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拍了下她的小屁股,“腰低一点。”

江榆哭着回头,眼角泛红,浑身赤裸。她高高翘起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屁股,纤细的腰肢往下塌,方景年见她的身上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欲望再也抑制不住,他分开她的腿间,使劲全力地撞入花穴。

“啊”

“哼。”

两人同时发出愉悦的呻吟,空荡荡的客厅里的某个角落,男主人压着女主人欢爱。暖黄色的灯光照在他们身上,色情又隐秘。肉体的撞击声盖不住女人的呻吟,方景年在她耳边微微喘气,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正当两人沉溺在情欲中时,楼下停了一辆车,车主人靠在车旁打着电话。即便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江榆依旧怕被发现,内壁不由自主毫无规律地收缩,咬紧他的肉棒。

“嘶,怎么突然咬这么紧?”汗液从他的喉结缓缓滑落滴在她的背上,江榆抓住他正在掐自己乳尖的手。

“呜呜......有人、啊......”

方景年微眯着眼,朝窗外看了一会。他关掉阳台的灯,四周暗下来,清冷的月光照进屋内,两人的旖旎仍旧继续。江榆的感官变得十分敏感,她想停下这场欢愉。她收缩着内壁,用力地夹紧阴茎。因为方景年的性器太傲人,平常做爱时内壁已经被撑得很开了,这下她毫无章法地夹,方景年皱着眉,射意又忍不住冒出来。

眼看那人还没走,似乎往这边瞟了一眼,江榆虚脱地往下一坐,肉棒挺进宫口,两人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方景年不受控制,马眼忽然一松,滚烫的尿液射进花穴。江榆哭出声,她知道他在里面尿出来了,肚子里装满了他的精液和尿液。

方景年也有点蒙,这似乎超乎他的预料。等他尿完,江榆羞愤地在他怀里闹,“方景年!”

他慌乱地想抱起江榆,让她从自己身上下来,谁知江榆不起身,她坐在他的阴茎上,“呜呜......会流出来的。”

“......那怎么办?”

平时雷厉风行的大总裁,现在却不知所措。江榆还是带着哭腔,“......去浴室啊!”

现在他倒是听江榆的话了,两人就着这个姿势慢慢地往浴室走,肉棒把尿液和淫水堵在她的穴里,肚子隆起一个弧度。好不容易到了浴室,方景年的臂弯拖住她的胸乳,让她有个支撑点。

性器拔出来,大量淡黄色的液体从江榆身下流出,白净的瓷砖上积了一小滩。水液还顺着大腿流,江榆回头盯着心虚的方景年,有气无力地怒嗔道:“方景年!你个王八蛋!”

0055 认错

一轮弯月镶嵌在漫无边际的夜空,窗外的树叶被微风奏起沙沙声。

方景年从背后抱着江榆躺在床上,江榆用力挣脱他的桎梏,朝床的另一边挪去。

他无奈叹了口气,半坐着起身又把被子拖过去。江榆恼怒地瞪着他,“干嘛啊!”

“盖着肚子,不然会着凉,你肠胃炎才好几天。”

江榆愤怒地扯过凉被盖在小肚子上,转过身不理他。

方景年犹豫了片刻,还是把她捞进自己怀里。江榆又气又急,扒拉着他,“别碰我!讨厌死你了!”

他一只手使了点劲,把人转过来面对着他,江榆气鼓鼓的,眼里的幽怨还没消散。

“......我错了。”

“哼!”

方景年温柔地亲了下她的嘴唇,“错了,下次不会了......老婆。”

江榆难以置信地望着他,气似乎消了一些,“不能有下次!”

“好。”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人哄顺来。

江榆审视了他几秒,还没等她开口,方景年有些底气不足地说:“别分房睡......行吗?”

“为什么啊?”江榆冷冰冰地说。

“我冷。”

这都入夏了,还嫌冷呢?江榆被他这个蹩脚的理由气笑了,她忍住上扬的嘴角,“那好吧,今天勉强原谅你。”

江榆背过身,她把被子拉到胸前,“睡觉了。”闭上双眼,江榆笑了笑,她好像找到拿捏方景年的办法了。

方景年抱着她,在温暖的怀抱中,两人沉沉进入甜蜜的梦乡。

接下来的一周,江榆在公司听他的差遣,但回到家江榆可不给他好脸色看,方总都听老婆大人的话,在床上要轻点就轻点,要重点就重点,绝不逾矩。

相安无事到了周末,她带着方景年回到江家。江家虽比不得方家气派,但走进别墅,一眼望见的是奢华的客厅,繁杂的灯饰发出冷冽的亮光,名贵的装饰却遮不住房里的压抑。

江榆的眼底流露出几分厌恶与不耐烦,方景年默默地抓紧她的手。

一位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中间,见到他们便起身。他的声音浑厚而沙哑,“回来了?”

江榆不情不愿地喊了声爸,方景年对着他点点头。江之恒起身走到他们面前,盯着江榆眼神意味不明,或许是碍于方景年在场,江之恒还是笑着跟女婿打了声招呼。

“结婚这么久,也不知道带景年回来一下。”

江榆翻了个白眼,显然她并不想搭理这位父亲。她阴阳怪气道:“你那么想见他的话可以直接去万川,先说好我不会招待您。”

江之恒的脾气瞬间上来,“江榆!要不是我让方景年给你找了份工作,你现在还呆在你的小破出租屋里睡大觉!”

“睡觉怎么了!你有种一天到晚都别睡觉!”

“就你这烂脾气,你别天天给方景年添麻烦!”

眼见两人即将要吵起来,方景年揽住江榆的腰,好言劝道:“爸,小榆的能力很出色,论工作上她是位好员工。”

像是准备燃烧起来的柴火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江榆抬眸盯着方景年的侧脸,江之恒也无话可说。

“你心里有数就行,江榆就没让我省心过。”

“哼,讲得你关心过我一样。”

楼上不知何时站了一位男生,他趴在栏杆上,松懒又漫不经心,下巴朝江榆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