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凌眼睁睁看哥哥又埋头将他的肉茎吃进去,这回他循着昨夜所偷窥的做法,反复吸吮李寻凌的顶端,顺便伸手去摸挂在外头的两颗卵蛋与鼓起的会阴。

他不争气的肉茎开始抬头,哥哥看起来高兴极了,更卖力地舔弄他的尿口,帝王在他腿间成了摇尾巴的狼犬,李寻凌无助地摇头,伸手去推哥哥的脑袋,却毫无用处,只被口得呻吟出声:“嗯啊!别……啊啊…别吃了……”

近乎是哭求,身下却自顾自硬起来,把哥哥端庄的脸戳出一个鼓起,深沉的双眸被情欲熏得发红,只管品尝似的舔吃弟弟的身下之物。

“乖,射到哥哥嘴里,不然哥哥不会松口。”圣上一贯自持冷静的脸上出现近似痴迷的神情:“含着睡觉也可以,一直含到早上哥哥也喜欢。”

李寻凌别无他法,一面哭哭啼啼,一面开始酝酿射意,他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开始被迫享受,相比于在这方面愚钝的逐川,哥哥更加勤勉聪慧,仿佛天生知道如何取悦他。

哥哥甚至知道他的腰眼是敏感之处,或许是过去某次替他更衣时,或者少年时帮他沐浴,总之那只刚刚还探入他口中的手开始揉他的腰眼时,李寻凌终于忍不住,开始无意识挺腰冲刺。

一代明君在他胯下被阳具顶得喉头发酸发痛,甚至呛咳,但仍然不敢松口,直到弟弟的精水冲出,溢满口腔,吞咽不及从嘴角滑落。

李寻凌与抬头的哥哥对视,哥哥浅色的嘴唇被他的阳茎磨得通红,嘴边还挂着白精。

他浑身惊颤,没忍住一脚将哥哥踢到床下。

在藏入被子的前一刻,床下还幽幽传来一句:“怎么,朕口得你不舒服吗?”

他还没敢回话,又听得话中略有委屈:“可朕一吃凌儿的精,下边就射了一裤子。”

他真想将自己闷死在被子里!

【作家想說的話:】

哈哈哈哈哈哈疯癫帝王受还是不一样的,脸皮比高岭之花厚多了,共同点是痴汉,但是高岭之花前期还自视甚高,这位已经有十几年痴汉经验了,直接上岗!

王爷:猫猫打人.gif

被打的皇上:我弟弟真有劲!

被打的高岭之花:隐忍难过又被蛊到,逃跑两天再吃醋杀回来。

感谢送礼收藏订阅评论的宝贝们!么么么!

第19章 | 足抬下巴/踩尿踩射/angrysex/窒息失禁-19-半剧情

圣上巡视江南,本就勤政的江南各方官员谁不摩拳擦掌要在新帝面前展露头角,以求一飞冲天的机会。因而白日里安排了诸多活动,展示各自所掌,以示政绩,夜间就在皇上暂住的王府大摆筵席,彻夜欢庆直到夜深,以表欢迎。

更有甚者会想方设法让自己的女儿在皇上面前出现,以祈求被皇上看中,从而鸡犬升天。只是无论哪家千金,如何打扮穿搭,走到江南王面前都要彻底失色。

尽管平日里常说这位王爷不过是绣花枕头,领着女儿来的那几位灰溜溜退下时也得感慨一句,这绣花枕头真乃绝色。

虽李寻凌喜好清净,又因前日与哥哥榻上争执,产生了龃龉,但作为深受帝王照拂的亲弟弟,明面上也要尽地主之谊。

他勉强应酬着,哥哥是担忧着说了几回他身体不适可以休息,不必露面宴席,可府中来了如此多人,他难以入睡,不如起来应酬,还省得落个无礼之名。

知道他应酬不易,男宠们起初一两日还藏着,见连着几日都闹得挺晚,就会来接微醺的王爷回寝殿,连夜照顾着,提前煨上暖胃解酒的汤品。

负责迎送客人的是青禾,他长的最符合世人心中男宠的模样,一支细腰,走起路来女子似的袅袅婷婷,言语娇柔体贴,引得不少达官贵人感慨:江南王府中虽是男子,却也有贤妻良妾当家的意思。

