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抬起头一脸疑惑,因为含着阴/茎,嘴巴圆鼓鼓,淫秽可爱,让他多说了几句话:“我前些日子这么罚你,你有怨言吗?”
燎烟心里嘿哈了两声,吐出阴/茎贴在自己脸上。
白/皙的脸,黑红的阴/茎,令他像一条艳蛇,他说:“主君的罚怎么能叫罚,是恩!”
陈茗看着他眼梢吊起,媚态风流,眼里全是讨好的谄媚,心里却有说不出的烦躁,他捧住了燎烟的头,幽幽地说:“你这张嘴,真的欠操。我罚你是要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你怎么敢跟我相中的侧君叫板?”
这故事就极其乏味了。
陈茗的白月光读书郎进府做客,指名想吃樊花楼新出炉的茯苓糕,好巧不巧燎烟刚逛完街带着排了一个时辰才排到的糕点回府,燎烟当然拒绝把馋了许久排了许久的糕点给出去。
开玩笑,想吃不会自己去找人?
紧接着就发生了前十五天的茯苓糕事件。
燎烟发誓,他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再吃任何糕点。
“主君放宽心。”燎烟重新伏下/身子,笑嘻嘻亲了陈茗的阴/茎一口,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吃什么茯苓糕芙蓉糕鲜花饼,自然也不会跟未来的侧君争宠。”
“听你这话,怨气颇为深重。”陈茗便懒得再理会这人的心思,只是再次把人按了下去套弄他的阴/茎,闷哼一声:“还是欠调教!”
这时阴/茎已经操进了喉咙口,软肉唆着陈茗令他极为舒爽,高热的口腔不住颤抖痉挛地绞,但身下人忍不住的挣扎又让他生了不耐,他十分严厉地制止燎烟的挣扎:“忍着!不是早操开过吗?”
燎烟只好放松背部,不再抵抗,眼冒金星的一瞬他发现自己的喉咙口已经被破开,陈茗的阴/茎直接插到底部,贯穿他的喉咙。因为进的彻底,嘴角绷紧,红润的嘴唇外翻出来,涎水自觉地流出润滑。
“嗬嗬……”他很难受。
“这不是可以的吗?”头顶上方传来陈茗隐忍带着笑意的声音,燎烟则因为不应期胡乱挥舞了会儿手足,等终于适应了,陈茗就开始了正式的抽/插。
燎烟眼睁睁看着巨大的阴/茎离开他的嘴唇一小截,下一刻再次被他的嘴完全套了进去,整张脸来回贴上陈茗耻胯。
这回他还算温柔了。燎烟在撞击中迷糊地想。
失重的眩晕很快让他什么想法也无,只专心当一个陈茗的鸡/巴嘴套子。
夜才刚开始。
02第一件事
陈府说是府着实寒碜它了,作为河东道军事重镇首脑中心,世袭三代,违规建制,说是殿都不为过。
在这宫殿东南偏隅一角院,是独属于陈家大郞主寻欢地。
陈茗在这里落脚过夜,屋内外灯火通明,夜里叫水不下四五次,时刻都需要仆役们恭候。
内里再激烈的动静也只会让他们埋首噤声,把自己当工具值守在外间。
屋内陈茗恣意纵欲,把燎烟当面团一样来回揉搓,他这身皮肉确实销魂,挨上去温软又不失劲道,令人欲罢不能,操进去黏腻多汁,又教人醉生忘死。火热的臀瓣在他掌下掌掴,肉浪翻腾不消会儿便通红滚烫,臀眼紧窒地裹住他的长枪,来回肏干带回滟红肠肉,白沫粘腻滴嘀嗒汇聚在交/合处落下。
榻上早已全是淫/水污渍,混杂龙涎香成为更奇特的淫梦乡。
每次操到兴之所致,陈茗就感觉自己沦为了一头畜生。
说真的,他的不曾说出口的想法,跟燎烟不谋而合。
燎烟会在被操到神志不清时想,尼玛这狗怎么还在干。
终于挨到晨鸡报晓,燎烟却并不觉得能松口气。
陈茗按着烂泥一样的燎烟到自己胯下,他本能张嘴一咕噜吞到底,脖子都粗了一圈。
射/精前陈茗是最凶的时刻,整个胯部狠狠打在脸上,燎烟哀哀地叫着。
“呃!嗬!呼!”随着剧烈的撞击不自觉发出奇怪的声音。
“要出精了!忍着!”头顶传来陈茗这头畜生冲击前的骚话,“干,爷的精血都赏你!”
燎烟明显感觉自己失去了控制,汗水蒸腾,脸胀红眼翻白,舌头垂出,面部被肏干到崩溃肿胀,泪水涎水流淌,下/身则精尿失禁,股缝里先前的精/液油膏噗噗排出,全污在陈茗雄壮布满刀疤的躯体上。
终于到了临界点,陈茗长喘一声,把燎烟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胯下,大股精/液顺着燎烟的喉咙顺利通行,但太多精/液还是从嘴角缝隙跟鼻孔喷了出来。
被他养的油滑的阴/茎一截截从被迫大张的嘴里抽出来,发出“波”的一声,精水吹出泡泡挂在燎烟鼻孔。
泪眼迷蒙间,燎烟看到陈茗矮下/身子冲他笑,顺手捻碎了咸腥的泡泡。
“这才像样,别成天想些有的没的!”酷烈的男人轻轻刮了刮燎烟的鼻子,又抚上他肿烫的嘴唇,依旧是跟十年前两人打闹时一样的动作。
十年前燎烟会以为这是暧昧好朋友间的情趣,十年后燎烟倒不会这么认为。
他亲眼看见陈茗击杀他一手养大的华南虎,那头虎不曾反抗,死前哀怨的眼神,也不过换来陈茗在它鼻头轻轻一刮。
是燎烟阖上了它不肯闭的双眼。
“为什么要杀它?”
“它太黏人了,已丧虎志。”
处罚完又被陈茗强制性深入交流一番,燎烟差点感觉自己快要成仙。
昏睡间他察觉有人给他清理烂透的身体,便放心地去找周公。
找周公得爬看不见尽头的天梯啊,等他吭哧吭哧满头大汗上了南天门,抬眼看云雾缭绕飞仙攒动,仙乐突然凑了起来,咚咚咚荡气回肠绕在耳边。
跟昆山玉碎凤凰叫没多大关系,跟吵死了关系很大。
等睁开眼发现这果真只是个梦,所谓仙乐正是院外传出来的嘈杂声。
燎烟痛苦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手扎了个丸子头,踏着小羊皮履出了门,乍眼一看,流水一样的补品跟锦缎布帛被仆役鱼贯抬入,还有报唱的,跟过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