,还不敢出声,只咬着唇掉泪。
他的眼泪怕不是甜的,想尝一尝……十五岁的逐川还不知情为何物,念头是突然浮现在脑中的:如果是他的话,不是公主也没关系,我不会拨开他的手。
后在江南遇袭,本可随意逃到医馆客栈歇脚,一抬眼看见王府二字,在意识消失前夕,最后残存的意识:想看看当年那个小孩长成了什么模样。
十年过去,现在他如愿以偿,当年的六皇子在他怀中熟睡,手指也紧紧揪着他衣衫。
休整一夜,又要赶路,李寻凌早上醒不来,迷迷糊糊被喂了几口粥水,抱上马车。再醒来时已经临近北域边界,枕在逐川腿上不肯爬起,百无聊赖地玩他垂下的黑发,甜滋滋的瓜果被递到嘴边,半塞半哄地吃下。
被如此伺候着,却无端紧张起来:这下是彻底进入北域的地盘,羊入虎口,要任他宰割。
何况逐川这边也是新皇登基,无妻妾子嗣不说,还从外头带了个男人回来,必要遭遇唇枪舌剑,北域的太皇太后还在世,仍有余威,应是恨不得将他剥骨抽筋。
李寻凌咕噜一下爬起来,手掌还撑在逐川膝上,仰头盯他:“到北域你是不是要把本王关起来不见天日?”
“不会,到了北域这个也会替你解开。”猫似的扒人膝盖,真是……逐川没忍住发力一扯链条,将小王爷扯了一个趔趄,面朝他倒来,投怀送抱,柔软的嘴唇近在咫尺。
被亲得结结实实,还不忘上下其手,李寻凌被叼着舌头吸吮舌尖,恨恨掐他的胸乳,却引得逐川摁着他的腰,几乎要将他嵌入自己身体中。王爷心如死灰:定是骗他的,这到了北域还能让他出寝殿吗?
马车一路驶入城门,本该在下马处停下,却径直驶到殿前。
帝京注重礼仪,历代哪怕是皇上的马车也不能驶入宫中,必须换乘骄子,以示尊敬先祖与天道。反观北域的礼道倒是与逐川本人一般目中无人,马车到殿门口,迎接的仆从排出长队。李寻凌腹诽着,看逐川先被人迎下去,心虚地往车厢里头躲藏:这人也不知道先停个偏门将自己放下去,这下众目睽睽,还要将他迎出来吗?
谁料逐川刚落地就回身将他逮住抱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一路抱着他回到殿内。
一路上的仆从数量很多,看见国君抱了个人回来也面无异色,只躬身行礼。不知是不是北域的习惯,宫里上下张灯结彩,挂了不少红灯笼与红幔帐。
“你们北域如此喜欢红色?”
既然无人在意,全当是民风开放,李寻凌乐得不用走路,垂落的双足还赤着,晃荡着脚,抱着逐川的脖子问他。
“北域结婚一般用白色,但帝京喜红色,孤就让他们装点的红色。”
“我们也只有结婚用红色,谁会天天四处挂红的……”李寻凌解释着突觉不对,脑中一道惊雷劈下:“你要与本王成婚?”
“嗯。”
逐川答应得很快,像答应今晚要吃什么一般自然,不敢与李寻凌直视的眼却暴露了他,抬手揪住他的一缕长发,逼迫他低头,李寻凌咄咄逼问:“你此前就在筹备了?”
被迫低头的逐川还一副雍雅从容的模样,坦荡荡说明:“嫁娶大事,当然早已开始准备,父母姊妹都知晓了。”
李寻凌磨牙冷笑:“父母姊妹……正想问怎么宫里上下都对本王丝毫不好奇,原是使了一招先斩后奏,你怎不去通知本王的家眷亲属呢?”
被扯着头发的人面色一冷:“家眷亲属?是王爷的四个妾,还是那狗皇帝?”
说罢就抱着人走入寝殿,毫不客气地将李寻凌放到床上,虽步伐快速,面色阴沉,放下他的姿势倒轻得很,目中带火却还下意识去亲王爷的额发:“不许再想他人,宫里为你备了晚宴。”
走时还不忘叮嘱:“屋子里外都有伺候的,有任何事吩咐他们。”
李寻凌直至被放到房里都还在发愣:如此就要与人成亲了?还是北域的君王?他本以为被绑过来不过是当几个月逐川的禁脔,待他厌了或哥哥追来了就自然会送自己回去。
哥哥短时间内是追不到这里来的,帝京与北域百年交好,北域在北侧替帝京抵挡匈奴进犯,帝京与北域交易物资,两国联姻已涉及数十代人,作为新皇,哥哥断不可能为了一己私欲破坏两国关系。
而逐川如此行事也是吃准了这一点,哥哥看中得之不易的皇权,帝京又保守重礼,朝中老臣世代监国,德高望重,与帝王牵制,与自由随性的北域大不相同。逐川做得的事情,哥哥是如何也办不到的。
但哥哥应当是完全不知情,不然无论如何也要派人交涉。
这是打得趁其不备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