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陈意泽已经把她关起来了,这也是她哥哥来看她那天,她表现得好斗又疯狂的原因,他那段时间都没去B市,把她关在别墅里,有空就肏她,玩得也逐渐过激,经常把她屁股打肿,小穴肏得红通通的,只能哭着求饶,也就是那时候才会说点好听的话,而他那个原本的养生咖反而越玩越开心,越肏越有兴致,怎么都肏不够似的,有一天晚上连续七八个小时,真的没有停过太久,方清宁都感觉自己被肏坏了,到后来他手指一碰她,她下体就开始出水,慢一点都不行,就怕他就那样肏进来,没润滑干涩得难受。
但那天她怎么被陈意泽肏都一直在骂他,骂他废物,以为自己没了基金就不敢离婚,“我有什么不敢,你以为我是你吗?少了钱活不下去?为了钱不敢娶自己心爱的女人?我告诉你,没钱我也一样要离婚,你拿文件来我马上签字,我净身出户!脸看厌了,你就一无是处!你的烂屌我他妈不稀罕!”
这估计是骂到了他的痛点,陈意泽失控的样子前所未有,方清宁真的被他肏昏过去了,昏过去以前她觉得自己要被掐死,豁出去了反抗,窒息中带来的快感无与伦比,在他松手之前她就晕了过去。后来她脖子上的掐痕很久才消,而陈意泽也不再对她施加任何暴力,改为给她用药,以治病为名把她送到国外,用药物配合精神控制,彻底把她调教成没了他的阴茎就睡不着觉的小母狗。
方清宁都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反正娘家人一次也没来探望,她的时间观念也越来越弱,但逃脱的意志还非常坚决,除非被肏,否则基本不搭理陈意泽,这种畸形的关系最终随药物反应告一段落,她又得到重来机会,带回来的还有她的心瘾,身体是健康的,本来用的药物也不成瘾,但对陈意泽身体的心瘾是落下了。现在,不但他的脸,就是他的声音都能让她骨子里泛起瘙痒,想要被他狠狠揉在怀里才能解渴。
这天晚上,她去惯例询问是不是要侍寝的时候,陈意泽可能还在记恨下午小小的越界,脸色不太好看,拒绝的话含在嘴里还没出口,方清宁就跪到床角,慢慢爬上去,“老公,下午我不是故意的……”
到了时间,现在很渴望陈意泽肏他,便愿意安抚他的情绪,“想到就说了……其实……现在这样我就很满足了,我没有想要更多……”
这绝对是实话,不但现在已经足够,她甚至还什么都不想要呢。方清宁说得真心实意,从睫毛底下楚楚可怜地望着陈意泽,婉言说,“你后天就要出门了,明天还开会,不知道几点回来……”
陈意泽去B市之前都会集中处理一下公事,所以前一天晚上是最忙碌的,很可能午夜才到家,两人不太能做。方清宁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和陈意泽做爱了,真的非常不舍,眼圈都红了,“宁宁很久都不能和老公一起了,宁宁会想老公……老公今晚好好肏宁宁好不好?”
她的思念之情浓得可以滴出水来,陈意泽俊脸上容色稍缓,让方清宁枕在自己大腿上,脸颊侧面就是正在慢慢硬起来的阴茎,长指撩开她的发丝,罕见地拂过她的脸颊,在上床之外,陈意泽很少主动发起身体接触,“就这么爱老公啊?”
骚话也很少这么说的,通常他都说些‘骚货这么想被肏?’之类的话,爱不爱的还是第一次,不过因为脸颊底下就是硬得发烫的大鸡巴,方清宁现在严重心不在焉,虚着眼说,“我爱不爱你还不知道吗……嗯……”
这个嗯,嗯得别提多娇滴滴了,因为手指已经往下撩开了睡衣,掏出一边奶子,又白又嫩,肥嘟嘟地簇拥在衣料上,乳头已经又翘又红,是动情的样子。“我这么爱你……谁看不出来啊?”
