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现在还在操我，你让我接电话？”
“刚刚你屁股里也还含着哥哥的鸡/巴，不也还打算接电话？怎么现在就改口不接了。”
秦昭发现自己的行为上确实有明显的逻辑漏洞，真骗不过秦峥，于是他打算靠别的手段糊弄过去：“烦死了。”秦昭皱着眉，扬起脸去亲秦峥，“你怎么这么多话。哥哥操我的时候总想些有的没的。是我没有魅力吗？能不能专心点。”
他勾勾缠缠地黏着秦峥，而秦峥也确实没再说“小狗”的事情，但“小狗”楼江却相当烦人，一个没联系上就开始继续不停地给秦昭打电话。秦峥搂着秦昭腰，停了动作，笑了一声：“怎么不接？也许有急事呢。”
“他能有什么急事。”秦昭挂掉楼江的电话，开始半真半假地胡说，“每次跟我说话，只会问哥哥你的事情。烦得要死。我看他可怜，才跟他保持联系的。”秦昭开始阴阳怪气，“他对哥哥真是一往情深啊。”
秦峥不置可否，只是在楼江下一个电话拨打进来的时候，抢在秦昭挂断之前接起来了，并且还设置了外放。
秦昭要把自己的手环抢回来，但没成功，只能气得捶了秦峥好几下，而电话那头的楼江喊了一声秦昭的名字：“秦昭，你人呢？”
秦峥冲秦昭挑了一下眉。
已经变成这样了，秦昭只能假装没事人一样跟楼江说话：“请假了。我脚受伤。”
秦峥按着秦昭的肚皮，慢条斯理地抽/插了起来。秦昭被插得气息不稳，头皮发麻，还要装作无事发生那样，极力忍住呻吟。
楼江就像是是公司的上班打卡报到机器一样，揪着秦昭没来公司的事不放：“三天两头就请假。你实习成绩还要不要了？”
秦昭挨着操，说：“那我脚受伤也没办法的。”
虽然秦昭已经尽力了，但楼江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秦昭，你在做什么？为什么喘那么厉害？”
“……”秦昭说，“我爬楼梯。”
楼江冷笑：“你脚不是受伤了，还能爬楼梯？”
秦昭觉得楼江好烦：“我只伤了一只脚，又不是双腿残废。我怎么就不能……啊！不能……走、走楼梯了？”
他话说到一半时，被秦峥格外坏心眼地狠狠干了一下，原本好好的一句话断成两截，还漏出了一声惊喘。
电话彼端的楼江静了一瞬，突然变得格外焦躁：“秦昭你现在人在哪里？”
秦昭狠狠瞪了秦峥一眼，用力掐了对方一把，睁眼说瞎话：“在医院。没事我就挂了。忙着呢。你跟我说话，害得我东西都掉地上别再打过来了！”
他用眼神示意秦峥赶紧挂断，但秦峥只是俯身过来吻他，然后一边吻一边往死里干他。还把他抱起来操，就像是当初在楼江家门口一样。曾经的，那段荒淫的记忆涌入脑海，鲜明到细节历历在目。秦昭整个人紧绷得后/穴都有点痉挛绞紧。
肉/体交缠的拍打声，简直色/情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电话那头楼江是不是听到了？应该是会听到的。但是楼江这个人也不重要。到时候见面瞎编一些原因，就说医院里机器发出的动静声吧。至于对方信不信，都不是需要在意的事，关键是明面上糊弄过去。
秦峥摁着秦昭，强逼亲吻着将人一顿抽/插，最后终于挂断了电话。秦昭双腿夹着秦峥的腰，骂他：“没楼江电话助兴，你硬不起来是吗？”
秦峥说：“把他给我删了。”
“……”秦昭用手去推秦峥，“你这是干什么。他那么喜欢你，你怎么这么冷酷？”
秦峥掐住秦昭的脸：“删不删？”
秦昭摇头，并不想删掉楼江，很难说清楚这是为什么，可能就是为了跟秦峥唱反调，毕竟他确实跟楼江没什么感情只有过节：“哥哥，他给我钱的。我拿你的消息卖钱给他。他好爱你啊。”秦昭睁眼瞎说，“我不删。”
