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摸着秦昭的腰线,暧昧地下移。

秦昭赶紧抓住秦峥的手说:“别,别……我手痛呢!不要做好不好?”

秦峥今天意外很好说话:“那就不做。”

第二天,秦昭收到则文的信息:[弟弟,今天我也想请你吃饭。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秦昭昨天晚上一整晚没睡好,直接失眠了半宿,纯粹是因为精神状态莫名高度紧张,他说:[不吃。]

则文又问:[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秦昭没回复,则文又留言:[我们学校食堂饭菜很好吃的,而且两天后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研讨会,你要不要来看看?]

依然没给则文回复。之后的一天,秦昭都很安分,但安分着安分着,他又懊恼了起来。凭什么他要这么怕秦峥?!之前和秦峥的对视肯定是他心虚看错了。秦昭到了则文说的那天,立刻请假给则文打电话:“你说的研讨会是什么时候?”

则文有些意外,带了一点笑:“你要来吗?一直都没回复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

秦昭冷不丁一句:“你跟我撒娇?”

“……”则文说,“没有。我哪敢。你什么时候过来,我接你。”

秦昭看了看路程,说:“还有十五分钟。”

则文突然又笑了一下。

秦昭觉得很莫名:“你笑什么?”

则文说:“我还以为是我的热恋对象,突击前来查岗了。”

秦昭感到自己被调戏了,很生气,他说:“滚!”

来到第一军校门口,秦昭看着大门,心里感受还挺奇怪的。虽然哥哥考上了这所人人艳羡的第一学府,但他却一次都没来过。父母都在秦峥第一次入学,以及后续几次活动典礼之中,前来陪同参加了,只有他一次没有,每次碰到了,总能被他找到各种借口给逃过去,实在找不到借口,他就装病。

他的所有大学朋友,都不知道他有一个在第一军校念书的哥哥。不过大学之前的朋友,或多或少有些知道秦峥的情况,偶尔谈论起来的时候,会很羡慕,也会问他:“你是不是去过第一军校?那里是什么样子的。听说只有持有就读学生的申请书,外校人才可以进哦。超严格的。”

秦昭一般这个时候都会阴阳怪气:“不就是个学校,是镀金了还是镶钻了,进去过是能随手捡到一百万吗?”

他和秦峥在小的时候,读的是一样的学校,年纪越长,读的学校就越来越不同,可以看到他和秦峥的人生轨迹,如何从同一个原点出发,逐渐变成了两条越来越远的曲线。虽然他一直觉得父母偏心秦峥,总是给秦峥最好的,但秦峥能进第一军校,家里完全给不了帮助,当真是全靠秦峥自己的天赋和努力了。他是普通家庭正常情况下,教养出的一个普通孩子的模样。秦峥相比之下,就像是异变畸种,简直是“鸡窝里飞出个凤凰”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则文出来的时候,秦昭正抱膝蹲在地上。则文把人提抱起来:“蹲地上做什么?”

秦昭说:“第一军校难道还有校规,不允许人蹲校门口吗?”

则文的桃花眼里,透出深深的无奈之意:“可以蹲,你躺着都可以。”

被领进学校的时候,办理手续的员工看着秦昭,又看了看则文,问:“这是你弟弟吗?”

则文说:“是啊。”

那位员工说:“好乖好可爱哦。”

则文一听就不停地笑。秦昭在旁默不作声地心想,怎么跟夸别人家宠物狗一样。等到离开了老远之后,秦昭问则文:“我脸上是刻了‘弟弟’两个字吗?”

“你今天……”则文侧过脸,“你今天吃火药了?”

秦昭突然就拿手掐了一把则文:“你这个骚/货!上次你都干了什么好事,故意让我穿你内裤回家是吧?差点被你害死。”

则文看着秦昭,含笑问:“被你爸妈看到了?他们还管你这个?”

秦昭说:“滚!”

则文的桃花眼注视着秦昭:“你对研讨会很感兴趣?都没问我主题是什么。”

“我想来就来了。”秦昭说,“你为什么要管那么多。”

则文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带了秦昭去了会议所在地,两人是从后门进入了,研讨会已经早就已经开始了。则文带着秦昭在阶梯教室的最后排坐下后,突然凑到秦昭耳边轻声说:“楼江也在,你要去找他聊聊吗?”

