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穴腔与那逞凶的凶器严丝合缝,有红色的汁水从里面流淌而出。生出的细汗与身上未落的蜡块混合在一起,一片泥泞不堪。
他见了竟是忍不住又哭了。
“呜呜──”
“没眼力的东西,哭什么?”
被庖晖哭哭啼啼的扫了兴致,栖梧就着鸡巴未抽出的姿势,把庖晖翻了个面,像梦里那般跪伏在地,撅着个大屁股来招待他。
“咿啊────”
这一下太刺激,庖晖的腿都软了,全靠穴里鸡巴的支持才勉强跪住了。
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时间,身后的攻势便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他的额角时不时被撞向床头,然后身子再顺着腰部禁锢的力度往鸡巴上撞。臀肉与耻骨相触,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那臀尖都撞红了,栖梧似是觉得这屁股蛋子上艳红一片的样子比他鼻青脸肿的脸庞更讨喜些。
手臂扬起又下落间,“啪啪啪啪”的,把那臀肉打的左右摇晃,那臀波荡漾弧度直勾的人心痒痒。而那可怜巴巴的浑圆软肉又被撞又被打的,像熟透的果子,下一刻就要不堪重负的烂掉流汁一般。最妙的是,他每扇一下,庖晖便夹的更紧,鸡巴被阴腔内的软肉细细包裹吮吸的感觉也就更强。这可把栖梧舒服的不行,更是热衷于这项活动了。
而庖晖就没这么舒服了,他身上很痛,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的,但在这阵痛的映衬下,那丝丝缕缕的舒爽感却反而更加鲜明的。
于是为了躲避那萦绕在他身上的痛苦,他也会时不时挺着自己的大屁股往栖梧身上撞着。那臀尖被撞的时瘪时圆的。
直引得栖梧嘴上不干不净的骂他骚。他却失了辩驳的勇气,只得在这欲海里沉浮。
他想,他真的被弄坏了。
直到昏昏沉沉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射满了他的宫腔,他才浑身放松下来,以为结束了。
却没想到那人将他换了个姿势,又从身后覆了上来。
带着餍足的口气,不满的抱怨着:“才一次,你也太小看为师了吧。”
庖晖只恨不得即刻昏死过去。
长夜漫漫,那残破的小土屋里,咿咿呀呀的声响持续不断。
直扰的周围的邻居担惊受怕的,以为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毕竟那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但这些他们却全然不知,只在爱欲里沉沦,不问将来。
而另一头,在这风雨不歇的夜晚,风息看着失魂落魄的伏泠一步步踏阶而上,那万金难求的衣衫被雨水打湿,皱巴巴的粘在他身上,勾勒出他俊逸的身形。他垂眸只扫一眼那手中提着的破败花灯,眼中就闪过一丝了然。
于是,他就静静地矗立在原地,嘴角挂着一抹微笑。直至伏泠从他身旁擦肩而过,才淡淡出声。
“若是伏泠不行,那剑尊呢?”
却见那清冷落魄之人只是顿了顿脚步,没有出声。直到走远了,才传来一声毫无波动的回复。
“我自会领罚。”
如果忽视他陡然攥紧花灯的手的话,那细密的颤抖都一一传递在花灯之上。
一览无余。
风息看在眼里,只佯装苦恼的自言自语道:“看来糖是不行了,那鞭子呢?”
他望向黑云压顶,雨声凄厉的远方,兀自感叹一声。
“今天已经太晚了啊。”
说完便弹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朝祠堂的方向走去。
要提前准备一下了。
不过也不急,毕竟,夜还很长。
废物【后X开b/S尿】
天下为棋局,众生为棋子。
谁知自己在这棋局之上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兵马走卒与执棋之人。
当真就毫无回寰的余地?
不可道。
不可道啊。这边终于赶上吃肉的栖梧却丝毫不想去琢磨这些弯弯绕绕的兵诡之事。主打一个不内耗。
他虽是在意这处女膜,但也知自己没有那个资格去在意。
毕竟从一开始,他们作为同样谛听神谕的人就共同享有着监护权。况且,若是那符阴他还会争一争,但若是掌门,那就只能接受现实。
毕竟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
无论从哪方面。
所以,对于他来说,把握住每一次能把握的机会才是最重要的。毕竟,在没有足够的实力之前,贸然对上位者挑衅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
而他唯一能把握的先机,就是时间。
就比如现在,他的眼睛在庖晖的屁股缝里不住逡巡着,显然已经开始打庖晖后穴的主意了。
说干就干,趁着庖晖还恍惚在女穴高潮的余韵里,他的手指便沾着前头兜不住的精液淫水往后庭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