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该OO的也OO了,该XX的也XX,顾恋橙很尽职尽责地做好收尾工作,还免费做了全身按摩。至於有没有趁机揩油,这个,我不得而知。有的话找个时间秋後算帐也不错。

反正我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内外非常清爽,撇去隐隐的酸痛,简直就是很完美了。既然那麽完美,不伸个懒腰表示一下就不应该了吧。我这人,没什麽大的缺点,倒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优点,其中,本分一项就可圈可点,打个一百分在底下画个小横杠加好都不为过。

伸个懒腰一不小心把枕边人踹下床,而且着力点还有那麽一点难以启齿,确实,大人我心里还是有那麽点内疚的,不过,既然没有造成什麽器质性,功能性,不可逆转性的损伤,那就……好说好说嘛……

“踹我下床还敢装睡!”。

那我也不知道你那麽小气嘛,人家是真的很想睡嘛,又不是装的。

“踹哪里不好,居然踹这里!”。

不知者不罪,没事撩虎须来玩?我没那麽无聊啦。我也没想到我那麽有准头的说,呵呵。

“明明它那麽累那麽受伤的说……”,语气忽转,竟颇为幽怨。

“噗”,我一口水含不住,尽数吐在“小妇人”状某人的脸上。

什麽是它很累很受伤?我也想我的“它”很累很受伤啊,不是你对人家用强,死死压住人家,人家现在也不会那麽委屈地任你摆布啊……人家……唉……人家……

顾恋橙同学对天降神水并没有立刻表现出不爽的神情,相反,他很平静。与顾家老姐的长期斗争经验告诉我,越是平静的湖面,底下就越是暗流涌动。而变态是可以通过基因遗传的,特别是近亲。所以,还是虚与委蛇先。

“啊……SPA嘛……”,他意味深长深情凝视我,不置可否。而我最怕别人用那种意味深长但我又不懂啥意思的眼神看我了。

“你都知道昨晚它有多累,正面完了玩反面,反面完了来侧面,来了左边要右边,有加速度不够还要冲力,冲力够了还不行还要有旋转角度……”。

我听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手脚抽搐,挣扎着起来要捂他的嘴。这,明显就是损坏国家栋梁的高大形象不是,我哪有,哪有,这麽淫荡的说。

“不要那麽眼汪汪地看着我,哭也没有用,事实就是事实”。

顾恋橙同学一脸正直地说教,可吐出来的怎麽尽是18N的词语呢,还有他那弯弯的笑眼,明明曾经是我清纯如小棉花时代一度憧憬幻想发春梦的

对象,现在怎麽……不要把美好的事物一一毁灭在我面前啊。

“不信你去摸摸下面那小嘴,伸个手指进去就吸住不放,拔都拔不出来……再说了,我容易麽我,凸凸凹凹的凹凹凸凸的,无论是旋转指节还弓起扩张,很久都不放松,只能慢慢地等它自己变软变湿,期间还要不断地抚慰这里……”。

“STOP”,我急忙打住顾恋橙的话头,“你,究竟想要干嘛”。

唉唉,要什麽就给他吧。我不能忍受一人道貌岸然地以春宫戏的形式对我进行青春期性教育。而且春宫戏的男猪脚还不幸是我本人。不能任由我的光辉形象这样地被人随意地OOXX!

“舔我”,他这次倒是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言简意赅。

语罢还主动宽衣解带,虽然他身上好象除了一张欲语还羞,欲盖弥彰的小毛毯也没别的了,可他还很大气地一手把它拨落床下,双腿大张,两手撑床,微微往後仰,还闭上了眼睛。

得,挺惬意的呀。我也挺惬意的。

我用手撑着爬到他面前,慢慢地凑近他的脸,直到汗毛都痒痒地碰到了,停了几秒,看了一下他的脸色,恩,没防备。

气沈丹田後缓缓吐了一口气,果不其然,他脸色变了,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堵住他的嘴。

轻拢慢捻抹复挑,怎麽说也要让味道充分混匀嘛。当然,顾同学也是在拼命抵抗啦,但是,哦呵呵呵,这个嘛,天敌来了,怎麽抵抗也是没有用的。

用舌头哄啊哄的,终於半推半就地把东西骗进了他的肚子。满意地舔舔嘴唇,虽然我也觉得味道有点怪,但还是很满意的嘛。

再说,没有指明着力点的动作,自由度很大。我这样,不算犯规,也没有落人口实。

他则是一脸吃到死苍蝇的样子,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现在肯定是眉目流光,得意非凡的,不过,革命还差最後一步。

