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方才还轻松应对的逐川此刻反而有些无措:“手上疼么?”

得不到李寻凌的回应,又怕拆了锁链人就要逃走,逐川只得捧起王爷金贵的手,仔细看过,讨好地侧过脸,以舌尖舔舐手腕与锁链的连接处,将李寻凌的掌心贴到自己脸上,观察他的神情。

看得不到丝毫反应,逐川别过眼去:“难道你在怨我与他争执?你难不成与他两情相悦?”

“你绑了本王,本王还要对你好言好语不成?”李寻凌横他一眼,本意是让他知难而退,却没料到逐川已经素了好几个月,只要王爷在他面前,哪怕是踢打也能让他欲望高涨。

李寻凌眼睁睁看着逐川身下的裤子被撑起一只帐篷,甚至顶端有些濡湿。意识到情欲来的不是时候,逐川默默换了个坐姿,僵硬遮掩硬起的肉茎:“你们行房了。”

“你应当都看见了,还有什么好问。”

逐川,现在应当称其为北域国君,高大身躯缩在帝京的傀儡江南王面前低落垂眼,似是痛极:“他是骑上来强迫,可王爷也射了很多……”

眼神如寒刃,眼角又含着泪,哀哀追问:“当时王爷看着舒服极了,难不成真的爱他?”

李寻凌气在头上,冷笑出声:“本王爱他又如何,难不成你也要与本王刀剑相向么?”

“你在怪我对他出手。”逐川咬牙恨恨,倾身上来,马车算得宽敞,被褥衣摆铺开,伴随男人的倾压,也压迫起来,李寻凌被挤挤挨挨拥在中央,还要说话的口被唇舌堵住,车厢里啧啧交缠声起。

与以往不同,这回唇齿凶得很,卷着他的舌吸吮,直将舌尖都吮痛了,又用牙齿去咬细嫩唇肉,李寻凌哼唧着推拒,反倒被一只手掰开大腿,去摸他的肉茎。

“没关系,多做几回你就知道孤的好了……”这是逐川第一回在他面前这样自称,含着他的舌尖,压低的嗓音如鬼魅蛊惑:“孤的身段比他软,后头也更好肏。”

滔天的怒意与妒火将一位清冷仙子生生逼成淫魔转世,李寻凌听得耳朵发烫,被又亲又摸,下面逐渐硬起。逐川展颜,松开唇齿,将自己的二指探入李寻凌口中,夹着他的舌尖玩弄:“车里没有软膏,劳烦王爷给孤舔舔。”

李寻凌不屈,狠狠咬了他一口,带着一嘴的血腥气别过头去。好在逐川绷着手指任他咬,不然以这个力道,指节要磕到王爷软舌。

为了咬他不惜弄伤自己,看来是气急了,逐川讨饶似的以鼻尖蹭蹭王爷的面颊,想再用带伤的手指去戏弄他的舌,李寻凌品到嘴里血腥,兀地干呕,像吃到毒草的兔子,眼眶红红,吐舌摇头,血迹浮在唇上,像涂了口脂。

还在难受嘴里的血腥气,柔软嘴唇再次贴上来,这回是渡了口清水给他,又舔舐他的舌面卷去血腥,意图安抚。

李寻凌余光瞥见逐川居然就这么拿自己的血液作润滑,一面埋头下去舔吃阴茎,一面就着被咬出的鲜血用手指扩开后穴,血色星星点点在洁白臀肉上被抹开,旖旎又惊悚。

阴茎被含在口中伺候,与凶狠的激吻不同,像是怕毁了兴致,可能也是存了与哥哥竞争的心思,各外轻柔仔细。

龟头被舔得湿漉漉,又一路顺着茎身吃到卵蛋,像亲吻什么心爱之物,直到挑起足够的情欲,当阴茎完全勃起时,逐川还满意地低头对着尿孔“啵”地亲一口,才扶着肉茎缓慢坐到李寻凌腰上。

许久没被肏,后穴就算扩张润滑了还是紧致,逐川生怕太紧勒得王爷疼,好不容易口起来又软掉,只能一寸寸缓慢嵌入。

可这是在马车里,走的山间小道,并不平稳,李寻凌刚适应龟头被穴肉夹着吞吐,骤然一个颠簸,直接将肉茎颠入穴里一大截!

快速的摩擦与紧致的包裹让李寻凌仰头惊叫出声,双腿踢蹬着,被束缚的手徒劳地推搡逐川的下腹:“啊啊…你起来……太紧了,我疼!”