别无他法,另外三个壮的壮,少的少,走到这些本就看不上草包江南王的官员面前,更是要落得他们背地里笑话。加之江南王又是出名的美色,往往被当作下面承欢的,那两个阳刚的走出来,更会惹得那些个略通此道的平白产生臆想。

青禾甚至会在酒过三巡的时候横插进来,替王爷短暂地吸引宾客注意力,替他饮尽杯中酒,说些趣话,给李寻凌挣得喘息的空当。

这当然不合规矩,只是用过美酒后,看见两个美人挨在一处散发酒香面带醉意,荷塘并蒂莲,二艳双生花……谁人不能谅解?

本来前两日圣上还颇为体贴他,常常宴席未过半就要他回去早睡,甚至会中途离席将他送回去,免不了要不顾弟弟反对,缱绻地拉着李寻凌的手,依依惜别一番。

连着几回青禾都出现在席间,那风骚模样很快就引得李寻渊愤恨起来,这是他身不由己为弟弟带来的祸端,怎的被这软弱无力的男宠摆平了?

更显的他床上床下都不如人体贴,上位虽好,离弟弟就远了。他甚至开始嫌自己过于轩昂英气,全然没有既能小鸟依人,又可当解语花的娇柔。

这日又饮了不少酒水,个别喝多的官僚开始试探着打趣:“到底是王爷舒坦,身边美妾既能取乐,还能当家,比微臣家中黄脸婆不知好了多少倍……”

话锋一转还是要拍圣上的马屁:“还是皇上眼光好,识得良臣,选得良配,如此兄长,微臣艳羡不已。”

君臣痛饮后说些俏皮话也无伤大雅,只是这话在李寻渊耳中何等刺耳,仿佛在对他说,亲手给所爱之人挑了好妻妾,被疏远也是咎由自取。

趁着众人不注意,李寻凌还在被青禾投喂好消化的饭食,被半搂在怀里按摩因饮酒作痛的脑袋。忽然听得哥哥朗声笑道:“呵…朕自然是仔细挑选过。”

下面自然一片应和之声,青禾脸色一白,筷箸都叮当落地。

皇上虽面带笑意,却不达眼底,着眼于浑身打颤的青禾身上:“既为贤妾,趁酒兴正浓,何不为众人献舞一曲助兴。”

在场的谁不是人精,此话一出都明白了青禾的出身,会舞的男宠,不是优伶就是男娼,横竖是取乐的玩物。

而皇上这般揭露,在各官看来必是借男妾给王爷一个下马威。君王枕侧岂容他人安睡,哪怕江南王再废物,流的也是能继承大统的血脉。

他们不敢对王爷放肆,但区区男宠还是动得,何况这是皇上的授意。

遂场上高高低低开始有人起哄,都说要欣赏府中男妾舞姿,其中或许还有个别是真起色心想一饱眼福。霎时间众人目光都聚焦于李寻凌与青禾,他们在这些肥头大耳中年发福的官僚面前,真如同瑟瑟猎物一般。

搂着李寻凌胳膊的手在剧烈颤抖,青禾泫然欲泣又怕使王爷失了面子,强行忍着,转脸对李寻凌露出一个比哭还苦涩的笑容:“王爷,我去去就来,您先用着菜。”

李寻凌从未问过这些男妾的出身,他并不觉得出身勾栏有何不可,穷苦百姓,卖一个的保一家吃喝再平常不过。青禾生得美,哥哥能选他,恐怕此前在风月场中也是名声鹊起的角儿。若是他喜欢跳舞,那跳也无妨,他江南王自己是个床笫上都不好剧烈的废人,怎会嫌弃青禾。

可现在他的神情难堪委屈,显然是不愿。

青禾会跳舞一事他从不知晓,想来应当是极美的,但提都不提起,应是极不情愿的,怎舍得让他在这群见风使舵的酒囊饭袋前被迫起舞。

酒壮怂人胆,李寻凌缓缓吐出一口气,按住青禾冰凉的手背,不许他起身。

他随手拿起手头的酒杯,啪一声掷到地上!

席上顿时寂静无声。他没有言语,只怒视席上起哄的官员,一个眼神都不给坐在上位的皇上,哪怕哥哥的目光要将他洞穿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