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宁笑着说,“也不算祸害。”反正很快也祸害不到她了。
大家庭里的小家庭,又要维护亲情,又要对外经营自己的人脉关系,处处都要打点,礼物轻重也要斟酌,豪门太太其实也不怎么好当,赵莹坐在沙发一角,一边听一边打字,陈母也拿捏着分寸和她说能告诉赵莹的都是台面上的关系,台面下的礼物有些要遮掩着送,这些事以后又是陈母在安排了。
很快到了薄暮时分,陈意泽也上来看望祖父和母亲,因为老爷子好静,不便多次打扰,一家人这才一起移步过去,方清宁和老爷子说了几句话,就专心为他们泡茶。
“清宁这手茶艺越来越精到了。”老爷子眼神落到她的动作上,难得开口赞许。“你是沉得下心学东西的。”
她在海外读书,从前哪接触到这些,还不都是嫁人以后,为了融入陈家学的?不过方清宁倒也不觉得这是垃圾知识,她笑笑说,“爷爷过奖了,您是爱屋及乌,疼爱意泽,连带着看我什么都好。”
老爷子呵呵笑,“怎么会?你说反了,我是疼爱你,连带着看意泽也顺眼一些。”
他盯了陈意泽一眼,语带隐隐告诫,“得妻如此,你可要惜福,别给我在外闹出什么事来。”
陈意泽欠身说,“爷爷说得是,我对宁宁一向都很尊重的。”
他也是那种说谎不打草稿的人,转头看方清宁一眼,神色带了浅笑,异常秀色可餐,“宁宁有时候偷懒……我也没和你们告状,不是吗?”
他话里带了玩笑的味道,方清宁白了他一眼,老爷子和陈母都有好奇之色,她只好解释说,“以往都陪他吃早饭的,昨晚睡得不好,今天就没起来,到现在还不放过我。”
昨晚因为什么没睡好,看神色已有猜测,两个长辈都笑了陈意泽自然不可能这么小气,只是在逗方清宁而已,也是小夫妻感情好。
但方清宁知道他的心眼还真就这么小,陈意泽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他心中,太阳虽然不是绕着他转的,但也差不多了。对他来说,有些东西你要么开始就别给他,给了他还让他习惯,就不能轻易有变动。这也是她总结了很久才明白的陈意泽定律。
就像是她每天晚上的例牌询问,即使已经不那么情愿了,但依然不能轻易断掉,两夫妻陪老人用了晚饭,回到小别墅里,方清宁东摸西摸磨蹭到十一点才去敲门,寻思陈意泽应该快睡了,而且昨天做过,今天应该不会做,所以心情还算轻快。她想到陈意泽的阴茎还是很渴望,但和昨天那样吃到一半又没了也很折磨,寻思一下干脆别开始,反正都是熬。
“老公……”
她探个头问,陈意泽还是老样子,半靠在床头看新闻,他看起来有点困,那应该……
陈意泽的眼神让所有幻想全都破灭,方清宁老老实实走到他身边,让自己做出欢喜的样子,甚至还有意退一步,开玩笑地说,“要是我明早起不来,你可别又告我的状。”
话里调笑的味道很重,陈意泽最反感这个,会跨越他心里给方清宁画的那条线,方清宁等着他说一声‘你越界了’,自己就能惶恐歉疚地回到房间里去,没料到陈意泽居然笑了一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前,“开几句玩笑,还真记恨了?”
方清宁只好靠到他怀里,“哪敢……你希望我陪你吃饭,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这是她应该说的话,她对他一直是这样,娇娇嗲嗲、善解人意,因为以前方清宁的确很爱陈意泽,但现在爱情没了,说着有些肉紧,只好希望陈意泽别注意到她隐藏的紧张。
还好,他似乎没留意,今晚兴致还很高,咬了耳垂一下,难得主动,顺着脖子往下啃,“去C市的事,今天和妈说了?”
