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您先别慌,我们立马过来查看情况。”前台反应很快,即使对方听起来十分镇定,她还是安慰了几句。
周棉清将卫生间的门上锁,靠坐在洗漱台边,手指敲着大理石台面,安静地等待“救援”。如果真如任斯妍所说,以柳岸多管闲事的性格,遇见这种事她一定会亲自赶来。
敲门声响起,果然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您好,我是今天的值班经理,可以进来吗?”
刻意压低声线:“就你进来。”
将门打开一条缝,等人进来后迅速关紧反锁,周棉清将对方禁锢在怀中,毫无章法地吻下去。
额头磕着门板发出哐当一声,来不及惊呼,唇瓣的触感落在脸颊、下巴,混乱间牙齿也时而不小心磕碰。她却没叫出来,因为能感受出来,抱着自己的,也是个女人。
这吻并不带有情欲和侵略性,常年浸淫于声色场所,自然能分辨其中不同。这人力气比自己大许多,她放弃挣扎,只努力转头避开那个人的脸。
“嘁。”周棉清见那人回避的样子,轻轻嗤笑一声,“柳岸,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柳姐!柳姐!你怎么了?没事吧?”外面跟随她一起来的几人听见里面的动静,拍门喊着。
下巴被捏住,力道像要将骨头捏碎,柳岸逼不得已抬起头与周棉清对视。意料之中,从前台小妹告诉她后院可能出事了开始,联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她早有预感。
有些无奈,对上那双亘古无波的双眼,分明染着被忽视的怒火,她忍着痛意,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产生破绽:“没事,你们先走吧,这里有我。”
听见这话,周棉清猛地放开柳岸。原本抵着门板的身子突然没了支撑,软绵绵往下落。周棉清伸出腿,膝盖正好插在柳岸两腿之间,她穿着旗袍,此时裙摆被撑开,一点点向上缩。
“棉棉。”柳岸觉得不大对劲,终于出声喊了句周棉清。
“柳经理,就这样让人走了,你真的这么确定,什么样的场面你都应付得来吗?”周棉清故意将腿往上顶了顶,膝盖蹭到那层薄薄的布料。
“你想对我做什么呢,棉棉?”声音轻得像叹息,柳岸柔了眉眼,分明在说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别这么叫我!”周棉清掐住柳岸的喉咙。
周棉清一点没变。
这里可是凤凰城,没人会在这里称自己为柳经理,除了周棉清。柳岸觉得她天真得可爱,不由伸出手揉揉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咳……”换来更用力地扼制,然后是一个毫不温柔的深吻。脑袋里空气被一点点抽走,血腥味传传遍口腔,柳岸并没有因疼痛回神,反而开始放空。
周棉清。
那是她想念了四年却不敢打扰的人。
现在正在发泄似的吻她。
被不迎合不拒绝的态度惹恼,周棉清掐着柳岸的腰将人逼至角落。直接把衣服往上捞,两条光洁的大腿便裸露在外。
另一只手向下摸进内裤,指腹在肉缝间轻轻一刮,体液发烫,她立即抽回手作嫌弃样甩了甩:“啧,湿了。”
这一次!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0002 2包养
因着几个字红了脸,身体其实在最初意识到面对的人是周棉清时就起了反应,即使对方的动作根本谈不上温柔,她抿着被咬破的唇,只能祈祷周棉清不要靠得太近,以免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
“纯白色。”周棉清低头扫一眼露出边缘的内裤,又隔着布料拿手掌拍了拍阴户,“四年了,柳经理还是一样闷骚。”
明明都做这行了,装什么纯情?恶劣地想,她捻起阴蒂揉搓,对柳岸完全不反抗的态度恼火。
痛感大于欲望,柳岸缩了缩身子却没有躲。脚尖点地,大部分靠周棉清支在双腿间的腿支撑,身体摇摇欲坠,几乎是本能地环住她的脖子。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柳姐姐?”周棉清顺势舔舔柳岸的耳尖,往脖颈吹气,轻声呢喃道。
“别......”叹出来。敏感部位被拿捏,身子不由软下几分。这么称呼自己的人不在少数,包括曾经的周棉清,柳岸唯独受不了她用这种挑逗的语气。
握住大腿抬高,完全失去支撑的柳岸只得加紧搂着周棉清。为心口不一的反应笑出来,她将内裤撩到一边,指腹前后摩挲,感受到穴口不断有体液流出。
“真的不要吗?”埋头蹭蹭柳岸的脸颊,在脖颈出留下一个很浅的牙印,连自己都分不清是做戏还是真心,周棉清用极轻的声音说:“我很想你。”
身体微微一震,心里抑制不住蔓延出的酸涩,开始庆幸此时的姿势让周棉清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我也很想你,柳岸哀伤地想。
没有得到想象的回应,周棉清不满,也不再等柳岸同意,干涩的手指直接进入。发了狠,不管柳岸受不受得住,将整根都没入,向上一勾,准确找到那处褶皱。她只碰过柳岸的身体,自然最是熟悉。
“嘶......”太过久远的感受,不太适应地哼出声,小穴紧紧裹着周棉清。
整整四年没有被人碰过,连自己也没有。柳岸甚至不敢想着她自慰、不敢梦见她,似乎仅仅如此也是亵渎。现在周棉清却正在进入自己,这个认知有些不真实,她心跳得更快,好像还没动作就要高潮。
“要吗?”周棉清继续问,另一只手掐着大腿内侧,非逼她亲口说出来。
其实当然能感受到。指尖已经完全染上与发烫的体温,柳岸垂着脑袋靠在自己肩上,呼吸早不像刚面对她时那样平静。
“回答我,柳岸。”心心念念四年,周棉清终于将这个名字叫出口。
“要。”
微不可闻的回答,但上锁的空间里除了两人也再没其他能制造动静的东西,周棉清听得清楚,不等柳岸合上唇,手就快速抽动起来。
夹得更紧,柳岸身体紧绷,呻吟不断从口中泄出来,大腿都发颤。跟随周棉清的动作上下晃动,被抬起的腿没有依靠,高跟鞋要掉不掉,脚掌不自觉踩上周棉清的小腿。
被柳岸的反应取悦到,周棉清按着敏感点,声音冷静毫无动情的波澜:“这条裤子够买你一晚了。”
“哈啊……”快感冲击大脑,柳岸弓起身收紧小腹,伏在周棉清身上低喘,把委屈与难堪都变成呻吟叫出来。
眼泪含在眼眶,说不清是难过还是兴奋,总之始作俑者都是同一个人。高潮来得迅速而猛烈,柳岸攥着周棉清的衣领,仰头闭上眼,享受片刻空白的快乐。眼泪却顺着流出来,怕被周棉清发现,将她搂得更紧,一股脑把眼泪蹭在对方的衣服上。
她不想跟周棉清变成明码标价的交易,四年前是,现在依旧是。可过去没法改变,她们之间始终隔着身份阶级,性别反而成了最无关紧要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