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部惊叫一声。
他的屁眼还艰难地吞吐着审神者的鸡巴,现在审神者的手指就来亵玩他水淋淋的逼穴,前后两个骚洞,都被填满了。
从来没被这样玩弄过,长谷部下意识想要扭动身体挣扎,审神者插在他逼里的手对着肉蒂掐了一下,他就不敢再挣扎了,只是屁股上的肉还像砧板上的鱼似的,颤巍巍的挺动。
长谷部的逼穴因为审神者的动作而收缩抽搐,审神者的手指向内抽插,直至与自己的鸡巴隔着薄薄的一层肉接触到,长谷部深吸了一口气,前后两个骚洞都抽搐着绞紧了审神者的手指和肉棒。
被付丧神吸得爽了,审神者肏干的动作越加迅疾有力,肉棒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长谷部屁眼里嫣红的嫩肉,带得长谷部的身体也在前前后后的晃。
审神者的鸡巴这么大,如果不是长谷部作为付丧神身体在各方面的天赋都超过凡人,他的屁眼也许会被审神者的大鸡巴直接撕裂出血也说不定,哪像现在,已经因为前后侵袭而食髓知味咿咿呀呀呻吟主动扭着身子吞吐审神者的肉棒了。
就着压切长谷部后穴里腻滑的肠液又抽插了几十下,审神者这才有了射精的欲望,没插在长谷部女穴里的那只大手死死按在长谷部肥嫩的大屁股上,鸡巴整根都捅了进去,一抖一抖爆射出精液。
而压切长谷部也因为这份强烈的刺激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臀肉颤抖着夹紧了屁眼,把审神者鸡巴残留的精液都给吸出来了。
乱藤四郎(女穴承接圣水)
是日清晨,难得一次安稳睡眠的审神者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尿意唤醒,睁开眼睛便看见乱藤四郎斜靠在卧室房门上打瞌睡。
小短刀敏锐的察觉到了审神者的视线,看主人已经醒了过来,凑到审神者床边问:“主人醒来了,需不需要奴端便器过来?”
其实这间本丸里的惯例是每日谁来侍奉谁便要做审神者那一天的厕奴,负责安抚晨勃的审神者让主人的肉棒发泄出来,喝下审神者赐给他们的圣水。但是一期一振怜惜弟弟们还小,宁肯冒着惹怒审神者的风险给弟弟们求来了只吃鸡巴不喝圣水的特权,每当栗田口的小短刀们负责来侍奉审神者,都是端着便器,让审神者尿在便器里的。
乱藤四郎今天穿的不是他平日常穿的短裙,而是更过火一点的,甚至没能将臀肉完全遮挡住的齐逼短裙,上身倒是中规中矩的穿着白t,但是因为他得到审神者的灵力和精液的浇灌以后,本来勉强才有荷包蛋大小的小奶子竟奇迹般的发育起来。乱藤四郎躬身问候审神者的时候,从审神者的角度,正好从乱藤四郎宽松的领口看到两团微微隆起的乳房轻微的晃。
樱粉色的小小乳头在白软奶团的衬托下,倒像是什么别致的点缀。
审神者“唔”了一声,饱含深意地说:“乱也长大了啊。”
乱藤四郎骄傲挺胸:“一期哥也说我越来越稳重了!”
“既然长大了,那么乱也该承担起作为大人的责任了,”审神者说着,询问道,“乱是选择用屄还是屁眼,又或者是上面那张小嘴,来当我的便器?”
