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宁在齐贞爱身边似乎被掠夺走所有异性目光,甚至齐震甫都更多地在看自己堂妹,她完全不在意,和齐贞爱走到泳池边叙旧,又和之前的女伴互相引见招呼,表情生动自得其乐,她看着机灵相,好像永远都在打自己的小算盘。她含着吸管听齐贞爱说话,嘴唇微嘟很用力地吮着,双颊微微凹陷,吸着最后一点汽水,又被贞爱说的笑话逗乐,呛了一口,吐出吸管掉过头咳嗽,脸上咳得通红,嘴唇水淋淋的,拿过面巾纸擦完了,舌头伸出来舔一舔,手指无聊地顶着吸管绕圈。
除了他没太多人留意,他们更多地在看她身边的齐贞爱,他女朋友今晚穿了一条新裙子,很好看,陈意泽客观认识到这点,也觉得喜悦欣赏,贞爱窈窕的身线也能勾起他的性欲,比较轻微,可以控制,这是他熟悉的一种感觉。青春期让他有时真的突然变成一个怪物,满脑子转着疯狂的遐思,陈意泽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齐震甫刚好在附近,过来调笑地问,“干嘛,今晚这么怪,看我妹这么可口你忍不住了?”
他声调怪怪的,陈意泽没搭理她,“可能有点感冒,不太舒服,我想早点回去,贞爱呢?”
齐贞爱和几个女伴在一起,方小姐先走了,“她回去和美国那边家人视频。”
她要陪他回去,陈意泽婉拒让她好好玩,这种场合还是比较安全的,齐震甫也在,齐贞爱一个人玩没太大问题。他在洗手间就已联系司机,把他载回山上。
家里除了管家没有别人,陈意泽脱了衣服去洗澡,在莲蓬头底下又打一发手枪,方宁宁的脸、她活泼的表情和胸部饱满的曲线好像幻灯片在他眼前无序播放,他射得又多又浓,第二发了量还很大,阴囊抽搐着仿佛还意犹未尽,想到她含吸管的样子他又硬了。
他其实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有意地不去问,陈意泽觉得这种性冲动太过荒唐,他不可能向其屈服,这对他这个阶层的男人来说是很危险的,所有青春期男孩都没什么别的愿望,只想多和几个女人发生接触,但大多数人只能想想,可陈意泽可以轻松地将其付诸于实践。他想要,就真的能够得到,这是其中的差别。
如果他因为对方宁宁莫名其妙的性欲就去接触她,在情感上对贞爱是个背叛,那之后呢?方宁宁在国外生活,他们最多也就做这个暑假,然后他下一个操谁?每一个能激起他性欲的女人?这名单可是很长很长,班上同学ABCDE,熟朋友FGHIJK,很多女人都在某一时刻或多或少地唤醒过他的性欲,方宁宁莫名其妙勾起的是一种更深层的东西,他一看到她就想肏她,想得阴茎发痛,如果他是单身说不定真的会付诸实践,试着把她从泳池边上带走,走过去自我介绍,问她要QQ号码,然后尽情地在每一个平面上肏她,什么事都不做就只是肏她
但陈意泽不是单身,就算单身也不会这么做,他有很多事要做,性欲过于浪费时间了,而且因方宁宁而起的很多幻想过分危险,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够体面。方宁宁和她带来的那种欲望让他恼怒,无益,令人分心,不稳定,含含糊糊,突如其来,无法控制。他喜欢稳定明确的东西,就像是贞爱,想到她他滋生而出的温情暖意,能支持着他渡过一些艰难时刻。
方宁宁,她勾起的那种情绪就是艰难时刻本身。
即使如此,陈意泽当晚梦到的还是方宁宁而不是齐贞爱,在梦里他们又回到泳池边,方宁宁慢慢脱下外缕,不安而惧怕地看着他,牙齿轻咬着下唇,颤抖着后退。
陈意泽不断往她走过去,步步逼近把她逼到墙边,他想肏她,这是他见到她的第一个念头,当时他站在阴暗处,脑子里一部分对她展开观察,另一部分震颤着被小腹深处卷起的惊涛骇浪裹挟,他浑身都被那冲动攫住,几乎要弯起腰对抗那种强烈的吸引,下腹硬得像一块铁板,思维浑沌,最强烈而明确的念头就是他想操她,一次又一次,他想通过性交摧毁她,让她在他阴茎上崩溃,他想走过去剥掉她的泳衣,低头仔细地看她的双乳,他想知道那对乳房是什么样子
但她在梦里也不肯让他做到最后,只是被他强迫着含着自己的鸡巴吞咽,被他凑在臀间顶弄,让他在她丰满的双乳间肆意推拉,这梦不是纾解反而让他更加焦躁,他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她都不肯配合,但她只是无奈地看着他,表情颤抖而娇媚,透着对他的索求和畏惧,有了机会她总是想逃,但没关系,她无处可逃,她被他关在这里,哪里都去不了,她只是他的,由着他肏的肉玩具,只能在他身下颤抖着叫他的名字。
