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1)

只有檐下若干只金铃随风“叮铃铃”作响,映着皓月,袪除了这幢建筑的威重。

回廊来往的奴婢们踱着无声小步,渐次第交班。不远处一队明杖执火的牙兵队路过,个个铁甲披身,刀枪森寒。近日天子来使与战后军政芜杂,社交活动频繁,为防刺杀类事件,巡逻的任务加重,保管人只进不出,苍蝇都别想出。

园中百花繁盛,爬墙的蔷薇铺满假山,挺拔的桃树枝桠淬生火一样的花簇,燃烧黑夜,向天生长,几乎延伸到月亮下。很难想象粗狂的武将居所会是这般模样,至少前任节度使绝不会在私人领地种些娘唧唧的娇花。

大屋外的人恪尽职守,乃至谨慎、冰冷、秩序森严。大屋内截然相反,通明的长明烛闪烁,热气蒸腾,肉体交媾的滂沱声激烈地回荡,伴随男妾绵长娇媚的吟哦,主君自胸腔深处的吟啸。

外间值守的奴婢们个个面红耳赤。

最深处的暖帐内,两人皆是不着寸缕,燎烟双腿大张,被陈茗抱着臀部劈里啪啦的肏弄。陈茗脸上泛着微红,痛快地挞伐烟奴熟透多汁的身体。

激烈的起伏间燎烟青丝凌乱,“咿咿呀呀”地哀吟,身体像肉鞘一样臣服于他的掠夺与征服。

燎烟两条修长的大腿完全地肿了,屁股凄丽得宛如一只剥皮的桃,水淋淋地淌着汁水。显然已肏弄许久。陈茗目不转睛地盯着烟奴翕张开合的淫穴,淫肠似已被肉棒捅弄得融化,仿佛一滩没了形状的红蜡。边缘的湿肉抽搐,随着阳具肏入的频率变得愈发糜烂,颤巍巍地吮唆黑红粗长的鸡巴,像极了一只滑腻湿热的肉套,

在几近凶残的操干下,燎烟难耐地扭动呻吟,四肢百骸像有无数电流窜动,激的他骨髓都仿佛鼎沸,散发出蛊惑人心的体香。人则是花枝乱颤,春波流离,青丝缕缕被两人的汗湿透,与陈茗的头发散乱地混作一堆。

“郎主,慢、慢些……”燎烟从喉咙深处发出甜腻的浪叫,“慢些呀,烟奴要吃不消了……”

情潮涌动的年轻肉体,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在陈茗看来却是盘吃不腻的珍馐。他在操人时却从来不听骚奴欲拒还迎的话,只消埋头苦干,再荒的田都能被他开垦成良地,滋滋冒甜水。

“吃得消。”陈茗咬他嘴巴,伏在他身上继续无情挞伐,“烟奴的肉洞越肏越软和,比娼子还能挨郎主的肏!”

“慢些呀……啊!”燎烟拽着陈茗的头发,于情动中啜泣,秀秾的面孔盛开绮丽的烟霞。

陈茗将他的烟奴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转身子,令他趴伏跪倒,提起他的头令他高高仰起脖颈。烟奴像一只仰天长唳的白鹤,他将舌头操入燎烟唇中与他湿吻,继续重重操他烂透的淫洞。他像个凶残的驯马师操持最烈的野马,扬鞭挥斥,逮着燎烟深处的敏感点恶意冲撞。底下的肉穴止不住抽搐。

烟奴叫的声音更甜腻了呢,啧,就是太不中用,这便抽搐着泄了身,腥白的精水失禁似的洇湿床褥。

哼唧唧的像个什么样子?郎主都未去他居然敢先去!虽惹人怜爱,但实在没用透顶!

耳鬓厮磨,陈茗不满地冲着烟奴咕哝抱怨,换来烟奴在他乳首上恶狠狠地一咬。嗬,好圆满的大一口,都见血了!但他依旧舒适地很,像头炸着皮毛被重新撸顺的野兽,冷肃的线条都柔和起来,连日来的不爽、阴霾、戾气就跟拨云见日般全烟消云散了。

从烟奴贪吃的肉眼儿里脱出,他的肉杵依旧可怖地立着,附在皮下的青筋颤跳,生鹿血对他作用很大,令他躁动的想与烟奴大战三天三夜。

他扒着烟奴的臀丘,瞧看被他肏了五年才终于熟烂的穴眼儿,那里此时豁着足有三指粗的深红肉洞,内里的媚肉成精了一样,张着穴嘴儿在那儿巴巴地勾引着他。陈茗重新把自己捅回去,松塌的肉洞再度绷成紧窒的肉套,胯下的烟奴大腿根儿止不住抽搐,颤抖着呻吟,疼痛又似欢愉。

“烟奴嘴上说不要,身子倒诚实。”陈茗几大巴掌拍下去,忍不住讽刺他道,“郎主喜欢肏你,你也喜欢被郎主肏,成天拧巴什么呢?”

燎烟半回头斜视陈茗,眼梢浓烈的春情与泪珠同时流溢。他清醒过来,听懂了陈茗的贱男发言,撒娇似地反讽回去:“郎主操干的烟奴是很爽,可烟奴拿个粗壮的角先生也能把自己捅爽……郎主觉得呢?”

“死的自然比不上活的。”陈茗重新覆上燎烟的身体,像要把人嵌入自己的怀中,与他私语,“郎主能肏到你尿崩,角先生也能?嗯?”

