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都忘了吃饭,愣神地看着他。他以前也不是没看过江辄止喝酒,哪怕跟人应酬的时候也没这么个狠尽,把酒当纯净水喝,是生怕醉不死自己吗?

萧进也皱眉不解,几次要劝,都比不上江辄止举杯的速度。他没办法了,也只能跟着喝上几口。菜没吃多少,两瓶红酒却很快见了底,基本都落了江辄止的肚,都不知道他是不是遇上什么挫折了,这酒喝得不像来庆祝的,反是借酒浇愁。

萧进问他:“你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江辄止睁着朦胧的醉眼看他,还想去握酒杯,结果手一歪,整个人差点栽到桌上。

萧进马上站起来去扶他,江辄止先是晃了晃脑袋,努力想保持清醒,但很快就无力地垂了下去。萧进连喊了他几声,他也没有任何反应,紧闭着眼瘫软着,像是已经醉到了梦乡里。

也问不出他有没有带司机过来,萧进更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把人送回家去,把一个醉鬼一个人放一晚上,谁说得准出个什么事。他让江沅去洗漱睡觉,等他把江辄止送他房间去,再收拾了客厅就来。

江沅很听话地点头,这次江辄止也喝醉了,但其实连喝醉了都会防着他。他也绝对不会跟上次一样了,他不会再靠近江辄止了,给彼此都留个体面。

萧进扛着江辄止走,江沅先把饭菜都放冰箱,擦好了桌子才回房间。对面静悄悄的,江辄止连喝醉了都很安静,不会跟别的醉汉一样耍酒疯。他真的哪里都好。

萧进总是放慢脚步地回房,他以为江沅睡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江沅就随着他伸出手,搂着萧进的脖子攀附到他身上。

“宝宝还不睡。”萧进刮刮他的鼻子,手扶住儿子的后腰,也把人往身上抱。

江沅就靠在萧进身上厮磨,先贴了贴他的脸,又亲了亲他的嘴,他从萧进嘴里尝到了红酒的味道,绵柔醇厚,绕在唇齿间,也不用喝下肚,只要通过唇舌的交缠就会生出醉意。

“爸爸。”江沅抱着他,嘴唇诱红,眼里湿漉漉的,有股呼之欲出的热欲。

第三十一章:情酣

共度了这些天,对彼此的一个眼神就能熟悉,萧进顿时粗重了呼吸,也贴着江沅的脸亲了一下:“今晚爸爸就抱着你睡好不好?”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江沅往他胸口撞了撞,委委屈屈的:“反正你只在乎你的兄弟,看到他就把儿子丢到一边了。”

听起来他竟然是在跟江辄止吃味了,萧进都被他这话给惊了一瞬,随后又揉揉他的头发,抱着儿子一起躺下:“宝宝乖点,今晚家里有客人,爸爸怎么会因为别人忽略你。”

他带着淡淡的担忧,因为儿子曾经那种隐秘的心思,也把江辄止规划到了外人之列。江沅默不作声地再往萧进怀里钻,枕着萧进的手臂,就枕住了一份安心。萧进慢慢地拍着他的后背,他此刻低头看着臂弯里的儿子,眉目乖巧,面容恬静,江沅如今终于对他卸去了全部防备,全身都是柔软的,最会对着爸爸撒娇。今天看到江辄止,难免又会想起江沅刚回来的时候。萧进心生出感慨,过了这几个月,他终于是能把儿子拥在怀中的亲密了。

又情不自禁地亲了亲江沅的额头,江沅此刻也是跟他一样的想法,仰着头,用嘴唇触碰起他的皮肤。

这本来就是他们在独处时才会发生的吻,一点点地亲在温热的皮肤上,然后再勾勒出更浓的情意。比起情到浓时的激烈,江沅更喜欢现在这种在温柔和试探中逐渐升温的热情。萧进总会把他拥在怀中呵护,对待珍宝一样的态度,托着他的身体一寸寸地吻过他。江沅总会被他亲到浑身发软,晕乎地躺在萧进身上,再伸出一只手,也为了要搂紧爸爸。

唇舌的交缠声在暗夜里响起,呼吸湿润,口水黏腻。分开了唇,萧进的气息又拂上了江沅的脸,俩人交颈缠绵,让本来只是安抚的吻又失了序。

“宝宝。”萧进已经在克制了,可灼人的情欲还是从呼吸间茂密地汹涌,把江沅也影响了,再扩大了,青年人的感情根本控制不住,又缠紧了萧进,抓着他的肩膀,腿还要环上他的腰,把自己滚烫的皮肤贴到了萧进身上。

