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被周锦宗肏干得好生舒服,前面却空得不行,痒得发痛,玉秋眸中泛起泪光,脸上意乱情迷,嘴里喃喃地唤着:“文禄,文禄……前面,文禄……”
周锦宗知道怀里的美人快受不了了,戏谑地催促道:“大哥,你快点吧,我可以专门把玉秋前面的骚逼留给你的。”
周文禄怎么可能不知道周锦宗的性子,他不慌不忙伸出两个手指,搔刮了几下玉秋花穴上方凸起的阴蒂,引得玉秋上身反弓,不住地颤抖,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再将沾了液体的手指插进花穴中。
空虚许久的阴道里忽然被插进两根手指,玉秋立马收缩下体紧紧咬住,不让它们离开。周文禄抽插了几下,稍稍曲起手指快速摩擦肉道,感受到里面一阵热流涌下,再抽将手指出来穴口处新涌出的淫液里带出了一股白浊。
“都肏进去还射得这么深了,”周文禄挑起从玉秋花穴里流出的精液给周锦宗看,“你管这叫留给我?”
周锦宗开始不紧不慢地挺腰:“现在留给你呗,你要再不肏进去,玉秋这骚病可就要把他逼疯了。”
周文禄也不再多言,起身握着自己的阴茎,龟头贴着那湿软的嫩穴口上下磨了磨,然后腰腹向前一挺,徐徐插了进去。
前后两个洞都被填满了,玉秋顿时爽得尖叫,眼角通红:“啊啊啊!满了,骚逼被大鸡巴塞满了!啊……文禄的大鸡巴好热,好粗……快,快干我!”
周文禄被他的声音勾的阴茎又胀大一圈,低头狠狠堵住他只会说骚话的嘴,吮吸他的软舌,手附在他满是吻痕齿印的乳房上大力的搓揉,指尖捏着乳头摩挲,下身整根干进整根抽出,紧致湿热的甬道仿佛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在含着挽留。
周锦宗的囊袋紧贴着玉秋的雪臀,热硬粗大的性器熨平肠壁的褶皱,硕大的龟头抵在他后穴深处的穴心上九浅一深地戳弄。前面花穴周文禄被抽插着,每插到最深处,要撞到敏感的子宫口才退出去,等子宫口软下来,那大龟头再进去肏干阴道里的第二张嘴。
被两根大鸡巴全力狂肏着,房间里出了交合的激烈水声和喘息声,只有玉秋嘴里发出阵阵撩人的呻吟呜咽。原本穴里难耐地痒感被强烈汹涌的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乳头和两个穴都被伺候地爽到不行,胸前的软肉被揉地又热又麻,下体被两个穴不停地流出的淫水被打湿,肉体相连拍打后被撞成粘稠的白沫。
在被周文禄重重干进子宫后,玉秋浑身痉挛轻颤,发出一声浪叫:“啊啊啊!被要大鸡巴肏死了!”,那根秀气的小肉棒无力地挺了挺,泻出一股颜色浅淡的精液,随后接着流出一阵带骚味的清液他被干到失禁了。下面两个小穴也紧接着潮吹了,自穴心深处疯狂喷下一股股热液,周文禄同周锦宗被他收缩的甬道紧紧锢住阴茎,高热的液体淋在龟头,差点没忍住射精的欲望。又一同按着玉秋在他两个穴里大力抽插,狠肏了上百次,这才抵着他的深处释放了出来,两道有力的精水灌进子宫和肠道深处,激得玉秋又叫了一声。
地上铺了层绵软的地毯,玉秋被他们放在地毯上,两根射精后依旧很有分量的阴茎退出他的身体,大量精液混合着潮吹涌出的骚水没了阻碍,一股股往外冒出。
今天也被干了好几次,骚病终于得了缓解,玉秋神志逐渐回笼,想起方才又是失禁又是潮吹,下身沾满了精液淫水和尿液,又脏又骚,恍惚间又有种自己还在浓春楼里的错觉。
三个人高潮后还没来得及温存,门外响起几声叩门声,随后一个女声紧张道:“二少爷,水已经烧好了,衣服也送到隔壁去了。”
周锦宗应了一声:“知道了,退下吧。”
周文禄把玉秋打横抱起来,走向一旁的房间。
玉秋软软地揽着他的脖子,神情很安详,眼角还是红着,脸上也有些疲惫。
周文禄轻手轻脚地将他放进浴桶中,挽起袖子开始替他清理身上的痕迹。待他连后穴里的精液都被清理干净,周锦宗拿了擦拭水迹的柔软干布,给他穿上里衣,抱到卧床上。
周文禄端了杯水过来喂他,见他喝完水,放了茶杯,然后伸手摩挲着他的脸颊,温柔道:“小姨娘先睡一会儿吧,养养精力,今天四弟回来了,晚上为他接风洗尘,一家人团聚,他得见见你这个‘长辈’。”
玉秋笑笑,用脸颊轻蹭他的手心,乖顺道:“我知道了,大少爷。”
周文禄很满意他的回应,笑着凑过去亲了亲他红艳的嘴唇:“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安排了。”
“大少爷慢走。”
等在一旁的周锦宗也上前,低头往玉秋脖子上吸了一口,留了一个泛红的吻痕:“那我去帮大哥。”
玉秋点点头:“二少爷慢走。”
两人一同离开了六太太的院子,原本充斥着欲望欢爱的房间安静下来,玉秋动动自己酸软的腰肢,缓慢躺下,拉过软被盖在身上,准备小睡一会儿。
