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紧紧缠绕着肉棒,花穴的小口被撑得发胀,他一进来,身体里的酸麻感又涌上来。方景年把江榆支起来,他把吮吸口对准阴蒂按了上去。

“停、啊不要......”

阴蒂的感官最为刺激,方景年还只开了最低档,江榆就受不了。花蕊又酸又胀,穴肉吸得他头皮发麻,是真的很爽。

方景年拉着她的手,让江榆握住小玩具,“那你自己来。”

江榆摇着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手心覆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往阴蒂按压。

“不......不要.......呜!”

就像在自慰一样,但是感受截然不同。平时能控制在自己的接受范围里,而现在方景年引着她不知下一秒会怎样。方景年眼神一暗,他调到了最高档,江榆尖叫出声。

“啊啊不可以......停下......”

方景年埋在她体内的那根东西抽送起来,一下一下往最敏感的那处软肉上撞,把她的娇吟都抛到脑后。

“喷出来。”他的语气不容置喙,像是给她下达命令。

“呜呜......啊......”阴蒂的酸胀感在那一刻到达顶峰,眼前白光一乍,江榆哭着喷出大量的水液,淋湿了硕大的龟头,方景年抵着那股射意才没有交代出来。

花液被堵在阴道里,江榆像是从空中坠落下来,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方景年拿开小玩具,在她耳边问:“爽吗?”

“呜呜呜......要死了......”

他轻笑一声,“喷这么多应该是爽的。”

江榆又羞又气,手握成拳头却没什么力气似的朝他胸口捶了下。方景年吻住她的柔软的唇瓣,未尽的话语被吞没在这个吻里。

良久后,他问道:“它舒服还是我舒服?”

江榆像是还没缓过神,她懵懂地看着他,“啊?”

“我是说你更喜欢哪一个?”

0053 灌精(H)

江榆呜呜咽咽的,她才不想回答,“呜呜......不舒服......”

刚刚经历了潮吹,花穴紧紧缠住大肉棒不放,里面又湿又热,显得她的话语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方景年的嘴角弯了弯,还是操开她下面的小嘴更诚实。他的阴茎用力地朝花心顶了几下,江榆不明白这男人做爱的时候怎么这么能折腾。

“啊啊别、呜呜......”

随着身体的颤抖,雪白的绵软也跟着抖动惹得人眼红。方景年毫不犹豫得俯下身,对着茱萸吮吸舔弄,江榆的手指穿进他的发间,嘴上说着轻点,手却不由自主拉着他贴近身体。

“小骗子。”他重重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呜、啊啊......不要打......”

方景年轻笑一声,他的性器慢慢在穴道里抽动,就想磨一磨她。刚刚喷出的花液被堵在里面流不出去,小肚子要比平时大一些,他的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在肚子上揉来揉去。

“你出去......啊、呜......好胀,难受......”

“那你告诉我谁更舒服一点?”低沉的嗓音诱惑着她说出心里话。

江榆被他弄得没了脾气,“你、你舒服......”

“我的什么?”

“你肏我更舒服......啊”

方景年听完心口一紧,他大力操开花穴,里面的淫液被抽弄出来,两人的交合处一片黏腻在他的顶撞下变成白沫。湿热的穴肉吞吐着粗壮的阴茎,他还在舔弄她的乳尖,两团绵软上留了不少他的吻痕。

“我上次出差你是不是自己弄了?”

江榆的理智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她娇吟着点点头。

“弄了几次?”

方景年的指腹磨着娇嫩的花蒂,“呜呜......就、就两次,别磨啊”

他笑了笑,说:“嗯,我帮你把那两次补回来。”

方景年掐住她的柔软的臀瓣,性器顶入比阴道更紧致的宫颈,粗大的龟头破开宫口,江榆的呻吟被淹没在浴室里腾升的水雾中。他抽插了数百下,感觉快到了顶点,江榆的眼睛也被肏得渐渐失神。他吻去她的泪花,闷哼一声,浓稠的精液射进宫腔。江榆忍不住瑟缩着身体想逃离他的掌控,方景年牢牢地扣住她的腰,强行把精液都灌进她最深处的穴里。

他拔出时,半软的性器大量透明的淫液混着乳白色的精水喷涌而出。酸胀的穴道一下被放空,江榆无力地滑落在他的怀抱里,红艳肿胀的穴口被操得一翕一合,方景年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好了,没事了。”

她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出,他操弄得太凶狠,江榆气得踹他几下却无济于事。

“呜呜呜.......里面好多,你弄出来......”

即便喷了那么多液体,她还是感觉穴里的淫液混着精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顺着股沟都流在洗手台上。方景年抱着她到花洒下,手指伸入穴道里把精液都抠弄出来。

江榆软在他的胸膛上,眼神迷离地盯着他。方景年当她在撒娇,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别急,还有呢。”

0054 射尿(H)慎入!!!

方景年简单地帮她清洗了一下,又硬挺的阴茎直接插入湿滑的穴里。

江榆责怪道:“啊你怎么还没完......”

“说好了两次,我一向说话算数。”

方景年把人抱着,狰狞的性器撞在蕊心,已经被操开的花穴比之前松了不少,不再紧紧地吸附着肉棒。但里面湿热得畅通无阻,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舒适,整根肉棒都埋进里面被穴肉裹住。

他抱着江榆走向客厅的落地窗,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只是抱着她走动,粗大的龟头顶着花心一点一点蹭。江榆在他怀里哭着挣扎了两下,方景年大力揉着她的屁股,欲火越烧越旺,“别乱动。”

就几步路,滴滴答答的,地板上滴落了点不明的水渍。江榆安静下来,她被方景年摆弄在落地窗前,手撑着玻璃,他的大掌顺着白皙的后背往下摸,到了某个地方才停下,引起阵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