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庄之鸿手伸下去捏了捏池宴的耳朵,看着他刻意做出的饥渴模样,恨不能现在把他抱起来在办公桌上操。

真骚!

庄之鸿忍得辛苦,刻意精简了自己的意见,提纲挈领地完成了对话,问道:“还有问题吗?没有问题的话就散会。”

庄之鸿说的不多,但讲得够清楚,字字珠玑,褚啸和于建华打心眼儿里佩服,连声否认,站起身。

“王越满,出来送一下于局和褚局。”庄之鸿拨秘书科的内线,“顺便跟何庆说,今天下午不用过来了,改到明天。”

两人走了,门一关上池宴就被拉起来。庄之鸿动作很急,池宴心里笑他终于发情了,正准备转过去把屁股准备好,却没想到庄之鸿把他抱坐在腿上,第一件事是去看他的膝盖。

虽然铺了一层地毯,但现在八项规定非常严格,铺上去的自然不是什么稀罕物,甚至可以算得上廉价,又薄又粗糙。池宴跪得久了,膝盖已经隐隐泛着青紫,小腿也是红了一大片,看着挺吓人。

庄之鸿目光沉了,手掌覆盖住池宴的膝头,斥道:“以后少想这些馊主意,什么事情回家做不行?非得在这儿折腾!”说完又忍不住缓声问道,“疼不疼?”

“不疼。”池宴心里甜得很,脸凑过去撒娇,“爸爸亲我一下,小池就不疼了。”

庄之鸿叹了口气,搂紧了他和他接吻。

“爸爸……”池宴攀着他的脖子,眼神晶亮,“我们在办公桌上做吧。”

“不行,去里间。”庄之鸿有个午休用的小隔间,床不大但好歹是软的,“本来感冒就没好利索,还可劲儿作。”

“爸爸,好爸爸,求你了。”池宴自顾自地在桌上躺下来,屈起双腿,把私处完全敞开,后穴被淫水沾湿了,瑟缩翕合着,完全一副等待侵入的样子,“来吧。”

“不行。”庄之鸿一口否决,说完就要去抱他起来。

池宴急了,一时间什么污言秽语都往外倒,礼义廉耻全都被他精虫给吃了:“爸爸,疼疼我,好想让爸爸在这里用力干宝宝,把宝宝操得前后都高潮喷水……”

庄之鸿一把把他嘴捂上了,太阳穴突突地跳:“一点儿规矩没有……”

池宴摸清了庄之鸿的性格,吃软不吃硬,这话说出来就是有戏了。他张嘴舔了舔庄之鸿的手心,含糊不清地说道:“那请爸爸教教我什么是规矩……”

*

庄之鸿终究是顺了池宴的意。

他把门反锁了,把暖气调高了几度,去里间抱了被子过来铺在桌上,这才允许池宴往上躺。池宴半个屁股悬在桌子边缘,方便庄之鸿站着操他。

“爸爸……”

池宴觉得室内温度着实有些高了,头上一层薄汗,热得厉害:“好热。”

庄之鸿架着他的腿弯,俯下身亲他,含着他的嘴唇轻声说:“不舒服了跟我说。”看着池宴点头,他才直起腰,扶着沾满了池宴口水的性器,缓缓推进紧致湿热的小洞里。

“好大……”池宴喃喃道,“插得太深了……”

庄之鸿动起来,粗长的性器完全填充了后穴,顶弄时龟头总能精准地碾在池宴的兴奋点上。他边抽插边俯身吸吮池宴的奶头,撞得呻吟支离破碎,呼吸急促。

“啊、啊……”池宴张大嘴巴拼命喘气,“哈……啊啊啊、啊……”

“荡妇。”庄之鸿心里气他不听话,说出来的话也不好听,“勾引自己丈夫的爸爸,你好意思吗?”

池宴难得听他讲这些羞辱话,不仅不生气,反而兴奋异常,差点射出来。论讲骚话的功力,庄之鸿哪是他池宴的对手,话头一接过来,就百无禁忌了。

“好意思啊……”池宴笑,后穴里抽动的阴茎让他一阵阵地轻微战栗,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我就喜欢做爸爸的小野狗……嗯……啊……给、给爸爸骑……”

庄之鸿不轻不重打了他一巴掌。

声音不小,但池宴知道他收了力,脸上一点儿不疼。池宴却立刻捂住了脸闭了嘴巴,假装赌气般偏过头,一言不发。

庄之鸿停下动作,下身还留在后穴里,戳得池宴几乎背过气。他用手包裹着池宴捂着脸的手,温声问道:“生爸爸气了?”

池宴不理他。

“给你个教训,别气。”庄之鸿把他拉起来坐着,咬他的耳朵,“以后不打你了。”

池宴还是不吭声。

其实池宴这点儿演技,庄之鸿一眼就能看穿。只是关心则乱,两人在一起以来池宴还没朝他发过火,庄之鸿觉得自己是长辈,理应包容着点,生怕小朋友是真的不高兴了,竟也没识破池宴的表演。

庄之鸿低头吻他,问道:“疼吗?”

他见池宴还是不说话,便要退出去。池宴被操得正爽,哪能放他走,两腿一夹把人拦住了:“骗你呢爸爸,不疼,没生气。”

“要打要骂,随便你。”池宴抱紧他,珍而重之地把吻印在他心口窝的地方,“爸爸给的,什么都是好的,小池照单全收。”

《偷腥》17

池宴没料到自己一句话给庄之鸿刺激这么大。

一句“照单全收”惹得庄之鸿深吸了一口气,热切而激烈地吻住了他,手臂收紧,箍得池宴动弹不得。不知过了多久,池宴几乎要窒息,用力后仰才逃掉猛烈的攻击。庄之鸿深深地看着他,看他面红耳赤轻轻咳嗽着,眼尾泛红,浓墨重彩地诠释着情动,按着他的后脑把他拉进怀里。

池宴靠在他胸膛上,感受着庄之鸿胸口起起伏伏,心跳声沉闷而规律地传进耳朵里,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小池......”庄之鸿一下下亲着他发顶,低声说着,“你想离婚吗?”

池宴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听见了一愣,迟疑了两秒才老实回答道:“我无所谓。”

庄之鸿没说话,牵起他的手,摸了摸他的手腕。

池宴怕他误会,连忙仰头解释道:“我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我就是...怎么说呢,”池宴反握回去,和他十指相扣,斟酌了一下,“当初结婚也纯属是我爸的意思,你应该很清楚他打的什么算盘。我确实无所谓,一直没想过和谁定下来好好过,结婚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这种名存实亡的婚姻挺适合我的,各玩各的,又能让我爸满意,两全其美的好事。”

“那现在呢?”庄之鸿突然问道。

“什么?”池宴没懂,“现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