秦昭一怔,顺着则文示意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楼江。大概就比他们往前了五排,而且格外醒目的是,这个会议室,其他座位基本都坐满了,但楼江周遭一圈,空得非常明显,一个人都没有。秦昭转头看了一眼则文,只见则文桃花眼带着笑意,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秦昭不作声,他的手突然顺着则文的下衣摆,伸进去,然后沿着腹肌摸到胸,狠狠捏了一把则文的奶/子!

则文:“……”

捏完之后的秦昭,手自觉往下,也不等则文来拦他。但他手下摸之后,行为就更加离谱了,直接摸到了则文的两腿之间,面不改色的揉了起来,力道暧昧,手法下流。这下子,则文的脸色微变,他用力抓住了秦昭作乱的那只手。

秦昭被抓之后,一点都没有心虚或者羞愧的表现,只是扭脸冲则文呲了一下牙,并且突然用力将手抽回。对此,则文略有阻拦,但看秦昭确实是要将手抽回,最后便也就放开了去。可哪里想得到,被放开的秦昭,突然弯腰离开椅子,钻到了连排的桌子底下,又从他双腿之间的空隙里钻了出来。

则文略感不妙,秦昭已经冲他露出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然后吐出舌头,隔着裤子布料,深含着舔着他的阴/茎,将他裤子的那一块舔得湿漉漉,洇出深色的湿痕。

这个开展研讨会的教室,前排的人都在认真听讲,没人想到后排的角落里,居然正在发生这样光明正大的,淫乱的,与学术氛围格格不入的下流事情。当秦昭重新抬头仰起脸的时候,他的双唇湿红,并且有一丝唾液极其淫靡地沾染黏连在布料与他的嘴唇之间,但他的神情却非常无辜,仿佛不曾做过什么不道德的事情,只是俯身捡了一支掉落在地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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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这骚货不安好心!还以为已经乖了,结果依旧整天想着给他搞事情,说什么研讨会要不要来听听,原来是楼江参加的活动,所以故意把他叫来了好看戏。

看戏看戏,让你看戏!秦昭不动声色地在则文大腿内侧狠狠拧了一把,他注意到对方似乎硬得越发厉害了,于是抬目盯着则文。恶意与报复欲在心中无限膨胀放大,秦昭在则文不自控的滚烫视线中,慢慢笑了一下,然后猛地吐出了一口唾液,就吐在则文双腿之间,那个此时凸起的外裤部位。

他吐完之后就收回了先前无辜表情,一副坏事得逞的得意模样,还挑衅地冲则文做了个鬼脸,就飞速从则文的双腿间钻出,并挪到了离则文最远的长桌另一边。坐定之后,他回头看到则文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秦昭险些笑出声,立刻冲对方翻了个白眼,就又往前挪了一排,坐到前面去了。

这个研讨会到底讲的什么,秦昭根本不在乎,他打量这间教室,觉得挺新奇的。正好通讯终端传来信息,当然是则文的留言:[你怎么这样]

气得这家伙连标点符号都没了。

秦昭幸灾乐祸简直乐得要死,他飞速回复:[我怎样?被我稍微摸一摸,碰一碰,就又硬又湿的骚货是谁?]

他看到则文似乎正在输入要给他发什么消息,但写了半天都没编辑完成,秦昭一边笑,一边继续写了一大段骚话给对方发过去:[学长,你怎么这么骚?骚水流得裤子都湿透了,你的学弟学妹们,都知道你是这么个喜欢流水的骚货吗?各位老师还在上面讲课呢,你在下面鸡巴翘得老高,是不是想被老师看到,然后点你名字到讲台上去,给所有人看看你的骚鸡巴!]

则文收到这段信息后,就一句话都没有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气死了。

秦昭重新阅览自己写下的那段话,洋洋得意,他觉得自己讲得特别生动特别好,可谓是深得秦峥的真传!则文这么喜欢找秦峥麻烦的人,再捣乱又怎样,也不见得平时能得秦峥多少真话,他现在给则文讲这些,四舍五入也算秦峥给则文讲这些,可算是圆了这骚货与秦峥的密接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