醒来之后梦的余痕还很清晰,他梦遗了,又晨勃了,陈意泽望着天花板疲惫地吐出一口气,他没看过方宁宁的胸部,梦里拼凑的是一对色情女星的奶子,但他没有做到最后,梦编不出没体验过的感觉。
他没有再联系、打探过方宁宁的任何消息,对贞爱也绝口不提,那天之后他们很快就做了,陈意泽在之前和之后都经常梦到方宁宁,和贞爱做过之后,他的梦有了明确的体验感。
但他依旧是不会联系她的,他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将她忘掉,归根究底,青春期会过去,而陈意泽也不打算做语言学家。他只需要怀着耐心忍耐和等待,她的脸庞迟早会淡去。陈意泽的道德标准不高不低,但初夜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知道真正驱动他迈过那条线的人是谁,这对贞爱太不公平。
他和贞爱的性当然也很好,刚开始有点尴尬,她太紧而他也太敏感,他们互相摸索彼此的身体,学习技巧,让彼此满足。贞爱基本是一个男人性幻想的全部,陈意泽和她长相非常相配,在床上也一样很默契。
两三年后,他青春期过了,那股没头没脑的冲劲逐渐散去,他不再看到干鲍鱼都会下腹一紧,对方宁宁的印象也逐渐淡去,他依旧记得她,但已不再常做关于她的梦。他是对的,她对他的影响过几年也就自行消褪了,那终究不是可以久留的一种东西。
一直到五年之后,他走进咖啡厅,一个年轻女人倒在桌上用怪异的姿势玩手机,察觉到他的到来,慢慢撑起自己,直起身瞪圆了眼看他,过了一会对他笑起来,“嗨,你就是意泽吧,我是清宁。”
她照旧穿得随随便便,只是随意地化个淡妆,她长开了许多,即使这么随意也不再能让人忽略,已是有存在感的美丽,但即使如此,陈意泽还是可以列举出十个以上比她更美貌的相识。
她的胸部也长大了,鼓囊囊地绷在T恤里,她真的太喜欢T恤了!这是一种恼人的服装,充分体现出她对这场合的轻慢,好像因此连他也被她轻慢,这让他想他想
原来她叫方清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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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好啰嗦,每天都在爆字数,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我随便写你们随便看吧
语言学家那个梗是出自现代语言学大师季羡林的日记,大师年轻时的日记写过:我平生没有别的愿望,只愿多和几个女人发生接触。不知道季羡林大师的读者百度一下啦,这是男人很普遍的一种想法,当然不是说他们都这么做的,想一下很正常。
青春期男孩就是这样子的,啥都能想到性,前几次doi也不会很水乳交融,那种三十岁老处开荤就搞几小时,让男女双方欲仙欲死的文我个人无法代入,觉得很假,还有男主对所有女人清心寡欲如同和尚只对女主化身色中饿鬼的文也觉得挺假的。just ? saysay,只是说说,不针对任何文和人
番外会有前世的,还有一些别的脑洞
陈意泽你真是个藏比! <np文女配想离婚(白白白欧)|PO18臉紅心跳
陈意泽你真是个藏比!
“我见过你吗?”
方清宁压根就没印象,要不是方庆成当年诓骗她害她出丑,根本不可能记得若干年前一个小派对。陈意泽告诉她时间地点,她仔细想半天,“不记得了,贞爱当时也没介绍男友啊,怎么这么不礼貌。”
贞爱当时的确只说了‘原来你们在这里’,可以理解为齐震甫和远处站着的李奉冠等人,陈意泽笑笑说,“是,贞爱平时礼数一向是很周全的。”
方清宁捧着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大概是因为陈意泽当时站在暗处,而她那时候也正在热恋,满心只有当时的那个小男朋友Jim还是Joshua,这两个男朋友好接近,都是J开头,有时会混淆。她靠着陈意泽半开玩笑讲,“说不定贞爱当时就发现你看我眼神不对劲,所以才有意没介绍第六感式情敌识别法。”
陈意泽不置可否,方清宁实在好奇,又缠着他问,“但我记得那天晚上很丑啊,我那时候就是个丑小鸭,不化妆压根不能见人,化妆还经常车祸,自我感觉又超级良好,现在回想起来都发笑,喂,那种派对美女不是很多的吗?你怎么就看上我了?”
