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只要放软身段,挤几滴眼泪,作出委委屈屈地腔调,他说不定会心疼,不至于这样失智。

可今日不知怎地,偏偏不想降心相从,檀口一张,立时咬住了摩挲在唇边的指。

不似往日柔情挑逗,她这回是下了大力气,李偃疼的敛眉眯眼,仰起脸喊她:“赵锦宁,你给我松开。”

赵锦宁置若罔闻,拿出你让我不快,我让你更不快的架势,死死地咬着就是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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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6 整根插进去要她包容抚慰(H)

她的伶牙俐齿不光能说会道,那咬起人来也不逊于豺狼虎豹。

尖尖牙齿已经刺进了皮肉,再使些力气,只怕骨头也要被她咬断,即便这样,李偃也只是忍痛低喝:“赵锦宁,你疯了?”

赵锦宁听到怒斥,方回过神来松开了牙关。

看着他流血不止的指,不由暗悔自己怎么给他咬成这样,骨头坏没坏?一面又寻思,他对她包容到如此地步,是该柔弱哭泣,还是再闹下去?

然则心里到底是不平,或者还有几分恃宠生娇的气性。

李偃抬起手查看伤势,还没同她算账,她猛然朝他左肩推来,冷不丁的一下,倒把他推翻在了枕上。

他犹在纳闷儿她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愣怔间,赵锦宁已经翻身跨坐在了他腿上,她吞咽掉满口腥甜气就开始动手扯他腰间革带:“夫唱妇随,你都疯了,我能不疯吗?”

“赵锦宁,你就作吧,”李偃又恨又气又无奈,苦笑一声:“非得折腾死我才罢休?”

细想她憋了一肚子委屈没地儿发,他倒恶人先告状,赵锦宁愈发气不忿儿,瞋着美目,瞪他:“明明是你先闹起来的!”

“好端端的,非得提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她学他那样,扯着领口往下拽他衣裳,“以前是我错了。”

“哦?”

“拿了你的定物,又同旁人订下婚约,皇兄下旨赐婚时,我就该一头撞死!”

李偃由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拧向胸口,以为能听到些顺耳真话,结果又是惺惺作态!

真不知他究竟在期待什么?

“别乔模乔样了。”

既然这样,他来替她说:“赵安宁怎么死的,你以为我不知?”

李偃定定望着她,勾出个讥讽微笑:“她要不死,你能如愿和李霁言订婚?”

他睨着她一霎失神的眸子,捉住僵住的柔荑,凑到唇边轻轻一吻,“这事儿,你的好表哥还不知道吧...”

“她欺我辱我再先,我不过袖手旁观而已。”她在他面前精赤条条,遮无可遮,也就不再费力掩饰,赵锦宁闭眼深深吸了口气,又睁开,颇有些破罐破摔的负气,“你既深知,又何必再问?”

“你说,”李偃却觉还不够,继续拿言语刺激她:“他要是知道...”

他挑开眉峰,轻轻笑了笑:“会不会觉得你心如蛇蝎?”

赵锦宁心头一凛,望着他衔满恶趣的眼睛,吞吞喉头,扯了扯有些麻木的唇,勉强露出个微笑,作出似有如无的口吻:“旁人怎么想有什么所谓?”

“我只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心如蛇蝎?”

这话明显安抚了他的咄咄逼人,李偃没再穷追不舍,他一把捏住她肩头调转两人身形。

李偃伸手抚弄她的脸,不料那根咬破的食指蹭了一腮,他用拇指去揩,到底是揩不净,留了一层薄薄如胭红晕,他笑笑:“比胭脂好看。”

赵锦宁将脸一扭,暗松口气,心里默念真是疯了!

总是这样无缘无故的发作,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我不介怀,”李偃扳回她的脸,凝瞩不转的盯着她,目光灼灼,“不论是蛇蝎,还是菩萨,我都心爱于你。”

他的话,是有分量的,直震肺腑,使她本就起伏不定的情绪,更加纷乱起来。

李偃却在这时埋了进她高耸胸口,好似只求欢的鹰,啄遍两乳,叼着隆起乳珠,一口吃进了嘴里。

他的舌要比心软,灵活又柔滑,遣的动她所有知觉。

“嗯…”酥酥麻麻的痒意从乳尖传遍全身,赵锦宁望着头顶流云漓彩的灯罩迷茫轻喘,只觉自己成了他手里的风筝,他牵引着她,飞不高,也落不下,十分难捱。

越来越多的水儿沁出腿心,她不满足他温柔舔弄,挺起胸脯向他索求更多的爱抚:“重一些…”

李偃受用她的主动,也肯给些甜头,嘬住熟透硬果,吮了吮。

“唔…知行...”短暂快意不足以填满深处空虚,她揽住男人肩膀,扭腰蹭了蹭支在腿心鼓囊囊的硬物。

李偃抬起脸,见她满面桃花,春情动人,涩然发声问:“好了?”

“嗯...”何止是好了,简直泛滥成灾。

“是真话?”李偃用膝顶开她的腿,手探进幽处,指尖抵上湿滑软缝,轻捻着痒处来来回回的抚摩,吊足了她胃口就是不给个痛快。

“真的…”他逗弄的她酥痒不堪,不由挺起腰腹去磨蹭他的指,出言吐气都带着急迫:“知行,给我...”

李偃满意了,挪开手指,换了根更粗更硬的物什顶上来。

“嗯...”身子是有欢爱记忆的,菇头戳过来,她不自觉哆嗦了下,忍不住将自己贴的近一些,再近一些,让他好好疼疼她。

她痴缠举动不觉消了李偃心头大半的气,挺腰挤进窄小穴口。

连月赶路辛苦,不曾亲热,久未造访的幽僻处艰涩难行,磨尽李偃耐性儿,他扳起她的腿,待要纵力破开,一垂眼,却见她闭目紧蹙眉尖,死死咬唇强忍着,愣是一声没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