根本没办法在这种时刻戛然而止,萧进一口又一口地亲着儿子的脸,从额头亲到鼻尖,再亲到脸颊,又一次含住他的唇,舌尖绕着舌尖,更加饥渴地吞噬起彼此。

萧进的手已经从江沅的睡衣下摆伸进去,叹息着抚摸起他光滑的后背,再移到睡裤里,握住儿子的屁股一捏。

江沅被他捏的一颤,笑声又被堵在了萧进嘴里。他是真想调笑萧进两句,但很快就只能浑身颤抖着呻吟,萧进的手指抚进了他的股缝,挑逗着抚摸他的穴口。这些天他们不分昼夜的情浓,连穴口都已经熟悉了这种撩拨,认着萧进的体温力道,才被抚开就主动地含住男人的手指,颤巍巍的软肉瞬时裹满了春情,是邀请着萧进马上来填满他。

萧进的心口都热了,重重一亲儿子的唇,手指更往后穴里伸,里面都已经湿润了,交缠出轻微的水声。终于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萧进最后贴着江沅的嘴唇厮磨了两回,然后翻身覆到他身上,沾满欲望的呼吸笼罩了他,萧进也已忍不住了:“宝宝,爸爸会轻一点。”

还是为了对面房间的江辄止,江沅的眼里晶亮,然后仰起上身,先探出一点舌尖,再张嘴含住了萧进的喉结。

滚动的喉结就急遽在他的舌尖上,江沅觉得得意,他对爸爸的影响是这么大。甚至因为今天江辄止在,俩人对彼此的占有欲更为强烈。江沅觉得今天在江辄止面前表现的就很不错,他有礼貌,他也保持了距离,即便他现在还是会有些不甘和冲动,可也已经能克制住了,再等等就好了,总有一天他可以用平常心来面对江辄止的。而在那一天之前,他只要更爱萧进就够了。

江沅再舔了舔萧进的下巴,舔上他密密的胡渣,说起话来像吐息似的:“不要轻一点,爸爸要狠狠肏我。”

儿子的声音里都带着魅意,让萧进听来骨头都酥了。自从跟儿子在一起,萧进总会时不时的恼恨自己的自控力。他看着江沅都会浑身发热,哪怕是现在,竟然在明知家里还有一个江辄止的情况下还能对儿子发情,他竟觉得只要动作轻一点就够了,这也不能阻止他们在黑夜里乱伦。

萧进只能一捏江沅的屁股,他直起身,抬起江沅的两条腿,眼神灼灼地看向那处红润的,马上就要容纳他的肉穴。

胆大的话都是他说,可被这样看着,江沅还是红了脸,抖着两条腿,后穴里都显得更敏感了,等不及要萧进马上就贯穿他。萧进的力气那么大,扑在他身上不停耸动,每一次都能插到最深处,肏得江沅的一身软肉都化成了水,就只能张着腿,任着男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爸爸。”江沅光是回味那感觉就要忍不住了,他伸长了手去摸萧进的胯下,真想抓着那东西就往自己的身体里塞,他要马上把腿环上他的腰,然后裹紧了爸爸,要他一整晚都不能离开自己。

房间里的两股喘息都已经煎熬到了极致,终于他看着萧进褪下了裤子,硬挺的阴茎弹跳出来,涨紫的狰狞,江沅一下觉得喉间都干渴了,他想到了一些别的东西,让脸上更滚烫了。

他这一张红脸让他看起来更诱了几分,萧进伸手摸了摸他,凑上去亲他的脸:“宝宝在想什么?”

“爸爸。”江沅抓着萧进的手指舔了舔,让自己红润的舌尖充分地卷上他的手指,欲言又止了好几下,才又大着胆子提出来,“爸爸,我给你舔好不好?”

当然不会只是舔手指,萧进红着眼,按下儿子的脑袋,却像是动怒了:“坏宝宝。”他忽地把人抱起来,然后把人往自己的胯下按,竟是比江沅还要迫不及待,沙哑的语气,“天天都在勾引爸爸,你跟谁学的。”

都把自己说气了,仿佛江沅是真跟什么人学坏了,然后抬起手就打他屁股,打得江沅嗯嗯地乱叫,只能更往他的腿间钻。江沅又羞又急,屁股上热辣辣的,他翘着屁股趴在萧进的腿间,勃发的阴茎就贴在他的颊边,麝味汹涌,刺激着他的感官。缠绵了这么多天,他还是第一次起了这念头,他只知道口交,他也好想试试,他想帮爸爸做。爸爸能吃掉他,他也能吃掉爸爸。

江沅小心地握住阴茎,入手滚烫,立刻把他的手心热出了一层热汗。每次爸爸肏进他身体的时候都会感叹爸爸的大,江沅还能摸到上面贲张的青筋,一想到爸爸都是因为他才这么狂热,情潮翻滚,又是羞又是期待地张开嘴,舔了舔顶端,还野心勃勃的要全部含住。

