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竟然笑了起来,他笑得是很好看的,脸部变得很柔和,不再冷冰冰的像块石头。

李贺被他的笑晃了一下神,嗖的一下抽回了自己的手,他站起身的动作大到差点掀翻桌子,时时刻刻准备再接再厉过来让客人点菜的服务员小妹听到了动静,差点就要冲过来把人按住,这俩人还没点菜呢!

“荒唐……”上午听到姚思的话时,他也是不屑的笑着这么说的,可是姚思没必要撒这个谎,她说你要不相信就跟林学去验DNA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是不是因为他已经拥有了太多,所以就不能让他太过圆满,要在亲情和爱情上使劲儿折磨他?

他脸色惨白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林学担心的马上紧跟着在他身后:“李贺!”

服务员小妹一个箭步拦住俩人,急切道:“两位先生还没点菜呢,是觉得我们餐厅的饭菜不好吃吗?可是你们还没有尝过啊,我们是百年老字号了,吃过的都说好……”

李浩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地瓜长头上了,自己怎么尽是遇上妖魔鬼怪?你一服务员有必要那么卖力吗?

林学忧心忡忡得跟在浑浑噩噩的李贺身后,他知道这个刺激无论对任何人来说都有点大,可真当李贺无法接受的时候,他之前在母亲目前的那股云淡风轻便稍稍笼上了乌云。

真糟心。

时隔多年,他内心的感觉久违的和这三个字重逢了,可能,也就母亲和李贺能让他这样。

他跟着李贺走到车子旁边,眼看着人就要这么开车走了,他大踏步走上前:“李贺!”

但李贺就像是没有反应一样,林学绝不放心让他失了魂似的自己开车回去。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回去。”

他靠的很近,近得李贺是视网膜上都是林学那张熟悉的脸,然后他就像是一下子清醒了,后退两步:“不用!你……你……”

说了几声还是没“你”出个所然来,嘴唇就被林学的以吻封缄。

大街上接吻这事儿他们之前没做过,尽管这处地方没什么人能看见,但李贺还是条件反射的推开他,却被吻得更深,舌头一入侵他的口腔就不管不顾的吸吮着他的舌根。

“唔唔!”李贺推不开就锤着男人的肩膀。

林学把他压在车门上,环在他腰身后的手顺势打开后座的车门,把李贺推了进去。

“唔!放开,你干什么?”眼看着林学也跟着坐上后座,李贺拼命的推他出去。

“李乐恩的孩子不是我的。”林学突然道,趁着李贺征愣的瞬间他把自己也塞了进去,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我没有跟她做过,孩子不是我的,那晚的不是我,我安排了其他的人,酒店有监控,我可以给你看。”他说的认真,手上却不安分的却解开李贺的衣服。

李贺反应过来,气急的按住他的手:“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现在即刻马上!不然别碰我!”

林学难得听话的真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里盈满笑意的看着他,“你说的。”

他简直要高兴疯了,心脏雀跃得几乎要跳出来,那片乌云都没停留多久就飞的一点不剩,整个人都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中,欢快的很。

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的李贺,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对俩人是亲兄弟这个事还没完全消化,所以还保留了俩人之前说话的方式。

“那个不算!”

“说出口的话不能抵赖。”林学笑着把他揽过来,李贺后退得不能后退,屁股抵在车门,手拉了一下门把手,门没打开。

得逞的男人更开心,李贺看着他开心自己却更来气,笑嘻嘻个屁啊?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还记得那晚在酒吧,我离开了一阵吗?”

“那叫一阵?”李贺斜睨他一眼。

林学当没听见没看见,自顾自道:“其实那个时候我真的只是想去外面抽根烟,然后就看到了李乐恩,她喜欢我,我是故意引诱她的,我在她的酒里下了在酒吧就能弄来的药,然后找了一个……一个……”

他有些难以启齿,“一个有艾滋病的人顶替我……”

李贺脸上再一次出现那种好像看见怪物的神情,林学苦笑了一笑:“好吧,我知道你不能接受。”

“……也不是。”李贺顿了顿,“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你母亲是怎么去世的,就在上午,你知道是谁告诉我的吗?”

“姚思。”林学毫不犹豫。

“对。”

姚思可能被压抑多年,心里已经很不健康了,子女与她好像就是实现自己目的的工具,没有一点要爱护他们的情感在,又或许因为儿女身上都留着李先崇的血,姚思便把怨毒的恨意的也嫁接在他们身上。

李贺还沉浸在思绪中,顿觉下体一凉,低头一看,林学那混蛋把他裤子都脱了。

“卧槽!”他手忙脚乱的想把快要离体的裤子穿上,但林学既然都把裤子脱一半了就绝不可能给他穿上的机会。

“别挣扎了,挣扎还是要被干的。”林学双手翻飞,三下除以二就把李贺脱得只剩下……什么都不剩了。

李贺颤巍巍的像受到欺负的良家妇女用两手环住自己赤裸着的胸膛,“这他妈的在车上!”尽管他不介意和这个男人做,但也不要在车上吧?

林学啄了一口他的唇,气息都加快了:“我早就想在车上干你,干哭你。”

赤裸裸的人闻言打了个冷颤,他急急的问道:“等等,你方才说很早就喜欢我,是怎么回事?”

“这个……”林学拖长了尾音,手抚上李贺前方的性器套弄着。

“嗯……”李贺换了个舒服的的位置,被摸得发出的声音,还不忘道,“别想着糊弄我……不然让人干掉你!”

林学用指腹摩挲着手中性器的顶端,那里很快就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当年李先崇要求我妈不能对外说生了他的孩子,生出来了也不能让孩子知道,所以每年都会给她一大笔钱做封口费,我妈还是很听话的,似乎一切都是为了钱,可她很可笑的爱上了那个男人,知道李先崇绝不可能和自己一起之后,忍无可忍的告诉我自己的父亲是谁,其实她早就该告诉我了,除开李先崇不让她说,还有一点是她不忍心我知道自己是小三生的孩子,不想我知道自己的父亲有着一个幸福的家庭,而我自己却……”

李贺身体上不断传来林学给予他的欢愉,心脏却因为他的话而难受起来。

“我们两母子一直都没有去纠缠过他,而我就算知道了有这么一个父亲也一直没有主动见过他,他就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和你做过一年同学,不过母亲离世之后我就转校了。”

“嗯……我没有印象……什么时候的事……啊……”李贺感到林学的手在抚弄着更下面的那个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