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1)

他这一回头,看见一个人。

偏就有那样巧,如同一个奇迹,陈佳书站在离他两张桌子的身后,高马尾,穿制服,面白如玉,胜雪的一双手笼在光里,捏着抹布,正低着头认认真真地擦拭着餐桌。

做梦一样,陈渡撑着桌子要坐起身,被椅子脚绊了一下,没站起来,碰倒了桌上的调料瓶,哐哐铛铛好一阵响,店里的人都往他这边看过来,陈佳书听见动静也抬起了头。

“......”她看见他,手里的抹布掉在地上,黑乎乎的抹布把洁白的鞋面蹭脏了一块。

“......陈佳书?”她的名字刚叫出口,陈渡就红了眼圈,口唇抖动着,内心汹涌跌宕,攒了这么久,这么多的话,竟是一个字也讲不出来了。

105.真没良心(h) <好喜欢姐姐(南珠)|PO18臉紅心跳

105.真没良心(h)

陈渡怎么也没想到再见到陈佳书会是这番场景。

怎么会这样?他构想了无数种王子历经艰难险阻,终于打败恶龙,成功解救出公主的高光场面,最起码也应当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或上午,他穿戴整齐衣冠楚楚,捧一束玫瑰走到陈佳书面前,邀她看一场电影。

然而生活就是这样不给面子,相遇来得猝不及防,他还没有准备好,爱人就那样出现在眼前,鲜活的,生动的,她莹白的脸在长久的对视中慢慢变得透红,慢慢弯下身子把抹布捡起来。

他第一次见到她失措的样子,近乎仓惶,垂着眼,睫毛簌簌抖动,藏在浓密睫毛后面的眼珠四下游移,瞳孔忽明忽暗,眼神胡乱地四处躲,显然也没有料到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遇见他。

她半低着头,陈渡的目光紧紧罩住她,显得有些肆无忌惮,从头到脚仔细地瞧。

有多久没见了?三个月的时间像三年,过去这三个月里他一直在构想与陈佳书重逢的场面,被关起来那三天里他想过也许再也见不到陈佳书,做每一种假设的时候他都心如止水稳拿胜券,而事实是在陈佳书面前他总是没有任何冷静可言。

陈佳书像是有些待不住,转身要走,他速度更快地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陈佳书!”

陈佳书的背脊狠狠弹跳了一下,像是被烫到,转着胳膊要把手抽出来,他直接将人抱住,“你跑什么?”

看着不觉得,上手抱住了才惊觉怀里的人竟然瘦了这么多,一把细骨峋弱,被他紧紧圈着,肩膀都箍得上耸起来,蝶翅一样的肩胛骨从后背突起,硌在他的心口,硌得他声音像掺了沙般的涩哑,又问了一遍,“你跑什么?”

陈佳书被他抱在怀里,宽厚的,温暖的,久违的暖意让她神情恍惚一瞬,放空了目光,自语喃喃般地,“你怎么到这来了。”

他怎么到这来了?陈渡听完身子凉了半截,说的这叫什么话?他想,她可真没良心啊。

“你在地狱十八层我也一定下来找到你。”他声音透着狠意,咬牙切齿地,像是真从地下渗出来似的,手臂紧箍着她,几乎把她腰缩成一束,陈佳书缩在他臂弯里打了个寒噤。

他捏着她肩膀将人转过来面对着,握起她两只手,拢在一起包进掌心。紧紧攥着,反复摩挲后又摊开,像是在确认这的确不是一场梦。陈佳书被他搓得手背生疼,挣扎着抱怨,“痛。”

“你也知道痛?我以为你没有心,不会痛呢!”陈渡绷着声音,“我痛得快死了你知不知道?”

她哪里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机票一扔跑得干干净净,她以为那样是为他好吗?这个自作主张的女人,她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什么狠心绝情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啊!

滔天的怒意在看到陈佳书通红的眼眶后迅速消弭,心头涌上深深的无力感,陈渡胸口重重起伏几下,最终无奈地深深叹气,握着她的手捧到嘴边亲了亲,“穿这么点,冷不冷啊?”

“你穿个短袖好意思说我。”陈佳书转过脸,耳根红扑扑的。

面做好端上桌子,桌边却没人了,女式服务生的制服和一张二十元纸钞一起放在凳子上,老板拿着餐具四顾茫然,面馆的玻璃推拉门里外摇晃着,大概是有人刚刚出去了。

陈渡带着陈佳书走了,走得很快,她手紧紧包在他手里,从面馆出来经过人行道,横穿马路,左右两边车流人流,一长排车灯照在身上让他们都有种隐秘的兴奋,仿佛又回到机场私奔的那一天。