只听到萧进发出一声叹息,他也舒爽极了,揉起江沅的嘴唇:“宝宝,你嘴里好软,再吞深一点。”

江沅只能“呜呜”地叫,嘴里被萧进的阴茎填得满满的,他还想退出来,这样才能伸出舌头舔他。可他的头刚一动,萧进竟一手按在他的后脑上,竟是不想让江沅退出来一点,江沅还来不及挣扎,然后萧进就挺着胯在他嘴里冲撞,凶狠地肏起他的嘴,江沅猛然间连气都喘不上了,他想象中的口交不是这样的,他跟爸爸应该是温情脉脉,也应该是他挑逗得爸爸粗喘连连,爸爸怎么可以这么凶悍,怎么能不心疼他。

他用力地想喊爸爸,这下舌头终于是能舔动了,胡乱地舔过狰狞的柱身,他的可怜兮兮却是带给萧进更多的快感。儿子的舌头又热又软,一张嘴真跟裹了蜜一样,萧进压根不敢告诉儿子,他年轻的时候也疯狂过一阵,他知道的出格事可比儿子更多。单纯的儿子,想着法的要拿下爸爸,萧进内心都被得意灌满了,甜到都要溢出来,小猫一样的儿子,被吃光了还不知道。

江沅难受的眼泪都掉出来了,之前的骄傲全不见了,嘴里含着阴茎,狼狈地趴在萧进胯下哭。萧进就是个色胚,抓着他的头发肏他的嘴,浓密的耻毛一次次地扎上他的脸,江沅的口水都来不及吞咽,又是眼泪又是口水,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他绝望地以为要被萧进给肏死了,阴茎却忽然抽了出来,新鲜的空气重新灌入口鼻,江沅就跟死过一回似的,他还来不及喘上几口,手臂就被拽了起来,然后一双手托上他的屁股,把他托到了萧进腿上,湿漉漉的阴茎顶上穴口,猛地撞进了温暖的肉穴里。

江沅哭哭啼啼地去咬萧进的脸,哑着嗓子哭诉他是个坏爸爸,哭他连自己的儿子都骗。他的声音又哑又魅,就跟还含着阴茎似的,被耸动的上下颠簸,连口水都要滴下来。萧进安慰了几句“宝宝”就去舔他的脸,儿子的眼泪都成了蜜糖,舔到嘴里更滋润了他的情欲。江沅还要赌气地闭紧嘴,就不让萧进把舌头伸进来。他的爸爸太可恶了,都忘了刚才还怎么戏弄他,现在就算再亲热起来,以为他就会把嘴巴乖乖张开吗。群壹10,37/⑨6{⑧⒉1看心章

萧进真是要把他爱死,儿子被肏得又软又绵,浑身热气腾腾,屁股里吞着他的阴茎,还非要哭着不肯伸舌头。他抱紧江沅,忽然毫无预兆地抱着他站了起来,两只脚踩在地上,江沅还挂在他身上,两条腿晃荡着,吓得他立刻抱紧了爸爸,肉穴里夹得更紧,这下终于肯张口了:“爸爸,爸爸停下,呜呜呜,你讨厌死了。”

萧进立刻趁势吻紧了他,两条舌头胡乱地一阵搅拌,饥渴地吞噬着口水,更疯狂地撞起他的屁股。江沅被不断地抛起又落下,屁股反复地撞向阴茎,穴里被肏得更深,水声噗嗤作响,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出这么多水,在抽插间还涌上了股缝,再顺着俩人的连接处往下滴。

房间里一股精液的麝味,肉体的拍打声不绝,还有江沅哭泣的呻吟,这下俩人哪里还记得要轻一点,江沅一会哭着喊爸爸坏,再改口又是爸爸好厉害。萧进的力气太大了,他只有张着腿挨肏的份,他被肏得泪眼模糊,萧进却一点都不显出疲意,他腹上坚硬,两臂上又是隆起的肌肉,能一次又一次地肏进他的最深处。江沅只有哭着搂着爸爸的脖子,屁股里滴着水,再张着嘴任他舔,浓到分不出你我。

俩人情酣已极,自动忽略了其他万物。隔着一扇门,站着的是脸色铁青的江辄止。那些淫荡的水声,情热的呻吟,父子间的你抓我咬,一声声的爸爸和宝宝,透过门板顺过门缝,准确无误地传递给了他。

江辄止的神态间竟无一点醉意,他不是偶然起床,他是特意地等在这里,只等到这场乱伦的丑事。

他满眼的血红,紧握的拳头上一道道青筋暴起,可偏偏他的双脚竟跟生了根似的,根本挪不开一步。江沅在喊着爸爸,萧进又在喊着宝宝,一声一声,一道接一道的响动,每一下都似在他的胸口噼上一刀,噼得他鲜血淋漓,当胸把他的胸膛划开,把心脏生扯活摘,干净利落,痛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