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却全然一片皆云里雾里,一派弟子更是不依不饶的高举着从庖晖床榻上找到的灵宠毛发求剑尊掌门明鉴。

“符阴”,又是冷冷二字。

【符阴】那原本哄哄闹闹各种不平的人一下子被这个名字惊的失了声。这人身为掌门徒弟却一直来无影去无踪的,几乎从未有人见过他人。虽与栖梧齐名,但显然更加神秘。只知他是妖族的少主,其余的信息便是再也没有了。正当大家各种猜忌他与此事有什么关系时,却见一只额上带着红色妖痕,通体雪白的三尾狐娉婷着走了进来。

那些叫嚣着灵宠丢失的人见了竟是一股脑全轰上去一口一个“心肝儿”一口一个“宝贝儿”的嘘寒问暖起来。而后彼此一对视,愣在当场。

“这,好像是我的灵宠吧?”

“是我的,我昨天刚遇到的”可那看似毛茸茸,可爱不已的小三尾狐竟是毫不搭理,三尾更是刹那间炸成了九尾,径直绕过那群寻他寻的抓心挠肝的主人们。

口吐人语道:“好啦,不过相逢一场,一别两宽吧。”

说完这渣男发言后,更是倨傲的跳到了庖晖的翘起的臀尖,压出一道凹陷来。

“当我的主人,你们也配”

看他这般无理的模样,一直没插上话的掌门只得代为道歉。

“诸位,误会一场。是我管教弟子无方。我代他向诸位赔个不是。为表歉意,我会为诸位每人送上一颗上品补灵丹。并严惩这顽劣之徒。”安抚好失魂落魄的众人,他便扭头用淬了冰的口吻对符阴惩处道:“禁闭三个月。”

但没想到符阴还没有异议,那些受骗的弟子却为他鸣起不平来。

“掌门算了,能与妖族少主相处片刻已是我等之幸了,就不要责罚他了。”

“掌门三思啊”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捉贼行动却以一个如此啼笑皆非的结局收尾了。

最终,庖晖是被伏泠带走的。以师祖的名义。

而符阴这时才化成人形。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眉间只一道朱砂,却引得平生几多相思。

朱唇皓齿,张口便是调笑:“你也甘心?”

“你又甘心?”风息倒是全然不上他的套,“你干的?”指那被当做证物的灵宠毛。

“嗯哼~”符阴倒是坦荡,“去看看嘛”。话锋一转,继续道:“倒是看了出好戏。没想到竟是剑尊为他解围。你不中用啦?老东西?”

“你倒是越发没规矩了,看来是我平时太过纵容你了”

“我倒是没有不甘心,毕竟狐狸最擅魅惑,谁不都任我操控,倒是你,年老色衰的,又看起来不太通年轻人的乐趣,怕是难喽。”见苗头不对,符阴竟是又绕回了最初的话题。只是说话更不中听了。

却见风息只笑着看他,从未有过的温柔,把他的狐狸毛都吓竖了。

“孽徒符阴,擅自对同门施展媚术,违反门规,即日起,思过三月。”

语闭,一个扬袖便把眼前的孽障甩了出去。

随即轻抚衣袍,把生出的褶皱一一捋平,便静静坐在灵檀椅上品茗。

这一品便从夤夜品到了东方既白。

他终是素手轻抬间掐出了一个诀,瞬息,一面铜镜便已然出现在他的手心。他望着那镜中春水梨花般的芙蓉面,眸光从峨眉抚过皓齿,从杏眼掠过琼鼻,直到确保风华依旧,才不动声色的将铜镜收了回去,又端起那盏的茶来,浅啜一口,满心愉悦的赞叹着。

“这金风玉露果真不错。”

所谓修炼【剑柄通X】

“好冰,唔,痛──”

庖晖眉头微皱,眼角沁着泪,张嘴哀哀的叫着,猩红的舌就那样直见天光。

“不要了,剑尊,不行了”

“啊!”岂料他求饶的话堪堪冒出个音来,体内缠着他的软肉耳鬓厮磨的物什动的更厉害了。

“错了,该叫师祖”。

伏泠在一旁出言淡淡的纠正。随即更是不赞同的轻斥着:

“求仙问道,何以如此懈怠。在栖梧没结束思过前,我便以身相替。以免你过于怠惰,不思进取。你既入我剑阁,便自当时刻勤勉才是。”

随手一挥,那在阴腔里不住作弄的剑柄便更是不顾他的阻拦大力的鞭挞起来。

这是伏泠的本命剑──名曰执素。银白的剑身,琉璃的剑柄,以星月作纹饰,以彩霞为剑光,携着冰雪凛冽的寒气。

而此刻这把本该用于斩断世间奸邪,救济天下苍生的神剑,却以那剔透的琉璃柄入了他的身。

那琉璃柄全然非一片坦途,镂空的设计,凹凸的花纹,是鹤,是云,是天上月。可再圣洁的象征,入了他的穴便只关乎风月了。

以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只见他娇嫩多汁的女穴,阴唇被迫向两边大张着,中间的穴腔堪堪被捅出一个洞,与那剑柄分毫不差的契合在一起。极其剔透的颜色与极其艳红的肉欲。碰撞,纠缠在一起。更是引人兴致勃发。随着剑诀的催动,那剑柄动的更是大开大合起来。耸动间,便时不时带动一截红肉出来一窥天日。

“啊──剑,不,师祖,──唔──”

而那庖晖早被这无情之物干的眼前一片昏黑,原本就没怎么得到好好休息的腔道敏感不已,还没从上一场性事中回过神来,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接客。虽疲惫但仍是好客的用热烈的吮吸去招待这冷冰冰的客人的每一道凹下去的沟壑,每一处可怕的凸起。他这女穴,开荤来便也只吃过热硬的鸡巴,哪吞得过这般冷冰冰的东西?那凉意直接把他激得一哆嗦,起初,那有着可怕纹路的剑柄一入这穴道,仿佛要被粘连在他灼热的内壁上,勾拉横撞的,痛不欲生。直到几个剑诀催动的挺进研磨,才堪堪引得穴道出了些汁水,做了润滑。直把庖晖研磨的腰腹绷紧的几个挺动间,原本被勒令扒在穴口处的手已然被干的无力垂下了。骨节分明的两手只下意识的攥紧了身下的绸缎,以此求得一个欲望的落脚点,希翼着不被那浪潮打翻携裹而去。

伏泠对他这副消极怠工的模样自是不满意,许是看他过于散漫,连这最基本的修炼都想应付过去,便催动了言灵之术,命他好好把着自己的腿弯,把大腿张到最大,以便自己检验训练的成果。

从他的角度,只见那挺拔健壮之人仰卧床头,下半身抬起朝他敞开,健壮的手臂抱紧有着优美肌肉曲线的大腿根部。全身上下早因这过度的情事而渗出一层细汗,引得那蜜色的肌理在光的照耀下更是引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想要整个吞吃入腹才好。那初见时灰头土脸一副被虐打过样貌的女穴此刻却是张着那猩红的嘴吞着他那剑柄大快朵颐着,一脸餍足样。晶莹的媚肉就那样与他同样晶莹的剑柄抵死缠绵着,一时分不清谁更胜一筹。

“啊,好深──呜呜──不可以”

“啊──师祖──”

伴随着那人不成器的啜泣求饶,直到有什么东西堪堪掠过他素白的面庞,留下一道湿濡,他信手一抹,只见晶莹一片,闻之,腥臊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