她不问他要去哪,他也不说,就只是牵手,他紧紧牵着她,她寸步不离跟着他,两个人迈着协调统一的步子,气氛却很怪异,一路出了面馆,经过几条街,推开一道斑驳老渍的玻璃门,把昏昏欲睡的酒店前台叫醒,“一间大床房。”说话时陈渡还有些气喘不匀,汗从额角落下来。

“没了,只有单间。”

“那就要单间。”

“身份证。押金一百。”

陈佳书率先一步把身份证递了过去,转头看了一眼他冷汗涔涔的脸。

前台瘫着一张脸,淡漠的目光扫过他们,动作机械快速地走完流程开了房间,房卡连同身份证一起推过去。

大学城周边宾馆向来生意火爆,每晚开房的情侣数不胜数,后面又推门进来几对,前台朝他们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让位赶紧的。

他们欲盖弥彰地分开一拳距离并排着走,进了电梯,门一关上手又牵在一起,楼层面板数字从1升上7,两人手都攥出了汗。

出了电梯陈渡拉着陈佳书往房间走,几乎是用拽的,力气大得她又红了眼,死死咬着唇,分不清是兴奋还是痛,从眼睛酸到下体,泪腺和阴道同时颤栗,房卡在她手里,开门的时候她手抖得不成样子,他手臂从她身侧圈过去,握着她的手开了门。

她一进门就被按倒了,陈渡扳过陈佳书的脸,拇指按住她的下唇,强制撬开她的嘴,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重重碾过她的唇腔,又吸又舔,嘬住细嫩的龈肉恶狠狠地吮。

“轻点,陈渡......”她吃痛地发出嘤咛,后脑勺磕在墙上,轻飘飘一下就把眼泪磕出来了。

他抬起头,眼睛也是红的,目光落在陈佳书脸上,“还知道我叫陈渡啊?我以为你一跑了之,连你男人都不记得了。”

陈佳书有些臊,被他质疑得说不出话,偏过头去,随即又被抱起,他将她甩在床上,重重压上去,托起她的腰开始解她的裤子,连撕带扯,“刚见到我还想跑?陈佳书,你可真有本事啊。”

“真没良心,真他妈欠干。”他通红着眼爆了句粗口。

姨妈期嗜睡严重,生理发困我也控制不住QAQ,在这里为这几天的更新变慢道歉呜呜呜

终于可以开车了!加长豪车嘻嘻,但是我眼皮打架了实在又要去睡觉了,我睡醒起来再写嗷!感谢包容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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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骚姐姐(h)

陈佳书整个人陷进床里,脑袋坠在枕头上震了一下,晕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就被扒了,下面撕拉一声,内裤碎成一片布条被扔下床,腿间骤然空荡,凉飕飕的,她撑着胳膊想爬起来,陈渡就势拎起她的腰,摆成一个跪趴式,拉下拉链挺着下身顶了进去。

“嗯!啊......”陈佳书往前一颠,腰一下软了,伏在他身下,紧并的肉缝被肉棍撑开,穴口大张,硬生生扩成一个深红的圆,茎身的粗犷热意拍打在娇嫩的阴户,淫水顺着交合的嵌口淌出来。她红着脸,意识还未清醒就已本能地开始情动。

太久没做,那里紧得不行,像是钳着他,嫩窄的肉道一缩一缩地打着抖,几乎吃不进这根大东西,她哆哆嗦嗦地蜷趴着喊痛,两道清秀的眉皱起来,“呃......出去,痛......”

“湿成这样还痛?”他啧了一声,手往前摸上她的阴蒂,按着小肉珠熟稔地揉搓,泛滥的湿意渗在指间,身下的人腰扭动起来,细细莹白的一束晃着眼,撅着嫩臀往他手里拱,她听见她娇颤着软声呻吟,不由冷笑,重手在硬挺起来的阴蒂上拧了一把,“还是这么骚。”

憋久了,骚得透透的,肉穴里淫液潺潺,将柱身濡得发亮,龟头涨得紫红,烧着的火棍似的,盘虬的筋肉暴突起来,看着十足怖人。他同样憋得太久了,上衣都没脱,胡乱拉过被子垫在膝盖下面,拎起她两条光溜溜的细腿按着跪在被子上,在阴蒂上揉搓几下,搓得花穴泥泞不堪,搓得她夹着屁股浪叫,手指掰开两片阴唇便急不可耐地往里捅,横冲直撞地,用了蛮力,从后面捣进去半个分身。

软,好软,又紧,像泡在温水里,一张婴儿的嫩嘴凑上来嘬他,嘬得他头皮发麻,舒爽地闭着眼睛喟叹,久违的熟悉的快感将他包围,他几乎立刻红了眼眶。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感觉,她的身体,她的声音,她的嫩逼,骚水不断流出来,涨潮一样淋在两人的下身,他两手抓着她嫩白的臀肉,揉动着往两边掰开,湿红的肉缝被掰得裂开,骚红的穴肉显出来,胯下不知满足的性器直挺挺捅进去,一个用力整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