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爆发的情欲、贺宣与Chris的步步紧逼、空气中悠然的龙井气息,交织在一起,上头的情绪让许晨清醒着做出冲动的行为。
两片唇瓣撞在一起,唇舌交缠的水声在医院的走廊内回响着,许晨迈步将贺照抵在医院冰冷的墙上,走动之间腿心摩擦着湿得可以拧出水的布料。
这是给聪明人的奖赏。
贺照生涩地伸出舌尖与他接吻,温热的口腔被许晨作为攻城略地的据点,他只能笨拙地逃避着许晨的舌尖,舌面搅动让交汇的双唇之间溢出一丝清亮的唾液。
两人的呼吸骤然紊乱,许晨将人带到医院的厕所内,反手挂上了隔壁一个写着“正在维修”的黄色警示牌。
挑了里侧那个最为宽敞的隔间,许晨一把将贺照推入,将人吻得气喘吁吁后褪下了粘腻得发慌的内裤。
隔间内的淡淡消毒水气味与贺照身上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像是令他食指大动的春药,这一刻的许晨早已忘记了过去,只深深注视着贺照飘忽不定的视线,坐在亮得反光的马桶盖张开了自己的大腿。
“不是想舔吗?给我舔。”许晨示威般地说着,眼尾飞出一丝兴奋的红晕。
他发现只要自己在心里物化这些男人,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享受肉体上的快感如果你被一根按摩棒戳疼了,等下一次欲望来临的时候,手头上没有其他工具可以满足自己的你会重新用它吗?
许晨的答案是,会的。
“……许晨哥,你在说什么啊。”贺照像是难以呼吸一般拉下口罩,露出通红的脸颊,不敢直视许晨现在浪荡的模样,于是瞥开双眼,但剧烈起伏的胸膛和紧绷的脖颈青筋暴露了他;深邃的锁骨上泛起一层汗雾,隔间内的龙井茶香便更为显着勾人。
许晨没有说话,挑衅地掰开两瓣怀孕之后更为肥厚的阴唇,被花唇包裹的淫水像泄洪一样流满了整个腿根。贺照余光看得发直,却还努力装出一副羞涩模样,
“这、这还在外面,许晨哥你这样……不好吧。”下身坚硬的鸡巴将白大褂顶出一大块淡灰色的阴影,许晨心想,贺照啊贺照,做戏做全套,这么喜欢装天真无知的话,鸡巴为什么这么硬呢?
许晨故意冷下脸,站起身来做出准备穿好裤子的模样,却立刻被坚定地按回原地。贺照单膝跪下,流转的眼波似水中弯月,荡漾着含羞带怯地看向许晨,摸向花穴的手指却一点都不青涩。
“但是如果是许晨哥想要的话,当然也……不是不可以。”
双指轻柔地揉弄着穴口,修剪得极短的指甲在尿道口处轻轻搔弄着,那久久未经滋润的花穴便一收一缩,露出些许里头的穴肉。青年温热的鼻息打在屄口上,貌似好奇般地用两指撑开花穴,细细观察着里头泛着湿润光泽的沟壑与褶皱。
“里面怎么这么湿了,是很想要吗?”贺照小声地说着,他轻轻皱着眉,眼神中颇有几分怜爱,双唇抵上发了大水的肉屄,用唇瓣抿着刚刚被他用手指撑大了几分的屄口,将穴口处一圈媚肉扯得略微鼓起。
许晨双手撑在他肩上,十指陷入材质坚挺的白大褂中,右手游移至青年的后颈,略带鼓励地抚摸着。他低下头,从他的角度看到贺照高挺的鼻尖被花唇遮挡,眼睫扑闪着像是蝶翅上的鳞粉。
“哈……”花穴里终于被软舌塞入,那根舌头像蛇一样灵活,舔舐刷洗着穴口附近的肉褶,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淫水连连的屄里抽插,不时用力地刮过上方,粗粝的舌面与肉穴紧密地摩擦着。
许晨喘息着,后颈处的手向上移动包裹住整个后脑勺,轻轻地抓住微卷的发丝,休闲鞋下的脚趾色情地蜷紧。
找贺照打炮果然是对的,如果单纯是上床,那么贺照会是最好的炮友,床技简直好到与年龄不相符。这家伙为了爬上他的床一定很努力吧。
物化贺照的想法让许晨笑了,他在迷离的情潮之中看向医院厕所的天花板,用湿软的舌尖舔舐干燥的下唇。
如果这根“按摩棒”能乖一点的话,下次也不是不能再用。
