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来了,给旭子宠得没边了,傻狗有傻福
60、无憾
……记不清到了多少次,这回是跪着的,被他锁在怀里抵到窗边推到了顶点,祝年眼神都失了焦,可立刻又被撞得声音碎成一片。小腹又酸又涨,浑身都烫得很,她实在受不了了,扭着腰想跑,可面前是墙,身后是他,这个姿势根本挣脱不开。
祝年有点后悔了。
她发现殷如旭这人只有在极度缺乏安全感,对他们的感情没信心的时候才好拿捏,那会儿的他可怜兮兮,垂头丧气,像个湿哒哒的大狗,要祝年百般哄着,给足承诺才能缓过来。
但一旦给了他安全感,让他知道了祝年确实爱他,那他立刻就能满血复活,恢复混不吝的本色,马上就开始恃宠而骄,反客为主。上次就是这么勾得祝年去亲他!
祝年这次给他的安全感太足了,都有点太超过了,什么又是真心又是唯一的,还主动勾引他来做,在他小心着不敢用力的时候,咬着他的耳朵引诱他不用心软,可以再坏一点……
这下可不得了了,他试探出祝年对他根本就没底线之后,简直就是火力全开,由着自己的兴致胡来!祝年再求着他慢点轻点,他就不听了!整个人凶得不得了,做起来没个分寸,又深又重,拿全身的腱子肉折磨她,摸哪都是硬邦邦的,原来上次他还算是收着力气了吗?
而一旦她反抗的劲头大一些,殷如旭就会停下来哭,眼泪往她脸上砸,问她是不是骗他的,其实他不是唯一。祝年没辙,又只能再去亲他,说没有骗人,你做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一番自作自受下来,等殷如旭暂时满足后,祝年已经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全身都湿透了。殷如旭还在继续亲她,拿嘴唇在她身上到处印,一戳一戳的,亲得啾啾作响。
亲到小腹时,祝年肚子叫了……
“我们年年饿了呀~”他爱怜地又亲了亲她的肚脐,这才爬上来,笑眯眯地咬咬祝年的嘴角,“我去给你弄吃的,吃完我们再……”
废话,能不饿吗?就吃了几个汤圆,还有一个是苦的,然后就被他翻来覆去做了这么多次,早消耗干净了。
他把祝年抱回床上,又小心地把她包了起来,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就露出一张脸,差点没给祝年憋死。“年年乖,包严实点好,不让人看见。”然后扯了件衣服给自己胡乱披上,开门喊擒风。
“弄点吃的来,我饿了。”他把门就只开了个小缝,自己挤在那个门缝里说话,挡住了擒风探头探脑的视线,“啧,你看什么呢!”
“公子,你……你这脸……”擒风盯着他脸上那巴掌印,“大小姐打的?真有劲儿啊!”
祝年在床上听着差点没憋住笑,她哪有那么大劲,第一巴掌没什么痕迹,留印子的那是他自己抽的,一直没消下去呢。现在倒是很符合剧情设定:一心只有师兄的大小姐奋起反抗,扇了恶霸几耳光!
殷如旭刚只顾着纵欲去了,抱着他的神女又亲又咬的,美得不行,抽自己嘴巴子的事早给忘干净了,压根没想起来遮一遮,被擒风一问才回过神来,板着脸开始演:“嗯!她凶得很,不听话,我吃饱了好继续教训她!”
擒风眨巴着眼,点头应了,刚要走,殷如旭又叫他:“等吃完了再送一桶热水来。”
看擒风一脸不解,殷如旭恶狠狠地吓唬他:“我要让她全喝了,我撑死她!”
“嘶……虽然是要这么演,但是,”擒风吞了吞口水,有点害怕了,小声提醒殷如旭,“你可悠着点啊,别搞出人命,咱可没保险啊!”
殷如旭一挥手:“去去去,快去准备!”撵走了擒风,反手给门锁上,就听见祝年在床上笑出声了。
他扑回床上,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看她笑得花枝乱颤,又忍不住去咬她:“笑什么笑,你坏死了,还笑!”
