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1)

“啊......”陈佳书被拖得往后扑,屁股高高拱起,湿热的嫩逼贴上他结实的小腹,性器从腿间深深嵌进去,她像是整个人吊起挂在那根东西上,眼泪一下流出来,被胯下粗紫的性器完全捅开了,两颗饱满硕大的囊袋垂贴着充血敏感的阴蒂上上下下摩擦,爽得她浑身痉挛,像泡在水里反复过电,呻吟都变了调,“好热,啊!......不行,好爽,好深,唔,不要,要捅破了,捅破了呜......”

陈渡低头吻她意乱情迷不停淫喘的嘴,勾着舌头缠搅,呼吸烫在一起,“又骗人,哪里就破了?你下面那张小嘴知不知道你这么会骗人啊?嗯?”下身在溢水收缩的甬道里挺动鞭挞着,狠狠操进去,操进最深处,操死她,把她插得满满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最好,别想再骗人。

可怜窄小的肉壁被一次又一次撑开,直进直出地贯穿,夹着他火热粗长的性器不断绞缩,她呃呃啊啊地,被男人冲撞得又哭又叫,脑袋一次次撞上床头,撞在他抵着的手心上,咚咚的闷响,脑门发的汗全蹭在他手上。

香的,他挑起舌尖舔了一口,深邃的眼眸簇起两把火,紧绷的下腹不停歇地抽送,鞭子一样长驱直入,粗而有力地,阳具勃发的热意贯送进阴道里,烫得陈佳书扭着腰扑扑抖动,屁股摇起一波波弹性的肉浪,神经触觉发白,错觉自己下体都要融化在这根火棍一样的怪物肉具上。

她哭着回头往下看,插得骚红的逼口被陈渡搓得更开,两根修长粗糙的指腹按在阴唇上,腿间那道粉色的肉缝被拉开,红艳艳的核肉翻出来,被他奸得汁水淋漓,像是恨不得把她奸晕奸烂,她又痛又爽,眼泪簌簌地掉,珠子一样落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手指,下面......不要,哦!痛啊,好爽嗯......”

陈渡眼珠精亮,黑漆漆地盯着她,抓着她的肉臀往胯下贴,他挺腰撞进去,迎着她高撅的屁股抽送,大腿上都是她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黏腻的,清亮的,又骚又甜。

他手指绕着她的穴口打圈,贴着娇嫩的穴肉,按住阴唇温存地抚弄,认认真真地复习她每一个敏感点。陈佳书果然舒服得轻哼起来,醉在绵长湿野的性快感里,又娇又媚地,摇着小屁股往他手里送,“哦,好爽,那里,那里嗯......就这样,好舒服......”

他不紧不慢地,把她的敏感带玩够了,滑到阴蒂时猛地往里一按,没顶的快感向陈佳书尖利地袭来,“啊!......”她猝不及防地哭喊出声,腰身向上挺动一瞬又无力地垂下,像一条濒死的鱼,脸埋进枕头里,下体紧紧绞着向内收缩,抽搐着腿根喷出一大波清液。

那根东西还埋在体内,她就那样喷出来,宛如失禁,激烈的性交让她意识麻痹,以为自己真的被干尿了,在这样一间隔音并不好的酒店里,出去一百米就是学校,随时可能遇见熟人,羞得要死,她抓过陈渡的手臂,脑袋埋进他臂弯里,眼泪全抹在他胳膊上。

从陈渡的角度,能看见她通红的眼圈,还有同样骚红的肉穴,脸上,脖子上,大腿根溢满了水液,肉欲的粉从皮肤里泛出来,被干得腿都合不拢,夹着他的肉棒哆哆嗦嗦往外溅水。

“就喷了?自己有没有自慰过?”他把她上衣脱了,毛衣连同衬衫一并从头上摘出去,手伸到前面包住两团绵软的浑圆,手指夹着奶头往里按,按得她弓起身子支支吾吾地呻吟闷哼。

他凝视着身下这具莹白细嫩的身体,还是瘦,曼妙的身体线条包着骨相显现出来,清晰的下颌线隐忍地抿着,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压抑着淫荡的喘叫,不肯吭声。

头发倒是长长了,原本搭在胸口的发梢落到及腰处,又多又密,四散在周身,趁得她唇红齿白,陈渡撩起她耳边一绺长发,看见她潮红的脸,又抓了两把头发分别握在手里,揪着两股辫子骑在她背后操进去,“我不在这几个月有没有自己玩过?嗯?”大开大合地干她,粗硬的肉鞭一下下拍在娇嫩的阴唇上,挺腰送进去,每一下都撞得她小幅度颠扑起来。