她依旧没说谎,因为没说时间,过去五年她是很爱陈意泽,也因此很满足,和深爱的男人睡了两年半,朝夕相伴两年半(去B市的时间不算),方清宁一直觉得自己挺幸福的,“只要在你身边,每天都好幸福……”
她自己把睡裙翻到腰际,露出珍珠丁字裤,镶嵌在小穴前,陈意泽手指勾过丝线,刚一上提她就轻颤起来,“宁宁好痒……老公今晚好好疼宁宁……”
最后一次吃陈意泽的鸡巴了!?方清宁心里实在难耐,翻过身自己扳住一片臀瓣往外拉,“我……我清理过了……宁宁的小菊花今晚也可以给老公玩……老公把宁宁肏晕,让宁宁永远都记得你鸡巴的形状……”
她一边说一边隔着睡裤勾勒阴茎的形状,陈意泽已经湿得很厉害了,前液隔着睡裤和内裤两层布料一股股往外洇着,随她说到最后一句,已经硬得连宽松的四角内裤都嫌束缚,在她脸颊底下一跳一跳,他俊脸潮红,全是欲色,隐隐还有些变态的兴奋,声音低沉沙哑,几乎和平时是两种音调。“怎么越来越骚了……你是不是天生的小淫妇?”
他的手指用力挑起来,让珍珠嵌入花核,小穴也一张一张地咬着镶嵌在穴口的那颗珍珠,方清宁脚趾都在不断卷曲,痒得快发疯,只能弓起身不断蹭着脸颊下的巨根,本能回答,“才不是!都是别人害的!”
“谁害的?”这答案让他很不喜欢,声音冷了几度,另一只手拧住乳头,带来轻微疼痛。“嗯?谁教你的?”
他……他以为她是从前男友那里学来的把戏?
方清宁反应很慢,过了几秒才想通,对啊,他们以前没玩过菊花,而且她的第一次并不是和他,所以他这么联想也很自然。不过真是误会了,她以前对菊花可没什么兴趣,“还不……还不都是你害的,宁宁……宁宁什么都想献给你……”
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完全是谎话,她把脸埋到腰间,害羞般躲开陈意泽的视线,抬头去咬裤腰,陈意泽不让她动,拨开长发,迫使她抬头看自己。“再说一遍。”
方清宁只能看着他慌慌张张地说,“宁宁……什么都想献给老公……”
她的紧张或许被理解成羞涩,他很受用,但还不满足,“再说。”
方清宁都快痒爆了,穴肉互相摩擦,光靠收缩阴部都来了个小高潮,现在只要陈意泽肯肏她,她什么话都肯说,“宁宁好爱老公,啊……老公快肏我,宁宁好爱你,方清宁好爱陈意泽。”
这句话说得蛮好,大概搔到陈意泽自己都没想到的痒处,陈意泽给她甜头,配合她拉下裤腰,热腾腾的阴茎打到脸上,她反射性叼住龟头浅尝轻吮,但陈意泽不让她吸,翻身把她压在下面,龟头轻蹭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一杆进洞,把阴唇扯得东倒西歪,“再说。”
方清宁脑髓都被肏出去了,没有语言功能,拒绝配合,吸着他的阴茎一夹一夹,自己扭腰乱蹭。陈意泽死死压住她,用体重困住她,怎么也不肯动,慢慢还退出去,催促,“说。”
狗逼!怎么和上辈子最后一个毛病!
方清宁只能找回语言中枢,“方清宁爱陈意泽,啊啊啊,方清宁离不开陈意泽,陈意泽操死我了!”
她被关在国外的日子,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这些爱语来换肏弄,熟极而流,没头没脑只是乱喊,陈意泽操得越来越快,方清宁到了不止两次,到最后喊得嗓子都哑了,菊花也谢了,两个小洞洞都满足得不得了,隐隐的瘙痒都被解了,口干舌燥,睡着以前看了窗外一眼,好像天都快亮了……
她睡了大半天,醒来以后忙着给陈意泽收拾行李,九十九拜都拜了,不差这一哆嗦。这天晚上陈意泽果然回来得很晚,方清宁收好两人行囊,实在困得不行,洗个澡在自己床上等了一会,没听见他进门就直接睡着了,第二天起来一问,陈意泽一早起来直接去的B市。
至于方清宁,去C市的机票已经误了,不过赵莹很能干,为她改签到下午,她吃个Brunch,拎起箱子开开心心直奔C市。这一次,她绝对要在提离婚以前,把娘家人那帮猪队友搞定,基金就该是她的,谁都不给,略略略。如果可以,方清宁甚至都有心玩消失,再也不回A市,直接投奔自由生活。
陈意泽没重生,疯批也重生宁宁还是玩不过他的
不会弃坑的,日更/隔日更/三日更,反正都会更的,喜欢就多评论
内卷式np,穴兄弟的代价 <np文女配想离婚(白白白欧)|PO18臉紅心跳
内卷式np,穴兄弟的代价
“妈,哎,我刚起,准备下楼和爷爷一起吃早饭,爷爷身体还不错,C市这边气候很好,对,要比B市养人……”
虽然人到C市,但方清宁一天没卸任陈家少奶奶的职位,一天就有很多事要和A市联系,“好,好,不过……意泽那边要不您亲自和他说?今天有几个亲戚要来做客,可能不方便随时用手机。”
婆婆让她把一些人情往来转告陈意泽,只是一件事不想说两次,既然方清宁有事,也不会强行找存在感,“那你快去忙吧,不打扰你吃早饭。对了,这几天B市降温”
“之前已经给意泽带了一些秋装过去了。”方清宁说,“他在那边也有家务助理,您不用太担心。”
婆婆并不知道齐贞爱存在,更不知道陈意泽去B市期间两人基本等于失联,还问了几句陈意泽在那边的起居才挂了电话,方清宁上桌的时候粥已经盛好了,方老爷子说,“女人上了年纪就是碎嘴得很,意泽有手有脚,也不是哑巴,还能让自己冻着饿着不成?”
