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墨没脸说是。

萧阎一把将沈京墨拉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拿着他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衣襟上,好整以暇地说:“你想要做的事,我都可以帮你,你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一定要心甘情愿,如果你不肯,我也不愿强人所难。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而来找我的,但是跨进这道门开始,你我之间只谈感情,不谈交易。否则,门就在那里,你要是想走,我现在给你机会反悔。”

生怕萧阎会反悔,导致不去救许杭,又怕萧阎会误会自己的心思,沈京墨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不!我……我愿意留在你身边!”

萧阎的嘴角其实已经浮上笑意了,却还死命忍着:“光说是不行的,老师。”

“那……”

“来,”萧阎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现在,吻我。”

第120章

这是沈京墨有生以来遇到的最羞赧的事情。

他的拇指已经摸到了萧阎的唇,唇纹很深,比自己的硬一点点,可是要吻下去,却很艰难。

萧阎一言不发,就是等着他的动作,沈京墨咬了咬唇,慢慢地贴了上去。以萧阎平日的个性,早就把沈京墨压倒了,可现在,他就是要享受沈京墨主动的感觉。

终于,那单薄而怯懦的唇,小心翼翼地凑了上来。

四瓣唇贴在一起的瞬间,好像夜空乍放千树烟火,让人慌乱地退开。当然,这种蜻蜓点水如何能满足萧阎呢?他不悦得说:“既然都吻上来了,那要么就舔要么就舐,这样愣着算什么?”

“都、都是谁教你说这么不害臊的话……”沈京墨觉得自己像烤熟的虾,在烤炉上逃脱不了。

萧阎轻笑:“我只有你一个老师,你说是谁教的?”

沈京墨好想让自己即刻晕过去,再也不醒来。于是他低着头,怎么也不抬起来。

“算了,我忍不了了。”萧阎压抑的嗓音这么说道。

沈京墨顿时预感不妙,下一刻,与他那个轻碰相比算得上是狂风暴雨的吻就那样扑了上来。

萧阎可以说是热情过度地吻他,沈京墨只觉得舌尖都有点拉扯的疼,不适和温柔间接交替。

上一次吻的时候,萧阎还在气头上,所以这一次显得温柔得多,只是沈京墨下意识躲闪,所以萧阎按住他的后脑往自己压近。

“唔……疼……”沈京墨想把自己的舌头收回来,却发现更引得萧阎趁虚而入。

萧阎吻个没玩没了,直到沈京墨憋得一口气快晕过去,然后他将沈京墨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沈京墨面红耳赤,他听见对面的人脱衣服之时,衣物摩擦的声音,以及纽扣一个个崩开的响动,下意识地紧紧夹住腿。

不是不知道萧阎想做什么,但他还抱着侥幸认为萧阎或许只会吻他,抱他睡,然而事实上,还是没能逃过一劫。

萧阎的吻法像饕餮吃东西,从唇到脖子,在上面狠狠印下很多痕迹,又从脖子舔到下巴,沿着那自然的弧线顺进沈京墨的口中,搅了一阵再出来,往另一边的耳廓品尝。

不过片刻,沈京墨就觉得自己四面八方都是火辣辣的,也湿哒哒的,他往左躲右边失守,往右躲左边被侵。

帮沈京墨脱上衣的时候,看到他微微泛起水光的眼睛以及身子收缩的反应,萧阎温柔地安慰:“放心,老师,我不会太过分的。”

然后沈京墨就发出了一点呜咽他被萧阎啃了一口胸膛。

新酿的葡萄酒,浑圆的荔枝坠,火红的西瓜囊……所有萧阎尝过的水果都没有此刻他口中的味道更令人食髓知味。轻拢,慢捻,抹而复挑,沈京墨颤抖得越剧烈,萧阎就越兴奋。

就当萧阎的手顺着沈京墨的腰往下,要将他的裤子褪去时,沈京墨拉住了他的手。

“等、等等!”

“怎么?”

“……关灯。”

萧阎瞥见他红得滴血的耳垂,轻咬了一口:“你还需要关灯么?”

沈京墨嘟囔了一句:“可你……你看得见啊。”

即便他这个瞎子看不见,也能想象得到眼清目明的萧阎盯着自己的胴体看那种灼热的感觉。或者说,就是因为看不见,这种感觉更鲜明了。

萧阎笑了笑,然后往床头的灯伸了下手,只听喀嚓一声,沈京墨放心了。

然而萧阎只是敲了敲灯罩,根本没有关灯。这么好的机会,他才不会任由自己黑灯瞎火地度过。

黑暗中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特别是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有属于另一个人的唇舌和手在游走时,这种感觉会被放慢得更长。

一直到沈京墨觉得都快把皮肤磨破了,他很难堪地叫道:“别、别这样了。”

“可是,我还没尽兴,”萧阎很听话没有继续,而是吻沈京墨的腹部,“老师,你怕是因为你也动情了?”

沈京墨无话可说了,他一直在问自己,怎么当初没把萧阎好好教导,硬是让他变得这么流氓了起来。

此时此刻情热,萧阎还是想慢慢来,他握住了沈京墨的罩门,就像握着一把精巧的手枪。

一下子他就想起自己第一次摸枪的触感,紧张、兴奋,枪也很激动,在他的掌心,子弹在内,保险栓将落未落,扳手一触即发。即便没有靶子,也有了发射的目的。

沈京墨从未有过这种灭顶的快意,整个人开始止不住流泪,有种玷污斯文,有辱道义的感觉,特别是萧阎还特别坏心地在他耳边老师老师地叫着,他难耐地哭出声,然后就浸润了一身。

本以为是终结符的沈京墨吐了一口气,然后两双腿就被迫架在一个肩头上,他吓得想直起身:“你、你不会是……改天、改天好不好?”

“不好。”

“我没准备好……”沈京墨抓着床单,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不像样的。

“我不会让你太疼的。”萧阎淡淡地反驳,然后,他开始了他梦寐以求的占有。

一开始沈京墨没有反应过来,因为长时间用药的身体对某些感触稍微神经末梢迟缓一点,可是慢慢地,那种皲裂的感觉绵绵不断传来,最后是叠加之势排山倒海般侵袭了他整个大脑!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