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啊,”方清宁手指揪了起来,“我才不喜欢幻想自己被……被强奸……”

“为什么不啊?都是我强迫你的,你可以和他们解释,坏的人是我,你享受快感就可以了,我会把你操得很爽的。”陈意泽的手指终于放过胸部,慢慢慢慢往下爬,她扭得厉害,但又享受着这种急切需要的状态,从大脑到小屄全都酥酥麻麻,仿佛这高潮不再是阴部主导,而是从大脑点燃。“我会告诉他们,我一见你就想肏你,想得鸡巴发硬,把内裤都撑裂,想得我只能去洗手间打出来,回家又想着你打了三次,我没有一天不想肏你,和贞爱做爱的时候经常会想到你,亲爱的,我和别人做爱的时候老想着你,想着你被我肏的时候会怎么骚。”

“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又想肏你了,和你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硬着,那家店洗手间很大,我都想好了怎么把你骗过去,让你跪下来含我,给我口,然后换我给你舔,舔得湿透了再肏进来,把你的小子宫喂满,把你肏得上瘾,一天没有我的鸡巴就下不了床吃不了饭……”

陈意泽的手指刚伸进来方清宁就高潮了,沉浸在他的叙说里,高潮来得强烈又满足,意识好像都碎成一片一片的,直到陈意泽亲她她才意识到自己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的手指还在阴部,轻轻揉捏着花珠帮她延续余韵,她猛地别开头想遮住眼,却惹得他轻笑起来,“干嘛,翻脸不认人?”

方清宁不知为什么很羞涩,抽手要打他,“坏种,你怎么这么坏啊!”

但她的责怪是很娇媚的,他被取悦到了,还为自己辩解着,“我没骗你啊,都是实话。”

还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她白他一眼,“哪个次元的实话?滚!骗子精,我对事实心里有数谢谢,你这样哄人增加没必要的自满真的很恶劣。”

他闷笑了好一会才说,“好吧,随你怎么说。不过我确实第一次见面就想肏你了,虽然,按你说的,可能只有这么一点点。”

他比了一下程度,方清宁总算开心了点,至少他没再糊弄她了。她奖励地伸出手握着他精神的大家伙摇晃,它已经完全蓄势待发,摇头晃脑,马眼溢出一丝白液,“那是为什么啊?总是有什么勾起你的点吧?”

“记不起来了。”陈意泽说,双眼微闭,方清宁太熟悉他这语气,这语气就说明他记得但不想说。

“说啊,说啊。”她又起了玩心,余韵已过便滑下去,舔着他的龟头央求,男女构造不太一样,想想还满可怜的,方清宁可以从好多地方获取快感,可陈意泽别的部位敏感度都和阴茎没得比,刺激哪里都不如刺激这有用。“告诉我,告诉我嘛意泽。”

陈意泽让她舔了他好一会才想起来,“嗯……你当时喝饮料,吸得很用力,嘴巴嘟起来,吸管从里面伸出来,就像是、就像是……”

“就像是这样吗?”她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招,推他半坐起来,轻轻捏开他肥厚丝绒的龟头,露出颤巍巍的小孔,翻着眼睛望着陈意泽,嘟起嘴亲上去,冲近在咫尺的小眼吹了口气,“是这样从管子里喝东西吗?”

他反应大得让人吃惊,闭上眼一拳锤在床板上,仰起头深深喘息,抓着床头的手用力泛白,“方宁宁,你”

她成就感爆棚,伸舌搅动着小眼,他顶臀往她嘴里送,力道比什么时候都大,她笑着含进去,双颊收紧凹陷,她记得小时候喝饮料是有这个习惯的,用力吮完最后一点。“还有这个是不是?我有没有在你面前吸得这么用力?”

吐出来才说一句话,他已焦切难耐,顶腰催促,“有、有,你还,你还咳嗽……”

……怎么好好的事情被他一说好色情的样子,不就是呛饮料咳嗽了吗,整得口爆后的反应一样,方清宁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口得很用力,陈意泽射得前所未有的快,就像是初哥似的,她还真被吓着了,呛了好几口才把他吐出来,“色情狂!”

他似是获得了极大满足,斜靠在床头情意绵绵地望着她,男人女人都一个样,高潮以后这片刻是最幸福的,方清宁居然没忍心搅和,投桃报李,挽下头发垂头给他做清洁口交,“就这些吗?”

