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爸爸。”池宴抬起脚踩在庄之鸿的大腿上,被男人一把捉住了脚踝,“干我呀。”

庄之鸿捞着腿弯把他抱去洗澡。

两人在浴室就做起来,池宴被摁在洗漱台上,前胸紧贴着大理石冰凉的台面,后面撞击一波接着一波,他要靠抓着水池边缘的手勉强保持平衡。

庄之鸿俯下身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力道不大却留下两排牙印。火热急促的呼吸喷在池宴的颈侧和耳畔,让他没法思考,只是被动地被掌控着、侵犯着。

“小池……”

庄之鸿落了一个吻在他耳边,复又直起了身子,抓着他的腰,加快了速度。坚挺的硬物在湿热的小洞里进进出出,后穴里的嫩肉被折磨得不断翻出,紧紧包裹吞吐着硕大的阴茎。雌伏在庄之鸿身底下的池宴,顺从又热情,偏着头微微张开嘴巴,呻吟声接连不断地溢出来,钻进庄之鸿的耳朵里,碾在情欲的弦上。

庄之鸿抽出身去,搂着池宴让他转过来。池宴喘的厉害,顺势坐在了洗漱台上,环住他的肩颈接吻。

台子很高,池宴比站着的庄之鸿还要高出一些。庄之鸿仰头看他,沿着锁骨留下滚烫的吻,最后含住他的乳尖。

“爸爸……”池宴按着他的后脑,垂眼看着舔弄吸吮着自己乳头的男人,手心脚心都在出汗,声音喑哑,“我今天……和我妈说了。”

庄之鸿的舌头从奶头上滚过去,湿软滑腻的触感激得池宴硬到发胀,庄之鸿用手撸动了几下他就射出来。

“说什么了?”庄之鸿亲了亲池宴的嘴角,拨弄了一下他沾着水珠的浓密睫毛。两个人的性器紧密碰在一起,粗大勃发的阴茎摩擦着大腿内侧,筋络还清晰可见,顶端水淋淋的。

“说了我们俩的事。”池宴平复着呼吸,凑近了抱住他,把头靠在庄之鸿的肩膀上,“她说,她为我找到喜欢的人而感到开心。”

庄之鸿怕他坐着冷,拽了旁边的浴巾过来给他披上,隔着柔软厚重的布料抚摸着池宴的后背,低声说:“她一定很爱你。”

“嗯。”池宴嘴唇贴着庄之鸿的耳朵,小声说,“我现在没有退路了,爸爸。你不要我的话,我就没人要了。”

“不会。”庄之鸿看着被水汽蒸腾模糊的镜子,隐隐约约映着两人赤身裸体依偎在一起的轮廓,漆黑眼眸里敛着一束光,“小池,走还是留,选择权一直在你。”

池宴呼吸一滞,什么酸甜苦辣的滋味都往心上涌,这几天被老男人的情话迷得晕头转向,明明是个心思深重的人,却偏偏愿意把心剖给他看。

其实池宴一向不喜欢黏黏糊糊地谈恋爱,他觉得矫情。两个大男人,一天到晚讲些甜言蜜语卿卿我我的实在挺腻歪。现在才明白,这话还是得看从谁嘴里说,以什么方式说。

庄之鸿不是油腔滑调的人,他给出的承诺分量是重的,是会认真去践行的。何况自从他们在一起,庄之鸿也确实是出了心地对他好,简直是把他捧在手心上宠爱。

“爸爸……”池宴无尾熊般攀在庄之鸿身上,屁股在他挺立的阴茎上蹭来蹭去。他不想一直这么矫情着,搞得像自己多缺爱似的,无病呻吟,于是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跟我在一起,可得多吃点东西补补”他觑着庄之鸿的脸色,眨眨眼,“我费精。”

庄之鸿低头含住他的嘴唇,拉起他的腿把硕大的性器整根推进后穴里一插到底,看着他享受的神色沉声道:“需不需要补,你最有发言权。”

《偷腥》15

玩太疯到底是遭了报应,池宴第二天起来就连打了几个喷嚏。庄之鸿给他端了水拿了药,看着他吃下去,还是不放心,让池宴请假在家里待着。池宴一向身体素质不错,哪把这点小毛病放在眼里,没听庄之鸿的话,直接去了公司。