在他迷迷糊糊间听到房门轻响,陆陆续续有几个手脚麻利的丫头仆人来清理了前边的的痕迹,搬走了水桶,还点上了安神的香,似乎有人打点过,他们动静很小。
玉秋嗅到那淡雅的香味,心中舒畅,满足地轻叹了一声,闭眼进入甜黑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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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上放的是恰到肉的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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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承明收拾好的行李后,令伯把十来个下人领进了院子,说都是大少爷给他挑的。
周承明看着这么多人,连说用不着全部,最后从中挑了几个看起来伶俐的丫鬟小厮还有两个看起来有些资历会处事的,让令伯把其他人带下去,用不着这么多。
周承明就在院子里给这几个仆人立了一两道规矩,令伯帮着安排了他们的住处,随后便带着剩下的人离开了。他又让一个叫落月的年轻丫鬟帮他注意着三少爷那边的动静,若是人回来了就立马来通知他一声。
安排完这个,他回到屋中坐在桌前提笔,又列了一张清单这房间的装潢着实古朴,让他有几分别扭,改日去市上买些小玩意装饰一下好了。写完清单,他起身去看了看放书的架子,挑了一本名字还挺雅致的本子,折回桌前,打算看看打发时间。
周承明在海外读书也没少读一些故事,但毕竟那都是洋人的口味,也不知道现在本土流行着的是什么样。
这小本的封面上用工笔画了排柳树,层层柔嫩的柳条间隐约画了别的什么颜色的东西,周承明匆匆扫了一眼没看明白,也没纠结这个,直接打开了封面。
本子名叫《柳间吟》,头两页说了这故事的来历和厉害之处,现在已经改编成了桃园的名剧场云云,周承明对这些与内容无关的夸赞毫无兴趣,于是连着翻过,直接从话本序幕开始看。
故事序幕写了个年轻美貌的妇人,丈夫是个海商,一日不幸在海上出了难,留下这新寡开始为生计发愁。
周承明好久没读过这么文绉绉内容,有些词句他还要思索一下才能通透,但是韵味颇足,写得很有意思,他便继续看了下去。
序幕结束在新寡的啜泣里,第一幕开头,人物里多出来个屠夫,见这小寡妇生活拮据,心生怜悯,去她院子后门唤她,送了些摊上卖剩的肚脏进去,本是善意满满的场合,谁知下一页,这屠夫便因见新寡梨花带雨的模样而“孽根发烫”,拉着人到院里的柳树后边,不顾新寡反抗一通乱摸,后又将人压在树干上要了人家身子。
周承明大惊,连忙翻过,却发现后面连着数页,满纸都写的是不堪入目的浪语吟哦,一直到结尾屠夫快活完留下无力的新寡扬长而去。而下一幕屠夫不见了,又换了个学堂先生。内容又讲的是因着新寡有一子,送去学堂见先生时,先生见这小寡妇貌美如花,色心大起,便在一日下学后,说是邀请她看小儿的临帖,诓了她进屋中,结果将人按在书案上撩了下裙玩弄花蕊,后又一边肏弄,一边用柳条制的细软教鞭狠狠鞭笞了她的肥臀和双乳,将人玩得又哭又叫。
往后还有被两个渔夫按在船上肏、被回娘家路上遇到的土匪们拉进草丛奸的两幕,到话本尾声,这新寡已被调教成了十足的荡妇,镇上的男人都知道她每个夜里就会在河岸的柳林中褪下衣裙,任由发现她的男人们随意玩弄,自此,这柳林夜夜再无寂寥象。
周承明如今才十八,在洋国也无人教这些,虽然偶有见过路上亲嘴的男女,但何时细看过这种腌臜东西,那些淫乱的台词让他脸红心跳,宛如被烈火灼到手一般连忙将书合上了。
现在再看书封和名字,他顿时明白这“柳间吟”的意思了,还有那隐在柳条间的肉色,不正是代表光裸的身子吗?
大哥怎么会买这种故事回来,难不成是随手错拿的?周承明舔舔干燥的嘴唇,眼睛却控制不住地往这淫书上瞄。他咽下一口唾沫,觉得自己身上有些古怪,下身那处更是有时不时被电流轻抚的错觉,裤子前边都觉得紧了起来,他连忙起身去倒了杯凉水一饮而尽。冰凉的温度去除了一些燥热,但不能冲走已经在他脑海留下印象的话本内容。
眼瞅着那些艳词淫句不受控制越想越清晰,简直令周承明欲哭无泪。
好在落月这时前来叩门:“四少爷,落月瞧见三少爷方才进屋了。”
“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这一声惊得周承明立马冷静下来,他赶忙放下杯子,去将桌上的话本拿过来收在架子上,生怕被别人看见。
整理好衣袖,他特意低下头仔细看了看,确认没有不自然的地方,放下心来,推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