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今良拇指揉着发痒发胀的阴蒂一插到底,快速抽动,她笑着满意地说:“你满眼里都是我,这就好。”

“呜……爽死了……”

这之后童寸寒配合着灌肠,她们尝试肛交。毕竟小穴遭了殃要让它有时间休息。

童寸寒跪趴着被绑在牢笼里的矮床上,双手拴在床头,双腿跪着被固定。而徐今良站在牢笼外看着她被栏杆挤出肉印的屁股,掰开,倾倒润滑油。

她耐心地伸进手指让菊穴适应,做扩张。她说:“昨天上午我亲眼看了一场肛交。”

童寸寒瞬间夹紧了菊穴,语气带着敌意,“是谁?!”

徐今良被她逗笑了,笑出的气体就喷在菊穴和小穴上,这让童寸寒又哼唧了几声。徐今良说:“是我们的罪犯,吕明刚和沈鹏。”

童寸寒有些嫌弃,“提他们做什么?”

徐今良:“我以为你想听。”不知不觉之时她已经帮小茉莉扩张好了,她塞入一根按摩棒轻轻抽送着。

“嗯~那、那你说说看……”

徐今良一边抽送一边揉着菊穴周围做放松,“我买了几条大狼狗,是在熟客户那里买的。先说说这个客户吧,他对品质的要求与别的客户不同。他不需要美观、完整,也对商品本来的年龄性别没有要求。他只要骨肉是安全无病无毒的,因为他用我们的商品去饲喂狼狗。”

童寸寒起了一层颤栗,“那、那、那那些狗?”

徐今良:“它们已经吃习惯了人肉,是很好的商品,很多人去购买,各种各样的原因。”

菊穴已经准备好了,它现在松软又有弹性,收缩着小口。菊穴口被刺激后会反馈快感,蜜穴又湿答答地流了很多。徐今良将自己送上,按着冠头插入小口中。

“嗯啊~要慢一点!”

“我知道,就怕你之后求着我快一点。”徐今良很恶劣地说。

徐今良继续讲。

“那两个东西的胳膊都被摘掉了,还有腿的那个腿也被摘掉了。他们像个肉球……这么说你不会恶心吧?”

童寸寒:“你看到后会恶心吗?”

“哈哈,我笑话他们很恶心,但我心里不觉恶心。”

“那我也不会恶心。太太,继续插好不好?”她已经不满足只有小菊口被撑开,里面也很想要。徐今良满足她,顺着润滑液渐渐完全插入。

徐今良:“他们在地上蠕动,从纱布中渗出血来,他们奋力地,努力地向前爬在地上拉出血痕来。汗液,血液,还有他们的眼泪在地上作画。”她越说越兴奋,不仅是回想出那个场景更因为童寸寒因为她的描述变得更有感觉。

小菊穴在有节奏地吸吮她,臀瓣颤抖,喘息加重,那声声娇吟愈发妩媚。

徐今良:“我让人给四只狼狗打了催情的药。他们不是性侵无辜小孩吗?我就让他们好好感受一下被性侵的滋味。我后来戴上了面罩,因为我讨厌那个气味。他们嚎叫啊,嚎叫,像动物一样。我就在一旁说了实话,我告诉他们像是猪狗临死前的惨叫,可惜那时候他们已经听不进人话了。”

童寸寒虽然被绑紧了可也在尽力翘起屁股,她迎着肉棒的抽插送上自己的菊穴,媚叫着:“快点……快点……呜……太太,用力插我……继续说,往下说,我要听……”

徐今良的手伸进栏杆里温柔地摸着她的腰肢,胯下快速挺动,她非常开心快乐。因为现在她好似在和小茉莉共享一场盛宴,她们身心融合。

徐今良:“狼狗不够懂事,那么想交配却找不准洞还需要人帮着。我的人热心地帮助狼狗发泄繁殖欲,因为打了药哪怕狼狗比较快却能一次次再战,那两个东西应该是爽到了,哭得特别厉害。他们不是人了,就是一块烂肉啊,被狗日,被狗分食。”

童寸寒:“他们被吃了吗?”

“一部分。”徐今良弯起眼睛,“宣泄完的狗,或者是没抢到洞的狗对着他们的伤口起了兴趣。它们撕咬开纱布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舔,然后就是撕咬,吞食。我不让他们晕过去让医生们给他们打药保持他们的清醒,这种快乐的事怎么可以私自晕过去呢?”

徐今良:“我只允许狼狗吃一部分,我让医生给那两个东西抢救。说起来浪费了资源,那些医疗资源真的很贵运输也很麻烦的。不过还是保不住他们的命,医生说他们严重感染,器官衰竭,只能说能救一时是一时,他们可能活不过今晚,但我下令让药效没过的狼狗在他们剩余的时间里填补他们的空虚。”

童寸寒剧烈痉挛起来,只被插着屁股就被肏到高潮她也是没有想到。徐今良不愿扫兴想和妻子一起,就加速抽插在她高潮未尽时喷射进去。

童寸寒在牢笼中喘息,她被解放开,徐今良抱着她两个人挤在小小的空间里。童寸寒迷迷糊糊地说:“我喜欢这个故事。”

徐今良抱紧她,胸膛里的剧烈心跳还未冷静下去,“我会努力给你带来更多的故事。”

谁能想到52到59中间才过去一天(好慢

0060 60.门锁

童寸寒在牢笼里安睡,徐今良躺在外面的沙发上。

徐今良经历一场欢快的经历本是很满足,可是因为别的事又惆怅起来,脑子里很乱。她想了很多,主要是有关童寸寒的秘密,小茉莉之前打听她的童年时想说却犹豫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定非常可怜吧,竟然能在性爱时记忆错位那一定是很过分的事。

那些该死的阿姨。

这种盘桓的想法太过痛苦所以徐今良敲着脑袋让大脑不要再继续想,她强迫自己转移,渐渐脑子里就突然想到了别的事。

破败的小巷子,流浪的女人,几条狗。

她开始思考一个在原世界就不理解的问题,就是为什么人类会喜爱动物。动物,只是食物和非食物的区别,有些情况下人都可以成为其他人的食物不是吗?

想着想着她突然睁开眼,反复审判自己,觉得是她自己还是对待“感情”的看法太狭隘了。如果抛开对方是狗,只说情感,她代入一下自己,她也是不能舍弃童寸寒的。

可说到底,那是因为只有童寸寒能触动她的情丝,而别人呢?别人的那名为感情的网能轻易地和世上的事物搭起桥梁。养的花养的草,喂熟的猫猫狗狗,甚至是一间带有记忆的旧房子都能让人心软感慨。

她不能,她却不能。

她有些难受地翻了个身。

休息日这天她们谁也没出门,童寸寒甚至主动窝在牢笼里不是睡觉就是闭目养神连徐今良给她拿的解闷的书都没看一眼。徐今良除了去准备换洗衣物和做饭以外也一直在这间车库里,她坐在沙发上摊开一本儿童故事集,问:“要听我讲故事吗?”

童寸寒宿醉难受加上纵欲过度整个人懒洋洋的,她在床上翻个身,那双有些水肿的眼也不想睁开,“要。”

徐今良就用她那成熟柔和的声线开始讲儿童故事。

听了那么几句童寸寒就打个寒颤,问:“你昨天是不是也给我讲故事了?”

徐今良笑了一下看向她,“不是昨天,是今天凌晨。是的,我给你讲过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