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生出来,说不定也能把我的儿子生出来。”陆旭秋把那脏兮兮的餐巾纸丢进纸篓里。
“那不会,生了你这个贱种就够了。”
“不会就成,会我也不想要,尤其是你这种变态生出来的。”
“呵呵。”听了这话陆维倾不怒反笑,“这点咱俩想法一样,我也不想要你这种无耻贱人的脏种。”
“是吗?那把我这种贱人生出来的你是什么吗?大贱货吗?”陆旭秋锐利的反击,说这话的他毫无平日在学校里彬彬有礼的模样,抬杠回嘴的速度比竞赛抢答要积极多了,要是让那些崇拜他的女生们看到陆旭秋如此幼稚地打嘴炮,保证大跌眼镜。
不过低级骂战这回事向来得看和什么人说,如陆维倾这样的,管他用词文不文明,只要逻辑通顺堵得他回不了嘴,那快感可比赢得一枚奥数金牌要来得有成就感的多。
“你!”果不其然,陆维倾败下阵来,血缘关系让他连操你妈这三个字都说不出来,国骂在亲子关系中但凡先开口就输了。
说到底,还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当初没办法堕胎,他一定把这个臭逼崽子掐死腹中,想骂骂不得,想打打不过,气得愤愤的陆维倾只能大眼瞪小眼地坐在床上。
年轻人才懒得搭理他,本来就没睡好,还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活塞运动,正累得慌,他打了个哈欠,穿上裤子就走了,走前还不忘把门锁好。
等他回到自己房间,疲惫地倒在床上时,才意识到和陆维倾相处的每一秒都太费力了。
他想起方才男人明艳动人的脸,连愤怒都张扬得如此艳丽,他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恼火,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了,好看个鸡巴!
或许是带着烦躁入睡,梦里也没能摆脱陆维倾的魔咒,他模模糊糊中仿佛回到了过去,记忆抽了点画面,像在提醒着他什么。
大约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因为班上的流行性病毒,他一不小心感冒了,一开始他没说,因为男人最讨厌的就是他生病。
“我不会为照顾你请假的,药我买了,有药就吃药,该喝水就喝水,别跟我哭哭啼啼地整些没用的,喊我没有用,听到了吗?”
这是陆维倾在他第一次生病的时候对他说的话。那会儿他才五岁,豆丁般的大小,感冒了身体很难受,迷迷糊糊地就想找他,没有什么原因,就是想喊爸爸,好像喊着喊着就能有点力量,然而持续的呼叫只引来了男人的不满。
陆维倾从楼下买了药,不耐烦地丢在他面前,“我倒夜班需要睡觉,你闭嘴吃药然后给我睡觉,再喊我一次,我现在就打包把你丢外面,听到没有?!”
恐吓十分有效,即便是生病他也不敢造次,当着男人的面吃完了药,然后乖乖地闭紧嘴巴,赶紧裹上被子躺下。他们睡在那间小屋子里,他睡在靠墙的小窗上,男人则是睡在靠窗的另一张行军床上,中间隔着一米宽,他不敢出声,悄悄转过身子,鼻子里很难受,总想打喷嚏,但他不敢,只能静静地看着陆维倾睡熟的背影。
从那以后,不管他生什么病,无论是和班上人打架弄伤了胳膊,骑车撞破了膝盖,还是吹风感冒咳嗽之类的,男人的态度一如既往,他只负责买药,健康是陆旭秋自己的事情,轮不到别人来伺候。
但那次流行性感冒来的甚是凶猛,他以为吃点寻常的药片就能抗住,结果流感病毒的威力太强,当夜就发起了高烧,浑身发烫的他四肢无力地躺在屋子里辗转反侧,那时候他们已经搬到了更宽敞的屋子,他和陆维倾一人霸占一个房间。不过老旧的木板房屋隔音不是很好,他因高烧胡言乱语的话语被隔墙的男人全数听了去。
原先只是想嫌他吵闹的陆维倾,非常不耐烦地敲开了他的房门,当看到脸色发白浑身发烫抖得像个筛子似的男孩,才意识到事情不妙。
第二天,陆旭秋在医院的病床上睁开眼时,这位在他生命里缺席许久的“爸爸”正趴在他的病床边安静地休息。他无数次仰望过男人的背影,却没有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端详他睡颜。
陆旭秋想起昨天朦朦胧胧中,男人背着他上了出租车,而他因为高烧错把去医院听成了去监狱,一直以来都深深怀疑自己可能是捡来的小孩而整日担惊受怕,这一刻陆旭秋自然疯狂且剧烈的挣扎,他嘴里大喊着我不要去监狱我不要坐牢,然后手脚不安分地乱踢乱打。
直到他的手被人握在手心,整个身体被温柔地拥抱住。
“不会把你送到监狱的,不要怕。”陆维倾抚摸着他的头发对他说道。
即便快烧糊涂了,他依然能感受到那种切身的温暖,那双手比方叔叔要柔软得多,那个拥抱温柔得几乎要将他融化。
然而当陆维倾醒来,他看见痴痴凝视自己的小孩,脸上盈满厌恶,憋在心里的抱怨和昨晚没发泄的牢骚终于倾泻而出。
“我已经不想再一次次强调了,身体是你自己的,照顾不好不要麻烦我。”
“你知道我今天有多重要的竞标吗?全部因为你泡汤了,你知道这损失有多大吗?”