逐川倒是爽得前头流出一大股腺液,张口深呼吸几个来回,垂眼看王爷蹙起的眉头,俯身亲亲:“孤已经竭力放松,王爷动动腰,操起来就不疼了。”

看李寻凌委屈得眼中泛水光,逐川忍不住轻咬他鼻尖:“娇气得很,马上就舒服了。”

嫌他娇气,还想让他动腰!是谁早早翘起那驴鞭,非要将他口硬了坐上来?李寻凌刚想动手,锁链哗啦,气得他啐逐川一口:“呸!速速放了本王!”

这一口唾沫啐到北域领主的脸上,若是他人早已人头落地。逐川神色如常,抬手抹去那一块湿迹,甚至当着李寻凌的面舔吃沾了口水的手指,目光灼灼:“不肯也无妨,接下来一段是石子路。”

话音未落,颠簸开始,马车疾驰在石子路上,李寻凌本还怒气冲冲的脸瞬间变了颜色,他的肉茎被迫在那口穴里抽插起来,这段路石子密集且大小不一,除却持续的小幅颠簸,还时不时将人颠得屁股都离开车厢。

“啊…啊啊……”李寻凌顾不得发怒,手指揪着逐川的衣摆,软软祈求:“太快了,慢、慢点……下边儿操得太快……呜…痛,想射……”

可怜他被束缚双手,还无法抱住逐川的臂膀腰肢以求平稳,只能像小孩似的抓人衣角,阴茎在逐川的穴肉里被吞得流水,眼神迷茫中有些不安,嘴唇红艳水润惹人亲吻。

逐川当然不会让王爷陷于危险,只是他维持王爷平稳的方式是以臀胯压着李寻凌的窄腰薄胯,将那根肉茎榫卯似的钉到自己臀肉里,一下下碾压他的骚点,爽得他硬了许久的阳具喷出精水,堆积在二人连接处。

“还痛么,只有爽快吧?寻凌尿孔流的水都从穴口流出来了,操得孤夹不住。”

后穴被润得滑溜溜,更好进出,颠簸越发快,李寻凌被迫飞快进出穴道,下腹发紧,揪着逐川的衣裳呻吟:“嗯啊!要去了…太快了……”

猛地一个颠簸,让他的肉茎整根滑出又肏进去,二人都倒吸一口气,逐川的肉茎还未硬起,在二人小腹间甩动,冒出一股水液。

惊觉身下怎的没哼唧,低头看见李寻凌已经被快感折磨得去了一回,只半张着嘴说不出声,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呃呃”,简直是小死一场。

他先天不足,从未如此迅猛的肏过人,精水滑出穴口,在二人之间被反复的起伏打出沫子,可惜石子路还没过去,半软的阴茎还嵌在穴里进出。

“不要了!我不要了……嗯啊…不能再……呜呜……”李寻凌脑袋抵在逐川胸口,软弹的胸肌被他的脸抵得凹下去,下腹像是有火在烧:“逐川…下边操得又酸又疼……”

逐川骑虎难下,前面还有一段这样的路面,可再这么榨,怕是又要让小王爷尿出来,赶紧将人搂在怀里哄,手掌一下下抚摸李寻凌的后脑:“硬了尿了都在我穴里,给王爷兜着。”

李寻凌已经开始掉眼泪,他下边胀得很,就是半软不硬出不来:“不…硬不起来,射不出……”

这时恰逢一段严重颠簸的路面,在不应期开始激烈套弄他的肉茎,李寻凌腿心都开始抽搐,急得哭出声,哽咽到说不清话:“不要!已经…已经没有了……”

逐川却觉得后穴里的阳具在逐渐变硬,心说不如就着这一段让寻凌射出来,还好受些,哪怕是吹了尿了也没事。

他开始就着李寻凌面对面倚靠在他身上的姿势,伸手去摁王爷后腰促精的穴位,现在怀里的人敏感过头,一摸到腰上就听见拉长的呻吟,颤得厉害。

最后一段颠簸,伴随着后腰的按摩,李寻凌都不知道自己将射出什么,夹着腿紧着腰去在逐川穴里,嘴里不忘哼哼唧唧地问:“我是不是又……”

逐川夹着后穴感受片刻,低头含着人嘴唇亲昵安抚:“没事,就是些精水。”

还没来得及秋后算账,李寻凌看见逐川抬起翘臀,精水一股股从被肏开成圆洞,一时半会收不紧的穴口流出来,在车厢上堆出一滩白液。

逐川也没管,在他胯间跪趴,用唇舌给他清理一塌糊涂的胯下,伴随着吞咽声:“擦洗要找地方停车,先委屈王爷一会。”

【作家想說的話:】

意图私奔的高岭之花听了一波墙角,目睹心上人被骑到潮吹,已经精神状态异常了哈哈哈哈(如下)

哥哥:无耻之徒……

逐川:他被我骑得很爽

哥哥: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