“嗯......嗯啊,好深,轻一点,没有,哦......没,没有......”她胡乱地摇头,说出来的话颠三倒四,仅有的注意力都被那根肉具吸走,快被顶穿了,窄嫩的宫腔卡着龟头,下体麻痹般的酸疼,好疼,可是又好快乐,她听见自己下面的穴里发出菇滋菇滋的臊人水声,整个床都在晃,床头一次次撞上墙面,任谁在隔壁或是从走廊经过都知道这间房里正发生着什么淫乱不韪的事。她又羞又爽,下面的水流得更欢,被操得欲罢不能,咬着手指细细索索地哭。

“哦,怪不得,攒了这么多水,插两下就要喷。”他耸腰入得更深更猛,像一头亢奋的雄兽,压着她猛操,胯骨啪啪撞在臀肉上,撞得她臀尖发红,堆起一波波肉浪,白花花的,骚得晃眼,他从背后拢住她一对奶子,含着耳骨细细地吮,附在她耳边说些色情的小话,“攒了给我留着?嗯?真骚。骚姐姐。”

露骨的情话令人格外难堪,她全身都燥起来,从耳背麻到头顶,咬着牙举起绵软的手把他的脸推开,“滚开......神经病。”

骂人也漂亮,水红的小嘴里吐露出嫌弃的字眼,下面最紧嘬着他不放,陈渡有多恨她的口是心非就有多爱她,他笑了一声,架起她两条腿,把她插得又哭叫起来,手软得抓不住枕头,浮萍一样抓着他的手腕,整个人缩在他怀里被干到泪流满面,再次濒临高潮,意乱情迷到几乎灵魂出窍。

“啊,不要,嗯,那里,唔......不要了,我要,我要到......嗯呜......!”

陈渡轻嘶一声,被穴里大量涌出的温热蜜液浇裹得险些把持不住,潮湿的吻流连落在她额头脸周,他比她更激动,几乎把她的小阴户干凹进去,大掌霸道地包住她胖鼓小巧的嫩逼,“全喷出来,都喷给我好不好?”

尖锐的酸涨感从小腹下方炸开,陈佳书咬着下唇,浑身细汗,膝盖跪得发红,撅起屁股迎合他的操干,被狠狠贯穿的感觉爽到她流泪,肉穴含住那根性具又吸又夹,绞缩着,吞吐着,颤抖着,她尖叫着,不到半小时的功夫被干喷了两次,虚脱得倒下去,被陈渡接住搂进怀里。

他看着怀里半晕过去的人,满头湿汗,鬓角碎发贴在脸上,眼泪和口水一起往下淌,晕湿在酒店里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枕头上,脸蛋酡红,温热的,糜醉的,淫荡的,痴态毕露,那么真实,她此时真真切切地躺在他怀里,被他干上高潮。

写剧情一千字都抓耳挠腮,开车我唰唰唰就四千了,无语,我果然是个lsp

107.断了腿照样干你(h) <好喜欢姐姐(南珠)|PO18臉紅心跳

107.断了腿照样干你(h)

“别,别来了,你......”陈佳书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频频回头的眼神柔柔弱弱带着媚,眉目含春,陈渡叫她勾得不行,手指伸进她嘴里,看她越来越红的脸,越来越骚的穴,刚刚喷过,肉唇被插得饱胀烂熟,阴蒂都充血透红,还骚哒哒地吸着他,甬道收缩着一波波地发浪。

陈渡的手指在她嘴里缓慢地进出抽插,拢住她尖尖的下巴,不让她说话,“自己喷了两次,喷爽了就叫我别来了,你可真有本事。”

陈佳书半张脸都被他包住,露出上面一双泪盈盈的眼睛,蒙着水汽,雾蒙蒙的,双颊像被打上过度的腮红,浑身扒光了被操到哭,又骚又可怜,陈渡下面硬得发疼,要叫她娇死,下身重重挺进去,紧嫩多汁的肉道夹得他想射。

陈佳书被翻了个面,正对着陈渡,他把她抱起来操,交合的下体紧紧贴着,那杵巨阳在深红的小肉洞里来回插捅,面对面的姿势让他们的脸也靠的极近,陈渡贴在她耳边不停地说些羞人的话,一边夸她吃得深吃得紧,一边又恶狠狠地质问她有没有偷偷交男朋友,她哭着摇头说没有,他不信,“你哪次说没有不是有?在马尔代夫还说永远不会离开我,转头跑得比谁都快,你老实说,有没有?”