我轻轻捧起他的脸,对准他的鼻子,又哈了一口气。

噗噗噗地亲上几口,还没覆盖全脸,他就夺门而出,直奔洗漱间了。

毕竟,生平第一次吃最痛恨的臭豆腐,而且是隔夜的,反应强烈些也是人之常情嘛。我无奈地耸耸肩,空腹呕吐对身体可不好,特别是体力劳动过度还想继续透支的某人。

23

“这种洗手液很滑啊,又很香”,他敛了笑容,静静看着镜中手足无措的我。

“你想干什麽”,我颤声道,镜中,我的面容如此惊恐。

“SPA啊”,他把下巴靠在了我的肩窝,“顾氏独家SPA哦,免费初体验”。

“谢……谢……了,不……用……客气”,我婉拒,“大恩尚且不言谢,一个苹果,区区小事啦”,强颜欢笑道。

“可是,我不想欠人家人情”,他的手蜿蜒而下,由腰际滑到了档部,我一个激灵,作势就要往前冲。就着一股巨大的冲力,我毫无悬念地砰地撞在前面的大理石洗手台上,膝盖一阵酸麻,痛地弯腰的刹那,只感觉下身一凉,要害已经被他握住。猝不胜防的感觉和隐隐的霸道,害怕得全身都蜷缩了起来。可是不管怎麽缩,有一个地方总缩不了。我满眼泪光地对上他镜中弯弯的笑眼,他耸耸肩。

“搞不好这次你又可以只OO不XX呢”,他咬住我的耳垂,灵活的舌尖绕了耳廓一圈,“要不要试试,不满意会有补偿的哦”。

“哼哼,臭狐狸”,我用凌厉的目光回瞪,不过估计泪眼朦胧的没什麽杀伤力。罢了罢了,见风使舵就好,被摸摸又不会少块肉。

“来,先清洁先”,他挤了一些柠黄的洗手液在手中,微微拢了手指,膝盖则不紧不慢地蹭起了我的大腿内侧。今天穿的正好是亚麻料的裤子,粗糙的很有手感,一下又一下,若有若无地摩擦着,不一会儿,那个,就很不争气地抬头了,颤颤巍巍,精神萎靡。被人胁迫,有哪个是精神的呀!

我觉得腿有些酸了,才发觉我和他一直都是半站半蹲的费劲姿势,不满地努了一句,“好了没啊,腿都酸了”。

“只是酸而已吗,软了才可以坐”,顾同学很大灰狼地露齿一笑,停止了膝盖的动作,右手突然捂上了我的花茎。温暖的液体,和他的体温一

样。刚刚,他是想把它温一下吧。恩,挺温柔的,有点象若干天前的他了。

他的手开始忽快忽慢地套弄起来,快的时候连喘气声都没有一声完整的,慢的时候倒是我一个劲地摆腰往前送,物品知道他嘲笑我啦,但身体只跟随本能,让理智一边凉快去了。我是身不由己的呀,身体它,完全不受本体控制……

柠黄的液体很快就变成了一堆泡泡,可还是感觉滑不溜丢的。他一圈一圈地在铃口打转,用指甲搔刮着狭长的内壁。弹几下,按几下,就是不来个痛快。索性抓住他手,想要收紧,释放,反被他用腾出的一只手把我的手扣在背後,力度不大,也不会觉得痛,但因为用的是巧劲,一时也挣脱不开。

“说好是SPA,DIY是不允许的唷”,他闭了眼睛,却加快了手的速度。最後一捻一拢,我低喝一声,一道白浊溅在了对面的镜子上。整个浴室,充满了淡淡的麝香味,暧昧又糜乱。

不爽,想擦去那几道白斑,不料膝下一软,往前倒去。

顾恋橙拦腰一抱,我整个就挂在他的手臂上。总觉得有些丢脸,想挣脱了继续擦,他却横腰抱起,大步走向浴缸,气息已是非常不稳,我忽然想起了“在劫难逃”四个字。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给我个痛快吧!什麽SPA,心理压力很大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