“我那时候青春期,连凳子都想肏。”陈意泽讲,好像在暗示方清宁她也没多特别,方清宁反倒觉得这很合理,窃笑说,“算你过关那你记忆力真不错啊,我们后来见面居然还对得上号。”
这往事让她觉得很新鲜,吃完午饭和陈意泽去午休时还问个不停,“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自慰?”
她其实还想问他那时候和贞爱做了没有,但因为贞爱牌还没决定用法,现在不便表态,只好收敛一点,但依旧是贼兮兮的恨不得钻到陈意泽脑子里,“哎哟,别这样看我,我也知道次数不会很多,你肯定都想着贞爱的啦,她倒是从小就好看一次,一次有没有?”
陈意泽说,“一两次大概是有的。”
方清宁大笑,她觉得实在太好玩了,这件事让她觉得自己和陈意泽多少是有些缘分的。趴在他膝上又问,“那,那我那天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性感?我记得我那天奇傻无比,从景点回来穿个运动鞋就过去了,T恤还带了米老鼠,压根没法看,只能问别人拿了一套泳装,还太小,那个姐姐给我的好像是儿童泳装,勒得我喘不上气!”
在她记忆里,那是个狼狈不堪强颜欢笑的坏派对,见到一些老熟人勉强寒暄几句,和平日的调性比起来算低的了。完全没想到当时青涩的陈意泽会因此被撩起性趣,就算当时是连凳子都想操的青春期,也觉得应该是陈意泽的糗事。“喂,讲道理,要是连那天的我都能让你发情,那平时怎么办啊?你岂不是看我做作业玩手机都能硬?我大学时候经常去蹦迪的,要是那时候在舞池里遇到你……”
“那时候我青春期也结束了。”陈意泽翻过来亲她,“我们后来再遇到的时候,你看我像有被撩到的样子吗?”
“好吧,”她玩心稍歇,想想只能承认,“好像是没有是没有吧,喂,到底有没有?”
“你不都说了?没有。”陈意泽靠在她耳边很仔细的咬她的耳垂,他的舌头软湿灵活,牙齿微微有一点点尖锐,声音又低又轻,透了一丝情欲的潮色,“还是你想听我说有?”
方清宁还是很务实的,正想承认陈意泽的确正人君子得可以,很长一段时间她怀疑他提早获得男人的福报,转念一想,她要用肉麻折磨陈意泽的呀。“对啊,你怎么一点不知道哄女人开心。”
他哼地一笑,手指从肩膀往下爬,顶着乳晕外沿打转,他太喜欢这样逗她了,但次数多了她也没有因此减弱快感,反而因为受过调教,习惯了刺激会比之前更敏感,更容易进入状态。“我不知道哄女人开心,那现在是在干嘛?”
“在激起我的色欲,以便更好地满足你的色欲,归根到底还是为你自己服务。”打嘴仗方清宁可不输给他,她嘻地一笑,“好痒啊,意泽捏一下,捏一下……”
陈意泽轻轻捏着她的奶头往外揪,方清宁意乱情迷,转过头寻找一个吻,他们的呼吸缠在一块,陈意泽真的比Joe要好一万倍,一样是没爱,他不但是个非常好的室友,而且性比Joe好了一亿倍。
还会说甜言蜜语给她听,靠在耳边给她编织幻境,“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以后,我没有一天忘了你,一直想着你自慰,中毒一样的想,那天晚上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在所有人面前强奸你,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他明明就只是玩玩奶头而已,这手段和前世比起来简直清淡如茶,可不知为什么方清宁比前世被调教到最极致的时候还要情动,完全沉浸在幻想之中,好像真实回到那江风吹拂的后院,在所有人惊讶的围观下无法反抗、无能为力却又偏偏不乏享受地被强势掠夺,羞耻让身体更敏感,她湿得一塌糊涂,小穴在幻想中抽搐,双腿绞了起来本能地缩动,嘴上却还不肯认输。“强……啊……强奸犯!”
“英俊的强奸犯。”陈意泽咬住她的唇瓣含着吮,“英俊多金,性能力旺盛的强奸犯,为你们女人的性幻想量身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