舷窗外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珠击打在甲板上,在密闭的空间中产生闷响,时而传来几声急促的脚步声。
许晨险些倒向船身倾斜的方向,但羊毛钩针地毯的摩擦力让他还能呆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狭小的房间中除了他以外空无一人,绑架他的人究竟想做什么?
门锁处传来缓慢而凝滞的动静,许晨立即站起身,警戒地望着即将被张开的门缝,后背微弓,形成一个准备攻击的姿势。
“咔嚓”一声,门被推开,贺宣被银白色闪电照亮的脸在昏暗的走廊中出现,下一秒即将被拳风击中。
惩罚龟头,想射精想得发疯的贺总在两个穴轮流灌精尿大肚子
【作家想说的话:】
晨晨真的不敢太用力,怕把贺总给打爽了
晨总啊,我有劝过你在大贺面前别太嚣张的(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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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男人的大手反应极快地接下了那只拳头,用斩钉截铁的力道卡住握得发白的手腕,用提着一个袋子的另一只手锁上了门。
“果然是你!”一只手被牢牢禁锢着,许晨再次挥出拳头,被男人轻巧地躲去。
手上的袋子被放在木质书桌上,“先吃点东西。”,贺宣仍是那副淡漠表情,余光却防备着许晨的动作。
“这是哪里。”许晨没有打开桌面上的袋子,尖锐的眼神注视着贺宣,被攥红的右手传来轻微刺痛,被激怒的神经在太阳穴跳动。
“我们在公海上。”
贺宣拉开书桌旁的椅子然后坐下,大方地接受着许晨居高临下的盛怒眼神,只有咬紧的下颌显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公海?真不愧是你,连犯罪地点都想好了吗。”许晨冷笑着,“这次是想怎么来,是再给我下一次药,还是用绳子绑住我,嗯?贺照怎么还没到。”
“什么下药,什么绳子。”贺宣皱起眉头,“你难道希望贺照在这吗。”,浓黑的眼眸仿佛要穿透许晨的胸腔,看看他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上一次你和贺照轮流操我的时候,”许晨直视他的眼神,享受着他几乎不可察觉的不安表情,“我被贺照下药了。怎么样,爽吗,是不是还要再来一次。”声调逐渐上扬,低哑的声线末段颤动着。
“还有一次,贺照把我绑回他的房间,工作日,你应该也在家吧,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吗?”许晨还在笑,然而眼内只剩一片麻木。
“所以这次又是什么?将我囚禁在公海上,没有国界的地方,做什么事情都是合理的,是吧。”许晨笑得几乎眼角几乎冒出眼泪,下一秒轰然朝贺宣打出一拳。
贺宣猝不及防,淡漠隐忍的神情被击碎,狼狈地偏过一头,脸颊处泛起一团红印。许晨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拉近,在他耳边轻声说:
“不就是想和我做爱吗,何必大费周章把我绑架到公海上?只要你脱光了对我摇摇屁股,我也不是不能提枪上阵。”
“......!”
一阵天旋地转,贺宣直接将他压在柔软的地毯上,贺宣背着光源,许晨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被笼罩在阴影之下,看到贺宣硕大的喉结剧烈滚动着。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贺宣的声线微微起伏,给许晨一种他很在意自己的话的错觉。
“知道了又能怎样,说来说去不都就是要上床吗。”许晨腰部一用力,鼻尖直直撞上贺宣的脸,看到贺宣的长睫像被煽动的蝶翼一般轻颤。
“赶紧做完赶紧放我走吧。”