“还有,”他拉拉她的耳垂,叫她爬上来接吻,陈意泽在床上这点真的挺好的,她肯入口的东西他都不嫌脏。方清宁突然想起这辈子他还没怎么舔过她,明明上辈子最后那段时间他常舔的。“还有一些。”

“都哪些啊?说啊。”她咬着他的唇瓣问,唇齿交缠,肢体贴到仿佛没有距离,真讨厌,下一个男人还怎么在床上满足她啊。

陈意泽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方清宁不可思议,“真的?”

他点点头,突然有些微赧,把脸埋到她肩膀上,她吃吃笑着把手伸过去,像玩吸管似的,点着马眼轻饶,把他又翘起的阴茎当做吸管,左推右摇,顶着弹着,轻轻掐着,这全是她玩吸管时喜欢的小动作,“有什么好害羞的,是这样玩吗?还是这样?亲爱的你怎么脸红了?喜欢什么你就说呀”

他不但说了,而且还做了,两个人胡天胡地闹了一个下午,小睡起来已是五点多还舍不得离开床,靠在一起说些家常,方清宁觉得这样也很享受,既然已经决定长线作战,那就要改换心态,不一定要爱一个人才会喜欢单纯地抱在一起对不对,和室友也可以搂着聊闲篇呀。

“在想什么?”他亲她一点也不厌倦,把她养成了喜欢亲吻的习惯,两辈子都是如此,这会儿又在亲她的脖子。

“我觉得你比较好。”

或许是下午被搞得太爽,她难得如实说出心里话。“他比较激烈,但是,确实你比较好,真奇怪,为什么呢?”

她是真的很不解,论肉体刺激,上辈子那个陈意泽真的比现在这个给得要激烈得多了,总是带着她在快感的极限荡秋千,那种感觉非常让人上瘾,带来的是一种强烈的、不健康的沉迷,那个心瘾的确是在逐渐淡化,因为现在这个陈意泽给的其实比较常规,并不能满足那些极限的需求,但她也没有想,来姨妈的时候陈意泽没和她搞,那几个晚上只是单纯睡在一起,她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失眠、空虚,反而也还觉得挺满足的。而且,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和小陈的性比较好,搞完了幸福感很强烈,令她竟自愿表彰他,即使明知这会让他得意。

他当然挺得意的,奖励地又亲她一口,撑起来凝望着她,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但他也毕竟是陈意泽,这个人绝不会做亏本买卖的。看了一会他就又把她搂过来亲,问她,“那有没有幻想着我自慰过?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不是就想睡我了?”

得,这是来找夸的了,最过分的是陈意泽那些所谓没有一天不想操你全是瞎编的,但她却得说实话。

方清宁不情愿搭理他,恨恨地转过去要起身,被他从后头抱住,“宁宁”

他也学她撒娇,语调微哑有一丝央求,杀伤力极强,方清宁举棋不定,他又好像想起她有多铁石心肠,多了一丝警告,“宁宁?”

方清宁都说不清自己是吃软还是吃硬了,破罐子破摔,“当然有啦!我对你一见钟情欸!你以为我是一年前才开始想着你自慰的吗?我告诉你陈意泽,在我脑海里你已经用三千六百个姿势在五万多个地方搞过我了,多得都没有必要详说”

陈意泽不同意,这叙述太简略,他很有兴趣仔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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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里提到的强奸幻想,这是真实存在的,越是性压抑的文化圈,女性就越容易有强奸幻想,古早小言喜欢写霸总强奸是有原因的,强奸幻想一个重要的优势就是女性可以不为性快感负责,在性幻想中豁免自己的罪恶感,所以和性压抑程度息息相关,但即使是欧美地区这样比较个性解放的地方也还是存在强奸幻想。

幻想是无罪的,而且幻想也只是幻想,如果你也有强奸幻想没必要审判自己,毕竟别说成年人了,心智超过14岁应该都知道幻想和现实的区别

就只有你让我哭过 <np文女配想离婚(白白白欧)|PO18臉紅心跳

就只有你让我哭过

方清宁和陈意泽不一样,大概女人的思维不会那么直接,在性幻想之上总要披一层恋爱的遮羞布,她接触性又很早,刚开始好奇就谈起恋爱,和小男友一起互相探索人体奥秘,因为接触得早,又多少算是予取予求,其实在陈意泽发疯以前,她对性没有太多见解,也就那么回事吧,当然是愉快的,但没有饥渴到见了帅哥就在心里想入非非的地步,别说性幻想,就连幻想都少,她喜欢的男人基本都能得到,还幻想什么呢?