乱藤四郎身子一僵,白皙的小脸染上潮红,蓝色的大眼睛里泛起水雾,显然有些不愿作出选择,他软软地哀求:“饶了我吧……主人……乱会很听话的……”
审神者不为所动,轻笑着说:“既然乱不愿选择,就由主人为你选吧。”
说完话就把乱藤四郎抱起丢在床上,托了小短刀爱穿裙子的福,审神者轻而易举地无视乱藤四郎的反抗撩起他的裙子分开他试图并拢的双腿,双腿间的密处暴露出来。
少年形态的小短刀有着与他外表相差极大的艳红色肉洞,从青涩的肉粉色到熟艳的媚红色,完完全全是审神者耕耘的功劳。
小穴也受身体主人的想法影响,紧紧地闭合着,审神者伸出手指拨开肉瓣,才能看清肉穴里软红媚肉蠕动的风景。
这样漂亮的花穴,承接圣水以后一定会更漂亮吧。
审神者把自己因为憋尿而胀硬的鸡巴对准乱藤四郎羞涩张合的肉洞,略一挺身,大半根肉棒就入了进去。
被灵力束缚的乱藤四郎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眼睁睁的看着审神者把他粗大骇人的鸡巴捅进自己尚且干涩的逼穴里。短刀的穴浅,审神者的肉棒又那么粗那么长,乱藤四郎觉得审神者的鸡巴要把自己的肚子捅破了,小穴因为这么热烫肿胀的东西而撑得要命,又涨又酸。
“主人……呜呜……”
这样的感觉太磨人了,想着早些得到解脱,乱藤四郎哭似的呻吟哭求,恳求审神者原谅骚奴之前的冒犯,向骚奴恩赐圣水。
审神者不置可否,但见时间拖得久了些,马上还要有要事处理,草草在乱藤四郎穴里抽插了一百来下,放松膀胱酣畅至极的尿了出来。
乱藤四郎被刺激得尖叫,和平时被审神者用精液内射不同,审神者的尿液又多又烫,几乎要把乱藤四郎娇嫩的肉壁烫坏。
从敏感点到花心,都被这股热流刺激得情动起来,肉壁收缩,把审神者的肉棒咬的更紧了些,勾引主人的鸡巴与自己多缠绵缠绵。
想着一会儿还有事情亟待处理,审神者尿完也不恋战,把鸡巴从乱藤四郎的逼穴里抽出,虚骑在乱藤四郎的脸上,肉棒对准小短刀的脸,拍打两下唤回了乱藤四郎沉浸在情欲里的神智,叫他把残留在龟头和柱身上的尿液舔了个干净。
等乱藤四郎把审神者的鸡巴清理干净,审神者注意到时间已经十分紧迫了,来不及解除对乱藤四郎的灵力捆绑,匆匆离开了,徒留乱藤四郎被迫保持四肢向上大张的仰躺姿势,被操大的肉洞里存着一洞的圣水,一看就是被审神者当了尿壶使用。
等担心弟弟的一期一振匆忙赶了过来,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淫秽的场景。
烛台切光忠(穿拘束服的人形犬)
皮革摩擦着娇嫩的乳头,因为痒得厉害,烛台切羞耻地低下头去看。
他身上穿的已经不可以称之为衣服了,皮质的系带连敷衍都懒得做,遮不住乳头,紧紧地捆在烛台切的身上。
本来形状小巧的乳头被审神者玩大了许多,穿上正常的硬质笔挺的作战服都会顶起两个小小的凸处,这两个淫荡的东西敏感极了,哪怕只是正常的穿衣服,当布料不小心摩擦到乳头,乳头每次都会被挑逗得硬立,又红又肿,再一摸一刺激就会分泌出奶水,打湿他的衣服。
看到自己的奶头,烛台切恍然回忆起自己的身份审神者的人形犬。
他悄悄的调整一下站位,想躲得隐蔽一点,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红肿的奶头和耻辱至极的装束。
可是因为姿势的缘故,仅仅是这么一个动作,就让他的奶头从粗糙的地上划过,地上粗硬的沙砾和尘土摩擦他的奶头,几乎是在顷刻间,烛台切的奶头就肿立凸起,一看就是在等待被人狠狠地揪扯玩弄。
烛台切想摸摸自己的奶头,安抚安抚。
可是他做不到。
狗又怎么能给自己揉奶子呢?
更何况他四肢和手肘膝盖也都被衬垫包裹,笨拙的根本没办法去安慰自己寂寞的快要流奶的奶头。
如果烛台切是加州清光或者五虎退,这个时候绝对委屈的哭出来了。
他的阴茎已经勃起了,可是皮带一样的狗奴拘束服什么都遮挡不了,因为审神者说狗不都是露屌的吗。烛台切形状漂亮的肉棒因为勃起变得有些狰狞,人形犬本来就是需要四肢着地爬行,烛台切的鸡巴没硬起来之前,他都需要把屁股撅起来的幅度弄大一些才不至于让脆弱敏感的鸡巴擦到粗糙的地面,现在等鸡巴硬了,他悲哀的发现,除非站起来,否则无论怎么调整角度,龟头和马眼都会被摩擦到。有些小石子甚至已经进了烛台切的马眼里,在柔嫩的精孔里颠簸,折磨得烛台切满头大汗。
呜~
烛台切真真切切的开始哀怜悔恨起自己昨日做的决定了,不就是和长谷部大俱利一起撅着屁股排队受肏吗?虽然也羞耻,但是哪有现在羞耻啊……
呜呜……
这次呜咽却不是因为后悔了,而是因为审神者的手按在他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