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1 / 1)

这世上怎么在哪都有那么恶毒的人?不能再听下去,再听,自己一定会心软。

姬苏不敢再看与他对视后脸色瞬间温柔下来的武帝。

揭露过去,对于强大的姬武姬霆来说,自然痛。可他们并不是少年,而是掌权良久被打磨得已经非常成熟的成年男子,如果撕开旧伤流血疼痛能成为一种狩猎珍爱的猎物的手段,他们的强大心性自然也就不介意这一时的痛苦。

看姬苏那可爱的反应,兄弟两个都笑了。

姬武忽然欺身压近,贴着姬苏的嘴角沙声道:“固尔所愿,只是回忆,便觉伤处极污,阿苏与父好生洗洗可好。”

姬霆也贴着姬苏的耳蜗轻声附和:“小父身上亦有此伤,阿苏可不能厚此薄彼。”

他们的亲密让姬苏惊慌得扭头想躲,两人便微微退开头,手上却各抓着姬苏的手与脚再往自己身上的伤处抹弄。

姬武见姬苏美面生绯,心下不肯满足,哄骗道:“阿苏为何不肯见大父?汝若不回头见朕,朕便咬汝趾头。”

说着当真捧了脚趾便咬顽,姬苏被刺激得只好咬着下唇转过头来看向武帝。

这个男人见得姬苏看来,脸上染上笑意,站起来坐到了木桶边,也不说话,只拿着姬苏的脚划过自己的胸膛后从正中沿着那笔直一线性感又浓郁的体毛缓慢下行,让儿子通过脚趾脚板感受他强悍有力的肌肉与线条。

后方的姬霆知机,在兄长站起时了扣着姬苏站起来,等他坐下,兄长那边传来的刺激他自然也感受到。那种脚趾踩弄乳头的酥痒简直让他兴奋得发抖,尤其从胸口那丛毛发处缓缓往下而行,如同匍匐于他们身上的草丛的蛇,悄然垂涎而往他们憋得难受的龙根而去,这样的幻想简直让他二人性欲大增。

姬苏轰然羞耻得要哭了。

拼命的曲缩着身体,犹如落入囚笼而拼命展翅想要挣逃的雪鸟,姬苏纤瘦的身体在两尊铁塔似的近两米的强悍的男人中间只显得更加可怜与徒增人的虐欲。

姬武姬霆被这样的姬苏蹭得更加难耐,但武帝耐力极佳,他深吸一口气,硬是压下了那种不管不顾的欲望,只有手上微微加快的速度方显出他的隐忍的辛苦。

出水后后方姬霆强健的胸膛的温度便高灼起来,更让姬苏害怕的是耳边喷发的渐渐粗重的气息与因为坐姿太过贴合而感受到的屁股下的硬烫极为粗壮观的东西。

姬霆也在克忍,但也并不克忍,他做不到抓着儿子的手抚摸自己的胸,便大手伸到底下,抓着姬苏的手摸着自己浑圆也硕大饱满的精袋,不时还沾水再握,似乎这样就是真的是姬苏在给他清洗身体一般。

“别……别这样……放开我……”

姬苏要哭了。

明明水温开始变冷,他却觉得屋里的气温在迅速的升高,高得他要出汗了,体表是冷的,内里却是热的。

等脚板被一个硬烫的东西碰到,姬苏惊慌的细叫出声,腿猛的往后抽。

姬武哪能放过他,声音低沉又沙哑,看向儿子的眼光又直又充满欲望:“阿苏,大父此处想汝细脚伺候洗浴。”

他说着,抓着姬苏的脚板合贴在自己蓬勃待发的巨根上。

细腻精巧的脚板肉一贴上去,武帝便控制不住粗壮的柱身激动的弹跳了两下。

想要弄人的性欲被完全挑了起来,巨龙也完全睁开了眼,姬武按着姬苏的漂亮的脚趾踩到自己比鸡蛋还要大一圈的圆头顶上,抖动着硕满的龟头吐出一点清液爱怜的蹭着儿子圆圆的趾头,让姬苏感受自己龟头上的那处肉缝在他的踩弄下被挤开,又分开脚趾去夹他近有成年男子手腕粗的肉茎,上上下下的滑动着,恨不能上头鼓起的如老树根茎网盘的青筋与血管的脉动都传递给姬苏叫他牢刻于心。

“阿苏,父皇此处喜欢汝伺候。”

霸气又凌厉的男人沙哑着声音讲着这样的话,听得直叫人心慌又意乱,姬苏先是捂眼,又是捂耳,又是想把牢锢自己的姬霆的手臂掰下去逃走,可一只手能捂住哪处?

尤其此时姬霆也受到了刺激,贴合在姬苏肉臀底下的极为可观的阴茎也抖动着,姬苏羞愤欲死,身上因此都洇开了一层淡粉。

他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如同一朵沾了露水的花苞,嫩生生的徐徐在贪婪他的男人面前缓缓微绽,更是让人欲念深生。

姬霆受不住刺激,重喘一声后忽然握着姬苏的手紧紧压在他右边臀肉上,自己挺胯摇臀,只一瞬便将硬梆梆能烫化人的龙根挤到姬苏两臀之间夹住。

他缓缓挺腰,溅起水花沾湿两人紧密相吸相伴的下体,粗重的情欲从声音里满溢。

“阿苏也替小父此处好生洗洗……”

室内的烛火摇摇晃晃,隔着屏风,三人的身影倒映于其上,野兽似的喘息与细微又压抑的哭声再次占据了这个空间,直等烛燃了大半支,姬苏才被两人抱着出了木桶,仔细的擦净身体每一处后,三人赤祼着躺到床上。

姬武姬霆亲吻着姬苏的嘴角与细腻的面孔,声音里透着化为实质一样的欢喜。

“阿苏睡罢。”

262 | 番外三、算计(未完,掌上舞、双龙车)

番外三、算计(未完)

天空如幕,繁星如海。

吹着冷冷的风,姬苏方觉得自己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一点。

他站在拱廊的入口处往地上盏盏灯海照亮的最近的那处大殿望去,殿内丝乐管竹齐响,一队戴着半遮面孔的竹面的舞伎正在刀剑轻甲整肃的侍卫们与侍者的引领下正往他脚下方的大殿殿门移动。

这些舞伎有三十人之众,每个人都穿着被烛火照映成浅浅橘色的大袖长袍,头上戴着峨冠,行走间风吹送起他们的衣袍翻飞,仿若一队渺渺仙侍们踏风而来。

姬苏注意到,这群舞伎在除旧岁迎新年的这种寒冷时候居然都是穿着薄裳木屐,并没有着足袋。

抵着雕花木栏,姬苏目送着舞伎们消失在殿门后,方才站直了身体依靠于桩上望着星空叹了口气。

“美酒量多,亦灌出生醉意,希望接下来能顺利。”

唐山不知何时出现在姬苏身后,听到了他这碎于风中的轻言喃语,沉默着抖开黑色如水似的皮毛披风给姬苏披在肩上。

姬苏侧过脸来,唐山眼前一花,便只觉得一波清沏如同星河的清辉水一般的缓慢闪过,叫人恍然如身坠梦里似的不真切。

“香可起了效?”

“已起。”

“可曾留下蛛丝马迹。”

“陛下安心,山所制药粉无色无味不留痕迹,太皇陛下定不会发现其中关窍。”

唐山顿了一下,见姬苏脸色突然又补充道:“陛下不必忧心,此乃那人自愿一试,无论后果,皆是自选,与陛下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