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骨头...”他停下深入,去吻她紧咬不放的下唇。
她在他绵长细腻的抚慰后,睁开水雾盈盈的眼,凄凄睇他,幽咽道:“知行...我好疼。”
“真是我的祖宗...”
李偃仰头呼出一口闷气,直起腰又往外抽了抽,手探到两人交合处去揉要露不露的小花核儿。
她再次阖上眼,享受他妥帖温存的揉捻。
不过须臾,赵锦宁喘息变得急促,被堵住的花口瑟瑟抽缩,嘬着他贪婪吮吸。
这股舒爽麻意直冲头顶,李偃按捺不住要整根插进去,要她包容抚慰。
他耸腰一顶,将将扩张,阁外忽然传来个尖细响亮的嗓音:“晚膳妥了,我来请岑书姑姑示下,什么时候传膳?”
“没规矩!”岑书竖起柳眉,望了眼紧闭的隔扇门,驸马进去许久没出来...哪里好搅扰呢,一面低声呵斥小太监:“瞎了心的,眼眶子里长肉球,留着是喘气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殿下还睡着,由得你这样大声大气的吵嚷?”
小太监一听,唬的缄口,忙不迭伸手朝自己嘴巴拍了拍,又作揖小声哀求:“我失错了,再也不敢了,还请姑姑饶恕这回!”
岑书摆摆手示意小太监退下,又悄声嘱咐了侯在廊下的婢女几句,自己到茶房吩咐人备下热汤热水预备着。
没了说话声儿,阁内又恢复了一片静谧,经这一闹,李偃神志冷静不少,低首望了望玉体横陈的娇人儿,克制地滚滚喉结,问道:“饿不饿?”
方才还急如星火,现在箭在弦上,他反倒是不慌不忙了,赵锦宁无奈至极,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遂闭眼平息大动心绪:“不饿。”
李偃虽血气蓬勃,到底是经了两世,不是不能忍,撤身从她体内退出来:“还是先用饭吧,空着肚子不好。”
真真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浑蛋!赵锦宁银牙暗咬,呢喃道:“不要...”
把人撩拨的不上不下的抽身想走,那怎么能行,赵锦宁伸足尖勾勾直起的劲腰,“要是走了,再不要招惹我!”
她微微眯着湿漉漉的眼,缱绻动情的眼神如丝,含贪带欲的缠上他,牢牢裹紧,非拖他下水不可。
要溺要亡,知其不可而为之。
情深意长,再不能解脱。
他欺身压下来,狠狠顶开紧窄桃源,连根捅入蜜谷,不留一丝缝隙。
她温暖紧致的身体,绵密包裹着他,透顶的如意畅快,李偃轻轻舒一口气,暗忖,到底是该治治脑子,还是治治心?
“啊”她掐着他的肩,餍足又难忍的呻吟出声,娇喘吁吁:“知行…亲亲我…”
罢了...暂且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热吻落在了耳畔,他低哑着声音,语气里带着嘲弄:“狐媚魘道。”
“混世魔王...”他的亲吻有催情作用,花穴流出越来越多的蜜液,赵锦宁适应了撑大的酸胀,盘住窄腰,接纳他的尽根深入,哼哼唧唧的反驳道。
李偃轻哼一声,亲到她唇边,加快抽动。
无须过多挑逗,只要他重重捣弄两下,自会让她缴出舌尖,送上香蜜。
上下软处教他捏着,赵锦宁全无招架之力,只能攀附着他,纠缠,裹紧,一起到那不受控的地界超脱。
一阵疾风骤雨,她如潮涌至,花穴紧裹着肉茎不放,他也不再贪恋,掐着小细腰劲力一顶,插至最深处喷薄而洒。
李偃抬抬她的腰,垫上锦枕,又插了几下,才缓缓抽出来。
他毫不依恋从她身上起来,赵锦宁见他这样,心里十分憎恶,扭扭腰蹭开枕头,称心的舔了舔下唇牙印。
李偃利落起身披衣,“也该用晚膳了,我教她们先进来服侍你沐浴。”
哦
原来是惦念着她腹内空空?
赵锦宁伏在枕上,乜着正在穿靴的男人,不由暗叹,他反复无常,也把她熏染的莫名其妙。
一句话,就让她从厌到不厌。
现在看着他,心中竟全无芥蒂,甚至不想让他走,想靠在他怀中,慢慢平静尚未安稳的心。
想到此处,赵锦宁黯然失笑。
疯的人,何止他?
0097 请夫君快些…我怕疼(满珠加2更)
她撑起身子,手搭上他胳膊,拉了拉。
“怎么?”李偃扣好革带,转过脸握住了她的手。
她本想说陪陪我,眼睛一眨却先瞧见了他的手,话到嘴边改成了:“疼不疼?”
“这才想起来问,”李偃扬眉揶揄道,“会不会太迟了点儿?”
赵锦宁没答言,默默拉过他的手,垂眼细瞧伤口。牙印深深,倒是没再流血,稍稍宽下心。
李偃看她面上流露出愧疚神色,就不知含了几分真心?于是施压试探:“给我咬成这样,你说疼不疼?”
“我不是有意的...”
她生了颗七窍玲珑心,一惯巧舌如簧,何时这般嗫嗫嚅嚅过,李偃认为这回是真意,心里徒生几分快意,但尤嫌不足:“不是有意还咬成这样,若有意是不是得拿刀拿剑砍我了?”
赵锦宁思绪飞转,竟找不出一句辩解的话,只低头无言。他托起她下颌,注视着她春情未褪的眉眼,步步紧逼:“你我可是禀过天地的夫妻,你谋害亲夫,就不怕遭天谴?”
天老爷要是有眼,尘世间还有恶人?她才不信什么现世现报,但此刻瞅着他这双黑黝黝的眼,竟莫名生出几分负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