这可能是许晨接过的最粗暴的吻,接吻的方式不是用舌尖挑逗,而是以尖利的牙齿作为主力,攻城略地一般在对方的唇齿之间征伐扫荡,腥甜的血液融在唾液之中,原始的征服欲让他不断啃咬着曾经无数次意淫过的双唇,被贺宣用更凶猛的力度反击。
两人交合的唇间不断滴落淡粉色的涎水,顺着许晨的脸颊滴在鲜红的地毯上,无声无息地消融。
感觉到腿间有硬物直直地伫立着,许晨伸进男人裆内,用手重重摩擦过龟头顶端,贺宣颤动了一下,撑起手臂看向许晨。
“原来你喜欢被人粗暴对待啊,怪不得要来找我。”发狠地在大龟头上摩擦了几下,许晨缓缓抽出手,掌内的前列腺液在阴影下清晰可见。
许晨将贺宣推倒在地,跪在他膝盖上方。男人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高领长袖,发达的胸肌和肱二头肌在贴身的衣物下轮廓清晰可见,然而衣摆下方却伸出一根紫红色的狰狞阴茎,被一只属于男性的手肆意玩弄着。
整根阴茎被透明清液打湿,深紫色的末梢血管和青筋交错,在紫红色的茎身上张牙舞爪,李子大小的龟头颜色比茎身略深,指腹每次摩擦过龟头沟下的系带时,贺宣好看的眉毛便微微紧缩。
“这么会出水啊......”许晨恶劣地嘲讽着,指尖快速撩拨着龟头下的系带,掌心包住整个龟头旋转着摩擦,掌下的龟头往他手心里顶了一下,整根阴茎变得更为粗硬。
“啪”地一声,手掌边缘重重打过整个龟头,“啊......”,贺宣满是细小伤口的嘴唇吐出一丝隐忍的喘息,明明轻而易举地就能掀翻跪在他腿侧的许晨,然而却任由许晨对自己的龟头进行责罚,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地毯当中。
无情的击打和不时包住整个龟头的揉弄轮番交替,贺宣喘息着发出一声闷哼,胸膛一下一下抽动,阴茎在许晨手里弹跳着,被许晨箍住整个龟头,拇指堵在马眼处轻轻玩弄着尿道口。
“我要射了......”贺宣粗喘着,耳根像淬血一般红,想要拨开许晨的双手,被发现他小动作的许晨再次击打龟头,马眼翕动着溢出白色的体液,被柔软的指腹抹去,抵在舌尖上玩味地品尝着。
“求我,求我我就让你射。”
胀大的龟头红得发紫,许晨手掌在茎身撸动了一下,很快又卡住龟头,贺宣的腹肌轮廓骤然紧缩,马眼口大张着似已经到了极限。
“求你。”贺宣张开薄唇说出讨饶的话语,许晨满意地松开手,下一秒便被贺宣脱下了裤子,掐着两瓣臀肉直直按到了硬到极致的大鸡巴上。
“啊啊啊!”毫无防备的穴肉瞬间被破开,男人在第一下便直接肏到了子宫环口,尖锐的快感让许晨直接瘫软在贺宣身上。
贺宣疯狂地向上挺腰,阴囊发狠似的拍打在后穴口的嫩肉褶皱上,被玩弄得胀大的龟头死死顶住突起的骚点狂干,每一次向上挺腰时便将两团大屁股往下摁,让阴茎每次都被那口骚屄整根吞没。
许晨的裤子还堆在膝盖,贺宣因不好发力而抿紧嘴唇,将许晨直接抱到松软的床上,粗暴地扯下他的衣物,将全身赤裸的许晨摆成跪趴的姿势,箍着流畅的腰肢再次用力顶弄。
“轻、轻一点......!”
许晨被狂猛的力度操到床头的位置,额头抵着冰冷坚硬的光滑木板,贺宣单手拉起他的双手手腕将他整个上身扶起,变换的角度让粗大鸡巴顶到一片布满肉褶的区域。
“嗯啊啊啊那里!”花穴口径直打出清亮的水液,沾满了男人茂密的丛林和紧绷的小腹,贺宣仿佛化身为一个不知停歇的性爱机器,对准敏感的肉褶一次次地狂肏着,手指伸入后穴胡乱扩张着。
“不是说要射了吗......”
许晨欲哭无泪,被一刻不停的肏弄力度干得发出低沉婉转的呻吟,之前玩弄男人龟头时的嚣张模样全然消失,屄穴被男人草得乱流水,将男人的大鸡巴浸得发亮,后穴处还有三根手指对准前列腺按压顶弄,前方高昂阴茎顶端一片湿润。
“射不出来......龟头好麻好涨。”贺宣在他耳边用沙哑隐忍的声线轻轻地说,身下的阴茎却重重地顶入子宫口处的肉环,像肏一个肉套一样将许晨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
被骚逼紧咬着的粗长阴茎骤然拔出,下一秒后穴处三根手指也被抽出,空虚的感觉还未来得及袭击上许晨,被扩张成一个深红肉洞的屁眼便被狰狞的阴茎直接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