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停下别说了,之前的那个故事开始在我脑袋里反复重播呢,我要消化一下。”童寸寒窝在床上不多时又睡了过去,徐今良看看时钟也没有打扰她。

等童寸寒再睡醒精神头好了很多,水肿也不明显了,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徐今良有些委屈地说:“太太,我……我喝多了说脏话了,是吧?”

徐今良弯起眼睛揉揉她的头发,说:“原来你酒醒后会一点点回想起来呀。”童寸寒咬着唇瓣有些懊恼,沉下声去没有说话。

徐今良给她打开牢笼门,问:“要不要出来?”

“不要,今天没什么事做我就在这里。”

试探结束,徐今良利落地锁上了门。她又化身大尾巴狼沉着嗓子告诉她:“我现在要看书,你不可以出声,也不许弄出任何声响。笼子里有吃的喝的,如果你要上厕所就哼唧两声提醒我不准开口说话,我要是没有回应你就要隔五分钟后再提醒我。”

童寸寒翻个白眼挪回矮床上躺下。

她深深呼气,感觉挺棒的,除了身体上的宿醉和疲累以外是她从没享受过的轻松。困住她的人是她信任和深爱的太太,一个爱她的alpha。徐今良就坐在沙发上,她的存在感她的气味形成了一道绝对安全的保护线。

她从懂事开始就没放松过,被抛弃的风险,失去爸爸的痛苦,追逐妈妈的艰辛,直到她陷入新的一轮更可怕的地狱轮回里。昨天开始的游戏让她第一次抛下所有,任何身份,过去的记忆和隐在心里时刻的算计连复仇都不重要了,她专注享受被束缚,被掌控,被疼爱,被保护。

真是个放松的好游戏……童寸寒眼皮打架,又困了。

还没睡着呢她就皱起眉头,尿意明显。

她翻身起来抓着栏杆张张嘴,又闭上嘴,哼唧两声。徐今良依然在看书一点反应都没有。

其实徐今良一直在观察她,她怎么可能把心思放在书本上?她是游戏的发起者,她比童寸寒更乐在其中。

童寸寒盯着时钟,眼看着终于过了五分钟她又大些声地哼唧两声。徐今良合上书本,问:“想上厕所?”

童寸寒点点头,“嗯。”

徐今良勾下唇角,“在床上跪好。”

童寸寒盯着她眯起眼睛,瞳仁里的光有些危险。现在清醒的小茉莉脾气可是很大的,徐今良看出来她已经想打人了。徐今良笑着说:“是一种姿势而已不是让你跪我,再说了,咱们没出车库游戏还在继续不是吗?”

童寸寒哼哼着在矮床上跪好,徐今良说:“把内裤拉下去。”

她只拉到大腿上就不动了,徐今良说:“脱下来,把腿分开。”

童寸寒:“做什么,我想上厕所!”

“嘘!”徐今良竖起食指放至唇前,“不许出声。”

童寸寒脱掉了内裤气呼呼地分开腿跪直,徐今良正踱步过来,脸藏在阴影下唯有红唇映着灯光,她唇带笑意,说:“告诉我是哪个部位想上厕所。”

不许她说话还能怎么告诉?

童寸寒脸红得似快滴血。

她用手指拉开一侧穴瓣,头垂着,露出的耳朵也是通红。徐今良笑着说:“看不见。”童寸寒就两只手都伸下去分开自己的阴唇,徐今良:“挺起来!”

童寸寒呼出重重的鼻息,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羞涩。

她掰开小穴然后挺起耻骨,让自己的下体完全展现在徐今良的眼中。这时候教鞭顺着栏杆伸进来指着她的尿道口问:“是这里想尿尿吗?”

童寸寒垂着脑袋点头。

后来徐今良把她抱出来,从后抱起手臂分开她的双腿,带着她去了卫生间。对准马桶,徐今良用下巴摩擦她的发顶,温柔道:“可以了。”

童寸寒小声嘟囔一声:“变态……”

她缩在徐今良的怀里把脸藏起来,然后舒舒服服地排出。也不知道徐今良高兴个什么劲,她不是洁癖吗?为什么这么开心不停地在亲她?

童寸寒:“是不是连我的排泄都被你掌控着,你特别满足啊?”

“嗯,是。”

“真是变态。”

童寸寒在这里享受到从所未有的轻松,所以在第二天工作日的时候徐今良没有放她出来的意思她竟然也没有提,反而是默许了。

在童寸寒“失联”的情况下,徐今良去福利院顺利给她请了假。因为是婚侣关系所以徐今良说童寸寒不舒服这两天可能都没办法过来,心语就信了,半点怀疑都没有。

如此顺利,徐今良的侧脸抽搐一瞬,然后淡定地走出心语的办公室。她在走廊里放任自己的笑容越来越大,莫名的强烈满足感充斥着她的胸膛。

除了心语等着童寸寒回来工作以外还有某些孩子也在等着童寸寒。

冯阳和朱乐就翘首盼着能见到童老师,好好和童老师再谈谈。可惜他们等来的是徐今良。

冯阳:“你怎么在童老师的办公室里?”

徐今良正接手童寸寒的工作,把近期面向社会开放的活动落实,她正在浏览各家报社的回信。她暂时放下工作挑起眉尾,反问道:“你说呢?”

冯阳攥紧了拳头,“童老师什么时候回来?”

徐今良突然猛拍桌子半个身子都站起来愤怒道:“你还有脸提童老师,就因为你们她和我大吵一架,还怪罪我!”

朱乐闻言放松一些,露出一点点笑容便很快收敛。

冯阳也很激动,“所以她在哪?她为什么没来上班?”

徐今良呵呵笑起来又坐下去,说:“她让我很生气,所以她永远都不会过来了。”

“不”

“不可能!”

徐今良翻看文件,冷漠道:“滚出去,把门带好。”

“我们要告诉心语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