“别拿这种眼神看我,你知道我不吃这套。”
“总之这是最后一次。”
陆旭秋看着他,看着他极为生气的面庞,适才的感动顷刻成了难以下咽的嘲弄。
他甚至怀疑夜晚的那段不过是一场高烧带来的香甜美梦,可是烧退了,梦也结束了,就像男人冰冷的双眼,除了讥诮,他什么也看不见。
12020-03-10 20:04:23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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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什么作用,这句话的温情陆维倾感受不到,就傻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特像宠物猫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间的某个角落,你也不知道它在看什么,自己想得多了反而心里渗着慌。总之,是它的世界,别人不懂。
陆旭秋观察了一会儿,没弄明白,陆维倾那神态有点精神分裂,不太正常。他有点心烦,总归对今天的“实验结果”不太满意,鞭打压根不是他出气的方式,一开始就说了,使用鞭子一定没有直接出拳来得爽快。
这种方式,一个是克制自己的怒火,还有是想看到的是对方的畏惧。
反正不该是这模样,虽然说“对不起”的姿态很卑微诚恳,但他心里有种莫名的笃定,这不是对他说的。对谁,他也不知道。
可能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陆旭秋善于反思总结,手段过激了吗?全程也只是鞭打罢了,挺痛,但没有皮开肉绽,反应不该那么夸张,也许是体质的差别?毕竟每个人对痛觉的忍耐度不一样。
“有那么痛?”他问了一句,探究的语气。
陆维倾没答话,表情始终怔怔地,好像思维还不知道在哪个远方星球上。
不喜欢没有原因的差错,加上个性里的较真,陆旭秋执着起对方的回应。
他解开陆维倾身上的棉绳,一松开,那束缚过久导致肌肉无力,整个人往前一倾瘫倒在他胸口上,像一条没了骨头的美人蛇。鞭痕的印迹在男人的肉体划分出一道明确的分界线,上半身渗血的红印密密麻麻触目惊心,而下半身白皙光洁没有任何异样。
当分开他的双腿,在那畸形的器官上,连接着大腿嫩肉,会看到三道笔直的横过来的鞭痕。
陆旭秋就是沿着那三道鞭痕,轻轻地抚慰着对方。先是揉搓男人早就缩成一团的阴茎,那尺寸不大,比正常男人小了些,阴毛很稀疏,或许是双性人的缘故,全身的毛发都很稀疏,陆旭秋不是同性恋,对男人的肉棒没什么兴趣,但陆维倾的这根颜色很好看,和他的肤色差不多,一看没怎么用过。
这至少没给他带来什么厌恶感,陆旭秋全当给自己撸管,轻轻剥开男人的包皮,露出微粉的龟头,然后帮他上下撸动着,摸了不到一分钟,陆维倾就有反应了,嘴巴轻吟,闷哼了一声,原先还找不着魂的眼睛也跟着亮了。
这痛感度怎样不知道,敏感度是真的高。
陆旭秋摸了一会儿阴茎,便往下试探,肉蒂就没那么好受了,之前鞭打的阴茎好歹隔着层皮,那肉蒂是实打实被鞭子抽了一道,虽然没破皮,可一按就疼,他刚在那肉蒂上搓了两下,陆维倾立马痛得从他怀里往外缩。
“不弄了不弄了。”陆旭秋赶忙说道,这句话确实是哄着说道,陆维倾有点意识了,他不碰也就不逃了。
至于阴穴的情况比想象中得好,虽然鞭打的那一下很用力,但穴口附近只是留了道红印,当他给陆维倾撸管的时候,洞穴显然不受影响,还情不自禁地往外冒着水,阴茎翘得越高,那淫水就越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