穴肉有规律地挛缩着,贺照知道许晨快要高潮了,于是抽出屄里的舌头,用指腹挑了些粘腻的淫水作为润滑,在探出头的阴蒂上有技巧地揉搓着,同时重新把舌头肏进穴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啊啊啊!”许晨单手捂唇小声地浪叫着,阴蒂被玩弄让底下的花穴搅缠得更加紧,屄肉饥渴地吞吐着穴里的舌头,蠕动着将它往深处拉扯,直到粗大的舌根骤然顶入穴内,飞溅的淫水将贺照整张脸直接打湿,甚至打湿了下方的白大褂,留下几个椭圆形的湿痕。
腰肢绷弯成弓弦似的弧度,红艳的双唇大张着,泄出难耐的呻吟,下方的花穴喷出一股淫水,尽数射在贺照神情青涩不安的脸上,将他整张脸糊得狼狈不堪。
两周了,许晨第一次享受到魇足的性行为。他随手在旁边扯了几张纸巾,擦拭好汁水淋漓的双腿,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贺照上前几步,依恋地从后方抱住许晨,双手交叉着搭在他胸前,貌似不经意一般揉捏了几把略微鼓胀的白嫩乳肉,食指与中指卡住衬衫下涨红的奶头,青年胡乱地用脸磨蹭着许晨的发间,坚硬炽热的阴茎顶在诱人的臀缝里。
他说话时声带的振动传到许晨的后脑勺上,粘腻的声线自后方略带委屈地响起,像一只哼哼唧唧着要吃奶的小狗:
“现在是不是就肯陪我打游戏了呀。”
蒙着眼睛被情趣玩具玩到潮吹喷湿床单;高潮时被大鸡巴直接插入
【作家想说的话:】
Chris:???是哪只酸鸡在这捕风捉影?是谁??(抄起40米大刀)
小贺(抛媚眼版):主打一个活0活现、鬼迷日眼
大贺:感谢我的亲弟弟,今天也是没能出场的一天呢(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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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游戏?等我忙过这段时间吧。”许晨不置可否,被满足性欲的身体松松软软的,心情也尚可,让他不至于直接开口拒绝贺照的请求。
“那这周末可以吗?”臀缝里的阴茎炙热无比,偷摸摸地在腿心里小幅度的抽插着,但却没有做出更多出格的事情。
“唔,也许可以。”许晨没有给出准确的回复,事实上并不是他想吊着贺照,而是近期的工作实在太繁忙,“你实习工作不忙吗?”许晨疑惑地问道。
“忙啊,当然忙,努力工作就是为了空出时间和许晨哥打游戏啊。”贺照笑嘻嘻地说着。
清淡的茶香变得浓郁起来,许晨感觉到贺照渐渐靠近,在他发顶上偷了一个吻。
“许晨哥也好好工作哦。”
在这之后,许晨一直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清晨去公司上班,下班后回到空无一人的家中,继续处理公文或是在床上抚慰自己。
只有在极少个累到恍惚的深夜里,他路过客厅时,突然会闪过一个念头:花瓶里的花去哪了?下一瞬间又清醒过来,想起那个会每日往花瓶里插花的男人已经不再与他在一起了。
Chris可能已经过上原来的生活了吧,新闻上关于他的新秀的消息铺天盖地。这位在情场上失败的新锐设计师在国内闯出了自己的名堂,昨天刚刚传出与女超模私会的花边消息。
现实世界中发生的故事就是这么残忍,哪有什么破镜重圆呢?不过就是两个人幼稚地相互伤害一场,走到了无法转圜的地步,然后离开彼此,彻底相忘罢了。
他们不再是月亮与潮汐的关系,他们是地球与彗星。
明明以为自己不会再因为Chris而有更多的情绪波动,但看到这则新闻时,心脏仍是传来些许无力的下坠感,那感觉并不尖锐,只是像阴影一般存在着,剥夺了他今晚的正面感官情绪。
许晨用布满结痂的右手打开酒柜,一碰到冰凉的瓶身,突然记起自己现在不能喝酒了。
他的脑中有些昏昏沉沉的,没有喝到酒,但总感觉自己是醉了。许晨心想,那来干点什么能让自己开心起来的事情、发泄掉心中不知从何而起的酸涩吧。他拿起桌面上的手机给贺照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