燎烟撅起屁股往后重重一怼,把陈茗退出半截的鸡巴重新吞没,哎呀一声:“郎主多疼疼烟奴呀。”

高大的雄躯便裹挟着被他裹住的人继续连绵起伏,像两尾缠在一起交颈的人面蛇,如此温情脉脉。

陈茗伸出三根手指在燎烟的口腔里搅弄抠挖,粘腻的水声跟逆呕声回荡在二人耳边。

“是烟奴得想着多疼一疼郎主。”陈茗一边玩弄他的舌头,一边舔着他的耳朵,“烟奴越疼郎主,郎主才能越喜欢你。”

燎烟被夹着舌头,只好含糊地说:“郎主其实也可以喜欢别人……广撒网多捞鱼,郎主肯定能发现有比我好的……郎主从前不就是这样干的嘛,坚持下去。”

陈茗气笑了:“烟奴的很多话郎主都不爱听。”

陈茗倚上靠枕,把烟奴撸到自己胯间,双腿架上他的肩膀,再就势送入。

蓬勃硕亮的阴茎沿着柔软的舌苔,毫不迟疑贯穿紧窄的喉口,陈茗直接将鸡巴全根没入烟奴的嘴巴里。潮红的脸颊被夹在男人的胯下,嫣红的嘴唇张大到极限,娇嫩的喉管被塞满。

看烟奴云霞一样的半张脸紧贴上他泛着浓密乌黑耻毛的胯间,面颊鼓胀,皮肉滚烫,双目湿透而迷离,陈茗才满意地笑:“这样一来,烟奴还能挑衅郎主吗?郎主就爱看烟奴这般贪吃郎君的淫贱模样。烟奴的嘴巴也是郎主的骚穴!”

燎烟眨巴着水光粼粼的眼睛,口中呜噎不已,声带的颤抖却转换成按摩陈茗鸡巴的频率。陈茗舒爽地眯起眼睛,闷哼:“骚嘴儿也好骚了啊,简直快要夹烂郎主!”

他迫不及待地往更深处顶弄,直到感觉顶端的马眼碰触到一个小口,应该是烟奴的胃口。热气反扑令陈茗头皮发麻,感觉整个人如同被浸泡在某片腻热的媚肉沼泽,又像只跌落进蜜源陷阱的昆虫,等待被要交配的雌虫捕食。

陈茗倒抽一口气,紧咬牙关骂:“骚货!贱货!真是越肏越骚贱了!”

陈茗猛抽出来,油亮湿滑的阴茎不断拍打在燎烟脸上,又柔情地问:“郎主想快些,烟奴的嘴穴能行吗?”

燎烟漉湿的嘴唇抵着陈茗硕大的龟头,他艰难地吞咽口水,沙沙着嗓子挑衅:“郎主来呀!”

陈茗粗喘着钳住燎烟的头脑,把阴茎重新贯入。白皙的脖颈瞬间暴涨,筋络如青龙暴起游走。因为窒息与痉挛,内里的骚喉肉疯狂地绞弄按摩陈茗。

燎烟嘴唇绷到外翻,晶亮的唾液跟生理泪水流满下巴脖颈。脖颈凸起来巨大一坨,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弹跃跳动。他的整条喉道彻底成了陈茗阳具的形状,连青筋鼓跳的脉动都清晰无比。

陈茗腹部块垒分明的肌肉绷紧,雄健的肌理贲张。他捏着燎烟崩溃狼狈的脸开始套弄,强按着燎烟的头颅在自己胯下前后起伏,退出半截,再全根肏没,直肏的烟奴的两瓣嘴唇肿胀糜烂,面部红灩欲滴了。喉腔肌肉被残酷的捣杵发出“咕叽咕叽”的尖叫,蜜嘴里分泌的涎液则被捣成白沫满溢,沿着下巴蜿蜒淌落。

燎烟的眼泪跟涎水鼻涕混作一团,在湿软滑嫩的感知里生吞猛吐陈茗恐怖的阴茎。

黏糊湿滑的喉肉绞杀般嘬吮,拧挤肉屌要将它压扁、碾碎、吸食,敌人却过于凶猛迅速,贯穿、舂捣、搅弄。像一把刀子捅入春天的巢穴,将一颗多汁的春桃碎尸万段。

濒死的大脑疯狂将痛苦转化为快感,不断催促,想要想要还想要,快些快些再快些。给我更多,杀我更多!于是陈茗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肏开腔道后阳物抽插越来越顺滑,他像肏逼一样大开大合。燎烟的脸被“啪啪啪”撞击在陈茗胯下,几乎被撞成残影,嘴巴跟脸蛋淫秽的彻底变形,艳丽又骚贱,活活像个失去形状的软烂淫人。

在彻底的炫晕中,燎烟失去了对自己最基本的判断,只感觉躯体与灵魂都在被一个魔鬼贪婪地掠夺吸食。窒息让他产生幻觉,幻觉令他沉湎,在沉湎中他不曾是现代人,只是一个名为燎烟、连姓氏都被剥夺的性奴。

微末感情,全只是欲望的狡辩。

蒋辽焱在极度的淫靡炫晕中,脱离躯干,漂浮在半空。

他冷眼旁观烟奴的身体被彻底交付给他的郎主之后,看着中古世纪某位大节度使用来泄欲的男妾,是如何物化自己沉溺于欲海不可自拔。

两人共赴巫山布施云雨,欲海之中逐渐升起一轮彩色的太阳。

太阳睁开了眼睛,太阳下起了大雨。

Y.Z.Z

烟奴神经里的某根弦似乎断了,依赖他的郎主、待在他身边其实让他很心安。郎主当他的主人就让他当,让他跪他就跪,他以前是多想不开?才会吃那么多无谓的苦? 那种巨大的、拉扯他向下的难以抵抗的力量,令烟奴也懒得在郎主面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