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康毅却不让他如愿,手指一转方向,改压住他的舌头。他前倾上身,似笑非笑地问:“不好受?”

玉秋听出他这是在暗示自己别太过火,顿时见好就收,敛了继续玩乐的兴致,舌头发力抵了抵他的手指,示意他抽出去。

周康毅明白了他的态度,将湿漉漉的手指退出来。

玉秋嗔怪地“哼”了一声,往他胸口按一按,让他躺好。玉秋直起身跪在床上,用膝盖来回抵着床面,优哉游哉地转过身,顺带摇晃间将裙下的内裤不紧不慢地褪下。分开双腿,跪在周康毅腰胯两侧,他腰挺直,抬手将身上的睡裙拽着从上脱下来,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头柔软顺长的乌发从衣领挣脱散开的瞬间,向下如一层飘然的黑纱落在他白皙的后背上,看着着实赏心悦目。

玉秋怀孕已经有三个月了,侧面能看出小腹有微微隆起,但从身后看他的体型,腰背基本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依旧那么纤细。

龟头贴着柔软肥厚的臀肉滑进中间,玉秋揉着两瓣臀瓣将阴茎夹在臀缝里,模拟性交的动作扭着屁股上下套弄了几下。接着一手扶着柱身,让饱满的顶端贴着臀缝自上而下,从尾椎下滑到后穴口上。

周康毅正要顶胯肏入,玉秋忽然将屁股往后上方微微一抬再一坐,本来就蓄了力的龟头顺着缝隙滑过后穴口,蹭着被淫水打湿会阴向前一挺,迎着玉秋下压的力道,直接没入了前面的花穴里。

湿热的嫩肉迅速紧紧裹上来,周康毅被吓了一跳,出声制止:“玉秋!”

“放心吧三少爷,我有分寸的……嗯……”

这两三个月的欢爱里,男人们对这处都小心翼翼,只敢插入手指舌头或是刺激外部的肉蒂满足他,但大多只是隔靴搔痒,连潮吹都不能完全尽兴。终于久违地吃到了肉棒,粗大硬热的柱体撑挤过柔软骚浪的肉逼,令玉秋发出甜腻的闷哼,他双腿微微战栗,恨不得一坐到底,把鸡巴整根一起吃进去,但又怕肏得太深刺激到宫口,只得放缓速度,仔细着身上感觉,一点点将阴茎塞进身体。

他动作放得轻柔,周康毅也不敢乱动,视野里只剩玉秋雪白圆润的屁股和下面吃鸡巴吃得淫水泛滥的肉红骚逼,直白色情的画面看得他血脉偾张。

玉秋扶着阴茎,吞入了一半多的长度,感觉到炽热的阴茎愈发膨胀,他难耐地耸了耸屁股,空虚已久的肉逼只剩满足的舒爽,在摩擦间穴肉立刻生出更多快感,他便不再让阴茎深入,就着这个插入的深度开始忘情地扭腰套弄起来。

骚浪的媚肉被频频干到痒处,玉秋口中不断发出软糯的浪叫。淫水一波接着一波外涌,不断淋在逼口外面的一截茎身上,又湿又滑,几番险些握不住。周康毅的阴茎在此前就已经被玉秋刺激得够呛,眼下又被湿软滚烫的肉壁缠着摩擦,绵密的快感令他也呼吸紊乱,额上沁出热汗,胯下肌肉绷紧,已经到了极限。

“啊!”玉秋呻吟拔高,浑身战栗个不停,肉穴死死绞紧鸡巴停下动作,深处仓皇地泄出大量淫水。

马眼被潮吹的热液冲刷,周康毅后腰一热,急促地吸了一口气,阴茎再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眼看也要随着一起高潮。

察觉到阴茎的跳动,玉秋心中一急,脑海中没了理智,猛地抬起屁股,只留龟头还埋在穴里,握住阴茎的手骤然施力

“嘶!”疼痛打断了周康毅想要射精的欲望,他语气不愉地叫了一声“玉秋”。

手下的性器又一次被迫中止射精,摸起来软了几分,玉秋顾不得周康毅语气中的警告,急迫地将吐出的茎身重新塞进逼穴,痴迷地喃喃道:“啊……等一下,再等一下……啊,哈啊……别那么快……哦……”

他的肉逼太久没有尝到鸡巴的滋味,一次高潮根本缓解不了长久的饥渴。玉秋屁股上下颠得勤,龟头专往骚心上碾,在他刻意的解痒下,第二次高潮也来得很快,几息时间他就僵着腰肢小喷了一次。

“还不够,还不够,嗯……骚逼被肏得好舒服,好喜欢大鸡巴,里面好舒服,嗯啊……好爽,停不下来……哦!又来了,又来了!啊啊!!!”

销魂蚀骨的快感已经让他彻底在情欲里失控,他就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雌兽,酥麻的余韵还未过去,他就急不可耐地耸动起屁股,让阴茎持续肏弄痉挛的穴肉。

几乎是几个肏干下就迎来一次潮吹,肉穴像开了闸一样源源不断的淌出炽热的淫水,两人下身的床单都湿透了,交合处到大腿上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遍布水迹。

高强度的持续潮吹很是耗费体力,玉秋花穴连着泄了好几次,身上力气也泄了个干净,跪在两侧的双腿直打颤,周康毅生怕他跌倒,伸手拖住他的腰胯予以支撑,出声询问道:“现在满意了?”