要说的话,在幻想中她想着陈意泽的次数是最多的,主要是陈意泽是第一个她喜欢而又难以得到,却又偏偏还尝过味道的男人。从前喜欢的男人也不是个个都喜欢她,有人是婉拒了她的追求的,事实上方清宁也不喜欢勉强,不喜欢她,她就尽量在原本的交集中多看几眼,回去意淫一番也就够了,不过那时候意淫的多数都是恋爱场景,比如Tim,那天她心动以后,就幻想了一些栩栩如生的浪漫画面,比如她在咖啡店里坐着,四周都是茫茫大雨,而他的眼镜略微从鼻端滑下,眼睛从镜片上方看着她,表情温柔而专注,然后走过来吻她

这幻想后来实现了好多次,因为她夸他这样有魅力,Tim是花丛老手,自然知道怎么取悦自己的约会对象。但有些倾慕对象没有回应她的感情,那她就自己多幻想一些场面,这种激情也不会维持太久,大概两三个月就会消散。有时是因为喜欢上别人了,有时纯粹就是最新出的电视游戏贼好玩。方清宁要么是吃过,吃饱了,要么是没吃过,去吃别的了,但和陈意泽这样吃过却一直维持饥渴的状态不多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她喜欢他最久,也幻想得最多。

和性没太大关系,有时看到电视剧里的美景,会想着如果能和陈意泽一起徜徉期间肯定很浪漫,最好还要来一堆路人,先赞叹他的俊美,再四处寻找他的妻子,手指上那枚戒指的另一半,议论纷纷着谁能配得上他,随后陈意泽惊喜转身,好看得要命的双眼里满是深情,走向站在人群一角的方清宁

她的颜值和打扮随心情而定,比较喜欢灰姑娘的话,就是没怎么打扮,略显灰暗,激起身边人的议论纷纷,而陈意泽毫不犹豫地以行动表示恩爱,要是想爽一点自然是盛装打扮、闪亮登场,让路人直呼相配,最后两个人在美景深处达成生命的大和谐。大和谐就像是餐后果盘一样,固然也存在于幻想里,但就是可有可无的那种配菜,主菜还是他们可歌可泣的爱情。

这种幻想是很烂俗,但自得其乐又有何不可,方清宁一向乐于满足自己的低俗乐趣,不过现在,就算是杀了方清宁她也不会告诉陈意泽的,只好模糊重点,描述一些淫乱场景来满足他。“有时候你早上不是起来会去健身房吗,我就想如果我也在那里做瑜伽,然后……”

“然后?”他听得很乐呵,方清宁一边想一边说,“然后你是我的教练,就给我纠正动作的时候,肉棒不小心跑出来了,擦过我的嘴唇……”

他们已经吃过晚饭,算来是休息了好几小时了,方清宁说着就本能去抓陈意泽的阴茎,他压住她的手笑着说,“你真的一点都不会撒谎,小骗子。”

放屁!去年把他骗得团团乱转的人不是她吗?方清宁很不服气,但现在也不能提醒陈意泽这一茬,“那你怎么看出我是编的了嘛!”

“这是一段A片情节。”陈意泽指出,“就在你一个月前最后一次上P站的浏览记录里,除非是你把五年前的性幻想斥资投拍,不然我不知该怎么解释。”

“你果然黑我电脑!”方清宁气得拿手指掐他腰上的软肉,陈意泽由她去,又在她脸上舔来舔去,舌尖舔过她眼皮,给她一种异样的刺激,“哎哟,不不要啦!”

他不喜欢她撒谎,虽未明说但她能感觉得到,开心的时候他不太会做这么变态的动作,但每当她骗他,或是旁敲侧击提起不想生小孩之类的话,虽然他表情不变,但之后就会多出这些疯疯的细节,舔她敏感薄弱的眼皮,咬着她的颈动脉,方清宁会因为这种动作颤抖,她是了解他的,一如他也了解她。这疯子现在的确是从每个女人性幻想中走出来的男人,英俊多金,性能力过人,体贴又甜蜜,但他同时也是个能把她玩死的疯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