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云说:“是,四少爷说怕药苦,命厨房今晚把给您的夜宵做成甜食的。”
玉秋心中一暖,不禁笑道:“他有心了……你端了几碗?”
“回六太太,我原以为四少爷还在这儿,就端了两碗。”
“给我留下一碗吧,剩下一碗……”玉秋在桌上的桂花酥里寻了一块完整的,咬下一小口后,把手中剩下的放回油纸中,“连着这包桂花酥,一并送去四少爷那边。”
“是。”
甜酒醪糟做的很清,就像一碗甜汤,里面也加了桂花蜜,香甜的味道从唇齿间蔓延开来,玉秋一个人坐在院子了,一勺勺把这小半碗吃完了,将碗留在石桌上,起身回了房。
周承明回到院子,落月立马行礼:“四少爷,您回来啦!热水早就备好了,您是现在就沐浴吗?”
周承明觉得喉咙干热,喉结滚动一下:“越快越好。”
“好,落月知道了。”
周承明坐在桌前,身上的燥热久久下不去,下身有些胀热,他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
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门外春桃道:“四少爷,六太太那边的采云姐姐说有东西要给您。”
周承明连忙换了个桌后的凳子坐下:“进来吧。”
春桃捧着托盘小心进门,把甜酒醪糟和一包裹好油纸的东西放在桌上:“采云姐姐说是六太太吩咐送来的。”
周承明咽了一口唾沫,摆摆手:“你下去吧。”
“是。”春桃听话地离开,出门后将房门关上了。
浓郁的桂花香萦绕在他鼻尖,周承明舔舔干燥的嘴唇,打开桂花酥的油纸,首先入目的就是那块被咬了一口的桂花酥。
“唔嘶……”周承明重重吸了一口气,一直处于半硬状态的阴茎彻底被这隐秘的暗示刺激得硬挺了,直直地顶住西裤的布料,勒得他有点发痛,只想解开裤子把那根东西释放出来好好摸一摸。
“四少爷,”隔壁房间侧门传来落月的声音,“水和衣服已经备好了,四少爷洗澡的时候需要伺候吗?”
“不必了,你们休息去吧。”周承明开始动手解开衣扣。
“是。”
等隔壁传来关门声,周承明敞着胸膛推开侧门进去,把衣裤退下,进了浴桶。
水温微烫,泡起来很舒服,周承明背靠桶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周承明不喜欢金发碧眼的外邦人,在海外这么多年也没有过令他动心的,他平日里并不常照顾生理问题,手法生疏,每次草草完事,也不理解那些室友同学为何对这种事如此感兴趣。
如今他浸在热水里的阴茎胀得发痛,手控制不住地圈住茎身上下来回摩擦。
“嗯……嗯……”
他仰头从鼻腔中哼出轻轻的声音,闭上眼,眼前浮现的都是玉秋的脸,小姨娘那双漂亮的眼睛,那张红润的嘴唇,还有眼角的笑意和温热的手心……
他用指腹按揉着通红滚烫的龟头,套弄阴茎的手不断加快速度。
小姨娘的手这么好看,皮肤那么白,身子一定也美极了吧……
双儿的奶子大吗?平日里穿的宽松不大看得出,不知道乳头粉不粉,含起来怎么样……立起来肯定好看得不得了……
连着龟头下面的沟一并被照顾到,周承明脸涨的通红,粗响的呼吸声愈发急促,水下激烈的动作使浴桶里发出哗哗的响声。
他的腰一定这么细,多合手啊……掐紧了的话,会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红艳的指痕吗?
二哥……二哥以前去浓春楼点过他,二哥肯定干过他了……
双儿的下面是什么样的呢?既然两处都能承欢,那一定淫荡死了……一个人就够吗?说不定能一次被几个人一起上……
他脑海中闪过《柳间吟》里荡妇香艳的淫叫,自动替换出了玉秋的声音。
周承明觉得自己都快烧起来了,咬牙挺了挺腰,马眼一松,几股稠白的精液从滚烫的性器里射出,融进水里。
“嗯!哈……哈……”他重重地喘了几声,伸出舌头舔湿干燥的嘴唇,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周身仿佛刚从蒸笼里出来,又湿又热。
水温已经比他的体温低了,泡着有种凉意,周承明缓下呼吸,起身擦干水渍,套上了睡袍。
这次自慰带来的刺激超越以往,即使射了精,阴茎还处于半硬状态,周承明脑子里乱糟糟的,满满都想着各种样的玉秋。
堂屋的桌上还摆着甜酒醪糟和桂花酥,周承明走过去,拿起那块被吃过的桂花酥,从缺处下嘴,一口口把它吃掉了,然后端起甜酒醪糟,仰头一口喝干。
他放下碗:“落月。”
“在!怎么了四少爷?”
“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桂花酥包起来放好,我明天吃。”
玉秋漱了口,早早地上了床,他睡眠浅,夜里得点一些安神香,下人们的屋子不在这边,负责他院子守夜的丫鬟在最边的小间里,一般也不会出来。
安神香还没燃完,玉秋正睡得香甜,突然被一声“吱呀”的开门声惊醒。他坐起身,听到有沉闷的脚步声,蹙着眉头下了地。
以往少爷们不会这么晚来“夜袭”……难不成是别的什么人?
他还没走过去,就听到那人被绊了一跤,桌上的茶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玉秋……”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玉秋瞳孔一缩,连忙过去扶人:“二少爷?”
屋中昏暗,不大看得清周锦宗的表情,但是他西装上的酒味和脂粉味太明显了,玉秋顿时明白他是刚从宴会上下来。
“二少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玉秋把他扶到凳子上坐下,“解酒汤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