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压切长谷部一样,烛台切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也是他的奶子和屁股,审神者喜爱他屁股又大又翘,爱不释手,常常抚摸揉弄,为了弄得更起兴还给烛台切屁股打了针,倒不是隆个假的大屁股,而是把他本来就敏感的屁股改造得更敏感娇嫩了许多,平时无意与人碰到都要强忍才不会发出呻吟。

审神者伸手对准烛台切水蜜桃似的鲜美饱满的大屁股狠狠一拍。

“啊啊”

烛台切惊叫。肥美的屁股肉被这么毫不留情的拍打,无助的颤抖,更让人难为情的是,原本就紧紧崩在烛台切身上的拘束服的皮带,因为烛台切被刺激到的动作幅度大了,现在已经勒进烛台切的肉缝里。

这间本丸里每一个付丧神的身体都被调教的淫乱而敏感,烛台切被审神者打屁股的时候,他的小穴就隐隐情动,湿润了些,现在被冷冰冰的粗糙皮革这么一勒,皮革上的金属质的凸起甚至顶到了烛台切的逼穴里,肉穴被这么刺激挤压,兴奋地蠕动抽搐,淫水满溢出来,滴落在人形犬拘束服,那拘束服受了水,勒得更紧一些,让烛台切忍不住发出发情的母猫似的,有些快乐又不够满足的呻吟。

“烛台切在大庭广众之下都能这么发骚,其实烛台切不是刀剑男士,而是条日日欠肏的母狗吧!”

“呜呜……我……贱奴是……是主人的母狗……”当羞耻到了极点,烛台切就彻底放飞了自我,摇着大屁股去摩挲主人的脚,“主人来肏一肏贱奴吧……贱奴的屁股又骚又会吸……”

审神者的皮鞋踩在烛台切的屁股上,用鞋尖用力地踩烛台切的屁眼,烛台切吃痛哭叫了一声,却舍不得审神者的脚离开自己的屁眼,晃着大屁股夹紧了屁股肉把审神者的脚紧紧裹在肥美的臀缝中。

把脚从烛台切的屁股缝里抽了出来,看到自己本来光亮的皮鞋上沾满了烛台切流出来的骚水儿,审神者伸出手在烛台切的屁股上狠狠地抓揉拍打了一把,肥美的臀肉嘟嘟地颤,烛台切的屁股被打得生疼,红彤彤的,他怕这疼痛,晃着大屁股想爬得远一点,被审神者拽住脖子上的狗链,逃脱不得。

“骚母狗这不是说,要主人肏一肏你的屁眼吗?怎么这就要跑了?”

一边说一边捏着烛台切的肥奶头揪扯,本就饱经蹂躏红肿如樱桃的乳头被审神者这样恶劣的揪弄,烛台切的眼泪都要流出来,可是逼那里实在是太痒了,又酸又痒,淫荡地张开口喷出水。

这一次皮革没有把那些淫水容纳下去,透亮的骚水稀稀拉拉滴落在地上,审神者见到就笑了,用手指从地上抹起了一些沾了黄土变得浑浊的淫水,递送到烛台切嘴边让他重新舔下去。

烛台切俊美的脸庞上全然是情欲的红色,他听话的张开口,就像真正的小母狗一样,迷茫的张开嘴,伸出舌头舔舐主人给予的狗粮,只不过这狗粮是从他自己的逼里面流出来的。

浑然忘却了廉耻。

烛台切眼里心里只能看到眼前的审神者,还有摊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只手,他摇着屁股眯着眼睛乖巧地吃下主人给予的食物。

看他吃得开心,审神者也就开心了,解开裤链,露出驴样大肉棒,对准烛台切尚且在不断摇摆的屁股插了进去。

因为有之前分泌出来骚水作为润滑,肉棒轻而易举地捅了进去。刚插进去,烛台切就爽得浪叫,鸡巴抖了一下竟然直接射精了,精液打在了审神者上身笔挺的衣服上。

审神者低头狠咬住烛台切的奶头,又伸出一只手握住烛台切的阴茎狠狠地撸动。

他动作大,烛台切尖叫一声,湿热肉穴又分泌出汩汩淫汁冲刷审神者的鸡巴,他的阴茎也硬立着,但是没有办法射出来,因为审神者用自己的手指堵住了烛台切的马眼。

粗壮的肉棒在烛台切的逼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能顶着烛台切的敏感点,烛台切浑身酸软,但是因为太爽了主动撅着屁股去迎合审神者的肏干。

骚的要命。

审神者松开按压在烛台切精孔上的手,拨弄成年形态付丧神鼓鼓的肥美阴唇,揉捏扣弄他湿哒哒的阴蒂。

烛台切身子一颤,饱受刺激的阴茎本来就到了发射的极点,被这么一弄,收不住了,向外喷射出精液,只是这次怕再弄脏了审神者的衣服会被惩罚的更狠,艰难的移转了角度,射在了地上。

“主人把烛台切肏得好爽啊。”

听到五虎退和一期一振说话时天真淫荡的声音,烛台切稍稍被唤回了些神智,却在羞愤之中变得更加敏感了,本来被肏的松软的肉穴骤然收紧,绞得审神者的鸡巴都生疼。

“烛台切喜欢被别人看到狗交吗?”