估计是听到陈母交代赵莹送礼的事,以为也是在为她去C市做准备。方清宁说,“嗯……好痒呀!”
陈意泽伸手捏住她一边乳头,指尖轻搓了一下,她浑身颤抖起来,意识都有些许模糊,陈意泽又笑了,“小骚货……和她说了去多久?”
方清宁说,“我……啊……我也不知道,一两个月吧……”
捏她奶头的力道突然变重了,陈意泽语气里的笑意逐渐消失,“一个月?”
其实是一两个月,还有两个月的可能,方清宁去C市是有事要做,要争取娘家人对她离婚的支持,她咬着下唇,双腿绞在一起,“啊……啊!老公说多久?”
陈意泽语调平平地说,“半个月也足够了下个月我去B市那段时间,你正好去探望老人家,不是很方便吗?”
方清宁心想你倒是打得好算盘,有了个替死鬼还不放过我这个保姆但她的意识很快就被下移到私处的手指夺走了,陈意泽拧起花核的力道简直没轻没重!
“好……好吧……”
她必须对他予取予求,不过仔细想想,这样一来,不必等赵莹完全上手就能去C市,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消息,方清宁想,到了C市回来不回来还不是我说了算?
她是个乐观的人,凡事都能找到好角度,现在也是一样,滑下去含住陈意泽的龟头,“老公……今晚也要把宁宁肏到昏迷哦……”
从陈意泽胯间抬头看他,他双目专注地盯着她看,脸上写满了欲求,这男人确实是帅得过分了,兴起的样子比平时更诱人几倍……
她收缩口腔,一下就把他吞到了最深处。
双穴齐开,被肏到天亮 <np文女配想离婚(白白白欧)|PO18臉紅心跳
双穴齐开,被肏到天亮
方清宁定的假阳具很准时地到了,但她没怎么用,这东西是拿来解瘾的,比如她太久没被陈意泽肏的时候,心痒难耐,暂时顶顶瘾头,最近陈意泽天天肏她,高潮了两次再用假阳具,没那么敏感就很难到高潮,那样不上不下地吊着,更难受。
方清宁试用了一下,确认形状OK,可以顶到痒处就收了起来。倒是陈意泽不知从哪里发现新货到了,很有兴致地让她拿来把玩过,还问她为什么会有不同Size还好最大的Size也没比他的大,不然说不准就冒犯了他的男性尊严。
方清宁并不想现在就被开发菊花,她马上要去C市了,可以到那里再慢慢玩,只好含糊其辞地说,“有时候你太大了,我吃着觉得顶……自己玩不一定要进得很深的。”
又说,“你要是想要那个建模数据的话,我可以发邮件给你。”
陈意泽要这东西干嘛?不可能是捅自己菊花吧,方清宁已有了,他再要新的无非是带去B市给齐贞爱用,方清宁觉得直接送他几根做得太明显,不过发邮件其实也是掩耳盗铃,他本来放松的表情凝固了片刻,“我要这个做什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方清宁在邮箱界面点了发送才说,“啊?什么?我没听清。”
双方其实都在装傻,方清宁打个呵欠,不去看陈意泽的表情:她是知道齐贞爱存在的,而且完全没发表过任何评论,陈意泽去B市她就当他死了,有些事情必须微信对话的时候是在上香,两周后回A市是还魂。陈意泽也比较满意她的态度,这还是她第一次暗示地提到齐贞爱,虽然非常婉转。
但他可能还是不高兴了,接下来一直没有再说话,让难得夫妻一起喝下午茶的时间也变得尴尬,方清宁知道自己应该做一些赔罪的表示,但是她不太想,因为过完这个周末,陈意泽下周二就要去B市了,方清宁也定的周二去C市的机票,只有两个晚上,她觉得陈意泽就算有些不对劲的感觉也不会更改决定。这点不对,等她回来(如果还回来),陈意泽应该已经忘了,如果到时候还没忘那就到时候再说。
说起来,过去五年他们处得其实还算可以,方清宁绝对是陈意泽能找到最好的正房老婆了,对他真爱另有其人这件事完全没意见,夫妻生活也算和谐,平时照顾得无微不至,家里家外都摆平,还不施加任何压力。陈意泽也不是完全不可理喻,两人还是有靠近一些的,他回A市都会尽量回家吃饭,周末也不会把活动排满,偶尔也会在家和她一起打发些居家时光,方清宁会和他一起下国际象棋,她读书的时候是象棋高手,陈意泽也有这个爱好,两人刚下完一盘,用些点心,现在没话说了,方清宁就拿起棋子,问陈意泽,“再来一盘吗?”
