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哦,冽。我需要紧密监测新药在实验对象身上的作用及副作用…并且及时处理任何可能的紧急状况。”
他皱紧了眉头。
“洗脑后的精神错乱很可能再次发生,尤其是在其他药物的影响下。冽,本家现在对我们的生活方式多少有些意见,如果她再伤害你,很难说会继续容忍她的存在。”
伤害?她不过是在恐慌中抓破了他的脸而已。他依着那娇软的人儿像藤蔓一样攀在他身上,手掌摩挲过她每一寸肌肤。她乖得像只猫,魅惑地撩起裙摆让他轻松地脱掉那层薄薄的包装,将美丽的身体完全暴露于他。那双丰满的乳房是多么诱人,圆润的轮廓包含了他对美好所有的想象。他扑向她的胸,含住一边玛瑙般的乳头吮吸起来。胸部传来对阵阵刺激令她浑身抖动不断,难耐的呻吟钻出喉咙,邀请更多失控的侵犯。被吮吸的乳房越来越沉,就在他用力咬住乳头的瞬间,一股未知的酸胀被释放了出来。在她破碎的哀鸣声中,意料之外的香甜的液体充盈了他的口腔。 甘美却不腻,浓郁却不粘稠,唇齿之间那令人陶醉的香气,芬芳如同三月的阳光,又如同金秋的花。
“喜欢这份情人节的特别礼物吗?”陆凛愉快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不需要回答,大口吞咽的声音早已将他的享受泄露无遗。尽管陆凛与他没有丝毫接触,他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勾在自己背上丝线的颤动。他们都是陆凛的提线木偶,可那有怎么样呢?在这般甜蜜的怀里,他沉沦得心甘情愿。
再也 无暇顾及房间里的陆凛,他急切地把两个乳房聚在一起,张大嘴同时含住了两颗乳头。 这场迟来的哺乳填补着他的灵魂里恒久缺失的地方,治愈着过去那些可怖的伤痕。但代价是什么?不过是她被改造得不再正常的身体,和被折磨得支离破碎的精神罢了。
他让她坐到自己身上,掰开她柔软的臀瓣,一边咬着她的乳房,一边用湿润的小穴安抚自己高昂的雄性器官。硕大的龟头抵住她脆弱的穴口,蹭过肥美的花瓣,颤动的阴户,挺俏的阴蒂,动作缓慢且挑逗。他总会在渴望她服从的时候这么做。敏感的小穴被不断摩擦刺激得淫水四溢,迟迟得不到解放的她像小兽一样扭着腰哭喊求情。见她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他总算松了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命令到:“看着我…小夜…看着我,说你的嘴巴是我的,你的乳房是我的,你的小穴是我的,你的后庭是我的…”
她喘着热气照做了,可他还是紧紧地掐着她的腰,继续用硬到发烫的阴茎折磨她。
“继续…说你爱我,说你永远属于我,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誓言在欲望的蒸腾中融化成粘稠状,他把她不成调的词语嚼碎,混进缠绵的吻里逼迫她吞下。当入侵变成嘉奖时,理智早已被痉挛的身体研磨成碎片。所有一切在意的、不在意的全都被摧枯拉朽的快感冲垮,在这如胶似漆的律动中迸裂开,再经由极致的喷射发泄出来。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前,那抹母乳的香气萦绕在他们之间,像锁链般将他牢牢锁在她身上。
他感到无比幸福。
“他还是不肯吃东西吗?”
陆凛的声音将他扯回了现实。自杀未遂的结果就是他被永久地困在了这间白到令人作呕的治疗室,拘束带把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他就像个人形的蛹。
“…是的,大少爷。”赛斯无奈地点点头。
“……你出去吧,我来和他谈谈。”
他漠然地看着逐渐靠近的哥哥,心中涌出一股莫大的讽刺。这就是她一直以来的感受吗?被剥离掉反抗力,锁进一个空间,要生不得生,要死不得死。现在这一切该轮到他了。思及此,他突兀地大笑起来,震得粗皮带上的金属扣叮当作响。
“冽……你得活下去。”
他不打算理会哥哥。随便他们怎么样吧,他的灵魂已经随着她离去,不复往回。
“冽,她没有跟着教父去A国,只是离开了这个城市。等我把左家的事情办好了,我们就一起把她弄回来吧。所以现在好好活着,行吗?”