秦峥掐着秦昭的脸颊，逼迫秦昭张口吐出舌头，然后含住了秦昭的舌尖，吮吻了一下，放开，说：“你差那点钱？”
“我可不像哥哥。”秦峥只比他大两岁，但家里对钱财的管控发放就差很多，像是秦昭平日里就不会有什么太多实际零花钱。但秦峥不一样。甚至秦峥出去读个大学，家里都急着给他买房。秦昭知道父母给秦峥塞了很多钱，只是从来不知道具体数目。他因为可怜的自尊心从来不屑去眼巴巴地询问。不是主动给他的东西，他也不想要。想到此处，秦昭就开始阴阳怪气，“我当然差那点钱。”
“你问他要什么。哥哥给你好不好？”
秦昭突然笑起来。
秦峥问：“笑什么？”
秦昭觉得很好笑：“感觉好像是哥哥在给我嫖资。我的屁股真的能卖钱了。”
秦峥动作一顿：“你瞎说什么？”
“我又没瞎说。”秦昭挨凑过去搂住秦峥的脖子，舔了舔秦峥的下巴，学着崔珩问过他的那个问题，“哥哥对其他人也这样的吗？”
秦峥好一会儿没说话，似乎是无话可说。秦昭趁机将脸贴到秦峥的脖颈之侧，然后张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被拽开的时候，他还在笑：“哥哥昨天就很过分地咬了我的脖子！我也要咬回来！”
“你真是……”
秦峥手指伸进秦昭的嘴里，食指和中指夹住了秦昭的舌头。这个姿势肯定让人不舒服，但是秦昭的表情好像挺无所谓。秦峥很多时候不知道秦昭在想什么。这个弟弟总是看起来像没心没肺，可有时候又好像只是因为信任他才如此。
他也不晓得这是不是他的自作多情和错觉。好像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对秦昭做一些很过分的事，秦昭在他面前又哭又闹，但马上又会贴上来，像一只翘着尾巴在他脚边打转的小动物，表情完全不设防备。就像现在这样。
秦峥的手指无意识地探入地更深了，但在秦昭露出不适的表情时，很快收回：“你可能生下来就是为了气死我而存在的。”
秦昭咬着秦峥的手指，眨了一下眼睛，他抬目看向秦峥，这个角度和姿势令他看起来格外煽情。秦昭笑了一下，发出模糊的气音，含含糊糊地说：“明明你才是。”
等到脚好了一些，再去公司实习时，秦昭发现楼江不在办公室了，询问办公室里的前辈，也只得到一个含糊的“调职”回答。刚用完午餐的午休期间，秦昭和同事前辈们说说笑笑，聊得正高兴，突然门口“哐当”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大型物件掉在地上的动静声。
秦昭抬起脸，面上还有未退的笑容残留着，然后就看到了办公室门口脸色阴沉的楼江。
当时秦昭正和人聊得在兴头上，他和同个办公室的小姐姐，笑得前仰后合，笑成一团，膝盖都抵靠碰着了，这会儿是因为巨大的摔动声，才算吓得两人稍微分开了一点。
“秦昭，你出来！”
“……”秦昭默默和楼江对视一眼，下意识看了看身边的同事前辈们。
同事们有的吃惊，有的疑惑，只有戴着复古小圆眼睛的前辈安然若素，他起身拍了拍秦昭说：“小昭，你去吧。有什么话，是私底下谈谈不能解决的呢？”
秦昭觉得也是这么个理，他起身一瘸一拐地跟着楼江出了门：“你干嘛呢。我得罪你了？”
楼江看着秦昭的走路姿势，冷笑不已：“你脚还真受伤了？真是报应。”
秦昭生气：“你怎么说话的！”
楼江拽着秦昭去了公司大楼的最顶层，他直接将秦昭推进一间空房，一脸阴沉地在沙发上坐下，并取出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