说一百遍没有了,陈佳书烦死了,气得抬高了腿踹他的肩膀,“滚!”

说出来的话和她动作一样没什么力道,陈渡闷声冷笑,握着她的脚踝往边上拉开,分开大腿露出腿间湿红漂亮的女穴,上面糊满白精,绛驳皓色,他的下身还插在里头,龟头卡在宫口,大半支性器还露在外头,随着插干的律动不断有精液从腿心流淌抖落下来,每回见他都忍不住稀奇,这么小的逼,又嫩,偏偏吃得下这样一根大东西。

下意识说了出来,“也是,姐姐喜欢粗的,这么骚,别人还有谁能满足你。”俯下身深深地吻她,狠重而湿密地,两手包着她的奶子,两颗绵乳被大力揉搓成各种形状,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咬住猎物一样狠狠叼着她的唇瓣吸。

漫长激烈的缠吻让陈佳书浑身发软,她在密不透风的亲吻里艰难出声,“你的腿嗯......是不是受伤了?”头努力地偏下去,费劲巴拉地要看他的腿。

被他捏着下巴扳回来,他像是很生气,“接吻的时候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这叫乱七八糟的?“腿断了你还......”

“你慌什么?断了腿照样干你。”粗硬的阳根重重插进她宫腔,令人浑身发抖的麻涨感,陈佳书通红着脸被干得颠晃,陈渡低头,又轻轻在她下唇啄了一口,“我没事。”

“你最好是没事。”她冲他不客气地翻白眼,当她眼瞎糊弄她?他刚刚走路都有些不稳,现在分腿跪着,一条腿搭在床沿,想必就是受伤了。

陈佳书看得心酸,又有些无耻地庆幸,陈渡有多生猛她是深深领会过的,以前就有些吃不消,现在他憋了三个月的气,要是腿没事早把她干晕了,他发起疯来她哪里招架得住。

陈渡现在的状态和疯子也没多大差别,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痛,他把她的腿拉得更开,抬高了屁股往里插送,“姐姐这么关心我,我真感动,嘶,又发骚,夹这么紧逼我射给你?”

她摇头,一边骂他一边呻吟说不是,两人出乎意料地吵起来,你一句我一句像是吵架又更像是调情式的助兴,陈佳书骂得越来越起劲,眼泪也掉得越来越凶,彻底放开了,在他身下扭得像个妖精,又吸又夹,“王八蛋,啊......啊嗯,小畜生,断腿玩意,嗯!......那里那里,哦,顶到了,好深......再重......”

陈渡手抓着她两团奶子,顾不上她那张恶毒带劲的小嘴,便任由她骂,骚妖精,上面骂得欢下面吃得更欢,天生就这么欠干,“当初为什么来勾引我?当我面就敢脱衣服露胸罩,是不是等着我来操?嗯?骚货。”

把她架在床头,变换着角度插进去,陈家书几乎整个人悬空,淌泪,流汗,呻吟,羞耻感顺着汗液蒸发,完全顾不得别的了,被干得脚趾头都并起来,圈在他后腰随着动作颠来颠去摇摇晃晃。

陈渡地抵着她额头,肉贴着肉日,滚热浓稠的阳精射进去,一波接一波,强有力地打在娇嫩的宫壁,射满了她整个子宫,浑身骨头都像被烫化了,陈佳书在激烈地射精里哆嗦着再次泄了身,潮喷带出一束束精液,浊白地飞溅出来,粉穴一片泥泞不堪。她缩在陈渡怀里,生理性地啜泣。

陈渡紧紧搂着她,抹去她满脸的泪,轻柔地吻在她眼皮上,问她,“射了,爽了?还跑不跑?”声音温柔得渗人,圈在腰间的手又收紧了几分,“敢跑你就死定了。”

“我一定干死你。”

陈佳书累到翻白眼,她现在连爬都爬不动,跑个鬼啊?

她彻底被干瘫,昏迷地睡过去,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或者刚刚又喷了,或许没有。太困了,太累了,太孤单了,想找个人陪着,她被陈渡搂着,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脑袋拱了拱,就那么没心没肺地安心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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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靠近一点(完结)

粗长半软的性器从灌满精浆的穴眼里拔出来,拖出浊白淋漓的淫水,小小的花穴被操得肿胀不堪,像吸饱了的粉色海绵。

她吸饱了男人的精,被射得下腹上隆,两腿大张着盘在陈渡的腰侧,虚软又餍足地,浑身热汗地倒在枕头里昏睡过去,含着满肚子的精水,屁股一落回床单里那些射进去的东西就往外淌,潺潺地从骚红的肉缝里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