祝年一边躲一边接着演:“公子饶了我吧,奴家的小命都要没啦!”
殷如旭作势又要翻身上来,咬着她的耳朵不干不净地乱讲:“是要我饶你吗?我怎么记得是你勾的我呢?大小姐,你怎么背着小情郎,缠着恶霸偷情呀,嗯?”
这话太……祝年被他搞得接不上话,还真生出几分背德的羞耻感,扭着脸不让他咬耳朵了。
谁知他更过分了,亲着亲着手就往下走,本就还敏感着的身体被揉得又是一软,祝年慌得去推他。殷如旭却硬是探到了腿心,拨弄了一下,坏笑着掰着她的脸,小声说:“我发现我们这回做的时候,你比头一次到得快……”
他凑得更近了,眼神又凶又狠,还得意洋洋的,手下也突然使了劲,在祝年惊呼的瞬间,咬住她的唇,含混地说:“原来你喜欢凶的呀,早说呀……”
就这样,在等饭的时候,祝年又被他先吃了一遍,吃得很凶。
擒风严格遵守剧本设定,当真只送了一人份的餐食,千叮咛万嘱咐,说得饿着大小姐。结果前脚他刚走,后脚殷如旭就把饭喂进了祝年嘴里。
祝年刚又被他欺负了一通,现在一肚子火,索性也没客气,就要吃偏要吃全吃光!一口也不给他留,饿死他活该!
但他喂饭也不老实,抱着祝年还要时不时亲亲脸颊,闻闻肩膀,又含一含耳垂,好不容易黏黏糊糊地把一顿饭吃完,祝年又热得出汗了。
这时候热水正好送来,殷如旭抱着祝年就说要泡一泡,这次祝年提前长了心眼,靠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说被他做疼了,哪里都不舒服。
还是这招好使,他总算安分多了,拥着她不再乱动,只一门心思给她揉揉肩膀,又揉揉腿。祝年板着他的脸看了看,见那巴掌印都消下去了,总算安心下来。
她吃饱了,泡在热水里,又被他伺候得很舒服,没一会儿的工夫就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闹腾起来,声音似乎是从前院传来的,有人在大呼小叫,还有乒乒乓乓的兵刃相接的动静。
擒风砰砰拍门:“这一幕过了吧?她那师兄打上门来了,得赶紧往下推剧情,师兄要把这宅子烧了,把她抢回去!”
啧。这剧情……
殷如旭回了声:“知道了!你想办法拖他一会儿,拦不住的时候让他冲我来!”
擒风立刻答应着跑了,边跑边招呼人去拦截。
殷如旭收紧胳膊,把祝年抱得更紧了,老大不高兴地说:“也不知道晚一点再来,你刚睡着呢,这都把你吵醒了。”
祝年没想到他这会儿的关注点是这个,还以为他又要吃醋了,却只是生气诺亚扰了她的睡眠?他对这剧情没意见吗?
要不说人就是贱呢,殷如旭吃醋的时候祝年害怕,他猛然不吃醋了,祝年还有点别扭,就又想作一下。
“他要把我抢回去了……”祝年仰起头,搂着他的脖子,拿脸颊蹭他,茶里茶气地告状,“你不生气吗?”
殷如旭今天算是安全感足到爆棚,现在颇有几分正宫娘子的宽容大度,骄傲得像个独得主人恩宠的大尾巴狼:“嗨,演戏而已,谁跟他计较这个呀。他能跟我比吗,我可是唯一!”
祝年听了直笑,他又低头亲亲她,眼里像藏了一汪温泉,温柔地能把祝年醉倒,轻声说:“你再泡一会儿,我去给你找件严实点的衣服,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别让风吹着了,外面冷。”
殷如旭愿意帮祝年做所有她想做的事。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祝年止了笑意,看着他,把他拉下来,深深地亲吻。
两人都穿好衣服后,那打斗声已经快到后院来了,擒风火烧屁股似的跑回来喊:“太凶了呀我的天,一个个的都这么入戏,根本拦不住一点!”
“要不是那剑没给他开刃,今儿就要见血了!”擒风跑到门口撑着腿只喘气,“好了吗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