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都是坦白心意之前了!
“况且,妹妹上次还想一走了之,弃我于不顾。”再想这事,他更觉得心坎发疼了。
沈明语彻底失了气势,戚戚地唤他,“哥哥……我不是没走么?”
“是啊,只?是没走成罢了,若非宫变突然,妹妹此?刻或许不知在何?处潇洒了。”
萧成钧一手揽住她的腰,在她怔愣之时?,俯身下来,低头?用力吻住她,轻易撬开了她的齿关,探入其中。
他不是轻易被情绪左右的人,但?她总能搅乱他的思?绪。他也并非重欲之人,却总是回?味那夜滋味,想抱紧她,亲吻她。
她当他正人君子,对他那些更无耻的渴求一无所知。
他很想告诉她,为了避免自己越发失控,甚至不能轻易单独与她在一起,因为他远没有自己表面上这般冷静理智。
譬如现?在,他不止是想紧搂着她而已,也不止是想狠狠地吻她。
看到她深夜来寻自己的第一眼,他就想把?她按在榻上,任凭他索取。
他甚至为自己那瞬间的冲动感到罪恶、惭愧。
萧成钧凑在沈明语耳畔,语调渐放得软,听得她身上起了酥麻,“敏敏,你知道我多想要你吗?”
沈明语第一次听他说这般粗俗的话,但?他说话的样子一本正经,全无戏谑之意,反倒多了几分缱绻柔情。
她心底越发柔软,涌起一阵酸胀感。
萧成钧握住身前人的纤腰,一边吻她,一边抱着她回?到榻边,将人牢牢扣在怀中,鼻尖相抵,耳鬓厮磨。
沈明语被他亲得喘息不匀,浓密乌发垂落脸颊,黑眸染了雾气似的看他,“哥哥……别乱来,外头?有人呢……”
夜里巡逻的侍卫若是听见动静,那可如何?是好。
“此?地偏僻,无人听见。”
他一向?喜静,特意挑了间最偏僻的屋子,四周除却偶有巡逻的侍卫,几乎无人毗邻。
萧成钧半跪在床边,双手撑在她身侧,鼻梁在她柔嫩的脸颊旁轻蹭,呼吸灼热,“自从?妹妹认亲,并非我不想,而是太多人盯着,妹妹又?得守礼,连单独说话也成了奢侈。”
沈明语被他弄得发痒,想躲又?躲不开,低声?说:“你要是真想,总能寻到办法……”
他轻笑,“躲什么,妹妹都不想我?”
他见她还试图躲避,索性坐下来,将人拎到膝上,掐紧了她的腰肢,俯身搁在她颈窝处,张口含弄她的耳垂。
沈明语嘤咛出声?,只?觉得浑身软绵得使不上力。
他的薄唇沿着她的耳垂游移,先是染透红晕的脸颊,而后是柔软的唇瓣,最后落到她雪腻的脖颈上,轻轻啃咬。
“哥哥,我不躲了还不成吗……别……不要……”她脖颈上传来轻微的疼痛,他唇舌啃噬过的湿润让她发痒,不由得低声?求饶。
灼热吐息挠得她身子酥软,沈明语只?觉得耳尖熟透似地,红到滴血。
她当然也喜欢和他亲近,可是她今夜过来并不是特意为了这个啊
男人再度深吻住她,沈明语呼吸艰难,气息交换间,闷闷地骂他,“萧成钧,你混账,你又?欺负人……你避重就轻……”
萧成钧犹自不肯放过她,鼻息间盈满她清幽香气,含糊地问她:“我不是不敢,是不想你为难……妹妹不是让我想办法么,要听哥哥的办法吗?只?是不那么光明正大罢了……”
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听了!
虽然不是第一回?亲密,沈明语却觉得自己总是落了下风,被他搓圆捏扁,被他轻易拿捏。
萧成钧动作稍停,忽地抬眼望着她,眸光一沉,“方才妹妹又?直呼名讳,宫中礼仪都学哪里去了?”
沈明语见他面色倏然转冷,心道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唤他大名,怎的看起来好像真生气了?
她心里莫名发虚,长睫轻颤,嗫嚅道:“谁让你胡言乱语,就知道糊弄我……”
萧成钧眉梢一挑,“哪里糊弄?”
沈明语答不上话。
她只?是觉得,自己心中那个光风霁月矜持稳重的兄长,似乎有不为她所知的另一面,让她有些无措。
但?……并不反感,反倒有种莫名的欢欣雀跃,想到他对自己的心意,心里的蜜意仿佛就要满溢出来。
她实?在羞于表露自己的情绪。
望着怀中人羞赧无措的神态,萧成钧喉结一滚,俯身下来,将她彻底压在身下,嗓音越发低沉。
“敏敏,你今夜过来……我倍感荣幸。”
幸得她犹如神女降世,垂怜独行阴影里的他。
话音落下,他吻住身下人柔润绵软的唇,轻而易举破开贝齿,与她依依缠绵。
他眼尾染上情动的薄红,看着她双眸渐渐失神,最后轻阖上眼帘,开始羞怯地回?应他。
只?是到底不如那夜在官船上,她故意攀缠他时?的大胆,而今多了少女的紧张忐忑。
萧成钧心念一动,叼着她的唇珠吸吮,复又?捉住她的手,哑声?叹息,“妹妹怎生这般磨人?”
他本只?想点到即止,但?克制了大半年,食髓知味,实?在难以自抑。
到底是在宫里,不能太过放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