审神者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把烛台切抱起来走动,烛台切的双腿大张,被迫弄成小孩把尿的姿势,红肿松软的逼穴暴露在众人目光下,烛台切肉穴颤抖着又流了些骚水出来。

“主人……主人……”

烛台切急促地喘息,叫着审神者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他是恨审神者的,整间本丸谁不恨审神者呢?但是当那根在他女穴和屁眼里肆虐惯了的鸡巴捅了进来,他就会感到快乐了,还有因为被仇人肏屄却感到快乐而产生的羞辱无力感。

但是他能怎么样呢?

时之政府纵容着审神者,毕竟只是拿不是人类的付丧神当了婊子肏了几次逼,又没有逼着这些刀剑男士去卖春,这本丸里也没有哪个付丧神暗堕。

本丸里这些人也只能羞辱的继续做审神者的性奴了。总归还有这么多人一起受苦。

审神者又抽插了几百下,等阴茎暴涨实在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了,才抱着烛台切软成了一滩烂泥的身体,龟头顶着烛台切被肏得成了个圆洞的宫口,射出了今日最后一份精液。

烛台切却是最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呻吟着软在审神者的怀里,阴唇和逼肉外翻,不断往外淌出浑浊的精液和淫水。

“母狗就是要这个样子才好看嘛~”

一期一振(本丸的美人尿壶)

天色渐渐的暗了。

本丸里的付丧神皆已用完了晚饭,但是没有一个人离开餐桌,今天是审神者勒令本丸所有刀剑男士,不到每一个人用完饭不准离开的。

除了一期一振,其余的付丧神们都已享用了美味的晚餐,药研藤四郎悄悄握紧了拳头,一期哥今天的饭,就是大家的尿。这是审神者的命令,因为一期哥为了五虎退忤逆了审神者,但他又爱一期哥性格柔顺,穴美好肏,不舍得多罚,就只罚一期哥做本丸今天的尿壶。

一期一振安抚似的摸了摸躁动的药研的头。

他宽大的军服下未着寸缕,药研能清楚的看到一期哥宽大外套下白皙身体上的的红痕和点点精斑,两边奶头格外的肿,颜色艳红,缓缓向外渗出鲜甜的白色乳汁,打湿了一期一振的军服,阴出一片暧昧的暗色水痕。

“别担心,药研,没什么的。”一期一振安慰着自己的弟弟,可是药研分明感受得到,一期一振心里冰冷的愤怒和耻辱,一期一振继续说,“不过是喝一天尿,没什么的。”

审神者懒得看兄弟情深的戏码,抱着一期一振,鸡巴捅进青年的后穴里,龟头捣在一期一振的前列腺处,把青年捣弄得呼吸急促,大张着嘴巴却只会呻吟,一边吩咐:“一期的晚饭,便从药研开始吧。”

药研藤四郎看着自己的哥哥。

哥哥的脸又红又热,眼神失去焦距,嘴巴无意识张开,一看就是被审神者强制性的带进了情欲的深渊。

哥哥真好看啊……

他一时呆愣住,听到审神者的吩咐,抿着嘴唇把自己精致小巧的细长肉棒对准一期微张的红唇塞进了小半。

一期一振神思迷离,尽管他内心深深地厌恶着被审神者当成性奴使用,但是他没有反抗的能力,被审神者按压在身下奸淫的时候也是又痛又爽,意乱情迷之下就不大能控制好自己的身体,牙齿咬到了那根捅进自己嘴里的陌生的鸡巴,直到药研吃痛叫出声,一期一振混沌一片的大脑才想起来,鸡巴在自己嘴里抽插,待会儿还要尿进自己嘴里的,是自己疼爱的弟弟,于是就下意识的用红唇包裹住牙齿,不想去伤到弟弟。

可是他很快就注意不到这些了。

他被审神者弯折着身体压在胯下,被享用多次的后穴湿软而柔韧,那根侵略而入的鸡巴轻而易举的将一期一振的后穴彻底贯穿,借着之前射进的精液和一期自己分泌出的肠液作为润滑,黑红的粗大肉棒在青年肥嫩饱满的屁股间进进出出,很快就把青年雪白的臀肉也弄得一片泥泞,也顾不上用嘴唇裹着牙齿不要伤到弟弟的肉棒,不小心在呛咳的石头用虎牙戳到了药研脆弱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