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闻言气得几乎冒烟，大声骂楼江：“那你去做梦比较快！”

楼江一脸阴沉地伸手掐住了秦昭的脖子，但手上没有用力，只是虚虚地搭着，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掐，又好像是神游天外，一时忘了掐。

秦昭不是很能明白楼江现在是在发什么疯。要挣脱现在的楼江，并不是很难的事。但这里是楼江的地盘，而且楼江这家伙还有很多看起来不太像是正经人的下属帮手。他现在也稍微冷静了点，想了想，觉得果然还是要采取怀柔政策。于是秦昭勉强放缓了声音，做出和解的姿态：“楼江，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到底对我有什么心结，我们好好聊聊不行吗？根本没必要把事情闹成这样的。”

楼江冷哼了一声，只是打量着秦昭，那目光不怀好意，像一只冷血动物逮捕到猎物后，想着要怎么玩弄比较合适。

秦昭被楼江看得浑身发毛，他决定先聊点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然后发现他跟楼江之间好像没什么可以聊，最后他只能别别扭扭的：“那天我是说，那天，你都看到了？”

“是啊。”楼江摸着秦昭的脖颈，“都看到了。真是一出精彩大戏。你也真够骚的。我看秦峥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秦昭不服：“胡说八道，是我快被秦峥这个骚货给活活操死了！”

“……”楼江问，“秦峥不是你亲哥哥吗，你们什么时候搞上的，怎么搞上的？”

秦昭：“你查户口？”

楼江冷笑：“‘户口本’上能写你哥哥操你的屁股，还把你操尿了？”

秦昭气得一时没忍住，扬手给了楼江一耳光：“闭嘴吧你！”

这次的秦昭打得特别重。楼江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用舌头顶了顶那侧脸颊，然后冷笑了一声，扒下了秦昭的裤子，操了进去。

其实本来不至于如此轻易就挨操，但秦昭反抗得过于犹豫。他还心存侥幸，觉得或许能将楼江安抚下来。被插进去的时候，他又抽了楼江一耳光，叠在那个之前的巴掌印上。他打秦峥的时候，很少去动秦峥的脸，不过他打楼江就没什么顾忌，甚至专挑脸下手。

楼江挨了好几个巴掌，面色阴沉地抽下衣领间那丝绸的花色领带，然后将秦昭双手绑住了去操：“上次跟我通话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秦昭被插进来之后，身体就乖了很多，连挣扎的动作也不太有了，可他嘴很硬：“上次通话我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在和你通话。”

楼江将秦昭被捆的两只手，按到秦昭头顶：“当时你在被操着吧？谁在操你？是秦峥？”

秦昭恶狠狠说：“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问。”

楼江另一只手摸到了秦昭脸上，试图掐住秦昭的脸跟秦昭接吻。但秦昭躲开了，并且还向他吐了口水。楼江终于发狠掐住了秦昭的脖子，一脸阴沉地冷笑：“你装什么纯呢？嘴早就被人亲烂了吧。让我亲一下怎么了。”

038

“我现在让你操已经是给你面子了。别给我蹬鼻子上脸！”秦昭骂骂咧咧，“操完快滚。”

楼江闻言表情很不好看，但他显然没放弃，还试图去亲秦昭，只是秦昭抗拒得很厉害，如果真要强迫，恐怕得用上更过激的手段。所以最终楼江什么都没做，他只是掐着秦昭腿根，一下下地深入，神色阴郁：“你以为你那张嘴多金贵。你在你哥那儿不值钱的样子，你当我没看到？倒是在我这里摆谱了。”

秦昭冷笑：“那你别亲。”

楼江愤愤不平：“你觉得你哥有多清白干净？别看他平常衣冠楚楚，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私底下也不知道跟多少人亲过吻过上过床。你也不嫌脏。”

秦昭说：“关你屁事！”

