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周承明道,“那头的学业已经结了,我也把事情都处理过了,往后就留在家里,帮大哥二哥做事。”
周文禄伸手拍拍他的肩:“好,好,周家现在……咱们四兄弟可算是团圆了。走吧,先进来。今晚上让叶婆子多做几个菜,喜欢吃什么直接告诉这些下人们就是。”
说着便引周承明进门,把他往院子里带。
周宅占地广,每个少爷都有自己的院子,那些去世的太太们的院子也都留了下来,一直到六太太进门,大少爷招呼把之前五个并做一个给六太太当新的用,这才对宅子有了动作。
如今家中最大的院子是六太太的,里头整整齐齐种了各种花卉,现在正是初秋,淡淡的桂子香弥漫在整个廊里。
周大少爷给弟弟介绍:“这头进去的几间屋子是小姨娘住的,他有心,弄得漂亮,没事就过来坐坐吧!令伯应该给你提过他了,小姨娘人好处着呢,你可千万别同他见外。”
“那边小桥过去,左右就是你二哥三哥的住处,你的院子也在那边,我在这前边一点,都是很近的。你有事同我们商量就好。”
“咱们四个人中,现在还没有成家的,往后家里仆人还是叫‘少爷’,父亲的院子就先留在那儿不处理。待你先歇一日,明朝我领你去祠堂和城外见父亲。”
“走这边,我带你去看看你的院子,有不满意的地方就告诉我。”
两人徐徐走进院子打算过桥,一旁的房门忽然“吱呀”一声,从屋里走出来一个男人。
这男人和周文禄五官有六七分相似,但气场却完全不一样。他穿着当下流行款式茶色的西服,衬得是宽肩窄腰,俊美无双,偏偏这西服和里面衬衫的扣子没有扣好,露出一截结实的胸口肌肤,笑中带有似有几分餍足之色,让人觉得他浸在风月中,好不正经。
“大哥。”他笑着冲周文禄一点头。
“衣裳穿好了!”周文禄微微皱眉,随即对周承明道,“承明,这是你二哥锦宗。”
周承明规矩道:“二哥。”
周锦宗笑眯眯道:“你就是老四?眼睛和四娘挺像的,好认。”
四太太月子还没坐满就风寒去世了,周承明根本就不知道生母的模样,闻言也只得附和。
周文禄对周锦宗道:“锦宗,今晚是承明的洗尘宴,你别太放肆,必须记着按时来,把小姨娘一起叫上,知道吗?”
“知道了,大哥你放心。”周锦宗漫不经心地往房门处走,“到时候保证让小姨娘打扮漂漂亮亮的。”
周锦宗闪进屋中,很快里面传来一声瓷器碰撞的声音,周文禄眼神一暗,随即恢复笑脸:“我们走吧。”
周承明虽心有疑惑,但没有提出来,跟着周文禄一同离开了。
周承明的院子也不小,明显是这几天都在好好打理的,房间里被褥已经铺好了,花瓶里也添了新剪的花枝,架子上还摆了些市面上可以买到的西洋译本。
看得出大哥为他花了不少心思,周承明很是感动。
“你先把行李整理了,然后休息一下吧,”周文禄道,“服侍的下人之前就挑好了,你还没回来,就先让他们去别处帮忙了,一会儿我让令伯把他们都聚过来,你给他们立你的规矩,在这院子里你说了算。”
周承明在海外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一个人照顾自己了,但心知大哥是好意,怕他在周家得不到敬重,便也不推脱什么了:“好,我知道了,谢谢大哥。”
“三弟那边的学堂要酉时才下课,”周文禄把窗口看出去那堵另色的墙指给周承明看,“之后待他回房喝杯茶歇一脚,你同他一并来前厅就是。”
“我记住了。”
“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大哥慢走。”
周文禄折返回小姨娘的院子,踏上石阶就听见那雕花木门后骤然听见一声呻吟,带着断断续续的哭腔,破碎又媚得醉人。
周文禄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他眼神深邃,欲望暗生,熟稔地推开那扇门,跨了进去。
