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顾恋橙同学的身手很是利落,T恤飞了,裤子飞了,象剥蛋壳似的对待我,一剥就光。
为了以後的人身安全,逃出生天後我一定要尝试艾小姐那样的复古穿衣风格!
Now,肉帛相见,谁也不吃亏。顾恋橙还是从身後抱住我,和我腿间隐隐抬头但整体疲软的那个一比,他的是硬硬地毫不客气地抵住我。SOS……
危险的信号……
於是我往前挪了挪,身子偏了一偏。怎料马上就被他抓住脚腕,用力一带一拉,我就和他面对面,双腿被扣在他的腰侧。要多直接就多直接。
转过来的一刹,我还粉纯情地闭了一下眼睛。
後来想想又觉得很丢脸,愤愤然睁开,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逼近。
“真可爱,忍不住了”,顾恋橙低笑,右手搭上他的欲望,慢慢地套弄,左手抓住我的肩,五指捏得生痛。
真的是很难忍吗?看着他额头细密的汗珠,鬼使神差地,我吻了他的光洁的额头。蜻蜓点水般轻轻一碰。
24
“呵,惹祸上身啊”,他猛地睁开了眼睛,一手扣过我的头,狂风暴雨般掠夺我的唇,只到有淡淡的铁锈味从我们的唇间逸出。他冷静了一点,改为细细地舔拭,舔过鲜红的双唇,滑过洁白的贝齿,一寸寸撩拨敏感的口腔黏膜,如春风细雨。
然後也不知道是谁的舌先去缠绕谁的舌,反正後来搅得难解难分,分外色情,咳,是分外难为情。气喘吁吁离开对方的时候,我发现,顾同学的脸上竟有一丝可疑的绯红。看起来,好纯情……
似是觉察了什麽,他有些恼羞成怒,“你逼我的,SPA继续!後悔也没用了”。
然後我,竟然傻呵呵地点了点头。短路了,绝对是短路了!
“不传之秘哦”,他神秘地说,拢住了我又长大一点的花茎。
叮的一声,花洒打开了,热水。他仰头用嘴接住热水,再俯身下来,含住了我的花茎。顿时觉得全身的血都往那个神经密集的地方涌,头有点晕,却很亢奋,不等他吮吸我的,我就挺身往前送了。似是没有料到我反应之大,他的牙齿有些收不及,柔嫩的所在就擦过坚硬的牙齿。有些痛,但不平添了某种说不出的感觉。
顾恋橙突然抬起了头,拿过花洒,同时打开了浴缸的热水开关。汩汩的热水涌出,没过腿,没过腰,温暖又舒服。对於他的忽然停止,我不解地看着他。只见他用手指摁住了花洒头细密的小孔,只留下少许几个,狞笑地逼近。
我又打了一个激灵。真是邪恶的笑容!他用膝盖压住我的双腿,麽指和食指捏住根部,移近了花洒。
竟然是冷水!冰冷的水柱由铃口冲刷着狭窄的通道,强烈的刺激令我抽搐了几下,就不受控制地大叫出声,一泄如注!
头脑一片空白,连後面的隐秘之处被异物侵入也不在意了,双手拢住他的脖子,重重地喘气,如虚脱一般。
身後的手指由一根到两根,到三根……
“不要了,受不了了”,好久才回神的我无力地抗议。可是体内的手指却坚定地一直进入,一直摩擦。粗糙的指腹,弓起的指节,一寸一寸地展开内部的层层褶皱。
他挺身进入的时候,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我,真的应了“目如点漆”这个词。眼中有坚定,有温柔,有残忍,还有,我所不明白的怜惜。我抱住他的头,让身体更深地进入。
抚摩他柔软的耳垂,有几处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的浅浅凹痕,似是已经愈合的的小孔,但整体很圆,很饱满,忍不住就咬住他轻轻地吮吸。搞不好这家夥以前是不良少年呢,看那麽一排耳钉孔。真想看他坏坏拽拽的小样……
节奏忽然就快了起来,如同澎湃巨浪中被拍击的孤舟。即使我象藤蔓一般缠绕在他的身上由他引领,也有些吃不消。
“停……停……”,我摇晃他的肩,“不要了……不要了”。
闻言,顾恋橙同学果然慢了下来,然後停了?说停就停了……
“我都停了,你还缠那麽紧,我怕我会冲动的……”,某人无辜地望向我。
“哦……冷静一点也好”,我羞愧地松开了双腿。只见他一下子就抽出了那炽热的所在。冷空气侵袭而入,冷……还是冷……还有别的感觉麽?有!欲求不满愤懑难安的感觉》怎麽可以说停就停呢!凡事都要有个缓冲的不是?
於是漾起了纯良的笑容,“这里也不能忍着也不好,慢一点就好……”,手搭上他的大腿,往前蹭了蹭。
“可是你一直说不要了,停的……纵欲过度也不好,乖,睡了。”
居然给我扮无知?还是在这样的紧急关头!咬咬牙,背向他,趴下,恨声道“再一会吧”。
话音刚落,体内的空虚又立刻被填满了,急促而有力,温暖而充实。他把我翻转了过来面对他,把我的一条腿搭在他的肩上。突然而剧烈的摩擦,令我忍不住地一阵颤抖,前面早也精神百倍的那个,又昂扬了许多。
“好,那我就慢一点”,他边说边开始撞击,没撞一下,退出,亲吻我的大腿内侧,抚摩我的脊背。动作优雅又体贴,缓慢又温文,开始还能忍受,来回几次,我终於忍不住怒吼出声,“姓顾的!不要停了!快点!”。
他笑笑,“早这样说不得了”,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乖,说你很想要”。
丢脸了几次,也不在乎这一次,“给我了”。
“不对,是我要”。
“好了好了,我要我要”。
终於如愿地迎来了新一轮的撞击,呻吟连连,我陷入了“人的生理需求重要还是尊严重要”的思考中。一边白光一边思考,後面顾恋橙那家夥也没有耍过什麽坏心眼,心情很好,身体很酸,这个夜晚很喜欢。
25
“呵~~~呵~~”,我泪眼朦胧地打着呵欠。
“有那麽累吗”,顾恋橙不屑地飞来两个卫生球,“都睡了两天了还不够啊”。
吃干抹净就原形毕露,大人我遇人不淑啊捶足顿胸啊,为什麽当初我就把他当天使来膜拜呢,明明就是那啥那啥嘛……敢情以前都是消除我戒
备的说,还有什麽暗恋未果事件,保不准就是为了让大人我同情心泛滥继而解除武装的说……
我还记得昨天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询问他,“你的初恋可以告诉我了吗,我们都已经那麽熟了”。
“熟到袒诚相见,鱼水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步了”,他坏笑,“既然都这样了,我告诉你吧,过来一点”。他招了招手。我就很狗腿地爬了过去,我们都坐在地板上嘛。
忽然地他一个猛扑,压住我,上下其手一番,我骇然,急急推开他,却被抓住了手,极为煽情地凑到他的唇边,亲了一下。
“人家现在由你负责嘛,初恋的就不能再管了,打扰他人平静生活上是不应该的……”。
“什麽由我负责?”,我愤怒,失身的那个,哦不,是被揩油的那个,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