楼江咬牙：“你贱不贱啊，秦昭？你以为你在秦峥眼里是个什么东西？也就是操起来比较方便，乱伦比较刺激。信不信过些时候，等他腻了就会把你甩了，那时候，你就算跪下哭着求他，为他跳楼割腕，他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那又怎样？”秦昭将双手搁到了嘴前，试图将捆住自己双手的领带给咬开。他一边咬一边说，“跟你有什么关系，横竖被甩的又不是你爹！”

楼江被秦昭气得够呛，满心满腔的情绪无处发泄，最后他气急败坏地低头咬了秦昭一口。

秦昭的脖颈处贴了一张纱布贴，那里有一个被秦峥咬出来的牙印。因为咬得有点深，所以几日过去痕迹也未消，因此只能欲盖弥彰地贴上这么个东西。而楼江就是咬在了那个纱布贴上。隔着一层纱贴，所有的感情和冲击都被淡化了。楼江咬完感到不得劲，就动手撕掉了那张纱布贴，他看到秦昭脖颈处这点鲜明的齿印，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恨得牙痒，扑上去在那点齿印上重新咬了一口，将原本的痕迹狠狠覆盖掉。

这个时候的秦昭，刚好挣脱掉手上绑着的领带，他被咬得惊叫了一声，右手赶忙握住楼江的肩：“别咬！别……会留痕迹的……”

楼江松了口，但是并不起身，他冷笑了一声，在秦昭颈间的齿痕上舔了一口：“你怕被你哥看见？”

秦昭想要推开楼江，然而怕刺激到楼江做出过激行为，所以只是手搭在楼江的肩头，显得多少有些虚软无力：“我这……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这回，楼江是真的放开秦昭了，他起身俯看着秦昭，表情却很像是“你说啊，我听你还能瞎编什么瞎话”。

“真的。”秦昭一脸演出来的真诚，“你别在我身上弄出痕迹，不然秦峥一看就知道是你做的了。”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秦昭恼火，“除了他，就你会操我。不是你还能是谁。”

“……”楼江动作一顿，表情渐缓，说，“是吗。”

秦昭捶了楼江一下，这次没打楼江的脸：“跟你说正事呢。你给哥哥当狗，他手里肯定有你的把柄吧？”

楼江表情一沉：“你威胁我？”

秦昭本来不想动手的，但是奈何楼江这家伙不听人话，他气得抬手抽了楼江脸上一巴掌：“我是怕你激化矛盾！你懂不懂我的苦心！”

楼江摸了摸自己被打脸：“秦昭，你今天抽了我几个耳光？”

秦昭不是很怕楼江，但看楼江好像有点情绪的样子，他敷衍抬手蹭了蹭楼江的脸：“好了好了，对不起。哥哥不让你接触我，他在我这儿，也是不让我跟你联系的。你上次打完那个电话，他就在我的通讯端口上把你拖进‘黑名单’了。他要是知道我们俩现在这样，不得把我们活剥了。”

“难怪我给你打电话发信息，你一个都不回。原来是这样。”楼江本来就看着很阴郁，此刻更是瞧着冒出了一股怨毒的意味，“他算什么。管那么多？怎么你那么听秦峥的话，他让你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真实的原因当然是楼江这个人对秦昭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拉黑就拉黑了，还能有什么损失？连精神损失都不会有。

可这心里话不能直说出来，秦昭言辞敷衍的，面露难色地说：“因为他真的很烦。”

“他以为他是谁？”楼江恨恨的，“秦峥这个禽兽，居然连自己亲弟弟都能拐上床。”他扳住秦昭的脸，一边重重捣弄着，一边咬牙逼问，“说！你们第一次怎么搞上的？他是怎么给你开苞的？”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秦昭也很生气：“还不是因为你！”秦昭指责楼江，“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039

楼江咬着后槽牙：“你跟秦峥上床，关我什么事？我看你就是天生的骚货，才能被亲哥哥操了一次又一次。”他随手捞起一张照片贴到秦昭面前，“自己看！都被操成什么样子了？骚成这副德行，秦峥一个人能满足你吗？不如我来代劳一下。”

秦昭说：“滚！”

“什么态度。”楼江冷笑，“就我一个还不能满足你是吗？那我多叫几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