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眼见着沈怜星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走去,他只记得沈怜星膝盖上由于久跪而落下的伤口还没好利索,一时间语气有些急。
而这在沈怜星看来就是谢承继死性不改,这辈子仍旧自私自利地想将自己囚禁于身边,他一点儿也不想跟谢承继多说半个字,当下拖着自己的小瘸腿就要往外跑。
“沈怜星,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刚才那种情况下,你拿花瓶砸了他,他肯定是认为我们有私情,你现在还敢去找他。”
谢承继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沈怜星是要回去找谢知誉,他一时间又嫉妒又愤怒,恨不得把沈怜星腿打断。
但那样只会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眼见着沈怜星没反应,谢承继又补充道:“你现在去就是找死,你有几条命,不怕他弄死你?”
谢承继在沈怜星身后疾声呼喝了半天,结果沈怜星头也没回,还大声对他吼了一句,“不要你管!”
可当场把谢承继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索性也不管了,跑了便跑了吧,反正现在心也不在他身上。再说了,他虽然口中恐吓着沈怜星,但依他对谢知誉的了解,应该也不会弄死沈怜星,顶多让沈怜星回去吃点苦头,乘早死心了也好。
这边的谢知誉刚刚被太医包扎了额头,并且叮嘱了对方不要声张,若是捅到他父皇母后那里,淫乱宫闱还意图谋杀皇储,沈怜星必死无疑。
“殿下,沈小主回来了,在门口求见。”侍女走进来,到谢知誉身边低声道。
“他还敢回来?”谢知誉冷笑了一声,把玩了一下手上的玉扳指,神色莫测。
沈怜星刚刚的态度已经表现得足够明显了,为了谢承继竟是对他要痛下杀手。且不说其有多么胆大包天,就这份不顾一切的爱,已经足够让谢知誉妒火中烧。
他现在真的恨不得弄死沈怜星,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一再没能下决心狠狠地折磨沈怜星。
不过也没关系,这样热烈绽放的花朵,过了花期,就应该让他慢慢地枯萎于这牢笼般的宫墙大院中,这才是对沈怜星最好的报复。
“让他进来。”
沈怜星得到侍女的回复后,还有些忐忑不安地走进了屋,在看到谢知誉额头上包裹着渗着血的纱布时,心里的愧疚与自责更是达到了极点。
“谢……殿下怎么样了?”沈怜星抬头看他,声音不那么有底气地小声问道。
“没砸死我你是不是很失望?”
“不是的,我不是……”听到谢知誉的冷嘲热讽,沈怜星吓得连忙摇头急着解释,然而谢知誉并不买账,不给他这个机会地直接打断了他。
“不过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你爱他……可还真是爱得不顾一切啊。”谢知誉从太师椅上起来,慢慢地走到了跪在地上的沈怜星身边,猛地扼住了他的脖子,声音森寒,语气里充满着压抑不住的阴鹜,“以至于,让你忘了,我才是你男人。”
沈怜星快要被谢知誉捏得喘不上气了,一张精致的小脸憋得通红,神色痛苦,表情也扭曲了起来。他白嫩的小手不停地拍打着谢知誉扼住他的手臂,以希冀对方能给他留下一条活路。
然而效果一般,他已经哭得满脸是泪,不停地用破碎不堪难以辨认的语调艰难道歉解释着,谢知誉也没有放开他。
有那么一瞬间,沈怜星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死在谢知誉手里了。他渐渐地闭上眼睛,不再有挣扎的力气,可谢知誉便又在此时松开了手,让他在濒临窒息时骤然得到大口大口的氧气。他自然像是贪婪地拼命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同时也咳嗽声难停。
“回来这里是想留在本宫身边?”谢知誉拿出一条洁白的帕子擦了擦手,又随意地扔到了一旁,看都不看一眼,像是擦掉并扔掉了多么肮脏的污垢一样。
沈怜星抬头看向他是的双眸还溢满了一池碧波,看起来惹人垂怜得很,他过了好久才明白过来谢知誉话里的意思,这才迟钝且茫然地点了点头。