玉秋脸上身上汗湿一片,听到他的声音,找回了些许神志,后仰上身,松开他的性器,双手向后撑在他的前腹上,自己的阴茎反复硬了又软,吐空了腺液,现在只能无力地耷拉在身前。他回头看向周康毅,见他脸上没有阴霾之色,意识到自己有些自私放纵了,这才讨好的笑道:“还没有呢……康毅的大鸡巴干得我太舒服了,还想要,但是我没力气了……最后来一次好不好?这次我不动了,康毅来干我,再把精水射进来……嗯!”

话音未落,男人便顶胯发力起来,玉秋也没了精力说话,专心仰头呻吟着享受。

阴茎飞快地上下贯穿肉穴,肉道里分泌出的透明淫液随着他的抽插,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玉秋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腿间不断涌上密集的酸软,虽然不如方才自己来动时,能次次搔到痒处,但男人腰腹的力道更大,肏得更猛,凿到骚肉上激起的快感比他自己来要强烈数倍。

在数次潮吹中,肉壁已经被干得异常敏感,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即便玉秋不刻意迎合着收缩甬道,充血红肿的穴肉也能被肉棒摩擦到不停颤栗。不需要任何花哨的技巧,单凭这样直白的肏干就能让他的快感层层累积,他的浪叫声里逐渐带上一点哭腔和慌乱的喘息,片刻后就忍不住绷紧腿根和抖着屁股,尖叫着潮喷出来,攀上极乐的巅峰。

高潮中痉挛的嫩肉缠着茎身不断蠕动,周康毅几次三番被逼近高潮,眼下也是又一次箭在弦上,亟待喷发的时候,但又想到事后清理的问题,还是不打算内射。

周康毅一有外抽的动作玉秋就发现了,他穴肉发力收缩,紧紧绞住茎身,喘息着抗议:“不行!说了……说了要射进来的。”

周康毅被他一绞,险些就这样射出来,慌忙抽气道:“你别夹……”

玉秋心知今天自己恃宠而骄,多有越界,不先下手哄一哄他,恐怕事后被他追究起来有的受……他当即继续缩紧穴肉,扭摆腰臀,在鸡巴上快速套弄起来。

已经到达极限的阴茎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周康毅低低地喘了一声,也不再忍耐,往上顶了顶胯,憋了许久的精液这次终于有了出口,顷刻间尽数射了出来。

然而还不等周康毅从令人头皮发麻的高潮中缓过神,小腹随之而来的还有酸胀的尿意

“唔啊……”那水柱的力道和热度不似寻常射精,玉秋都停下动作怔了怔,察觉到甬道里还在被持续灌注,大量热液从缝隙间汩汩外涌。

他转过头看向周康毅,眼神中带着惊讶和戏谑。

周康毅也有些挂不住脸,皱着眉头,尴尬地抱怨:“我都说了别夹!”

这还是周康毅头一次在他面前这么狼狈,玉秋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转身扑在周康毅身上,疲软的阴茎从他被肏得松软的花穴中滑脱出来,没有了阻碍,甬道里热乎乎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房中腥臊味更浓,身下的床单更是脏污不堪。

本来早晨就会有尿意,但真的被玉秋捉弄到失禁出来还是令他觉得羞窘。周康毅无奈地抱住玉秋坐起来,见他笑个不停,佯怒地警告道:“笑够了没?”

“没事的,康毅,”玉秋窝在他怀里,笑得眉眼弯弯,出言安抚道,“我不告诉别人,他们只会认为是我尿的……”

可惜他的话并没有让周康毅觉得慰藉,欢快的语气反而起到了反作用,周康毅额角一跳,低头往他肩头泛着粉色的皮肤上啃咬下一个牙印:“不准再提了。”

肩膀上的刺痛没遏制住玉秋的笑意,反而令他笑得更大声。

床上脏兮兮的,周康毅也不打算在这地方多待,不再和玉秋拌嘴,扶着他坐起来,正要开口说话,忽听得有人规律地叩门。

玉秋也停了笑声,紧接着门把手一转动,随着声音响起,门外有人进来了。

房中欢爱后的气味过于浓郁,周文禄皱了皱眉,看向床上赤身裸体的二人:“一大早还没起床就这么胡闹,对身体可不好。”

周康毅清清嗓子:“抱歉大哥。”

吃鸡巴吃了个爽,欲望被满足的玉秋心情很是不错,笑盈盈地向周文禄打招呼:“大少爷早安。”

周文禄叹了口气:“快去清理一下,听下人说你还没吃早餐,小心身子不舒服。”

他又看了一眼周康毅:“你也是,别磨蹭了,我在餐桌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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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的我(发愁):船上play我还能整什么活啊?】【写完的我(惊讶):我还真能整个新的活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