周锦宗坐在桌上,西装外套已经不知道丢哪儿去了,衬衣的扣子和皮带已经全部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腰腹。
他腹前坐着一个人。
那人身材纤细还似十六七岁的少年,精致的眉眼此刻满是情欲,眼角和双颊泛着动情的潮红,微张的红唇间发出声声酥软的喘息。他莹白的皮肤上净是红紫交错的痕迹,尤其是胸前微微隆起的娇乳,满是指印和吻痕,那上那两颗乳首红艳艳的,又肿又挺,一看就是被含着吮吸了好久的结果。下身混着浊液湿成一片,玉茎因为刚刚的高潮已经软了下来,顶端还挂着的精液随着撞击被甩出细长的粘丝。周锦宗双手绕过他的腘窝,托着那一双泛着粉色的腿冲着门口,让他的后穴坐在自己粗大的阴茎上,那张长在玉茎下方小嘴正在不停翕张吐出淫液。
周锦宗加速挺腰摆胯,用性器大力顶弄抽插着怀中的美人,胸膛和小腹啪啪撞着对方的后背和臀尖,每次插入都把整根鸡巴都埋进湿热的穴里,抽出时又快,摩擦地肠壁滚烫,引得怀中人淫叫连连。
周文禄看着这淫乱的场面,不禁喉咙发紧,欲火中烧,下身也逐渐硬了起来。
他关上门,一步步走近,解开了上身两颗衣扣,说话的声音依旧是温和冷静的,还带着关切:“小姨娘又发病了?”
周锦宗停了抽插,笑着问身上已经意乱情迷的人:“玉秋,大哥问你话呢,告诉大哥你是不是骚病又犯了。”
玉秋正被干着后穴的痒处,周锦宗这一停,他简直快要崩溃了,立马扭着酸软的腰,夹紧甬道把周锦宗的鸡巴一个劲往里磨,浪叫里都带着哭腔:“是……玉秋骚病犯了,前后的穴里都痒死了……锦宗,锦宗,好人……快,快动,再肏肏我的穴心……我受不了了……”
“别光求我啊,”周锦宗不怀好意地笑,轻啄他汗湿的肩头,“问你话的可是大哥。”
玉秋连忙看向前面,一边坐在周锦宗身上扭腰抬臀自己动,一边求着周文禄:“大少爷……大少爷,文禄,我骚病犯了,快救救我……”
周文禄将下摆一撩,把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立在玉秋跟前,温柔问道:“我怎么救小姨娘?”
“把、把文禄的大鸡巴插进来。”
“插上面还是下面?”
“都要……呜……”
“那先上面,小姨娘先帮我舔舔好不好?”
玉秋得了命令,伸手就要去夠那根粗长的阴茎,一想到精液的味道,顿时忍不住滚动喉头咽了一口唾沫,觉得喉咙干燥起来。
周锦宗直起身,把玉秋放下来,鸡巴还插在他后穴里没有拔出,玉秋便已经迫不及待俯下身含住那鸡蛋大的龟头开始舔弄了。还没有清洗过的性器有一股淡淡的骚味,但对于性瘾发作的玉秋而言,这个味道简直让他爱不释手。他从龟头舔到根部,连囊袋都仔细舔了一遍,舔得周文禄阴茎胀痛,顶端每每分泌出些许透明液体,都被玉秋急迫舔去。
“怎么饿成这样?”周文禄伸出手指轻抚他滚烫的脸颊,将坚挺的阴茎退出他的小嘴。
“咱们小姨娘犯病起来,一根鸡巴怎么可能够吃的。”周锦宗忽然把他抱起,埋在后穴里的阴茎猛的擦过穴心,玉秋猝不及防“啊”地惊叫一声,下体一阵止不住地痉挛轻颤,前面的花穴在不断收缩放松,穴口挤压源源不断溢出一股股淫液他竟这么简单就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前面花穴在高潮后,里面的空虚感更甚,玉秋被周锦宗把尿的姿势抱着,穴口被大鸡巴干得淫水四溅,肏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前方红嫩的花穴每一次饥渴开合都让周文禄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