谁知道到下午竟然烧起来,温度不算高,但头痛愈演愈烈,心里一阵阵犯恶心。这下也不逞能了,乖乖提前下班回家睡下了。

庄之鸿回来正看见池宴缩在被子里睡得不甚安稳的样子,拿着湿毛巾给他把身体擦了一遍。池宴睡得迷迷糊糊的,他浑身皮肤都是烫的,碰到冰凉的触感自然不撒手,下意识往庄之鸿怀里凑,嘴里还嘟囔着叫爸爸。庄之鸿定力再好也禁不住这么撩拨,裤子都顶出了个帐篷,咬着牙根忍着不碰他,终究是什么也没做,把他安稳地塞进被子里。

池宴可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一躺下去就睡熟了。

池宴平时注意健身,底子好,第二天一早就生龙活虎了。庄之鸿却不准他出门,坚持让他在家里再歇一天。

公司最近事情确实不多,但池宴不喜欢给自己搞特权。自己三天两头因为小事情请假,会让他很难拿规章御下。他边喝粥边恳求道:“爸爸,我完全好了,没关系的。”

“不行。”庄之鸿抽餐巾纸给他擦了下嘴角,“昨天早上也是你嘴硬,死要面子活受罪。”

池宴吃了哑巴亏,有了前科真没什么底气反驳,只能眼睁睁看着庄之鸿换西装打领结,最后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口:“在家里等我。”

庄之鸿走了,池宴闲得无聊,趴在床上开了两局游戏,被队友坑得心烦意乱,不玩了。他打了个哈欠,看见阳台上晒着自己和庄之鸿的衣服,走出去把已经干掉的收进来。

庄之鸿的衣服千篇一律,池宴把衣服挂进衣柜的时候看见了一整排的白衬衫。他随手拿起来看了几眼,突然有了歪心思。

池宴立刻收起了懒洋洋的姿态,换下睡衣,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

四十分钟后,提着饭盒、戴着口罩的池宴,出现在了市政府办公楼底下。

门卫拦他:“小伙子,身份证出示一下。”

池宴脚步一顿,把这茬忘了。这单位可不是自己公司,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必然是要核验身份的。池宴暗自可惜了一下惊喜泡汤了,认命地叹口气,笑道:“我今天出来得匆忙,没带在身上。我是庄书记的儿子,您帮我联系一下。”

门卫打量了他几眼,半信半疑。庄之鸿看着比实际年龄小不少,实在不像是有这么大儿子的人。但如果真的是大领导的儿子,他更担待不起,只好打了个电话到秘书科。

那边很快接起来:“王秘书,这边来了一个年轻人,说是庄书记的儿子,您看......”

王越满正忙得焦头烂额。偏着头用肩膀夹着电话,听了这话皱了皱眉:“书记的儿子?我问问。”他立刻转接了书记办公室,“庄书记,门卫那里来电话,说是您儿子在门口......”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让他进来。”庄之鸿一听就知道来的人是池宴不是庄锦霖,给庄锦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不打招呼找到政府大院里来。他一面心里气池宴不听话,一面又确实舍不得把人拒之门外吹冷风,开口时语气算不上好,“你出去,把他带到我办公室来。”

庄之鸿从来不会让秘书处理私事,王越满乍一听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声应下:“好的好的,我明白。”

池宴看见王越满慌里慌张赶过来的样子就明白庄之鸿肯定知道是他了,笑着说道:“麻烦您了。”

“没事没事。”王越满赔笑脸,“书记让我直接带您去他办公室。”

王越满余光打量着池宴的侧脸。对方看起来很年轻,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漂亮有神的眼睛。讲话时带着笑,眼角眉梢都是讨人喜欢的劲儿,不难看出八成是个很帅气的青年。书记长得也好看,只是两人......还真算不上像。

王越满被自己走神时乱七八糟的念头吓了一跳,晃晃脑袋警告自己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胆大包天居然连自己顶头上司的绿帽子都敢随意揣测。

池宴看出他走神也没说什么,他满脑子都在想着等会儿怎么哄老男人,两人一路无话到了办公室门口。

王越满抬手敲了敲门。刚叫了句“庄书记”就经历了今日第二次被打断。

“你去做自己的事吧。”庄之鸿抬起头,捏了下鼻梁命令道,“过来。”

王越满迟钝了两秒,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第二句是对着池宴说的,他下意识听从了指示转身出去把门关上了,走了几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父子之间是这样说话的吗?

门内池宴已经黏到大领导身上了,坐大腿坐得熟练得很,隔着口罩吻过去:“爸爸,你生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