他沉默地听着。半晌后吐出了个干枯的字。
“滚。”
陆凛显然没有想到他对这个消息的反应是如此冷淡。轮椅上的男人皱着眉头,斟酌了许久后又继续说到:
“她没有彻底离开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她怀孕了。”陆凛长叹了一口气,“冽,看在你就要做爸爸的份儿上,重新……”
陆凛的话像钝剑一样刺入了他的心脏。他猛烈地在拘束衣里挣扎起来,剧烈的响动盖住了陆凛剩下的所有鼓励的话。他早该注意到的!一定就是两个月前那个充满奶香的情人节,乳白色的汁液相互流淌进对方身体,像是某种仪式般的交换。做到最后他甚至忘了陆凛的存在,更别提什么不能内射的规定他压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贯穿她,只想与她永恒地结合。
“……你没有,告诉他们,对不对……”
他红着眼睛锁在陆凛脸上,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哆嗦。
“没有,除了你,任何人都没有。”陆凛露出了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活下去吧,冽。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离开这里。”
第0021章 Bache
天微微亮,阿尔弗雷德支开窗子,舒适地与冷清的空气交换了一口呼吸。他是德国人,这个异乡的夏天总显得太闷,唯有冬天,才能让他感到片刻的清醒与宁静。圣诞节将至,教会那边的订单接连不断,使得这几天的店里格外忙碌。人手总是紧张,好在大家聚在一起,其乐融融,日子倒也过得充实。
他简单清点了一番库存,便打开了面包店的大门,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早安,fratello。”
低沉的男声打破清晨的寂静。阿尔弗雷德循声望去一片朦胧的雾蓝中,一个高大的牧师装男人静静立在门前,身旁还站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太阳缓缓升起,薄雾随之散去,那女孩乌黑的长发如绸缎般披散着,晨光里那张玲珑的面孔仿佛笼着柔和的圣光。她微垂着头,睫毛修长,遮住了一双潮湿的眼睛,像是藏在柳荫深处的一汪清湖。
阿尔弗雷德一时间被眼前这份美好惊得失了言语。
“Jeanne,这就是Alfred。我们曾在亚洲的教会共事过。”伊恩简短地向她介绍到。闻言,她抬起头,礼貌地向眼前头发花白,有着蓝色眼睛的外国人点点头。阿尔弗雷德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作出了邀请的姿势。
“外面冷,有什么先进屋再说吧。”
烘焙间里炉火还未升旺,但昨夜残余的热度仍让空气里泛着柔软的温度。店铺不大,却整洁温暖。木架上搁着零散的圣诞饼干模具,柜台后挂着一串干燥的月桂枝和白花。
他关上门,把冷气隔在屋外,又转身进厨房,端出两杯热茶。
如同玩偶一样精致的女孩儿接过杯子,条件反射地张嘴,却又在片刻后闭上双唇,目光闪动着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的失落没有逃过阿尔弗雷德的眼睛。他常年与聋哑人打交道,已然敏锐地从那极微的动作中,窥见了她所经历的、冰山一角的苦痛。
“Ian,她……怎么了?”
伊恩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转头看向她,仿佛是在获得她的许可。神父的坚定鼓励了她,姬夜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摘下了钴蓝色的围巾。阿尔弗雷德怔怔地看着优雅的脖颈中央那道无法愈合的长疤,心生怜悯。
“……可怜的孩子……”
“Alfred,你知道我没法回教会的原因。”伊恩郑重地说到,“而我接下来的生活……也不适合她……还有……”
神父顿了顿。在这片刻的斟酌中,她主动地牵起了伊恩的手,轻轻放在自己隆起的腹部上,似乎是在默默鼓励他要说的话。神圣的弧度让银灰色的眼睛柔软下来,伊恩轻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到:
“……我们的孩子。”
阿尔弗雷德眼里是说不出的震惊。深深看了一眼她脖子上那道可怖的疤痕,德国人深呼一口气,冲她露出慈祥温和的笑。
“阿门,店里正好缺人手。Jeanne小姐的到来,简直就是上天给我们派来的天使。”
***
实验证明,交流中55%的信息其实都来自于肢体语言。即使她的手语仍然不流利,又需要学许多烘焙相关的新词,但多数时候,通过眼神和手势就能够明白对方的意思。触感带给她的理解其实胜于文字仅凭话语也很难形容手指沾粘满面粉和水的混合物的沉重感。揉面的过程对她来说很治愈,提拉,折叠,再把整个掌根压上去排气,宛如一个神圣的净化仪式。待面团的表面光滑,在碗底抹上油将其放入,再盖上布等待魔法静静发生。
时间在这家特殊的面包店慢得令人沉静。因为大部分的员工听觉有障碍,慢下来让所有的人学习跟上,也成为了工作中必要的一部分。布鲁姆面包第一次发酵需要约两个小时,她便坐在窗边,认真地从饼干模具堆中挑出圣诞主题的图形。冬日难得的阳光铺在背上,她耐心地为一个翅膀形状的模具擦着灰,美丽的五官在逆光中模糊而圣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