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是实打实地无法开口说话了,不得不被迫咬着那根约莫三寸的小小竹节,并对接下来未知的一切感到恐惧。
他仍旧是门户大开的姿态,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下体逐渐涌起了一股灼热之感,伴随其中的,还有那若有若无地瘙痒感。逼得他很想伸手去摸,可又受缚于手上捆着的麻绳动弹不得。
好想被触碰那里……
沈怜星开始逐渐迷失神智,精神恍惚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硬金属丝刮在柔软脆弱阴唇上的剧痛,让他想要失声尖叫却又叫不出来。
他这才抬头,死死的盯着柳嬷嬷手中拿着的一柄长条方刷,他刚刚就是被这个东西狠狠地摩擦了下面那个脆弱的地方,那样好比有千百万根银针扎上逼肉的感觉到现在还令人难以忽视,阴唇上仍旧隐隐泛着疼。
普通的刷子尚且能够再这样敏感脆弱的地方带来能够被无限放大的强烈疼痛,更别说柳嬷嬷手里抓的那个还是金属铜丝制成的毛刷。
“唔唔……唔、呃。”沈怜星口中现在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声音,被迫张开双腿,肥厚却脆弱的阴唇遭到了狠狠的蹂躏,被铜丝毛刷刷得软肉深深陷下去,压扁推圆,那两片嫩肉在铜丝毛刷的涮洗下变成了各种各样可怕的形状。
只需几下,原本粉嫩漂亮的两片唇瓣便已经像是被揉烂的番茄那般,泛着靡艳深红的颜色,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看起来就是被狠狠蹂躏过了一番。原本呈现淡粉色的阴户也逐渐变为了深红色的一片,与周遭仍显白嫩的大腿根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
沈怜星在痛到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又隐约感受到了属于人类温度的温暖指腹在他腿心的肉缝间游离着,勾弄着那两片被狠狠蹂躏到更为肿大肥厚的唇瓣,有些用力地捏着它们。
“怜怜,你可真是个天生的骚浪贱货,被这样对待也能够湿吗?”谢知誉冷声嘲讽着,并将自己在沈怜星腿间摸到的一手湿滑淫液揩到他那张白皙幼嫩的小脸蛋上。
沈怜星像是没听到似的一动不动,连瞳孔也只是微微缩了缩,他就像个任人摆布的性爱兔兔,被困住了四肢,任由黑心的猎人为所欲为。
沈怜星过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谢知誉所说的话,他湿了吗?
不过这会儿下面确实是又痛又痒,一股火热的瘙痒让他从另一种层面上感到了痛苦。他这才反应过来,先前那根银针不是白挨的,那针上有药汁,药性极为猛烈,以至于让他变成了现在这幅浪荡不堪的样子。
“唔”沈怜星又是痛苦地扭曲了一张小脸,他臀眼处被那硬铜丝刷洗的滋味实在难以忽略,那帮侍女掰开他的臀瓣,让他被迫大幅度露出了臀间的那个小穴。
周围的粉色褶皱和幼嫩肠肉哪里经得起这般摩擦,不出几下便红肿了一大片,连带着臀沟的那片桃谷密地,也被擦得红肿不堪。这帮侍女力气大得很,连屁眼的褶子都快给他磨平了。
沈怜星已经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了,脸上糊满了各种各样的液体,头发湿答答的贴在额头上,显得有些狼狈不堪。他闭上眼,只有不停起伏的胸口表明他正在经历的一切苦难。
嬷嬷看沈怜星这副禁不得疼痛,都好像快要晕过去的样子,拿着工具的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有些迟疑地顿住了,她抬头看向他们的太子殿下,用眼神无声询问着要不要继续。
“继续吧,把握分寸,不能见血。”
“老奴领命。”
沈怜星已经完全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意识混沌,甚至模糊不清,只能隐约感知到谢知誉仍旧站在他身边。
柳嬷嬷从工具箱里继续挑出个长条的鬃毛刷,在一个盛满不明液体的碗里过了过水,对准沈怜星被迫露出,还在微微翕动收缩着,仿佛感知到危险急切想要闭合的臀眼缓缓地插了进去。
本以为已经像一滩死水般不会动的沈怜星猝然感受到一阵尖锐的疼痛,身体像是条件性反射一般剧烈的挣扎扭动起来。像是已经被开膛破肚扔到了油锅里的鱼,即使在生物学意义上已经被认定为死亡,但仍旧会在感到剧烈疼痛时作出最后的,哪怕是徒劳无功的挣扎。
红肿充血的娇嫩菊穴被那样粗糙的毛刷捅进去,旋钮着伸缩进出,习惯了那突如其来的痛意后便很快感受到了一阵奇特的瘙痒,竟被插得有一些怪异的满足感。
细细的鬃毛刷在他甬道内刮蹭着,被刷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让他觉得一阵异痒,是那种还算舒服的微痛。
沈怜星的喘息渐渐变得急促,胸前的衣服被扒开,两颗娇嫩可爱的小奶包随着主人胸膛的起伏而晃晃悠悠,嫣红的小巧乳粒在谢知誉面前晃来晃去,看得谢知誉不禁俊眉深蹙,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尅睐殷栏