他没说话,但态度是依从的,陈意泽总的说来还是给她面子,在B市的行踪也处理得很低调,没什么风声,和她一起出席一些场合时,更是处处以方清宁为主,唇边洋溢浅笑,醉死个人,外人看来这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也让方清宁被很多名媛嫉恨。方清宁一边排棋子一边欣赏陈意泽的俊脸,就算过了这么久还是看不够,而且越看越觉得小腹闷热,花道深处空虚难耐,都怪陈意泽,他要是一直不碰她,瘾头说不定也就戒掉了,现在两个人每天都搞,又不给她吃饱,总是不够,让她越来越饥渴,越来越容易发骚。
看到他的薄唇就想到他含着奶头猛吸的样子,看到他的手指就想到他是怎么拧着她的阴蒂,威胁她要给她穿阴蒂环的,当时她就吓哭了,一直叫着主人求饶,跪下来舔他的大鸡鸡,一路舔下去,狗东西还让她给他做毒龙钻,他自己倒难得给她舔菊,真是过分,他和齐贞爱绝对没玩这么开……就是现在,陈意泽感觉都没开发这些爱好,全都是她提了离婚之后一步一步变态的。
想到这里方清宁就气得不得了,上一世她提离婚,他不愿意,她翻脸辱骂之后,陈意泽没有立刻答应离婚,反而做出很难过的样子,抱着方清宁不肯松手,说她是神智不清醒了,她疯了,所以才会说这些傻话,叫她去看医生,让她放心,自己不会生气……
他哪里是不生气?他是气疯了,脑子动得又快,才立刻想出那样的策略。可笑她当时还以为陈意泽是气傻了,宁可否认事实,一再和陈意泽声明,自己没有不清醒,也没疯,就是不爱他了,想离婚了,而且这件事也不会妨碍到他的利益,让他现实点好好配合……
配合个鬼!他偷录她解释的话,拿回去给方家人听,说方清宁疯了哪有正常人会一直解释自己没疯?不正常的人才会这么解释啊。又胡编乱造了很多谎话,栽赃陷害她,让她家里人都真真切切的以为方清宁脑子出问题了,然后陈意泽假惺惺地建议方家人把方清宁名下最大笔的资产,也就是她爷爷给她的信托基金管理人收回,重新设为爷爷自己。
如果他要掌管那支基金,方家人肯定不会马上答应,但陈意泽这么做等于是把方清宁嫁妆中最值钱的那一部分,掌控权还给方家,没有人怀疑他的用心,还夸奖他为妻子着想,派她哥哥来看了她一眼,在陈意泽的安排下,她哥哥成功以为方清宁真得病了,当下就同意取回基金,还让陈家好好照顾方清宁。陈意泽把这件事告诉方清宁的时候她是真快气疯了,他反而很得意,捏着她的下巴,嚼着她的唇瓣,把她嘴巴都亲肿了,这才一边肏她一边问,“你不就仗着娘家姓方吗?现在你还敢离婚吗?你再提离婚啊?”
方清宁气得差点直接去世,方家子女众多,和陈家一样,如果不在家族企业做事,根本拿不到多少财产,就连她的基金,也是因为她为方家联姻才得到的嫁妆,现在方家肯定不支持她闹离婚,如果她强行要离,财产损失会非常巨大。陈意泽这根本是他妈损人不利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