方清宁笑了笑,“回了娘家,不想说他们家的事,爷爷吃饭吃饭。”
方清宁结婚以后很少回B市探望老爷子,嘘寒问暖多数通过电话,就算回B市,也多数是在陈意泽回去的时候来探望爷爷,以陈意泽一年有半年在B市的时间来说,夫妻两人的关系明显不如传说中的那么好,老爷子放下报纸,半真半假地说,“怎么,豪门太太的生活过不下去,想离婚回你的加州去做金牌投资人了?”
方清宁在祖父面前比较有面子,放下筷子说,“爷爷你笑话我半途而废吗?”
她没否认祖父的猜测,祖父心里多少就有数了,但并不赞成,教训方清宁说,“任何事要有始有终,你在加州过得好好的,要回来趟浑水,无非是被你爸爸妈妈说动了,也给你两个哥哥铺铺路,你自己被美色诱惑,现在什么都定下来了,好处也拿了,想要脱身,没你想得这么简单。”
方家的规矩和陈家一样,这种传承多代的豪门,不会简单因为血缘远近或者才干多少来划分财产,一百多年人口繁衍,姓方的至少上千个,也不可能个个都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方家人想要读书,是很简单的,家族有专门的基金会,确保族人得到完善教育,像是方清宁这样,是当家人直系血亲的,为海外留学也不是难事。但也仅此而已,如果不打算为家族出力,毕业后也就是找个班上,买一套不大不小的房子,过着比普通人稍微殷实一些的生活。
陈意泽家也差不多,年轻人有没有才干其实也要看资源,除了那种一看就无可救药的纨绔子弟,大家都是名校毕业,也都还年轻,能否得到机会展示才华,就要看你能拿出多少来换,像是陈意泽,他想要资源就得和方清宁结婚,不过方清宁其实也不觉得他懦弱没出息,他可能是想过放弃家族资源,娶了齐贞爱白手起家去拼搏,但齐贞爱身边几个男人都不是吃素的,陈意泽要不是有陈家的资源做后盾,拿什么和别的男人抢女人?连眼前这六分之一都保不住。这属于内卷式NP,齐贞爱身边每个男人都怕自己出局,每个男人都追求功名利禄,结果哪个男人都暂时不能娶她,搞得现在她依旧法律单身。
但方清宁是可以改变这种残酷内卷的,她决定做个活菩萨,“爷爷,我是您养大的,和爸妈关系一直也就那样,哥哥从小也很少见面,我自小就独立。”
老爷子有点吃惊,“怎么说,你意思,宁可二房不好做人,也要离婚?你是又迷上谁了?”
方清宁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现在还不到和老爷子摊牌的时候,“没有,不是,就是……现在两家合作的项目已经成熟,而且意泽和大哥关系也不错,或许他们两人可以持续合作推进,并不需要我,陈家已经开始催生了,我觉得现在完全不是生孩子的时机。”
方老爷子年纪大了,性子很急,当即追问,“究竟出什么事了,让你这么着急离婚。”
贸然说起齐贞爱,效果不会太好,政治婚姻本来就是大家各玩各的,只要陈意泽或她没有在外偷生,双方家长都不会追究太多,方清宁先打预防针,“我……我也不好说,这样,今天二哥会来,我想和二哥聊聊,再一起和您说,您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