第42章 鹤嘴器插穴,热姜茶灌肠,踩着腰腕打屁股,咬破口枷一嘴血
那一阵灼人的“刷洗”刑罚过后,沈怜星本以为也该结束了,却没想到还有更过分的在后面等着他。
那群人把他从小木桌上放下来,将他翻了个面,屁股朝上,让他上半身趴伏在桌上。他看到了一个竹筒状的容器,以及上面连接着的长长导管,和管子前端鹤嘴一样的尖头。
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然而还没等的及他有什么反应,那两个侍女掰开了他的臀瓣,先前他所看到的那个尖尖的鹤嘴一样的东西便插入了他的后穴。
沈怜星一时间有些不舒服地扭动着腰臀,可很快的,一股又烫又辣的液体顺着管子慢慢流尽了他的身体。滋味很不好受,沈怜星只觉得穴口那边一阵热辣的灼痛,那样的液体很快便灌满了他的小腹,原本平坦的雪白肚皮此时有了些轻微的鼓胀。
尖嘴被抽出后,那些人又拿出一个米白色的被削好的由小及大的山药块充当塞子塞入了他的后穴。
沈怜星只觉得下腹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而两瓣屁股中间的嫩穴又被插入了一个不知道的玩意,却给他带来难以忽视的一阵奇痒和轻微的刺痛。
两瓣白嫩圆润的屁股含着山药条,就好像吞吃着男人的鸡巴一般,穴口的褶皱被撑平,穴口被撑成了圆孔的形状,周围有些红肿的穴口被山药条挤得往外流溢着。莹白的山药条和嫣红的嫩肉再配上山药自带的黏稠银丝糊在屁眼上,自发地便形成了一副极为香艳淫靡的场景。
沈怜星迫于口枷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发出可怜的呜呜咽咽声,以此来表达着自己的痛苦。小腹里被一堆热辣液体灌得满满当当,而此时那种想要排泄释放的感觉就尤为明显。可他唯一能够排出那些液体的通道又被东西堵住了,不免让他急躁得不停扭着屁股试图表达自己的想法。
“能不能安分点?”
“唔”头发猛地被谢知誉扯了起来,沈怜星被迫仰起头看他,漂亮水润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楚楚可怜的姿态。
熬了不知道有多久,沈怜星总算是被解放了。侍女取下了他臀眼里塞着的山药条,给他拿来一个木桶,示意他可以排出了。
被解开手上绳子的沈怜星一下地就跌跌撞撞地奔向了那个木桶,强烈的释放欲望也让他顾不得被这么多人看着的羞耻心情,而把肚子里的液体排出。
终于释放完了的沈怜星浑身疲乏地坐在地上,看着身旁的谢知誉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他别忘了把自己嘴上这个拿掉。
谢知誉敏锐地发现了沈怜星皓白手腕上的那两道颜色鲜明却也极为碍眼的红痕,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地别开了眼,从一旁的木盒里取出了一根色泽透明亮丽的长条琉璃棒,缓缓地朝着沈怜星走去。
沈怜星看到他手中的工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美目圆睁,手臂撑在身后的地板上不断地往后缩去,仿佛面前朝他走过来的是什么洪水猛兽,要将他拆吃入腹。
他知道自己可能又要挨打了,前几次被打屁股的疼痛,仿佛又在这一瞬间集体涌上身体。
他最终退到了墙角,发现身后已无路可逃,他被谢知誉拎着衣领扔到小矮桌上,侍女在他小腹下垫了个软枕,让他白嫩挺翘的小屁股高高撅起,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
“你觉得你这几天犯的错够多吗?我现在就是把你打死,也是你咎由自取。”谢知誉看着还想要不停挣扎的沈怜星,目光微寒,声音极冷地说道。
沈怜星闻言垂下了眼帘,小嘴撅的老高,心里委屈得要命,谢知誉怎么可以这样不讲理。即不肯听他解释,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就定下了自己的罪。
“趴好,如果你不想挨这顿打,现在我就给你离开的机会,你只要从这个地方走出去,不会有人拦着你。 ”
沈怜星闻言没动,而是默默地把头低了下去,两边的乌发垂落下来,遮住了他一张精致白皙的脸蛋,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沈怜星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在一件事上会过分执拗,明明知道几乎不可能达成目的,可他还是不肯放弃,即使遭遇了太多的挫折,撞得头破血流,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往前。
这样的性格,曾在小时候被他的丞相老爹夸过,但那时他娘的表情可就不那么开心了,而是一脸担忧地叹息着。
现在真到了这样的时候,仿佛应验了他娘那时候的担心,毕竟这样的性格,在许多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会吃太多的苦。而作为母亲,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遭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