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迷迷糊糊中察觉到有人贴了过来,他眼睑颤动,缓缓睁眼,顺着肩头的触觉看过去,惺忪的眼睛微眯,露出笑意:“锦宗……”
他刚醒,嗓音软糯又带着些沙哑,像被羽毛搔过皮肤一般,勾得人心痒痒。
周锦宗心头微热,低头在他红润的唇上亲了一下:“晚餐吃过了吗?”
“嗯。”玉秋转过身,抬手抱住他,窝在他怀里,“吃过了,你们一直没回来,我吃完饭困了,就先睡了……”
周锦宗将他圈住,亲吻他的鬓角:“大哥他们还在送客人,让我先回来看看你。”
玉秋将脸贴在他衣领上蹭了蹭,贪恋他的气味:“今天都没帮上你们什么忙……”
周锦宗失笑:“宴会本来就不该是你操劳的事。”
“也对……”玉秋张口轻咬他的喉结,压低声音道,“今晚才是我需要出力的时候,对吗?”
周锦宗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一动。他们本就有小半个月没有亲热了,能忍耐到今日,为的就是“洞房花烛”的仪式感,就好比饥渴的人为了最佳口感,守在树旁等待果实的成熟。眼下脖子上微微的刺痛感,犹如成熟的果实主动剥开表皮,露出甘美的果肉……在这样赤裸的诱惑面前,实在很难用理智来约束本能。
周锦宗的犹豫玉秋看在眼里,但玉秋有自己的打算,并不打算停下。他伸手解开周锦宗扣得严实整齐的领口,嘴唇贴着他的脖颈,感受到肌肤下血管的搏动:“我晚上喝了药膳汤……”
“什么?”
玉秋将一只手贴在他裸露出来的胸膛上:“安胎的,穆先生帮忙开的,很有用。”
他的暗示初听有些隐晦,周锦宗解读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呼吸声都重了:“现在的情况特殊,其实也不必今晚非要大家一起……”
“不行,今晚是特别的,”玉秋抬起脸,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婚宴流程你们都不用共妻的档次敷衍我,我也不能在今晚敷衍你们任何一个人。”
周锦宗安静地与他对视几秒后,终于让步,笑着点点头:“好,那我们会小心的,你也不能勉强自己。”
周锦宗说到做到,确实小心,一场前戏动作格外仔细,玉秋身上绯红的真丝衬裙被他揉得起褶子,堆在腰腹上,像叠出的花一样。
玉秋侧躺在床上,唇舌忙着伺候男人的胯下,一开始尝到久违的咸腥味还有些不适,但几息下来就如同上瘾一般令他迷恋,这段日子中刻意忽视的情欲一直暗暗滋生着,在找到宣泄口的瞬间,开始汹涌起来。
他一条大腿被周锦宗托着,隆起的孕肚被一只温热干燥的手掌摩挲,泛起微微的酥麻,周锦宗的吐息打在他柔软的肉棒上,有些痒,但紧接着有手指拨开他腿间的缝隙,湿热厚实的舌面压在阴唇中那颗敏感的肉蒂上舐过,玉秋抖了抖,喉间发出一声软绵绵的浪叫。
“舒服吗?”周锦宗明知故问,舌尖来回挑逗地拨弄冒头的阴蒂,手指顺着阴唇边下移,就摸到潮湿黏滑的穴口。
“嗯……”玉秋呼吸深长,将脸凑近男人的茎身,一侧鼻翼和嘴唇都紧贴着那根硬热的性器,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味令他无比动情,“好喜欢……下面也要,再舔深一点,唔……”
手指比舌头先探入穴口,周锦宗坏心眼地将指腹抵在甬道上方摩擦搓按,很快甬道里变得更加湿滑,玉秋双腿打颤,握着阴茎“唔唔”呻吟。
“玉秋这么敷衍我,我可不会听你的话哦。”
话音刚落,周锦宗就感觉到龟头被一方湿热含了进去,柔软的舌头卷着他的顶端不断舔吸,动作变得十分积极。
猛然增强的快感让周锦宗呼吸一顿,他也没再磨蹭,抽出手指,将粘稠拉丝的淫液抹在他肥厚的阴阜上,嘴唇在他腿根吮吻下一个吻痕,拇指推开挡在花穴前的阴唇,先是用舌面扫过穴口,带走上面的淫液,再是舌尖发力下压挤开湿软的肉缝。
“啊、啊……嗯……深一点,再深一点……哦……”玉秋喘息着催促道,像是怕他会因为自己说话而停下动作,又连忙把面前的阴茎含进口中吞吐了数下,“好舒服……啊……锦宗,锦宗,啊啊啊……再、那里,嗯啊……”
柔韧的舌头模拟性交的动作不断在甬道里进出,隐约能听见抽插间响起的水声,淫水不断外溢,又很快被舌头卷走,穴肉在摩擦中变得又热又胀,酥酥麻麻的快感蔓延开来。嘴里的茎身随着吮吸越吃越深,龟头抵到咽喉处,玉秋爽得有些失神,就连深喉都没让他感觉到丝毫难受,反倒是为口中逐渐浓郁的腺液膻腥味兴奋。