“也不是不行。既然脏了,那便好好洗干净吧。”
话音刚落,沈怜星便被谢知誉提溜着出了门,穿过了长长的小道、九曲回廊、青石板路,他最终被谢知誉带到了东宫犄角旮旯里的一间暗室。
彪壮仕女和看起来就凶恶无比的嬷嬷们早已在此等候,沈怜星面前的工具也看起来极为吓人,让他忍不住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却不想撞上了谢知誉硬邦邦的胸膛。
他这才意识到,他早已无路可逃。
他在寒冬腊月里拖着病躯穿过积雪覆盖的漫长道路,一瘸一拐地回到爱人身边,而他的爱人,也早就打算将他深囚于牢笼,为他准备好了折磨他的千万种方式。
第41章 银针扎小阴蒂,硬铜丝刷肿小嫩逼,鬃毛刷入体研磨后穴
“殿下,都准备好了。”东宫主管内院下人事宜的柳嬷嬷见谢知誉来了,对他低着头毕恭毕敬道。
“那便开始吧。”谢知誉也没有多余的废话,随行的侍从给他端来一张椅子,他便姿态悠闲地斜倚着坐下了。
然而面前的沈怜星就无法那么淡定了,他明显是将要任人宰割的状态。随着谢知誉话音的落下,那些身材可怕的侍女便上前来堵住了沈怜星的去路,把他往一个木制的长条形小矮桌上一按,让他整个人仰面朝上地躺了上去。
后背猛地一下重重地磕上了硬邦邦的桌面,沈怜星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可紧接着,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麻绳绑缚到了桌子镂空雕花纹路间。
绑得很紧,就算是他一动不动,都能够随时随地感受到麻绳绞着肉的滋味,属是是有些难熬。
可这才仅仅是个开始,沈怜星发现那些人开始扒他裤子的时候,彻底不淡定了。
“别脱我裤子,你们要干什么!”沈怜星惊得大喊大叫起来,也不管身旁还坐着谁。
水萝卜似的嫩白小腿在空中无助地乱蹬着,可随着他的胡乱挣扎,最终导向的结果只是他的裤子被更快地、更轻易地脱了下来。
“你转过去。”谢知誉想了想觉得沈怜星现在还算是自己的人,被别的男人看了还是有点不爽,于是便对身旁唯一的男侍从下令道。
“是。属下遵命。”
沈怜星的上衣也被粗暴地剪了下来,现在全身上下只余一件外衫,什么也遮不住。
他的双腿被人用力地朝两边掰开,露出皎白的腿心间那一片桃心形状的粉嫩肉户,以及再往下便可以清晰看到的条条褶皱堆叠的嫣粉色菊穴。骤然一下暴露在空气中,那个可爱的肉洞还有些瑟缩地翕动着,似乎极为害怕面前这些人的靠近。
那两个力气极大的侍女一左一右地按着他的腿,让他根本无法并拢自己的双腿,只能不知廉耻地在这些人面前被迫敞开门户。
“小主,既然您此次犯下了大错,那就别怪奴婢奉命行事了。”柳嬷嬷从盒子里挑出一根很瘆人的银针,在沈怜星面前闪了闪,把他吓得一瞬间说不出话了。直挺挺地盯着那根针,只觉得它仿佛能够在这里昏暗不见天日的暗室里闪烁出了阴冷的微光。
眼见着柳嬷嬷拿着针朝他走来,沈怜星霎那间心脏停滞了片刻,被紧紧绑缚住的手也开始攥成拳,他拼命地摇着头,口中喃喃低语道:“不要过来,不要……啊!”
在银针扎上沈怜星下体两瓣肥厚阴唇间层层叠叠花瓣包裹着的小小肉蒂的那一瞬间,沈怜星在这样尖锐直白的疼痛下禁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尾音带着颤儿,在空旷的房间内余韵悠长。美人遭到如此残酷的虐待折磨,往往令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但谢知誉却不为所动,冷眼旁观沈怜星所遭受的酷刑,甚至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了捏耳朵,有些不耐烦地开口道:“太吵了,把他嘴巴捂起来。”
侍女应谢知誉的要求取来了龙血竹精制而成的口枷,口枷两端有细小的铃铛和打磨好的麻绳,绳子很长,侍女在他身上打了好多结,把他勒得很疼。就很奇怪,他明明身上已经没多少肉了,侍女那样的绑法却还能让他从绳子的边缘溢出许多娇嫩细腻的白肉来。
尤其是,那即使打磨过也显得有些粗糙的麻绳在他敏感脆弱的大腿根绑过,甚至连他那忍不住凸起战栗的小小奶头也没放过,摩挲得沈怜星感觉有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