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再也不想待在这个破地方,陆煦涵开着跑车,离开这个令他心慌意乱的家。

--------------------

Ps)希望未来能有自动写肉键盘,可以输入想要的暴力程度然后自动书写各种各样的肉~

这个0秒的残暴程度应该算还行吧,我发现有好多特别重口的作品,但那种也超过了我的接受能力了,大概最后写到自己的接受能力极限吧。

第15章 Part15

Part15绝望

再醒来时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所有的一切如同一个梦境,虚虚实实,但是慕于更迫切地期望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恶梦。

黏答答的身体很清爽,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慕于睁开惺忪的眼睛,试图移动一下身体,随着用力,身体的异样瞬间显露。

他立刻痛苦地发出鼻音,浑身上下的关节都疼痛得颤抖。

掀开被子,慕于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肤都涨红得鼓起,狰狞的青紫色如同敌人胜利后留下的战利品,狠狠地烙印在自己的皮肤上。

更坏的是手腕和脚腕的皮肤圆鼓鼓地胀起一圈,如同那双手铐仍然停留在自己身体上,慕于胆战心惊地搂抱住自己,当下的一切太突然了,脑袋像是无法接受这种灾难,迟钝地在脑浆里打着转。

该怎么办?他低垂下头,环顾干净整洁的卧室,然后紧盯着那扇木门。

逃跑?

逃跑。

逃跑!

僵硬的大脑好似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意义,一瞬间迸发出无穷的力量,慕于随意抓起一块布围住自己的下体,扑向门口,大力地转动铁制的雕花门把。

咔嚓、咔嚓……

他一遍又一遍地旋转这把锁上的门把,如同一个精神病人般疯狂,愈加用力地试图用手臂的力气撬动根本无法撼动的器械,将手掌的虎口摩擦得红肿破皮,却仍然机械地重复。

这根本不是梦。

慕于自虐般地对抗着无辜的门把,激烈地用拳头敲击门板。

“混蛋!放我出去!混蛋!”撕心裂肺的声音穿梭在空荡荡的走廊里。

等到吼叫到口干舌燥,慕于试图哼了哼喊哑的嗓子,意料之中发出了难听扭曲的音调。通过之前的发泄,积压的情绪被清空了许多,也令他忽然间清醒了许多,慕于缓缓地站起身子,在房间里仔细地观察。

整个房间都简洁得过于骇人。

卫生间没有任何工具和沐浴用品,浴缸干净地就像从来没人使用一样,只有一个马桶在旁边,右边有一团纸巾。

卧室里摆放了床铺、衣柜和沙发。

床铺只有简单的三件套,旁边的床头柜打开尽是一些调教工具。衣柜有几块毛巾,沙发也很普通。

然而,沙发旁边有一块很大的落地窗帘,厚重地垂落在地面,遮挡住了外面所有的阳光。慕于紧张地抓住最后的求生稻草,向右边唰得拉开。

映入眼中的是一块严实的白墙,慕于颤抖地走进,手抚摸上这块白墙,手掌被几根细刺扎了几下,他顿时移开,然后就看到手掌上残留的金属碎片属于建筑物的残渣。

他害怕地咽了咽口水,身后的房间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

这间屋子到底是什么?

就像为了囚禁不听话的犯人而专门打造的。

陆煦涵……你到底干了什么?

2

已经两天没吃没喝了。

刚开始慕于蜷缩在床上,盯着空旷的房间思考着逃跑计划,在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后,他捂着抽痛的胃部,用力敲击门板,用最大的声音恳求:“给点吃的吧,我快饿死了。”

当然没有人回答,嘴唇因为干渴而翻起死皮,在感受到身体到达极限后,慕于立刻跑进厕所,打开水龙头灌了自己好几口水。

自来水的味道令他反胃,但也缓解了身体趋向极限的干旱,他感觉自己像一只畜生,作为人类的各种廉耻离他变得越来越远。

试图强迫自己入眠,但是神经绷得紧紧的,肚子向内缩紧,他无法忍受地用牙齿啃咬枕头,将枕头套撕扯开,然后吐出口中的棉絮。

在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慕于惊慌地搂住脑袋,用虚弱的声音喃喃自语:“没事的,慕于,你可以的,不能这样。”

好不容易撑到了睡着,醒来时又是无法抵抗的饥渴。为了活下来,慕于饿到撑不住就跑进厕所间喝几大口水,将肚子用灌成水球,用虚伪的想象力欺骗肚子,自己给自己打造出饱腹假象。

最后慕于干脆躺在浴缸里,因为他感觉很疲惫,大脑总是不连贯地穿梭一些奇怪的记忆。在肚子的饥饿来临前,慕于直接拧开水龙头,吞入大口大口的冷水。

第四天,慕于已经面色死灰,浑浑噩噩地躲在浴缸里。他感到体温一会热,一会冷。闭塞的房间漆黑一片,脑中的时钟时快时慢。有时候他感觉自己很好,可下一秒又会无助地哭泣。

时间被无限地拉长,又无限地缩短,如同自己陷入了黑洞,仿佛“我”开始消逝。

希望、力量和生机被黑暗不断吞噬,只有最后的仇恨在无限蔓延。

突然,门把传来了咔嚓一声,慕于嘭得一下弹起来,又感觉是自己幻听了,不敢置信地趴在厕所门后,打开一个门缝往外瞧。

那扇厚实的门此时慢慢地被打开,略微的亮光从门缝后钻进这间房间,一个高大的男人手插在口袋中慢慢走进,看到无人的卧室时很淡然地转向卫生间,逐步靠近,他说:“慕于,你在那里吧,我……”

慕于趴在门口,用眼恍惚地看着那个强奸犯或者该称其为自己爱慕过的人渣吗?

混沌的神经早在看到陆煦涵的一瞬间就一下子绷紧。仇恨的脸不断在眼球上蠕动,男人的声音变成了诡异的音符,叽叽喳喳啄着虚弱的耳膜,在慕于的脑袋里刺来刺去。

锯齿一样的幻影不断消磨着摇摇欲坠的神经元,唯有全身的血液在激烈地流动,心脏宛若新生般蹦跳如雷!

或许我是怪物,我感觉到了自己的蜕变,毕竟我不吃也不喝,硬生生熬过了这四天。