周锦宗感觉到放荡的淫肉开始一吸一吸地夹他的舌头,便知道玉秋快到了,视线扫到他半勃的小肉棒也在不停地渗着粘液。周锦宗瞅准时机,忽然抽出舌头,转而把他濒临高潮的阴茎吃进嘴里。
玉秋呜咽一声,下身向上挺了挺,阴茎立刻颤抖着射出了精液,花穴也淌出一股热流。
周锦宗并不打算这时候就射,他抬起腰,将阴茎从玉秋口中抽出。他一边坐起身,一边把玉秋射在他口中的精液咽下,这次的味道比起之前的要浓一些,看来玉秋这段日子也没心情疏解。
玉秋眼中含了水汽,神色迷离惑人,他的嘴唇因充血而红润,喘息时微微开合,看着十分漂亮。
周锦宗俯身和他接吻,两人口中都还残留有精液的腥味,气息交织间却并不会觉得败兴,反倒更是勾动情欲。
玉秋稍稍仰头,迎合着周锦宗的唇舌,手贴在他胸膛上慢慢向下抚摸,刻意刺激他躁动起来。他的花穴刚刚只尝到了一点甜头,眼下阴茎高潮得到的快感很快消退,骚浪的穴肉显得格外空虚。
对肉欲的渴求迅速攀升,只是接吻远不能满足。
想要……玉秋眯了眯眼,满脑子都是方才口中尝到的硬热性器。那根阴茎,他不论上下哪张嘴都吃过太多次,肉冠顶到骚点会带来多么强烈的快感他太了解了,光是想象穴口接下来会被它如何撑开,就令他浑身都快战栗起来。
然而还不等他做出进一步的动作,门口就有一道戏谑声打断了缠绵的气氛:“二哥,让你提前回来看看,没想到你背着我们抢跑,是不是过分了?”
唇舌分离,玉秋眨散眼中的水汽,视线看向床尾,认出站着的人是周康毅。
周康毅进屋后脱了外套,上身只穿着衬衫和修身的西服马甲,衬的他今天身姿格外挺拔,气质庄重。玉秋可太清楚这副看起来沉稳的皮囊下的禽兽本性,想到周康毅在人前和在床上的反差,他心头一动,故意换了称呼叫他:“三爷。”
叫他们几个“爷”的人很多,有的是下人,有的是合作对象,多少都带着些敬意或是谄媚。虽然发音一样,但玉秋这声是不同的,他嘴里这声,这是妻子对丈夫的叫法。
还没看清周康毅的反应,倒是周锦宗先吃味地压住他,扯开他胸前的暗扣,双手将他胸前的两团软白的乳房托出来,重重揉了一把:“怎么都不见你这么叫我!”
玉秋被他捏地尖叫一声,急忙边抬起下巴吻他,边软着声音告饶地喊了几声“二爷”哄他。
这头周锦宗还没哄好,又有另一个人的气息贴了过来……
周文禄和周承明刚进大厅就听见上面有一点动静,周文禄还能冷静地回头和妙莺交代两句之后需要安排的事,周承明却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上去了。
越靠近新布置过的主卧,玉秋的呻吟声就越清晰,周承明走到门口时,就已经能听见没关严的门缝里传来皮肉撞击的啪啪声了。
他猛地推开门,看向大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三人,有些赌气地质问:“不是说好今晚大家都到了之后,等问过玉秋想法才开始吗?”
首先回应他的,依旧是玉秋“嗯嗯啊啊”的浪叫。周康毅躺在最下面,玉秋跪坐在他身上,弓着腰背,最近他的奶子长得很快,俯身时已经能下垂出半个球形,周康毅托着面前两团乳肉又揉又吸,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指痕和吻痕。玉秋的屁股又贴着身后的周锦宗,随着男人摆胯的动作,饱满的臀瓣被撞击出荡漾的臀波。
周康毅放开嘴里那颗被吸得凸起的红果,用两个手指夹住轻轻拽拉,同时转头向门口看去:“这个你得问玉秋,问他忍不忍得到那时候……嗯?”
“啊啊啊!”胸前的刺痛激得玉秋呻吟声拔高,回神的瞬间就听见周康毅的提问,玉秋没有思考就顺从了本能承认,“唔……四爷,是我的错……我忍不住,太痒了,哈啊……”
“是我缠着他们,要他们先肏肏我的……啊,哈啊……对不起四爷……是我的错,我、嗯啊,啊!我好久,啊……没吃到鸡巴,我太想要了……”玉秋的声音被男人们的肏弄撞得断断续续,下体两处肉穴都被阴茎填满,抽插带来的快感不断冲刷着他的神志,“啊……啊……好舒服……里面被大鸡巴撑得好满,唔……好喜欢被干,骚逼和屁眼好热,哦……肏我……再快一点,啊啊啊……喜欢……”
他神色迷醉地骑在周康毅身上,脸上一片潮红,眼里含着水光,嘴里不断说着激发男人性欲的骚浪话,周承明看着他放荡的模样,心里欲火高涨,顿时把那点小小的怨气抛到脑后,只是见他们三人做得激烈,估计还有好一阵才会结束,立在门口一时有些踟躇。
“站在门口做什么?”周文禄拍拍弟弟的后背,从他身侧的空隙率先进了卧室,“主动些,难不成还等着他们来请你加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